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勁的大手沿著女人柔軟的脊背蜿蜒下滑,當覆上那飽滿彈性的雪.臀時徹底著了魔,強而有力的揉著、捏著、刺激著女人情動地向他主動躬起腰身。叀頙殩曉


    不知覺間,熱烈糾纏的兩人已撲倒在軟塌上,兩具滾燙的身軀,嚴絲合縫的交疊在一起,強烈地摩擦著。


    氣息交融似火,曖.昧叢生如荼。


    一股股灼燒又酸慰的快.感在彼此沉重的廝.磨與糾纏中泛濫成災。


    穆君逸幽深似海的妖眸緊鎖著懷中媚眼如絲、嫵媚呻.吟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將她拆解果腹,吃到肚子裏去轢。


    迎上他過於熾烈的火眸,她亦是一陣心悸。


    撲朔顫抖的羽睫,沾染著情.欲的潮濕,像風雨中驚動的蝶兒緊張地輕顫著,惹人憐愛。


    看得他心頭一片柔軟,掠奪的親吻也溫柔許多,緋紅的薄唇從她的唇齒間緩緩抽.離,啄著她的唇瓣,吻著她的下頜,沿著她優美的頸線,徘徊在她微微滾動的喉間,輕.舔.慢.咬,惹她一陣嗚咽和顫栗醐。


    他是調.情的高手,一個回合就攪得她兵荒馬亂、潰不成軍,情難自禁地在他的手中綻放出旖旎的風情……


    嬌喘連連,體內沸騰的血流和驚人的空虛令她不安極了。


    不同之前的是,她不再排斥他瘋狂的索取。


    大家是聰明人,有些事無需說明,從他幾次三番的調.戲和對她毫不掩飾的欲.望,以及他強勢的性格和鐵腕的手段,她亦明白,她這隻小羊逃不出他的虎口。


    其實理智地看待,這事並不存在誰欺負誰、誰占誰的便宜。


    利益驅使下有這種親密的關係牽扯,他掣肘著她,她同樣拿捏著他為己所用。


    這就好比,政.治聯姻,各取所需罷了!


    隻是想法豁達,就這樣無名無份地將自己的清白交付出去,她的心情仍是免不了一陣感傷。


    賣力吻她的穆君逸,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他的溫柔驟變成窮凶極惡的凶狠,重新覆上她的唇,強勢的舌帶著燒殺搶掠的狠戾,直刺入她的喉嚨深處,占有著、追獵著……


    那雙強悍有力的大手,一隻緊捏住她飽滿的雪峰,一隻穿山越嶺,直入腹地,硬生生地刺入那片水澤之地興風作浪……


    前後上下,堵死她所有的退路,不給她臨陣脫逃的機會!


    “啊——”


    突來的刺激令她顫栗,高昂著優美的雪頸,像岸上幹渴的魚兒一樣努力的喘息。


    可空氣也沾染了滾燙的熱度,呼吸間,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隻覺一股熱流,朝那處被攪得天翻地覆的藻澤地洶湧衝去。


    “嗬嗬,敏感的小東西。”


    他滿意的低笑,發自腹腔深處沉緩的笑聲染了一把空靈清透,使那下.流的言語也因愉悅非但毫無猥.瑣感,反而更添蠱.惑的情.趣。


    紅曦的小臉爆紅緊咬貝齒,半眯的美眸偷覷著他,一副說不出的羞澀。


    他並沒有就此停手,翻雲覆雨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撩撥著敏感的核心,使她剛剛宣泄過的身體在他的手中以驚人速度再次泛起更深層的空虛。


    “嗯……”


    她嚶嚀一聲,下意識地扭動著被壓的嬌軀,磨蹭間,忽然感覺到雙腿縫隙處有一片熱硬在怒放,熨燙著她。


    意識到那是他灼熱賁張的欲.望,紅曦猛地一顫,全身火熱流竄,緋迷的小紅臉蛋瞬時熱汗蒸騰。


    嬌顏沾露,旖旎生情,猶似勾魂奪魄的妖精誘.惑著男人萬劫不複。


    穆君逸緊繃的身體泛起瀕臨死亡般的顫栗,沉穩有力的呼吸變得雜亂渾濁,深邃的眸像夜一樣黑,一樣沉,團團炙烈的暗火在墨黑的眼瞳裏跳躍燃燒,發著驚人的亮光,像即將出擊的野獸。


    嚇得她心驚肉跳,偏偏,內心深處又矛盾地燃起瘋狂的渴望……


    渴望他、渴望他更多的給與她那種陌生的快.慰!


    似乎有心靈感應,感應到她的渴望,他果然毫不吝嗇的給與了,技巧的逗弄下,她再次潰不成軍,窩在他的懷中嚶嚀、啜泣……


    清晰的感覺到他怒發的堅硬摩擦著她的縫隙,蠢蠢欲動,隻待一聲令下便揮軍殺入、攻城略地。


    顫抖的心,裹挾著一股說不明的悸動,讓她對那即將到來的破城既害怕,又有種莫名興奮。


    呼吸纏綿著呼吸,熨燙廝磨,水乳交融,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然,當萬事俱備之際,穆君逸這道東風卻戛然而止。


    沉沉的喘息幾大口空氣,那個恨不得一口把女人生吞活剝的男人忽地抽身出去。


    一陣風似坐直身,喘息粗重,潮紅的俊臉情.欲未褪,瀲灩的黑眸已先恢複一片澄清,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地將淩亂的衣袍整理服帖。


    他給了她快.感,卻沒有真正要她!


    這是什麽情況?!


    紅曦瞠目結舌,完全捉摸不透他又在抽哪門子的歪風邪氣。


    可這種事,他不說,她便不能問,她也有她的矜持與驕傲。


    再說了,他若對她沒性.趣不是更好!


    就算她隻有三年的生命對什麽都無所謂了,可若能選擇,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隻是,這可能嗎?!


    雖未經過人事,她仍能感覺得到他對她那種臉紅心跳的欲.望和悸動。


    既然這樣,那他又為何在關鍵時刻放過她?!


    莫不是她讓他難以下咽?!


    紅曦靈動的小眼神偷掠過他的腰間,整齊的衣袍掩藏不住下麵高傲的隆起。


    紅曦小臉一熱,趕緊別過眼去。


    這哪兒是下不去口,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咬碎嚼爛、屍骨無存,隻是硬生生地壓製罷了。


    看著他此時平靜似水的側顏,這超強的自製力真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至少“男人隻靠下半身思考”這說法就與他無關。


    可,不管怎說,暫時算逃過一劫,紅曦陰霾的心情瞬時迎來春暖花開二月天。


    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亂響,琢磨著,要不要以後兜裏揣兩個臭雞蛋,膈應死他,惡心吐他,讓他對她永遠失去性.趣。


    “嗯嗯,這個可行。”紅曦臆想得心花怒放,表麵上卻是一副低眉順眼的偽裝,默默整理身上被他打劫過似淩亂不堪的衣裙。


    穆君逸靜坐在那裏,眸色悠遠,這莫諱如深的沉默給人一種心思詭譎的神秘感。


    讓人不由喟歎,這個男人太深沉,饒是她察言觀色爐火純青也看不透他一分一毫。


    坦白說,在這場與虎謀皮的較量中,如果他不放水,她實在毫無勝算可言!


    ……


    激情四溢的氣氛在緘默中轉冷,隻有車軲轆碾動地麵時的粗糙聲,在耳邊“嘎吱”“嘎吱”的響著,攪得人心神不寧。


    突然,身下傳來一陣顛簸,紅曦天馬行空的思緒徹底清醒。


    抬眸,環顧四周,她這才驚覺他們此時竟坐乘在一輛馬車內。


    “我們、我們什麽時候換的馬車?”


    驚訝出口,再看身旁神清氣爽的男人,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他不是重傷昏迷了嗎?怎麽她才睡一會兒,他就又生龍活虎了?!


    還是說,他根本沒有受傷,又在故弄玄虛的把她當猴兒耍?!


    這個混蛋!


    穆君逸側目,迎上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忽覺好笑,這小家夥純屬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所有的心思全寫在臉上,有時候,他真懷疑她那些伶俐全是瞎貓撞死耗子的僥幸。


    一眼看穿了她心底那點兒存貨,他倒沒再拿喬,也沒再戲.弄她,言簡意賅地為她解惑:“你已經睡了十天。”


    “什麽?十天?我又不是死人,怎麽會睡那麽久!……”


    紅曦的無心之言,頓時令彼此變了臉色。


    穆君逸眉眼深邃,更教人參不透他心中所想。


    而滿腹憂腸的紅曦也沒了閑暇去揣測其他,整個人變得惶惶不安。


    她一沒受傷,二沒得病,隻是體力透支怎會一睡十天?!


    更令她恐慌的是,這麽長的睡夢她竟然毫無印象,一個夢境的片段都沒留下!


    這,太詭異了!


    她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猛然又記起,好像自從還魂,每到夜晚入睡她都是這樣渾渾噩噩,沒有知覺,沒有意識。


    如此詭譎的現象令紅曦心頭驚顫,是不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


    如果這樣,她能否活到三年?!


    能否等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她會不會某天一睡不醒?!


    恐懼、驚慌、無措……像看不見的毒蛇纏繞著她,令她窒息,令她惶恐。


    再想到如今這進退兩難的境地全是拜亢真所賜,心中的怨恨更如滔滔江水,一浪高過一浪,強烈的怨念瞬時染紅了眸子,周身的氣息帶著毀天滅地般的煞氣充斥在空氣裏,是驚心的冷。


    眼看她即將陷入怨念中走火入魔,車廂內及時地響起男人清潤的聲音。


    “到家了,下車吧!”


    輕緩的聲線有幾分輕描淡寫的隨意,落在那個情緒強烈的女人耳中,卻字字如驚雷,柔緩中透著驚動的震撼,猶如迷途上的鍾聲,將心神陷入荒蕪的女人從迷途中牽引回來。


    “穆君逸……”


    神魂歸位的一瞬,紅曦泛紅的眼眶裏滾落兩串晶瑩的眼淚,輕喃一聲他的名字的同時,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中,像個委屈的小女孩,低低啜泣。


    “怎麽了?”


    穆君逸被紅曦突如其來的恐懼怔愣。


    沒錯,是恐懼!


    從她簌簌顫抖的身板,他真切的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害怕,那是對前路的迷惘和恐慌!


    淚染襟,濕了他的心。


    胸口流淌出一股悶悶的感覺,像迷霧交織成的線,一層一層纏繞他的心間,使那份從不動搖的堅定也仿佛被什麽東西觸動,隱隱有了動搖。


    他知道,她是無辜的!


    可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誰又不是無辜的?!


    耳畔回蕩起撕心裂肺的哭聲、眼前浮現出慘絕人寰的血腥,頃刻間,心底剛滋生出的那點心慈手軟也隨殘酷而蕩然無存。


    他不能心軟!


    仁慈等於滅亡,要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裏生存下去,隻能向前走,不能回頭。


    踩著別人的血肉如何?!


    踏著別人的枯骨又如何?!


    心腸漸冷漸硬,他唇邊的笑意卻愈發柔和,雙手從懷中捧出她的小腦袋,在她的哭濕的唇角上輕輕吻了吻。


    與她額頭相抵,曖.昧又風趣的調侃道:“你這是在和爺撒嬌麽?要是你以後都像現在這樣嬌滴滴惹人憐愛,爺會更疼你。”


    “想得美,誰跟你撒嬌,誰要你疼!”


    紅曦被他促狹的小臉酡紅,心裏沒來由的恐慌也被羞赧衝淡許多,回過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臉大的家夥推開,起身,率先鑽出馬車。


    “嘁,你這是過河拆橋……”


    穆君逸在後麵不滿的指.控,看著她逃似的小背影,唇邊的笑意不覺深了幾分,多了幾許真意。


    他給不了她什麽,但他會盡力保她周全。


    這,也是他最大的仁慈。


    複雜一閃即逝,起身步下馬車時,他眼底又是那片驚人的銳亮。


    ……


    “穆君逸,你你你、你家是開妓.院的?!”


    穆君逸剛下馬車,腳跟還沒站穩,就聽耳邊響起紅曦一驚一乍的驚悚。


    聽了紅曦的驚乍,穆君逸沒搭言,大門口出來迎接的女人們不樂意了。


    其中有個長相甜美,腿腳倒是最利索的,蹭蹭兩步跑過來,掐著小蠻腰,一雙琉璃大眼上下打量著紅曦,小潑婦似的斥罵紅曦:“大膽,你是哪兒來的黃毛丫頭,竟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諱,你好大的膽子。”


    紅曦瞅著比自己矮一個頭、模樣玲瓏可愛卻在跳腳罵人的小女人,噗哧樂了,拿出二流子的語氣,大咧咧的跟她扯皮道:“咦,你怎麽知道我膽子大?”


    一句話引來萬箭齊發,嗖嗖嗖,無數女人的眼刀飛射向紅曦,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聲討紅曦,亂哄哄的場麵跟菜市場似的。


    “好沒教養的丫頭!”


    “就是,就是,殿下,您可不能輕饒了她!”


    “抽她嘴巴,叫她嘴.賤!”


    “殿下,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哇,她竟然罵臣妾們是妓.女!嗚嗚……”


    一個委屈,一幫人跟著哭,歡天喜地的迎接場麵,一轉眼跟發喪似的。


    鶯鶯燕燕們哭得那叫一個淒淒慘慘戚戚,好像紅曦對她們做了多少十惡不赦的壞事,一窩蜂似的圍著穆君逸請他主持公道。


    這哭天搶地的一幕看得紅曦汗毛根根倒立,眼見她們跟蒼蠅撲蛋似的圍著穆君逸東拉西扯,渾身毛骨悚然,實在看不下去了,撇嘴,諷刺道:“我又沒抱你們家孩子下井,至於哭的這樣誇張麽?”


    “曦兒!”


    見紅曦剛回來就結梁子,得罪了一府的女人,穆君逸一個頭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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