我掛了電話,開始摸著黑往回走,外麵都是一段過道路,跑肯定是會被抓,回去才是上上之策,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在哪...


    我走的很慢,因為小心,走幾步就要停一下,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麽可疑人物,就這樣等我重新走到鎮上的時候天也差不多蒙蒙亮了,街上出現有許許多多行人,不是賣菜就是吃早飯的,還有背書包去上學的小學生。


    等等,這吊毛地方還有學校?


    我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五點多快六點,想著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東哥他們怎麽還沒打電話,難道是薑凱沒放人?


    很有可能!


    本來嘛,我想打電話過去敲敲他竹竿,這狗東西賊精賊精,不多嚇他幾次不知道好歹,不過我按捺住了,因為我打了電話就表示我心急,我越心急就說明其實我也害怕,恐怕到時候還真給他反過來勒索我。


    正鬱悶不知道該咋整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前麵早餐攤前,有個特別眼熟的人。我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可不就是昨晚把我們帶到賭場過夜的那家夥麽?


    媽的,要不是他,我們怎麽可能被抓!


    我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發現他吃了早飯就往回走,大概是要回家去,我隨手摸了一塊磚頭藏背後,悄聲無息的跟上,等到沒人的路段,猛的衝過去,一塊板磚撩在他頭上。


    這逼估計常年玩白麵,還熬夜賭博,體質差的不行,直接給我敲暈了,我把他拖到小巷子裏,踹了他幾腳,看他不醒,索性把他衣服扒光了。


    一天之內,啥時候最冷?


    早上!


    現在的溫度怎麽說也有0°,冷風一直吹,扒光衣服沒兩下他就給凍醒了,我掐住他脖子拉了起來,盡管他比我高,可是在我手裏他還是跟一頭雞崽子似得,毫無反抗之力。


    我對他肚子來了兩拳,他敢吃下的早飯都吐了,要不是老子閃的快,全給倒騰在我身上了,可我這一放手,他坐地上以後連衣服也不要了,慌慌張張的就想跑。


    我衝刺兩步,跳起來一個飛毛腿踹在他背上,被我幹趴下以後又給我拖回來,不管他哭爹喊娘,直接仍在他吐得那堆髒東西上,然後把邊上的垃圾桶拉了過來,一股腦倒在他身上。


    這狗逼是在太可惡了,不弄弄他,還真以為我好欺負。


    “昨晚是你他媽告得密吧?”我問他。


    他在哀嚎中點了下頭,很快又搖頭,說不是他,你娘,這地步了還敢撒謊騙我,不是他告密難道還是我夢遊自己打電話告訴薑凱我在三亭某某超市?


    我撿起一個酒瓶子給他開了個瓢,說你他媽真狠啊,老子帶著兄弟跑路跑你這裏來,你他媽的居然還敢帶人過來抓,日了狗,老子怎麽就相信你這麽個癮君子了?


    說著我還想揍他,他連忙撇開垃圾堆,身上也不知道拿來的力氣,一個狗吃屎摔在我麵前,抱住我大腿讓我別打他,真不是他告密。我一腳踢開他,就問了,說不是你是誰?


    他指了指外頭,說是超市老板,老板搞得密。


    我皺眉,超市老板確實不是個好玩意,告密的話他也很有可能,但我沒有聽他片麵之詞。


    “老子聽別人的話過來找你,你就應該負責我們,更何況那老板跟你也是熟人,而且和我們也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告密?”


    他脖子一縮,說薑凱在道上放話了,有你們這一批人跑了,誰要提供消息抓到人,給十萬。他本來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出賣我們,是超市老板想要那筆錢,正好就威脅他,因為他經常在哪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有辦法弄到錢還,那超市老板也不管他是誰了,直接把我們的消息告訴了薑凱。


    我一聽這事還挺複雜了,不過不管咋說,都是這狗犢子害的,於是就說你他娘傻逼啊,你不會來告訴我們?這樣我們也不會被人家逮住了。


    “現在你不也沒事麽?”


    他可憐兮兮的來了這麽一句,氣的我又踢了他兩腳,說你個王八蛋還有臉說,草泥馬的老子跑了,老子兄弟還在!


    打完了人,我問他現在超市情況怎麽樣,他說他也不知道,薑凱一來,就把他們都趕走了,我說店老板也不在?他搖頭,說店老板也跟老婆回家去睡覺了,他們在別處有房子。


    於是我就讓他穿好衣服,帶我過去找,他挺不情願的,說不想管這事,要今天帶我過去了,他以後鐵定在這裏混不了,我把玻璃渣子放在他脖子上說:要麽現在你就去見閻王,要麽就在這裏混不下去,你二選一吧。


    癮君子看出我是真狠,屁不放一個,麻溜的穿好衣服帶我往外頭走,為了小心起見,我一路躲在他身後,同時手裏拿著東西頂在他後脊梁上,說你要敢跑敢叫一個,老子先把你廢了!


    癮君子還算聽話,帶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棟民建樓,六層高,不算新,有十幾年的曆史,他說這一整棟都是店老板家的,我說他們自己住幾樓?他說頂樓。


    上去以後呢,我讓他把臉上的牛屎馬尿擦幹淨,假裝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了,我頂著他撞了進去,給我們開門的那女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大叫,我上手給她一大耳瓜子,然後把想跑的癮君子踢到在地,不管兩個人怎麽反抗,直接拖到廚房,拎起菜刀以後這才讓他們安分下來。


    我問那女的她老公在哪,她顫抖著手指了下隔壁,我一看,廚房跟主臥是想通的,就隔著一扇窗戶,拉開一看,店老板正躺在那,渾身果著呼呼大睡。


    他身上有許多紋身,也有許多刀疤,我知道這逼可能不太好惹,就在癮君子和女人脖子後各敲了一下,妥妥給他們敲暈了,這才翻過窗戶進了屋子。


    他睡得很死,一點也沒察覺到我存在,我慢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然後猛地把杯子一拉,他這才掙紮的睜開了眼睛,一看見我就慌慌張張的爬了起來,就他這自然反應,我速度一點也不慢的跟上了,他脖子在哪,刀就在哪。


    他驚嚇回過神,低頭看了眼我手裏的刀,吞了口唾沫說:兄弟,你拿刀幹什麽?


    我一腳踹翻他,並且用刀指著他說別給老子裝糊塗,老子拿刀當然是砍你,你說幹什麽。他被我踹翻以後也火了,手裏抓起被子過來撲我,有這玩意在我的菜刀就沒了傷害,我幹脆丟到一邊,赤手空拳上去跟他幹了起來。


    老板手上功夫有幾下子,畢竟也混過,還混的這麽好,不過他年紀都快四十了,再吊也硬不過我,在我暴走之下,終於給我幹趴下了,當然,房間也被我們兩摧毀的差不多了,一地的碎玻璃,不是鏡子就是花瓶的,而他此時正倒在地上呻吟。


    我身上剛才也挨了兩下,還是肚子上,痛的要死,氣的我趁他沒反抗能力的時候狠狠揍了他幾拳,等他差不多快沒氣了我這才問他:薑凱有沒有放我兄弟?


    他門牙被我打掉了,說話不利索,陰陽怪氣的說不知道,我抬手就是一巴掌,說你是老板你不知道?他好像怕我打他,這回說話認真多了,說他真不知道,他昨晚就被趕回來了,今天還沒去呢我就先殺過來了。


    我說那你打個電話回去問問,要是他沒走,我現在就弄死你,要是他走了,你就帶我過去看看情況,他麵色難堪,支支吾吾的說他店裏有監控,用電腦可以直接看。


    媽的,我拍了他兩下腦袋,讓他趕緊弄給我開。


    他打開電腦,鼓搗了一下,我眼前就浮現了店裏的場景,大開這呢,薑凱就做在老板椅上,臉上陰沉,不知道想什麽,我看他的時候他還朝監控這裏看了一眼。


    我來回看了幾下,沒東哥他們的身影,於是就問他有沒有別地方的監控?他這回老實了,又調出幾個房間的監控,我就草了,昨晚我睡覺的那個房間,赫然也在其中!


    我說你這狗逼可以啊,在房間裏都按監控,廁所你有沒有安?他嘴角抽了抽,居然還點頭了,我挺佩服這個人才的,看了幾眼監控,我住的那屋子有一幫小弟在,至於其他的,都沒人,於是我讓他把全部的監控調出來,發現東哥他們真不在。


    難道真把人放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店老板說監控可以回看,可以看看薑凱有沒有拿我兄弟怎麽樣。


    這主意好,我讓他把時間調到我和薑凱談完事那時間段,果然看見了東哥他們,全部人都被五花大綁,嘴裏塞著塊白布,跪在地上,然後薑凱不知道說了什麽,突然擺擺手,命令小弟就給他們全放了,接下來就是東哥他們一群人大搖大擺出了店麵的情景。


    我草,薑凱昨晚剛跟我談判完就把人放了,那東哥他們怎麽不打電話聯係我?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東哥的電話,不過呢,在監控裏,我也看到薑凱拿著東哥手機正放在耳邊,麵色不善的等待接聽。


    八成是薑凱放了人見我還不主動聯係他,有點坐不住了吧。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接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那個狗日的在我後背砍了一刀...


    ps:第二,都是字數多的,晚上可能還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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