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臉頰炙熱火紅趴在床榻上,背上按著自己的手臂力道雖無甚力道,卻仿佛千斤重般無法掙脫,賈璉手腳輕柔的褪下他的褻褲,壓低身體,往前湊去,仔細看了看他那裏昨兒承受過度的地方,見隻是稍微有些發紅,心下稍安,又伸手碰觸他的額頭試了試溫度,觸手卻是滾燙的溫度,顯然是因為害臊而引起的,賈璉無奈的輕笑,在他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將褻褲拉好,溫熱的嘴唇在司徒衍額頭輕吻了下:“雖未發炎,還是請個夫子把下脈,開幾副藥才妥帖些。”


    近似調戲的舉動下,司徒衍雙眼騰的一下直了起來,狠狠瞪著賈璉,惱羞成怒的罵了句:“流氓”拉起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蟬蛹。


    對於司徒衍不理不睬類似撒嬌的舉動,賈璉灑笑,起身走出屋子,叫了一直在屋外不遠處徘徊,滿臉憂色,探頭探腦的小寧子。


    小寧子聽見賈璉似笑非笑的聲音,下意識的想跑,轉而又想起,師傅的交代,雖說在院子人伺候的人,都是經過精心挑選,衷心可靠毋庸置疑,終不如有熟悉細心的人在身邊貼身伺候妥當。即便賈璉知曉自己和主子身份,也不是自己該去操心的,隻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即可。


    小寧子想通了這些,鬆了口氣,顛顛的跑上前:“公子,真是夠巧的,怪不得大早上的喜鵲一直叫個沒完呢,原來是貴客到來呀,可真是小人的福氣呢。”


    賈璉眯起眼睛,伸手給了小寧子一個爆栗子:“貧嘴,去城裏請個可靠的夫子過來。”賈璉懶得揭穿小寧子那套小把戲,權當偶遇。


    小寧子伸長脖子往裏瞧,小臉上全是緊張,賈璉全身完好的站在這裏,用膝蓋也能想到請夫子,那是給自家主子瞧病的,主子龍體不適,這可是件天大的事。


    小寧子到底不放心,剛想開口詢問,被賈璉眼風一掃,縮了縮脖子,將到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心中腹誹,公子剛才的氣勢好可怕。


    京中老子號鶴年堂乃杏林龍頭舵手,當家老爺徐守正為人正直沉穩,經常為貧苦的父老鄉親義診,深受百姓尊敬,在杏林中享有盛譽。


    徐守正正在鋪子中品茶,就被人風風火火的給接了出來,說是接倒顯客氣了點,實際上直接是給人強搶了出來,小寧子將徐老爺慣用的小藥箱抱在懷中,拽著徐老爺直接上了馬車,可苦了徐老爺一把年紀,跟個小媳婦似的被人塞進車中,白胡子氣的直打顫。


    京中哪個人不知那小藥箱是徐老爺的愛物,跟命根子似的,平時家中幾個兒孫都不敢隨便碰觸,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搶劫啊。


    馬車在城中七拐八拐,確定無人跟蹤的情況下,在蓮花胡同的一間房子後門停下,一個身材壯實的大漢背起氣的直哆嗦的徐老爺飛跑。


    徐老爺氣喘籲籲怒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們竟敢不顧王法,當街搶劫,老夫要去告你們,還不把老夫的藥箱子還過來。”


    小寧子追在後麵,抱緊小藥箱:“哎喲,老爺子你也消停一會吧,也不想想你年紀一把,老胳膊老腿的,誰個稀罕,念了半天的經了,耳朵都快起繭了。”


    徐老爺老臉紫脹,瞪眼睛:“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是稀罕老夫的寶貝藥箱子。”


    幾人一路狂奔剛到院子門口,就聽見哐當一聲門響,遠遠瞧見一個身形挺俊的男子摸了摸鼻子,模樣有幾分虛心,站在屋子門口,背朝著眾人,在那拍門:“咱們不找夫子了還不成,我知道你沒發熱,是我自個兒腦袋發昏,想找個夫子瞧瞧,可成?”


    回答他的是呼嘯而過的風聲。


    小寧子和徐老爺麵麵相覷,滿臉疑惑:“這是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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