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靜的醫院裏,傳來她驚恐的聲音。睍蓴璩曉就在楚冥的耳邊。


    楚冥睡意正濃,對著聲音並沒有回應,側身壓住她的身子,嘀咕著”好吵。”又繼續補眠。昨天他一直坐在一旁看著她,直到她的體溫恢複正常,他才放任自己休息。


    一整晚都坐在一旁的他,當然不會委屈自己睡在床邊。長腿邁出,他鑽到黎語寧的被窩裏,深深吸入她身上的牛奶香味,這才入睡。


    這樣的貼身接觸,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她的睡衣之下,居然沒有穿內衣。不疑有他,始作俑者絕對是身旁的這個男人。”你這個家夥,快點起來啊。”


    這推搡對於楚冥來說,完全沒有感覺。他有些不滿這個小女人的吵鬧,大手往上放在她的耳際,”再吵,我就在這裏吃了你。”


    黎語寧即使大腦再短路,她也感覺到,身上這家夥的某個部位正十分囂張的貼著她。頓時一動不動,大氣也不敢出。


    陽光穿透窗簾,落在白色的窗前,黎語寧似乎也沾上了他的睡意,沉睡在他的懷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楚冥已經睡醒了,似笑非笑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她。黎語寧極力控製想要暴揍他一頓的衝動,蜷縮著腳趾從另一側小心的下床,沒穿睡衣的她現在毫無戰鬥力。


    踩入白色的拖鞋中,雙手護在胸前,看著那個一直製造存在感的男人。”你脫了我的衣服?”理智告訴她要忍耐一點,一邊調節著呼吸,一邊看著楚冥。


    虧得她昨天還認為他是個好人,想不到居然是人麵獸心。她保存二十四年的清白身子,居然被他奪去了,難怪昨天好心的請她喝酒。


    “停止你的想象,我沒動你。”楚冥當然知道她在腦補什麽。那防備的眼神,活像他對她做了什麽無恥的事,雖然他確實有這想法,可他更希望在得到她回應的情況下,要了她。這難道是因為愛?


    這想法突然在他腦海中炸裂開來,他喜歡她!


    雙眼微眯,鎖定眼前那個不自在的女人,他對她,動心了?!


    “過來。”他有些不悅,他的心居然在見到這個女人一天之後,淪陷了。那究竟是對她一見鍾情,還是他昨天將初吻給她而產生的依賴感,他還不確定。


    昨天果然被他給看光了。還好沒做出什麽越軌的事。黎語寧剛鬆懈下來,忽然聽到他喊她。這眼神太可怕了,她像個小白兔一樣往後退去。但楚冥的眼神,就足以讓她再邁不開步子。雖然他昨天幫助了她,可是她也被他看光了,大家不是扯平了麽?”我就不過去了,雖然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我現在要回去了,再見。”她瞄準了右邊門的黎向,往那裏移動著。再一點點,到了門口就能出去了,跟這個家夥徹底再見了。


    楚冥的眸光更深沉了些,敢於無視他命令的,她是第一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黎語寧往右移動的腿抖了一下,這裏她根本不知道是哪裏,也沒有電話可以報警。早知道他是個豺狼,昨天就該站遠點的。她承認她很沒種,真的停下了腳步,帶著一點哀怨的看著那個製造低氣壓的家夥。”不能直接說麽?”


    楚冥並未說話,可是那表情卻讓黎語寧覺得皮搓搓,如果不過去,下一秒一定會被他打一頓的。


    抬起腳邁向他,眼睛不住的打量著他的臉色。走到他麵前時,看到他的臉色舒緩了一點,這才籲了一口氣。


    還未完全放鬆下來,天旋地轉,她已經在楚冥的懷裏了。一陣驚呼,他的身上溫度炙熱的嚇人,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


    大手將她的雙手提起,壓住。楚冥緩慢湊近她的臉。她抗議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還有身上的牛奶香味。他要再吻一次,確認昨天那心動的感覺。


    嘴角帶著得逞的笑,低頭附上那溫熱的唇。


    氣息在兩人之間交融著,他先是伸出舌尖,緩慢的舔著她的唇瓣。黎語寧緊抿著嘴,被動的承受著他的逗弄。他怎麽能,這麽欺負她呢。


    楚冥的另一隻手,從她的棉質睡衣下擺往上探去。昨天為她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過她的身體了。這副身子有多迷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停在她平坦的小腹旁,嬌嫩的肌膚,誘人的曲線,纖細的腰肢,讓他愛不釋手的在這裏撫摸著。


    黎語寧閉著眼睛,可身體是誠實的。被他摸過的地方,那麽熱又那麽舒服。她幾乎申銀出來,下意識的將嘴巴抿的更緊。如果喊出聲來,她不就等於承認被他的逗弄吸引了麽。


    現在的她如同一枝帶刺的玫瑰,含苞待放的花蕾吸引著主人的目光又抗拒著他的魔力。這樣的她看在楚冥的眼中,更為迷人。抬手往上,他的手在她的肌膚上停留又離開。在她幾乎要投降的時候,覆上她胸前的凸起。


    酥麻如綿密的針在體內刺向四肢百骸,黎語寧難耐的申銀出來。楚冥強勢的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教纏著。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吮~吸著她的甜美,舌尖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在她放鬆的時候,猛然將她的舌尖卷入口中,看到她的眉頭因為這突如其來耳朵吮~吸而微微攢起的,他才鬆開。


    黎語寧從沒被這樣對待過,她的大腦已經短路了。楚冥帶給她的疼痛,很快被更大的酥麻所取代。他卻在這時候停住了,她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去追隨他的舌頭。


    感覺到他的停下了動作在等她的回應,她順著本能撅嘴印了上去。被鬆開的手也好像有自己的知覺一樣,圈住他的脖子,她想要的更多。


    楚冥的舌尖,舔上她的耳朵。那軟嫩的耳垂,卻分外敏感。輕微的被碰觸了一下,就讓她縮起白嫩的脖子。


    “好癢。”


    她一邊閃躲著他的逗弄,一邊抗議著。那帶著晴欲的聲音,有些微的沙啞。因為被逗弄著敏感的地方,甚至尾音微微上揚,無意識的嬌媚讓楚冥的呼吸也厚重了些。


    原本隻是想引誘她更多的沉淪,卻也讓他變得瘋狂起來。他的手扣住她的後腦,薄唇覆蓋,將她腹腔內的空氣,吸的一幹二淨。


    直到黎語寧因為缺氧臉色憋的通紅,他才放開了她。


    這感覺,他十分熟悉,與第一次親吻一樣,讓他心動。


    這個女人意外的合他的口味,他不會放手了。


    黎語寧將呼吸調整好之後,才回想起剛才做了什麽。她居然受到了他的you惑,而且,還回吻了這個家夥。閉上雙眼,不再說話。可不可以當成她已經死掉了。


    輕緩的敲門聲想起,楚冥決定暫時放過這個裝死的小女人。他回過頭去,進來的是黎語寧的主治醫生。


    “文東,她沒事了吧。”他戲虐的掃了一眼沙發上假裝昏迷的黎語寧,接過李文東遞過來的板夾。”她還好吧?”


    板夾上除了她的出院通知單,還有一張貧血的診斷單子。常年吃泡麵的語寧,有個貧血也是很正常的,現在,她隻要每頓都吃的飽飽的就好。”已經沒事了,注意保持營養均衡。”


    沙發上的黎語寧發絲淩亂,雙唇微腫。


    貧血?這裏難道是醫院麽?特需病房布置的如同小型公寓一般,她到現在才知道她昨晚居然睡在了醫院。


    睜開一隻眼睛,卻正好跟李文東對上,臉上微熱。”醫生,我生病了麽?”她才活了二十幾年啊,不會是得了什麽絕症吧?


    “是急性酒精中毒,已經沒事了。以後少喝點酒。”李文東微笑著,目光在她的嘴角稍作停留,重新看向楚冥。


    他已經將黎語寧的地址填好了。龍飛鳳舞的字一如他留給別人的性格,那麽強勢。多年好友,楚冥終於動了凡心,以他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有喜酒喝了。


    “頭好暈,醫生,是酒精中毒誒。我要求住院觀察兩天。”黎語寧的手撫上額頭,難怪她會覺得這一覺睡得這麽沉,居然是酒精中毒。剛才的吻還停留在她的腦海,要是醫生走了,她可不想單獨麵對這隻豺狼。”楚先生,謝謝你昨天送我來醫院,我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你出去了。”


    從手的縫隙中,黎語寧偷瞧著他的表情。卻發現他出乎意料的同意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楚冥將板夾交給李文東。”十三萬的出院費全部收到再放她出院吧。”


    十三萬?黎語寧的眼睛瞬間睜大,坐了起來。”醫生?我隻是睡了一晚?你跟他是一夥的,想要我的腎麽?”


    “黎小姐,昨天晚上所住的是我們醫院的特需病房,一晚十萬。另外還有治療費三萬。我們是頂級私人醫院,這隻是基本的消費。”李文東聽到楚冥的話,麵不改色的將一萬三謊報成十三萬。末了再加上一句,”如果黎小姐無法付清出院費,可能暫時沒辦法離開醫院。”


    這是殺人不見血吧?有錢人都是這麽花錢的麽?黎語寧惋惜的看了一眼昨天睡得床,十萬啊,她都還沒好好享受這特需病房就要被扣在這間醫院了。


    “楚先生~”聽到楚冥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的叫住他。潛意識裏,他已經變成了她的守護神,隻要向他求助,什麽事情都可以解決。跟扣在醫院相比較,被他親一下摸一下又算個啥?


    隻是他停下了腳步,為什麽她卻覺得他不悅了呢?!


    難道是她哪裏做錯了?他還有錯呢,不經過她的同意就親了她。


    這十三萬的出院費像個秤砣一樣壓在她的心裏,黎語寧衡量了一下,輕柔的開口,”楚冥!”


    楚冥的嘴角,這才漾起笑意。他喜歡她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帶著一點上翹的尾音。


    站在醫院門口,黎語寧雙手護在胸前,穿著拖鞋睡衣的她,跟在楚冥身後。為什麽他穿的這麽衣冠禽獸,而她卻是這麽狼狽。


    “走吧,去買衣服。”楚冥心情大好,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合他心意了。等不到回應的他,停下腳步,她軟軟的身子如期撞在他的後背上。


    “好痛。”黎語寧護著胸的手此時捂住了鼻子。遇到楚冥之後,她就開始走黴運。先是手機報廢了,再是酒精中毒,現在鼻子又被撞的發酸。雖然他替她在黎婷婷的婚宴酒會上報仇了,但那不足以讓她繼續跟他在一道。她發誓,今天她一定要甩掉他。


    楚冥轉過頭,”那就走在我身邊。”


    一輛賓利停在了路邊,黎婷婷跟幾個名媛約在這裏逛街。居然發現黎語寧跟昨天那個帥哥站在路邊。看她的那副樣子,身上穿的居然是睡衣,昨晚上一定是跟這個男人睡了。


    心裏一陣不痛快,她黎婷婷找的男人,居然沒有這個黎語寧找的男人養眼。她也真夠賤的,跟她那踐人媽媽一樣,才被子肖甩掉多久啊,就搭上了新男人。


    “黎語寧,這是你的新男人麽?昨天不是護花使者麽?”黎婷婷提著最新款的古奇包包,另一隻手摘下迪奧墨鏡。


    窮人就是窮人,黎語寧這種打扮,不知道穿了多久的保守睡衣,那種廉價的窮人樣,真是丟她們黎家的臉。


    楚冥拉著黎語寧的手,對黎婷婷視而不見,走進什邡集團旗下的奢侈品店。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她。黎婷婷將墨鏡扔在地上,這個小白臉居然敢無視她的話。她快步走上前,抓住楚冥的手臂,”別走,我在跟你們說話,沒聽到麽?”這個男人,簡直跟黎語寧一樣,讓她作嘔。


    楚冥閃過她的手,”讓開。”他現在心情不錯,如果這個女人再喋喋不休,他可就不客氣了。


    黎婷婷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店麵,是什邡集團的奢侈品店。她輕蔑的看著他們,”穿地攤貨的,也來看這種地方看衣服?進去吧。”側身讓開路,她倒要看看這兩個人,能買什麽衣服。昨天在酒會上大言不慚的說跟什邡的總裁楚冥有牽連,怎麽可能?!


    黎語寧拽著楚冥的衣服,雖然黎婷婷說的話很讓她生氣,可她真的沒有錢來這種地方買衣服,在這種裝飾奢豪的地方,她身上的睡衣更顯得格格不入


    話未開口,楚冥已經拿著一件蕾絲的洋裝在她身上比劃。”這件不錯,適合今天的心情。”不由分說,將她推入試衣間。


    店員在一旁熱心的看著他們,她隻能拿著洋裝先去將這身睡衣換下來。


    黎婷婷在他們進入店鋪之後,也跟著進來了。凡是黎語寧那個女人點過的衣服,她都要買回去。


    “吳太太昨天新婚之夜過的愉快麽?”楚冥繼續挑選著洋裝,跟他在一起,黎語寧的衣著由他決定。身後那個女人,看來是學不乖。那麽,他不介意再提醒一下她。


    昨夜他們離去之後,在賓客麵前,黎婷婷將香檳從吳子肖的頭上往下倒。她跟他結婚,隻是為了羞辱黎語寧。既然他沒有給她爭氣,那麽她也沒必要再跟他演戲了。


    楚冥的話,無疑讓她更加惱怒。”怎麽比得上你跟黎語寧,她的床上功夫不錯吧。”踐人生的孩子,就是下賤。當初她就不該讓黎語寧離開黎家,在眼皮子底下,她才能時刻羞辱她。


    “那滋味,嘖,欲仙欲死。”楚冥突然回頭看了一下黎婷婷,有這樣的姐姐,真不知道那個小女人是怎麽在那個家生活的。


    黎語寧看著鏡中的自己,皮膚雪白,洋裝將她的雪肩姣好的暴露著,胸前是一圈荷葉邊。再往下緊致的將她的小蠻腰凸顯出來。湖水綠的顏色,將她的雙腿襯托的更加修長。這真的是麽?她撫摸著自己的臉,發現鏡子裏那個女人跟她的動作一致。


    昨天精心裝扮過,她隻覺得那張描繪精致的臉,讓她看起來像個明星。而今天這張略顯清秀的臉,穿著這身洋裝,卻讓她像個天使。


    店員為她將布簾緩緩拉開,她如同一個接受洗禮的公主。


    楚冥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讚賞。他的眼光怎麽可能差,眼中帶著征服,他看著黎語寧,抬手豎起拇指。


    “小姐,就那件洋裝,我要了,十倍價格。”黎婷婷從手包裏拿出金卡,她等的就是現在,黎語寧喜歡的衣服,她絕不會讓她得到。她要買下來,再當著她的麵毀掉。


    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洋裝上的吊牌,黎語寧這才發現這件洋裝居然要五萬塊。”黎婷婷,你夠了吧。我是買不起這件衣服,你到底要怎麽樣?”她總是要把她心愛的東西搶走,隻要她黎語寧珍惜的東西,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奪走再親手毀掉。即使她搬出了黎家,她卻依然不願意讓她過平靜了生活。


    “怎麽樣?你就是個不該出現的人。你活著,就是對我跟我媽的羞辱。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都痛苦。”黎婷婷冷笑著,她的樂趣就是讓這個賤種跟她媽一樣,最後自殺。


    “喂,警察局麽?這裏有人在鬧事。”店員得了楚冥的命令,正在打電話向警察局報警。


    楚冥笑出聲來,”吳太太,口才不錯。”將他挑選的洋裝放在玻璃展台上。提筆將黎語寧的住址寫下,”這些統統送到這裏,下一季出新款,及時送到黎小姐那裏。”


    “我說了,她看上的洋裝,我全部都要,我出十倍的價格。”黎婷婷擋住他們的去路,她才不會讓黎語寧稱心如意。


    楚冥彎起嘴角,邪魅的看著眼前不自量力的女人,他是該說她自大還是不自量力呢。”吳太太,隻怕你買不起。”


    店員將警局的電話掛掉之後,又撥通了雜誌周刊的電話。她雖然沒有見過楚冥,但他的字什邡集團所有的員工都認識,總裁的手段,一如既往的狠戾。


    黎婷婷這樣的名媛,她當然認識。總是優雅的出現在雜誌上。剛才總裁將她的話錄下來,再授意她給警局打電話,同時也通知那些雜誌周刊。宣傳了什邡旗下的奢侈品店,同時也教訓了這個囂張的女人,待會的精彩程度可想而知。


    警車在門口停下,警察走了進來,身後是一大票聞風而來的八卦記者。


    黎語寧拉著楚冥從側門小心的離開,剛才真是太刺激了。”楚冥,我們這樣,她會被氣死吧。”跑了一陣終於累了,她坐在樹下的椅子上,眼睛閃亮的看著楚冥。


    楚冥抬手點了下她的鼻子,”這麽笨,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那笑容在陽光下,真是越發耀眼。而往下,是他親吻過的地方。鮮亮的唇色,帶著曖昧。


    注意到他的眼神,黎語寧倆忙轉過頭去。”接下來要去哪裏呢?我以為離開吳子肖,會很難過。還傻傻的休了半個月年假。”


    “你有工作?”楚冥不置可否,這個小女人受了委屈隻會忍下來。明明已經二十四歲,踏入社會,卻讓他覺得依舊單純。單純到,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到她心裏想的事情。


    果然,黎語寧轉過頭來,眼睛帶著凶狠。”我可是十七歲就開始上班了,是這個社會的老人了。”她昂起頭,下巴帶著些驕傲的倔強。在同齡的孩子還在花季雨季上學的時候,她就為了一日三餐奔忙了。


    當年,媽媽死去之前,用黎思成給她的錢為她買了那棟洋房的首付。說是讓她以後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她藏在媽媽的懷裏,偷偷開心了好久。有了住的地方,她們就能離開黎家。


    卻在那之後的第三天,媽媽吞安眠藥死去了。她並不恨她,她唯一覺得難過的是當媽媽支持不下去的時候,她沒能看出來,沒能陪在她身邊。


    十六歲的時候,她離開了黎家。除了媽媽的照片什麽也沒帶走。這些年,她沒有好好休息過一天,為了每個月將房子的房貸還上,她甚至可以吃幾個月泡麵。那棟洋房現在依然是她的名字,這就是這些年她努力工作的最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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