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卡師的水當真是深不可測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兩個秘卡師之間的戰鬥,無疑讓這些一直都是在視頻或者是書本上觀察的學生有一次最深刻的體驗。


    那詭異而又強大的攻擊方式和變幻莫測的手段,端是讓許多其它三係的學生皺起了眉頭,心裏都在暗暗比較自己對上這樣的秘卡師勝算又會有多少呢,雖然心裏不願意承認,但是客觀的事實還是讓許多人的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


    好強,如果我是碰到這兩人中的一個,不說那個叫古力的火焰,就是那個叫古雅的女孩我恐怕也得苦戰一番,且勝負還得看一絲運氣,除非我提前暴露,出其不意的用青蓮雷法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否則……


    看了兩個秘卡師之間的比鬥,楊吏對於築基便越發的迫切,不築基便永遠隻是個會法術的人,而稱不上真正的練氣士。且不築道基便勾動不了天地的道理,許多道法神通也都無法施展,哪怕是法力夠了也不行。築基不僅僅是對法力的修煉,更是對道的領悟和突破。


    這一輪的十場比賽陸陸續續的相繼結束,下一輪緊接著又開始。而在這之後的比賽中,眾多的選手很快都被更強者給淘汰了下去。而在這之間,有幾場比賽也讓楊吏十分關注。


    其中一場是一個叫羿博明的秘卡師,抬手之間將一名同為秘卡師的青年轟下擂台,幾乎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麽出手的,還有一場是一名叫赤文山的戰體係學生,此人練得隻是最普通的《莽牛拳法》,也便無什麽兼修特異之處,但最讓人畏懼的是,此人是實打實的的兵境初階的實力,在不論隱藏實力的情況下,此人可以說是全場百強的最高者。單憑這個此人幾乎就可以橫掃所有除秘卡師外的所有人。這一情況也讓原本就緊張激烈的競鬥更加的殘酷!


    而最後一場對戰雙方都是規規矩矩的戰體係,沒有很高的品級,練得功法也不是很稀有,可碰巧的是楊吏本來都已經走過這個擂台,隻是擂台上突然傳出的一聲怪叫卻引起了楊吏的注意。


    “小夥子,你真的很強啊。不過太可惜了,你遇到的可是我啊!哈哈哈。”肆無忌憚的狂笑嘲諷,如鬼影般始終環繞的腿影,出了劉狂還有誰呢?


    一段時間沒見,劉狂的樣子明顯要滄桑了許多,胡子沒剪,頭發也是亂糟糟的一片,隻是那常年掛著一絲賤笑的臉龐和雪亮的眼神還是一如既然。


    劉狂的實力一直與沒得到傳承之間的楊吏差不多,他自己不努力是一方麵,本身花心的性格也讓他無法專心於練武。但毫無疑問劉狂的天賦也是十分不錯的,劉狂修煉的《連山腳》與楊吏《擊雷手》相似,都是以快求勝,隻是腳的力量肯定要比手要大,但靈活度卻要稍差一些。所以連山腳並無楊吏的擊雷手這樣有著百裂法之類的技巧,提升攻擊力度,而是在速度之上追求著更多的變化,讓人捉摸不透。


    嬉笑著解決掉自己的對手,劉狂剛一跳下擂台,一隻胳膊就直接搭了過來。劉狂疑惑的回頭一看,發現楊吏正一臉含笑的看著他,頓時也笑了起來。


    “我去,你怎麽也在這?”劉狂嘻笑著錘了楊吏一拳頭。


    “要不說咱哥倆有緣呢,這都能碰的著。”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楊吏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哎,對了。我跟你說過事,你過來,咱找個沒人的地方說。”突然神經兮兮起來的劉狂拉著楊吏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裏。“我說哥們你可以啊,什麽時候還成發明家了。”一到角落裏,劉狂大力拍著楊吏的肩膀說道。


    一頭霧水的楊吏疑惑道:“你先別激動,什麽發明家?”劉狂見楊吏一臉的不明白,一伸手蹭的一下從貼身的懷裏抽出來一張紙條來。“還記得這個嗎,哥哥你太牛逼了。本來弟弟我還不相信,結果在外星野外時不小心被一隻擲石飛猴把我腿給我砸折了,我當時那個絕望啊。連我隊友都要放棄我了,就是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哥哥你給我的東西,抱著死馬當活馬的心理,我把這玩意一點。你知道百爪撓心這個詞嗎,我當時就是那個感受,我那個腿啊就跟有一萬隻螞蟻在那爬一樣,我都恨不得把它給剁了。可忍了一會,你猜怎麽著?我他媽居然好了!我當時心裏那個流淚啊,這不剩下的這張我還貼身放著呢。”劉狂說著又把手裏的符紙塞回了衣服裏。


    “哥們,這東西好啊,咱哥倆這麽親,怎麽樣,再給我來兩箱。”看著眼前的楊吏,劉狂眼珠子一轉,腆著臉衝楊吏說道。


    楊吏白眼一翻:“你跟我滾犢子,還兩箱,你當我複印機啊。你知道這玩意多難搞麽?”


    劉狂一拍胸脯:“沒關係,哥們不白要你的,我賣。我老爹的外星勘探隊絕對用得著!你開個價吧。”


    看著劉狂一臉牛氣的楊吏,楊吏心裏則齊了另一番心思,對啊,我可以把符籙拿去賣啊,向這種符籙成本近乎沒有,隻要能走到一些富含靈力的東西,作為符引,以楊吏現在的手法,一天畫個幾百張不成問題。而且像這種治療功能強大,又易於攜帶使用,隻有秘卡師才能製作,而且必須是特定的秘卡師才行。


    但是秘卡師身份高貴,誰會每天不忙著提升自己的實力,來去做這些給普通人用的東西來賣錢,秘卡師會缺錢嗎?


    一想到這,楊吏的口水都快留下來,兩眼也都變成了錢的模樣。


    這邊劉狂見楊吏一樣愣起神來,還直淌口水。心裏暗想,我這哥們咋了,腦子出問題了。


    就在劉狂輪圓了胳膊準備給楊吏一個大嘴巴,給他回回神時,楊吏終於及時的從意淫中蘇醒了過來。


    “哥們,你咋了。是不是比賽被人幹到腦袋了,不對啊,幹到腦袋也會被治愈啊,別怕,我來給你看看。”劉狂說著準備往楊吏臉上湊。


    楊吏見劉狂舔著個臉就要湊過來,手一揚作勢就要抽他。劉狂嬉笑著忙退後幾步:“不鬧了不鬧了,但是我剛剛跟你說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畢竟你以後修煉要用到大量的資源,還是需要多準備一點錢。”


    楊吏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等這次演習考試結束,我會好好想想的。”


    劉狂也點點頭說:“那行,你想好了。就聯係我。我老爹那麽有錢,你不狠狠宰他一筆,我都難受。”


    兩人相視一笑,不客氣不寒暄就是這麽真真切切的情誼,不參雜一絲絲的弄虛作假、


    比賽一場接著一場的開始,選手也在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淘汰。一百個人,很快就淘汰掉了一半。


    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後,巨大的競鬥場突然開始晃動起來,十座擂台緩緩的沉下去。十道橢圓形如同藍色的水麵般的通道緩緩神奇,漣漪的波紋不斷的閃動,一道道蔚藍色的光紋倒影在五十個考生的臉上。


    “走進光門,完成試煉。記住晉級名額隻有二十個,最先完成試煉的二十人晉級,餘者淘汰!”


    浩瀚的聲音在整個競鬥場中響起,聽完規則的考生都瘋狂的向著十道光門湧去,畢竟這是一個先到先得的遊戲,哪怕你與第二十名隻差了零點零一秒,那對不起,你也是要被淘汰。對於已經走到這個地步的考生,顯然是沒有一個人原意在這個時候被淘汰出去。


    人群蜂擁至光門前,一個又一個爭先恐後的衝入光門。“老楊,我先走一步了啊。你可千萬別被淘汰啊,不過淘汰了也沒關係,哥罩著你。”嘴不能停的劉狂嘿笑著說了幾句,便也衝入了光門之中。


    楊吏嘴角帶笑的搖了搖頭,大步一跨也隨之走進了光門之中……


    ……


    眼前天旋地轉,身邊空無一物,連一個能抓住的東西都沒有,就在這種極強的眩暈感下不知多了多久。


    一聲輕輕的呼喚,將楊吏從這種蒙眼的黑暗中喚醒了過來。楊吏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破舊的小黑屋裏,身旁一個渾身髒兮兮衣著破爛的小女孩正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


    “小兄弟,你醒來,來喝一碗水吧。”見楊吏醒了過來,小女孩身旁一個同樣窮苦破爛的婦女立即端了一碗渾濁的水過來。


    楊吏蹙眉看著婦女,又低頭看了看她手中那碗渾濁的水輕輕搖了搖頭。


    “大嬸,請問這裏是哪裏啊?”楊吏強忍著還有些殘餘的暈眩開口問道。


    婦女放下了手中的破碗:“這裏是東江市啊,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嗎?”


    什麽?!東江市?!“那今年是多少年?”楊吏急忙開口問道。


    婦女疑惑的看了看楊吏說:“公元3011年啊。”


    聽到這個時間,楊吏的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公元3011年……東江市……我居然回到了兩千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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