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


    我身子一個踉蹌,撞在電腦桌上,背後撕心裂肺的疼不說,腦門把電腦顯示屏都給撞出閃電來了,邊上一直跟我看視頻的店老板反應極快,起身吼了句把刀給我,緊接著一陣冰冷驟然在我心裏湧起。


    我下意識往邊上一躲,他手裏的刀正好和我擦肩而過,身後的人我也看清了,是店老板的老婆!


    之前我見她是個女人,打暈的時候沒下狠手,沒想到這會居然醒來了,還給老子來了一刀,真他娘的酸爽。


    店老板不給我思考的機會,手裏攥著把菜刀,紅著眼,好像戰神附體似得,嘴裏亂吼朝我腦袋上砍,我也就是一開始被偷襲了,措不及防,真麵對麵幹,我怕他個卵?


    我迅速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腳,人給我踢飛出去以後,我又抄起電腦桌上的一隻圓形,發著藍光的音響,毫不留情的砸在店老板老婆腦門上,她嘴裏“啊”的尖叫,鮮血濺出來了,人也暈過去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老子看你還怎麽爬起來!”我呸了一口,又看向店老板,他見自個老婆給我撂倒了,沒急著衝上來幹我,而是先掏出手機,看樣子是想叫人或者報警。


    我肚子一通火,半點機會都不給他,跑過去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控製住他的手裏的刀,把腦子當錘子使,跟他鼻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砰咚。”


    他連續倒退好幾步,菜刀也應聲而落,我一腳踢開,嘴裏罵道:“草泥馬,夫妻兩合起來砍我,很爽?”


    說著,我揍了他兩拳,這兩拳我可以說用了全力,他給我大懵逼了,耷拉著腦袋,嘴角流出帶血的哈喇子,我沒就此放過他,左右開弓,十幾拳砸在他臉上,直接給他幹翻了!


    收拾好他以後,我穿了口氣,看了看房間裏的那女人,還有店老板,撿起他剛才掉落的手機看了下,是打薑凱的。


    “薑凱比人民警察還好使。”


    我吐槽一句,轉身就想離開,薑凱這會肯定帶人在路上,我呆的越久,就越危險!


    不過臨走前我特地去後頭看了下,癮君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醒了,正縮在牆角那害怕的看著我,我舔了舔舌頭,幹脆把店老板拖了過來,又在冰箱裏拿過酒瓶子,用抹布抱住以後,全部砸碎了,一股腦塞進店老板嘴裏。


    “等會有人來,問你什麽,你要亂說,我就請你吃玻璃渣子,ok不?”


    他先是一愣,隨即慌慌張張的點頭:“我保證不亂說,放心,我可以對他發誓!”


    我見人被我唬住了,也懶得再說什麽,奪門而出,一口氣跑到樓下後,謹慎的看了眼外麵,前方一百多米一個拐彎點,正好冒出一大堆人,帶人的是薑凱。


    見狀我肯定是不能直接出來了,四處看了下,邊上有圍牆,後頭就是別的居民所,也是自建房,我脫了直接的衣服,全裹在手上慢慢按在了牆上,兩腿一蹬跳了上去。


    現在的圍牆上都他媽有玻璃碎片,我動作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站穩以後,也不管兩米多高有多可怕,閉眼一跳,踩地後打個了滾,也算是安全著落。


    喘了兩口粗氣,圍牆後立馬傳出蹭蹭蹭的腳步聲,我重新穿好衣服,好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從另外一頭繞到了馬路邊上。


    就在店老板家折騰的這會,天色已經大亮,街上的人非常多,我琢磨了下,隨便找了個人問了車站,就往那頭走,不過在中途我有碰見出租車,就先上車了,報了市區,直奔而去。


    出了小鎮,我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倒在後座閉著眼喘氣。


    “小夥子,幹啥呢這是,要跑路啊?”開車司機有些打趣的問,我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在看室內鏡,好像在觀察我。


    我搖了搖頭,說沒跑路。


    “沒跑路看你擔驚受怕的,整啥呢?”這司機也就三十來歲,不過這些開出租的除了車技比普通人好點以外,也是出了名的話簍子。


    我不太想搭理他,索性就不應聲,他來勁了,就說:“你要是真跑路,我給你直接送到市局吧?跑是跑不出去的,要是往火車站那些地方跑,你肯定還得被抓回來。”


    我說你啥意思,啥跑了還被抓?給誰抓?


    司機楞了下,眼神有些驚訝的瞥了室內鏡好幾次,說你不是跑路的啊?我見他答非所問,就皺眉,說你整清楚點,誰抓人?


    司機尷尬的笑了下,給我道歉,然後說三亭這裏搞傳銷的多,他時不時就會碰見那些傳銷裏的人逃出來,就跟我這情況差不多,很累,也很狼狽,然後想跑去火車站坐車啥的,但最後還是給逮回來了。


    我哦了一聲,不太想說話,就眯著眼睛說我睡會,你到了叫我,然後我眼睛一閉,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因為我真的很累,而且我很冷,背後的刀傷,我能感覺到它一直在流血。


    到市區,司機把我喊醒,再醒來我渾身酸痛,整個後背都麻痹了,所以又讓他帶我去了最近的醫院。


    縫傷口的時候,我連麻醉都沒打,縫好以後我也回過神了,醫生問我這傷怎麽搞的。我知道醫院跟警察都有聯係,有刀傷槍傷都是會報警過來調查的,就說跟老婆吵架了,動手不利索,給砍了一刀,醫生皺著的眉頭一下子釋然了,倒是邊上的小護士有點害怕,問我說你老婆還會砍人啊?


    我看了她一眼,說她懷疑我外麵找了女人,情緒有點失控而已,小護士也沒多問,醫生說讓我好好休息,還說小兩口沒什麽事不能解決的,下次最好說清楚,要不然...


    他欲言又止,看了邊上的小護士說:要不然半夜起來切了你小弟弟可就得不償失了,我上回還碰見一個。


    我抽了抽嘴皮子,他歎了口氣,就帶著護士走了。


    我知道,他聽了這些肯定不會報警,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警察這些人說是為人民服務,可他們為我們老百姓的服務的時候通常不會先打招呼,而是先去抓人,到時候露餡就不好玩了。


    活動了下身子,沒什麽大礙以後我直接出了醫院。


    現在我一個人,跟東哥他們分散了,漫無目的,也不知道怎麽找他們。要說誌城家吧,哪裏肯定有薑凱的人守著,他們沒傻到那地步自投羅網,尋思著,我先去了東哥老爸住的那個賓館,指不定他們會在那。


    到那一看,他們果然都在,我罵了東哥一句,說你們出來了咋不給我打電話?害的老子又重新跑了一趟,日了狗,差點就交代在那了。東哥麵露尷尬,說手機都給薑凱拿了,他們沒辦法聯係我,出來以後就先逃回來了。


    “對了,那邊的情況咋樣了?”


    “能咋樣,出賣我們的那個吸白麵的,還有店老板夫妻,都給我收拾了。”


    說到這,我還罵了句娘,說我被那店老板的老婆砍了一刀,好在沒啥事,我已經去醫院處理過了。


    東哥又問我視頻的事怎麽樣了,是不是真刪了?我一愣,這下才想起來視頻的事,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放了,我有必要刪麽?


    我特麽又不是混社會的,講個屁信用!


    心裏頭這麽想著,手機又來電了,其實在我坐車回來的時候薑凱這狗逼就一直打電話,不過我給關機了,現在剛開機他就打電話,說明他非常心急。


    我尋思了下,就接了,薑凱在電話裏大吼:“老子已經把人放了,你他媽倒是接個電話啊?視頻有沒有刪沒刪?!”


    “薑爺,悠著點,別對我吼啊。”我半開玩笑道。


    薑凱在電話那頭重重喘了幾口氣,看來給我氣的不輕。


    “我人放了,我想你也應該和他們在一塊了,兄弟,做人得厚道,你把視頻刪了,咱們恩怨兩清。”


    “房子的事...”我提醒道。


    “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蓋!”


    “行吧,轉一百萬到我戶口吧。”話說著,我趕緊讓東哥報了個銀行卡號給我,是建設的。


    “臥槽,在鄉下你就是改個別墅也隻要三五十萬,你要拿一百萬?”薑凱的聲音帶著壓製不住的憤怒。


    “我想蓋個你家那樣的五層小洋房行不?再說了,你昨晚不是還放話抓我們提供消息給十萬,怎麽一百萬你都不肯給?”


    頓了下,我又說:“不給拉到,你等著警察請你喝茶吧。”說著我就要掛電話。


    “等一下!等一下!老子給錢,給錢!”


    見薑凱妥協,我咧嘴一笑:“你早點給錢不就好了麽。”


    緊接著我把卡號報了過去,薑凱讓我半小時以後查賬,還問我現在在哪,要是在三亭的話見下麵。我心知轉一百萬不是小事,需要點時間很正常,銀行卡又不是他娘的支付寶。


    “見麵就不必了,錢到了,我視頻刪,我這人說到做到,你就放心吧薑爺。”


    “我草尼瑪...”


    我沒等他罵完就掛了,與此同時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這下子總算是把薑凱給坑了,雖然對他來講一百萬算不了什麽,但能讓他生氣,害怕,也差不多夠了...


    ps: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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