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和大多數新生樣,第年住在紅楓。然後搬出來公所住處,和一個國內男生共用一個兩室一廳的公寓,一個月出四百美金的租金。兩年以後,那個男生從國內搬運回來一個老婆,老宮便搬了出來。這一次,他做了一個很特別的選擇。


    老宮看起來有些蔫蔫的老實,其實是一個很有想法很有衝動的年輕男子。他說,老和國人住在一起,不能體驗真正的美國社會,總覺得白來了一趟。他立誌學成以後是要回去報效祖國的,像以前的三錢一樣。不過在離開之前,他覺得應該深入的體驗一下異國真正的社會和生活。和國內來的同學住一起,學校公寓兩點一線,再加一個買菜的市,宛如生活在自我封閉的困子裏,和外麵沒有太多的接觸。


    某一天的中午,在學校66外麵的廣告欄中,老宮現了如今這個住處的廣告,羅列的好處如下:距離學校十五分鍾步行;周圍便是餐館和電影院;房間寬敞,樓上樓下共有六個房間;自帶一個大的客廳和後院;租金便宜,一月隻需三百二十五美金,


    老宮動了心,打過去電話,約好時間去看房。還沒著到房間,他便下了進駐的決心。來迎接他的,是大房子現有的五個租客,四女一男。男生被老宮自動忽略了,一出門就忘記長什麽模樣,叫什麽名字。但那四個女生,燕瘦環肥,沒有一個水準之下的。更難得的是,大家都很熱情,對進駐一個東方男子,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住進去以後,老宮才慢慢認識這五位室友。除了一個女生是商學院的,其它五個都是文學和藝術學院的,全是本科生。那位老宮目測猛的,大二。叫艾米麗。那個身材纖細腰肢像蛇一樣的黑女生叫佛萊達,墨西哥裔的。另外兩個女生,和老宮一樣是留學生。褐色頭那位,是德國來的,大家都叫她艾爾。另外那個眼睛極為迷人,臉上有幾點雀斑的是俄羅斯來的,叫伊蓮娜。至於那位男生,老宮總是忘記他的名字,好像來自阿拉巴馬,是大一的新生。


    老宮分到二樓最靠裏的房間,因為那裏的租客剛剛畢業搬出去。八耳上旬,他正式搬進這棟有六個房間的屋子,一個月以後他才知道這個住處頗有些名氣,有人給它


    取了個名字,時做,自由地帶。


    老宮是個瀟灑的人,對於錢財這樣的生外之物從來不看重。搬進新家以後,他便出門旅遊去了,開著他二手的雪弗萊,一路殺到西海岸,沿路住便宜的汽車旅館,甚至還嚐試了兩次露營。到了金門大橋,他沿著另一條路折返,完成了這一次一人遊縱貫美中美西的壯舉。


    開學回到住處的第二天,老宮便有了先喜後驚的體驗。


    晚上十一點半,他坐在房間裏做他的研究,頭上套著個大矢的耳機,隔離樓下的說唱樂聲音。


    砰砰砰,有人使勁敲門。


    老宮開門一看,隔壁的艾米麗滿麵春色,站在那裏。


    老宮問,有事


    艾米麗說,嘿,品。,不好意思,套子沒有了,懶得出去,能不能借一個用用


    老宮大驚,啊,半的,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有唉


    艾米麗遺憾的說,那真是不巧,隻好讓他出去買了,拜拜


    老宮關上門,呆若木雞。回到書桌前,才現無心工作。


    去浴室洗了澡,躺回床上。半個小時不到的功夫,隔壁吱吱呀呀的響起來。牆壁不算很隔音,老宮從小聽力又特別達,隔著牆壁啊呀的聲音聽的分外清楚。他初始一喜,這不是常觀摩的日本片裏常有的設置但唯咱呀呀的聲音聽久了。也是會厭煩的。就如現在老宮看日本片,經常會拖著鼠標跳著跳著看一樣。還好,半個小時後,隔壁消停下來。老宮鬆口氣,閉眼睡覺。沒想到,十五分鍾後,是第二波。


    淩晨六點半,來了第三波。


    老宮是咋。夜貓子,現在做研究不需要早上上課,除了周一的例會是在八點半,沒有一天需要早起的。晚上折騰他可以忍受,甚至有點鑿壁借光享受一下的意思,但大清早的啊啊啊啊把他吵醒就讓他有些痛苦。


    年輕真是好除了這咋他還能說什麽呢才住進來,總不能對著人的正常生理需要說三說四吧要怪,隻能怪這牆壁修的不好。


    艾米麗和她那個長得像竹竿兒的男友連著折騰了一周,很規律的晚上兩到三次,早上一次。從第三天起,老宮開始在實驗室呆到半夜回家,套著大耳機睡覺。他甚至想著去買一副田比產的一百九十美金的高級濾噪耳機小藍知道後,就笑說,那個耳機,據說主要是針對飛機的噪音頻譜設置的,不知道對啊啊啊啊有沒有效果。


    小藍和老宮一見如故。他初聽這個故事的時候,對老宮的煩惱很是不解。這可是大家幽中大好的場景,再加上那個艾米麗,嘖嘖,長的前凸後翹,身材堪稱極品。


    老宮開始半夜十二點半回家以後,豔遇並沒有停止。


    某個周四的半夜,他躡開大門,把球鞋脫了,關好門,生恐驚動了熟睡了的室友。彎下腰來,老宮正往腳上換屋裏穿的拖鞋,忽然聽到一聲高昂的,


    啊


    他一哆嗦,總算見的世麵多,一手抓住附近沙的扶手,沒有坐到地上。


    定住神,在黑暗裏他縮緊瞳孔,終於看到另一側的長沙上似乎有個物體在上下浮動。然後,他就看到一個綠色的眼睛,好像在漆黑的夜裏著光。


    雖然做了二十七年唯物主義的無小一,老宮壞是顆心提到了喉嚨。


    直到沙那裏傳來一個輕輕的聲音,別動。


    老宮才回過神來,確定那是人類的聲音,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感謝主


    打起精神,老宮往前走,路過沙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說道,對不起,又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我什麽都沒看到


    嗤,那裏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女孩兒很溫柔的說,。上叭山


    憑借他極好的聽力,老宮馬止判斷出聲音的主人是伊蓮娜。他幹笑了一聲,加快腳步往樓上走,好像自己是一個賊。我不能行嗎他心裏詛咒說,我工作再拚命,也比不上你們這些家夥啊


    上周四,不知道是誰傳出了老宮住所的故事,很快的從中國人圈子擴散到整個物理係。網吃過午飯,一個和老宮一起工作過一年半的東歐留學生,老宮給他取了個中國名字叫小潘的,跑來找他。


    小潘一見老宮,就拍著他肩鼎說,你行啊品我聽說你去了旭旺,沒看出來啊


    老宮一愣,什麽所比於是小潘給他解釋了一番。據學校十五分鍾步行路程的那間房子,據說小小的有些名氣。有人給他取了個名字叫所些弘些,典煞是據說那裏常開大幾山。打開門歡迎任何人,進去了,看對眼,找個房間。不管是誰租的,關上門就可以嗨皮。


    老宮目瞪口呆,我不知道這個典故啊


    在性上,老美老外普遍要開放很多。而住旭的,又是他們當中最開放最出格的那個小群體。老宮要體驗異國生活,總算是誤打誤撞的得償所願,但他卻開始有幾分後悔。


    平平淡淡才是真吼上周末,老宮承受了脹駝背上最後那一根稻草。


    六點半,他做完運動吃完晚飯,昂挺胸的回到家,準備不再逃避。一進門,大客廳裏地上沙上坐著個人,男男女女每人手裏一瓶小啤酒,正是周末比幾唔開始的時候。


    艾米麗熱情的招呼他,此。,來瓶啤酒


    老宮自信的微笑,好


    艾米麗說,在冰箱裏,自己拿不把他當外人。


    老宮放下包,下樓來拿了瓶啤酒,和站在那裏一個身材嬌黑色頭的女孩兒隨便聊天。體驗生驗社會,就要勇往直前。老宮告訴自己。


    呆了十幾分鍾,老宮聽到沙上一個男生在問,誰有大麻


    他眼皮跳了跳,一口喝完啤酒,找個借口趕快溜回自己的房間。套上耳機,老宮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


    大概又過了半個個時,有人敲門。


    老宮打開門,現在他已經很體貼的買了一盒杜蕾斯放在屋裏準備隨時助人為樂。


    剛才和他談的很愉快的黑女孩兒米切爾,陽光的笑著,問,我可以進來嗎


    老宮把她讓進屋裏,把自己的真皮轉椅讓給她,自己找了張凳子在對麵坐下。


    兩人說著話,米切爾不經意的翹起二郎腿。老宮目光一掃,她短裙的裏麵,粉色的內褲清晰可見。女孩兒肌膚嫩的要出水一般,臉上喝了酒,帶著些紅暈。說話的時候,呼出來的氣就在老宮的前麵,酒氣裏帶著些少女的香味。


    老宮看著女孩兒的眼睛。盡量克製住不要去掃那些敏感的部位,以免有份。


    兩人說著話,米切爾很親切的抬起腿。讓老宮看她暑假去墨西哥灣潛水,碰到礁石在小腿上留下的印記。老宮隔著二十公分的距離,看那結實健康,青春洋溢的肌膚,能聽到自己心跳的加。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半掩的門。走了進來,卻是墨西哥窩的弗萊達。弗萊達黑,勻稱身材,翹臀,是這裏住著的女生中年齡最大的,讀商學院,和老宮差不多一個年紀。


    她禮貌的問米切爾,可不可以單獨和老宮說兩句話。米切爾哼了一聲,站起來,有些不高興的往外走。


    弗萊達把門關上,走回來坐到米切爾的座位上。對麵的老宮,一下子有些傻了,自己什麽時候如對此有魅力


    弗萊達開口說:此。,我看你是個很好的人,所以多管閑事來和你說兩句


    老宮說:請講。


    弗萊達說:我們這裏的規矩很簡單,隻要不互相影響,每個人的私事都是他自己的事,別人無權幹涉。但我在這裏住的最久,所以米切爾的事我必須提醒你一句。


    老宮說:你說。


    弗萊達說:米切爾是住在這條街上的,她,還在讀高中不滿十六歲


    老宮張了張嘴,那女孩兒都已經熟透了,說她二十四自己也相信。


    弗萊達說:你應該了解這裏的法律吧和未成年人生關係,不管什麽借口,都以誘奸論處,要追究法律責任。我們打開門她經常來玩兒我們也不好攔著。但因為她的年齡,來這裏的男孩兒,我們都要講一聲,小妮子通常不會說自己是高中生的。


    老宮收回剛才的一些綺麗幻想,背上出了好些冷汗,站起來鄭重的謝過弗萊達,一溜煙兒的出了住處,整個周末都呆在小藍家的客廳裏過夜。


    多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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