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滿意揚起了嘴角邊的微笑,摸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你認識我?”


    絕然馬上發現自己失態了,


    怎麽會是他?宋幕川!她不認識宋幕川,跟宋幕川有過交集的人是依艾艾,還是依艾艾身份的時候,她隻跟這個男人見過幾次麵, 他幫她看過病,做過一段時間周森的家庭醫生,和周森是朋友關係,香月和周森有不舒服都找他,這樣一來,她自然也跟他認識了。睍蓴璩曉隻是萬萬想不到,她的主人會是他!


    她不能露了馬腳,絕然很怕這個男人,她可以在周森和依可嬌麵前裝得與依艾艾毫無關係,但是這個男人是個醫生, 他有著精銳的眼神,能看穿 一個人!就算不能,他也有辦法去探究她的身份


    絕然的喉嚨幹澀的吞了吞口水,那是因為恐懼:“不,不認識你,聽人說過。”


    宋莫川意味深長的笑笑,微涼的指尖觸摸著絕然的冰涼的臉蛋:“那麽, 即將成為我兩個月的小貓咪,你叫什麽名字?”


    絕然心頭劃過一絲冷 笑:“宋生,我想你在點明要買我兩個月時,一定不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哈哈哈, 果然還是這樣牙尖嘴利。我喜歡。”宋幕川說完就吻了下來,含住她的舌頭讓她無處可逃,他的吻太過火熱,令她招架不住,絕然用手去推他,打他, 他捉住了她的雙手盤在絕然的頭頂上,瘋狂的吻著:“絕然,你現在是我的。知道嗎?別反抗。”


    絕然如遭雷擊,她差點忘了她要陪這個男人兩個月!


    “唔,放開我。不要這樣。宋幕川。”


    宋幕川根本不顧他的掙紮,也來不及給她任何前奏,讓她來緩衝,霸道的分開她的腿,凶狠的撞了進去。


    “啊!好痛!”絕然被衝如其來的一股刺痛,疼得僵直了身體,腦袋無助的後仰。


    宋幕川擁住她,吻著她的嘴唇,脖子,和su胸,溫柔的呢喃:“別怕,我會輕點。”


    嘎嘎嘎。


    窗外一群海鷗在海麵上盤旋,歡快的唱著歌。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照在宋幕川的背上如同渡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


    絕然十指的指甲深深的抓進了他背上的肉裏麵,指甲縫裏沾了血絲。她求他輕點,他卻聽不到一樣,每次撞擊都是那麽的狠猛,痛得她的腳心都在萎縮。


    絕然偏頭之際,突然看見宋幕川正在揉捏著她一個豐盈的手婉上戴著一串與她一模一樣的水晶手鏈。


    她的腦袋轟轟作響。


    “告訴我,在三亞那晚的男人是不是你?”


    宋幕川的嘴角揚起一抹自豪的笑意:“不僅那晚,還有後來susan把你迷暈的那晚,也是我!”


    啪!


    絕然揚起手就朝他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陰怒的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玩我?這樣好玩嗎?”


    宋幕川的左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一雙眼睛如直勾勾的鷹眸,閃著陰森的光:“我選中了你,當然就要玩到底。”以前的你無論多麽用心,你都無視我的存在,上天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現在我要主宰你的世界!


    宋幕川壓住絕然的細腰,毫無疼惜的開始了凶猛的撞擊,仿佛要將她撕裂一樣。


    疼痛過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盈感。像在三亞那晚一樣,絕然咬住下唇,死死不讓自己舒服的叫出聲來。


    她的理智漸漸的被他的激情給摧毀,她情不自禁雙腿纏上了他粗壯的腰身, 細腰靈活的扭動迎合著每交更深的沉入。


    一次完事後,絕然氣喘於於的累得睜不開眼睛,他卻像隻溫柔的狼一樣不停吻著她的額頭,鼻子,臉蛋,纏綿的親吻著她的嘴唇,似乎怎麽樣親都親不夠一樣。


    絕然無力反抗,身體的東西又長大了起來,絕然猛然睜開眼睛委屈的叫到:“不要了,宋幕川。”


    “以後隻許叫我幕川。”


    宋幕川好不容易把她弄到手,哪肯這麽容易放過她。被子一踢,掉到了地上,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她不叫他就變著戲法折磨她,逼她叫。


    “叫我幕川!”


    絕然死死的搖頭,被他壓跪在床頭,從後麵長驅直露,


    “啊!放開我!好痛。“


    “痛就叫我幕川!”


    絕然的額頭上冷汗涔涔,腰肢 亂顫,咬牙切齒的叫了出來:“幕川!”


    宋幕川如一頭強勢的虎一親按住她的肩,再次狠命衝撞:“再叫!”


    絕然痛得倒抽氣,因為他的撞擊,絕然的額頭一次次砰砰的撞在了床頭,都紅了。她屈服了,一遍遍叫著幕川,幕川。


    宋幕川越戰越勇,扶起她鎖入了自己懷裏,開始了溫柔的索取。白色的被子孤零零的一半掛在床上,一半已經散落了一地。


    宋幕川告訴她,他那次去三亞談一個合作案,走的前一晚,絕然無意中敲了他的門,於是他就把抱上 了床。


    這個男人真是個魔鬼來著,整整一天抱著她在床上纏綿,直到兩人累得都睡著了。好像怎麽都要不夠似的。他的精力強盛得令絕然害怕。絕然不從,他就會反轉她的手婉,擰得絕然的骨節咯吱作響,痛得她無處可逃,隻能硬著頭皮接受他一次次野蠻的索取。直到自己暈死在床上。


    絲絲涼氣送走了漫長的黑夜,東方開始吐出一大片魚白,緊接著,一個紅通通的火球衝破阻礙,跳躍在天空。


    是那麽的紅,掛在高高的天空上是格外的美麗。


    絕然長長的睫毛微微眨了兩下,睜開眼,卻發現不 知何時已經坐在甲板上,不用問,也猜得到一定是宋幕川抱她來的。


    她正靠在他懷裏,宋幕川背上披了一件白色的大睡袍,把她包入懷中,她身上什麽都沒有穿,還好四周沒人。


    絕然淡淡的仰望那漂亮的火球一點一點往上升。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日出。想 到周森,因為他,自己才變成這幅田地,絕然悶心自問,這樣值得嗎?現在不管值不值,已經沒有退路了。周森沒有退路,她亦沒有退路!


    “我知道你一定喜歡看日出。好看嗎?”


    絕然靠在他肩頭上怔了下,點點頭。這個男人怎麽對她的興趣愛好這麽了如指掌?


    “身上還痛嗎?”旁邊響起了宋幕川溫和的話。和昨天在床上的他就像是兩個人。


    “不痛你來試試?”絕然想到昨天他的瘋狂,整整折磨了她七次,心裏就恨他不下十遍,渾身散架了一樣,特別是那地方,酸痛得很。


    “好呀,那下次換你在上麵。”宋幕川不要臉的說著這話,還愉悅的笑了,一隻手環著她的腰,抬起另一隻手揚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


    兩秒內,有一個保衛快速的走過來將一支藥膏恭敬的遞給宋幕川。退開了。


    宋幕川鬆開懷裏的絕然,英俊的大臉上釋放出一絲柔和,對絕然揚了揚手中的藥膏。“躺下,我幫你擦藥。”


    “不要,我不要在這裏。”不遠外站著一排整齊的保衛,個個穿著筆直的黑色衣裝,雙手背後, 背對著他們。隻要他們一轉頭看過來,就能一處不漏的把她的身子看光光。


    宋幕川固執的把她按在船板上,扯下身上的睡袍蓋在她身上,分開她的腿,就把那藥膏抹了上去。


    “放心,他們是我的人,我的東西沒人敢偷看。”


    “我說了不要!你沒聽見嗎?”絕然掙紮的推開他,拍掉他手上的藥膏。坐在船板上挑釁的瞪著他。


    宋幕川有兩秒沒說話,隻是陰陰的盯著她,絕然看見他的手指握緊,那骨節咯吱咯吱作響,絕然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宋幕川的一雙鷹手伸了過來,剝掉了披在她身上的睡袍,甩進大海裏,絕然成了光溜溜的,雙手抱胸,臉羞得通紅:“宋幕川,你太過份了!”


    遠處的保衛聽到了爭執聲,轉動了下腦袋,又背了過去。


    宋幕川陰陽怪氣的冷 笑到:“我不喜歡你忤逆你,你是我的!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在你道謙之前我不會讓你穿任何一件衣服。”


    絕然真是忍無可忍,跳了起來,一手遮在上麵,一手遮在下麵:“宋幕川,你這個混蛋!要我道謙,作夢!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衣服穿?”


    絕然逃也似的回到二樓的房間去找自己的衣服穿。那個該死的男人早在她後麵下令:“把她所有的衣服全扔進海裏。”


    兩個穿著黑衣皮褲的女保衛果真推開張牙舞爪的絕然,把她僅有的一套衣服扔進了大海裏,連那可憐的小xiong罩也不放過。


    絕然像頭發怒的小豹子,扯過床上的被子披在身上,跺著腳打開衣櫃,準備拿件宋幕川的衣服穿 上。


    那個該死的男人慵懶的穿上衣服還一邊命令到:“把衣櫃裏我所有的衣服也扔海裏。”


    “宋幕川,你瘋了!”絕然裹著被子真是無語了,保衛把他所有的名貴衣物果真扔海裏了。刹那間,湛藍的海麵上漂浮著一件件衣服,像是五顏六色的一麵麵彩旗。


    一隻海鷗還用爪子站在絕然那件粉色的小胸衣上,絕然捂著臉真想一頭去撞牆!


    沒了衣服,絕然出不了房,一個人窩在床上生悶氣, 渾身光溜溜的真難受。這大海上上哪去找衣服呀。


    那個扔過絕然的衣服的女保衛,剪了個小西裝短發,走了進來,機械的把宋幕川的話一字不漏的傳給絕然:“宋生說了,如果你肯跟他道謙,他馬上可以送衣服給你 。不讓你光著身體不能出房門。”


    絕然左右衡量了下,總不能老在這節骨眼上較勁吧,多一勢不如少一勢,不就是道個謙嗎?總比沒穿衣服好, 她可不想再惹來色狼。


    絕然抱著腿爽快的答到:“你去告訴那個可惡的男人,說我,我跟他道 謙了,快把衣服還給我。”


    那女保衛仍然雙手背後,站在房中屹立不走,像尊雕像一樣。“不好意思,王小姐,宋生有令,要我帶你親自過去跟他道謙認錯,他才能原諒你。”


    “什麽?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還認錯!我哪有錯。”絕然氣呼呼的吐了幾口氣, 還是乖乖的下床,聳拉著小腦袋跟著女保衛去找宋幕川了,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天刹的男人正一身白衣,神清氣爽的坐在那裏釣魚。,絕然現在一看見她,就老火!


    宋幕川聽到腳步聲,知道絕然站在他身後,微微抬眸,沒有看她, 眼睛依然盯著海麵和那支浮鏢,


    絕然披著那床白色的床單站在這船尾上,就像是一個海妖一樣,不倫不類,她能感覺到四周對她射來奇怪和嘲笑的眼神。


    絕然心不甘情不願的揪著床單,弱弱了說聲:“那個,對不起,你現在可以把衣服給我了吧?”


    宋幕川回眸打量了下她,見她長發飄飄,瞪了她一眼,又轉頭去看海麵,眼底含笑,語氣卻是十分的冰冷:“有這麽道謙的嗎?我說過隻許你叫我什麽?”


    “幕川。”絕然像個誠實的小學生一樣答到。


    “可是你今天宋幕川,宋幕川的連名帶姓的叫了我多少次了?昨天是一個耳光,今天是踢了我一腳,你還說你沒錯?”


    “打也打了,踢都踢了,事情都已經做了,難道還能收回去麽?”


    宋幕川忽然一揚魚杆,兩個保衛興奮的小跑過來叫到:“掉到了!宋生好厲害!掉到了一條大金魚。”


    絕然尷尬的忤在那,不知所措。看著那兩個保衛幫忙把那條小金魚放進水桶裏,小金魚的嘴巴上被鉤子鉤出了血。


    絕然忍不住嘀咕著:“好可憐的小金魚呀,跟我一樣慘。喂,你幹嘛?”


    絕然驚呼完,已經被宋幕川抱坐在腿上了,這時海麵上刮起一陣海風,絕然披著的長發被吹進了宋幕川的眼睛裏,宋幕川又痛又癢的扔掉魚杆去擦自己的眼睛,


    絕然報複心一起,使壞的抓起一縷黑發就去戳宋幕川的另一隻眼睛,宋幕川始料未及,忙 鬆開了她的腰,眼睛都擦出了淚水。


    絕然披著床單開懷大笑的從他懷裏竄逃而去“哈哈哈,活該!”


    宋幕川不怒反笑,那一米八六的高大身軀騰的從小凳子上一站,雄糾糾氣揚揚的就朝絕然追去:“你這個調皮的小妖精,別跑!”


    “你這個大色狼!哼!”


    安靜的遊輪上突然熱鬧了起來,所有人都好奇的欣賞著這出好似孫悟空捉拿小妖精的畫麵。絕然沒命 的跑呀,跑到船尾盡頭了。眼看著就要掉入宋幕川的魔爪了。


    宋幕川停了下來,知道她無路可跑,一步步緊逼:“逃呀,小壞蛋,看你還能逃去哪裏。”


    “喂,宋幕川,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絕然假裝威脅的扶著船杆。“


    “嗬嗬,你跳呀, 我坐在這裏看你跳!這會下麵正好有幾條鯊魚,你剛好給他們 當午餐。“宋幕川那厚臉皮還真的一屁股了坐了下來,蹺首以待。


    “你,你嚇唬我!你以為我真不敢跳嘛,哼!”絕然嘴硬的僵著,肩上的床單 一滑,忙鬆手去扯,結果整個人失去重心,身體向後倒。


    “啊!救 命呀!宋幕川!”


    宋幕川如隻騰飛了白鷹一樣一跳而起,兩個箭步,抓住她的一隻手臂。絕然的身子已掉下了般尾。


    “把另一隻手給我。”


    “不行呀,我沒穿衣服。”絕然的右手死死的扯著胸前的床單,如果兩隻手都給他,她就會全光光的啦。


    “該死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怕走光。”宋幕川對那些保衛一聲怒吼“全部轉過去,誰敢偷看,我就挖掉他的雙眼。”那些保衛聽到命令後,齊齊背後,低著頭。不敢看這邊。


    絕然就像是看武俠片一樣,見宋幕川扯住她的另一手臂把她的身體往半空中一拋,床單脫離了她的身體,她光潔的身子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下,隻有兩秒的時間,宋幕川一個轉身把她接抱 在懷中,手一揚,抓住床單,包在她身上。。


    絕然摟住他的脖子仰望他的眼神裏帶著驚歎和佩服。


    “叫我!”


    “幕川,“


    “再叫”


    “幕川,幕川,幕川。”絕然一聲聲甜甜的喚到。幕川笑了。


    宋幕川突然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迎向海麵,自己則站在她身後扶住她的手臂向兩邊伸直,:“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泰坦尼克號裏的傑克和露西?”


    絕然嘻嘻的笑著:“不像。”


    “那像什麽?”


    “美女與野獸。”


    “哈哈哈。亂講,哪有像我這麽英俊的野獸。”


    一個小時後,絕然就聽見有飛機的聲音,一架私人直升飛機盤旋在遊輪上方,把幾個大包齊裹扔在般上,保衛拿過來交給絕然,絕然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女士的衣服, 都是她的尺碼。


    “這是宋生吩咐人專門給你 送過來的。”保衛說完退出了房。


    絕然捧著衣服站在窗前,望著外麵正與恒力站在一起,一邊抽著手裏的香煙一邊在討論事情的宋幕川,好看的嘴角揚起一絲甜甜的笑意。


    絕然挑了條淡紫色的鏈衣裙,配了雙肉色絲襪,走了出去,宋幕川抬眸見了她,溫柔的笑著對她招了招手。絕然一走過去,他就脫下身上咖啡色的風衣披在她的身上,理了理窩在衣領裏的一絲秀發。


    絕然的心怦然跳動。


    正當她沉浸在這份溫暖的體貼之中時,宋幕川卻把那個裝了魚的水桶扔給她,拽的要命的說到:“今天的午餐你負責,我要吃魚。”


    命令完,又繼續坐在躺椅上聽著恒力的工作匯報。


    絕然真想把那個水桶砸在他的頭頂上,剛對他有點好感都不行!絕然氣嘟嘟的來到廚房,盯著那向條魚發呆,“吃,吃,我叫你吃!”


    絕然把那幾條魚偷偷倒進海裏,把那條小金魚留了下來,自己養著,因為她太喜歡它了。


    宋幕川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絕然蹲在水桶邊,手指伸在水桶裏跟那條小金魚玩得不亦樂呼。那兩塊小屁屁由於蹲著,被那紫色的裙角包著,像是兩片盛開的紫色花瓣。


    宋幕川可能是屬狼的,隻見他二話不說,就扯開了褲子上的拉鏈,把絕然拉了起來,按在廚房的大理石台麵上,霸道的扯掉了她的褲褲,硬生生的撞了進去。


    又是一陣撕裂搬的痛,絕然痛呼皺著眉頭:“宋幕川,你這個大色狼,快出去,不要在這裏。”


    “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宋幕川跟她叫真似的按著她的背,不顧她喊痛一次次的狠狠撞擊,絕然感覺體內就像是有把刀子在割著她的肉一樣,她忙改口:“幕川,痛。輕點。”


    宋幕川這才滿意的放慢了速度,手嘴並用,在她的身上點燃火花。


    絕然敢斷定,這個男人到四十歲一定會精,盡人亡,每次都如狼,似虎一樣不過放她,在廚房也能這樣亂來!


    宋幕川知道這次是真的弄疼她了,完事後,提好褲子,拿了條藥膏細心的替她一點點摸在紅腫之處。


    絕然背對著他, 撅著小屁屁,臉紅得都能滴出水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好了,不要塗了。”


    “別動,小心感染。”他做過醫生,自然對身體的保護格外的細心。


    “怕我感染就不要碰我呀。”


    宋幕川好笑的抬頭,手指邪惡的在她的,,,揩了下油。“我可是花了三千萬才買到你的,不碰你,要我的錢打水漂。”


    絕然穿好衣服,奇怪的問到:“你說什麽?你花了三千萬?”


    “是呀,江晨希問我要了三千萬買你呢。”


    “哦,原來如此,這個該死的江晨希,真是一分錢都不會白花,我還以為他會那麽好心真的借三千萬給我呢,原來他是變相的從你的手裏取了回去。”


    宋幕川摸了摸下巴,點了點她的額頭:“就你這笨腦袋,隻有吃虧的份。江晨希在淋江的那塊地皮,想開發出來,趁著現在房地產蒸蒸日上的勢 頭想大賺一筆,但他沒有那麽大的資本和強硬的後台,所以找我合作。我用你做回報答應了跟他合作,而他就借機向我要了三千萬,把你賣給了我兩個月。”


    絕然忽的抬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宋幕川,“該死的江晨希,背地裏擺了我一道,不對呀!你為什麽要心甘情願花三千萬買我兩個月?你不出錢,江晨希為了跟你合作也會把女人送給你的呀“


    宋幕川再次敲了下她的小腦袋,神秘的笑笑:“因為你值呀,小笨蛋。“


    “為什麽是我?”


    宋幕川的身體靠了過來,咬住了絕然的耳垂,在絕然還沒來得及反抗的時候,手在她的胸前猛抓了一把,說了句:“因為跟你做的感覺最爽!”


    然後在絕然咬牙切齒加上心中默默的咒罵聲中揚長而去。


    絕然以前隻知道宋莫川是個醫生,問他為什麽改成經商了, 他隻回了句子承父業,便 不願再提,至於他現在在做什麽生意,有多大,絕然無從所知,他有時比江晨希還神秘。總是讓人猜不透,成府太深!看不懂。


    魚,宋幕川是吃不到了, 因為被絕然不怕死的偷偷放掉了。


    結果飯桌上,隻有兩盤素菜和一碗清湯。宋幕川倒也不罵她,也沒發多大的火,就是馬上命人拿了個魚杆給她,命人守著她,直到她釣到了三條魚賠給他為止。


    夜晚天空中繁星點綴,一點一點的好漂亮,絕然孤苦伶仃的坐在船板上手裏握著那隻魚杆,像個老翁一樣,釣了快一個小時了, 一條魚都沒釣到。那個守在她身後的年輕小保衛冷 得直哆嗦,這大海中氣候太反複無常,白天可能有二十多度,但是到了晚上有時會降到零下幾度。今晚就是這樣。海風吹來,像是好幾盆冰水沷在身上,直接從頭涼到腳心。


    絕然雙手抱胸,凍得嘴唇都紫了。


    那個年輕小保衛實在不想再跟著她受這份苦,對絕然說到:“小姐,這麽冷 的天, 魚難釣,您還是趕緊回去跟宋生認個錯吧,好好哄哄他,怎麽也比在這受凍強。”


    “切,我才不去呢。”去了又要跟那個男人滾床單。不過這兒真的好冷呀。她的毅誌在一點點的瓦解。


    小保衛連續打了幾個噴嚏,絕然看他那鼻子上掛著的長長鼻涕有些於心不忍,再說她自己也受不了這天氣。


    宋幕川披著白色的睡袍,手裏端著一杯妖豔的紅酒,恒力站在他身後,兩個男人的目光都鎖向一處,王絕然!


    恒力試探的問到:“宋生,這天氣太凍了, 王小姐身子骨瘦,”


    “恒力,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你還不了解我?我這是在剔掉他身上的刺。”說完,宋幕川走進了房間。


    恒力對他彎腰,點了點頭,走向絕然。絕然知道恒力是宋幕川最得利的手下,心想也不能這樣坐一整晚呀,但是要她對宋幕川求饒屈服,她可不幹,於是她想了個兩全其美辦法,兩眼珠一轉,雙眼一閉,假裝暈了過去。


    “王小姐!快,去告訴宋生,小姐暈倒了。”一向冷 靜的恒力也變得手無足措了, 忙打橫抱起絕然,朝宋幕川的房間奔去。


    宋幕川出門迎了過來,接過他手裏的絕然,放在床上,在她額頭和鼻間一探,絕然就露了底,


    開玩笑,宋幕川是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這點小把戲能騙得過他


    宋幕川笑了,有點哭笑不得,揮退了恒力他們,雙手插腰站在床邊,盛氣淩人的問到:“小笨蛋,是你自己去洗澡,還是我踢你去?”


    絕然一聽,睫毛抖了抖,睜開雙眼,乖乖的爬下床,抓起一套睡衣對她憤恨的吐了吐舌頭,砰的躲進了洗手間。


    絕然在浴缸裏放了滿滿一缸的溫水,舒舒服服的泡在裏麵,閉目養神。才洗到一半,宋幕川就來敲門,絕然以為他又狼性大發,來個浴室大戰,小心的打開了一半的門縫,躺在門後麵露出半個腦袋:“幹什麽?我還沒洗完澡呢。”


    “有男人找你!”宋幕川把她的手扔給她。絕然接過手機,一看,是周森。看了看臉色鐵青的宋幕川,關上浴室的門,


    放低音量:“找我有事嗎?“


    “絕然,我問過了星河國際的人,他們說你根本就沒有接什麽片子,你到底在哪?”周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急切,嗬,絕然心底裏發出冷笑,一笑心跟著揪了起來。


    “周森,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在關心我。”


    “對,我是關心你,你到底在哪,跟誰在一起?”


    “我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滿意了吧?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絕然掛斷電話,扔在洗手台麵上,身體靠在門上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周森,為什麽擁有的時候你不懂得珍惜,一定要在失去的時候才來關心?


    絕然站在鏡子前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平複心情,換上睡衣,走出浴室時,愣了一下,宋幕川靠坐在床頭,悶悶不樂的抽著煙,他的臉色不對勁,令人畏懼,好看的秀眉都凝在了一起。


    “過來!”


    絕然膽顫心驚的走過去,宋幕川大手一拉,把她拉上床,壓在身下,扯開她的睡衣,大手粗ru的揉著她的豐盈,


    “我不管你以前的男人是誰,跟 了我,就必須一心一意,心裏隻能我一個!”


    宋幕川夾著香煙的手伸向了絕然的耳後,


    “不要這樣,幕川。啊!”絕然感到了皮肉被燙的灼痛,宋幕川用那煙頭在她的耳垂後麵燙了個小圓圈印。


    絕然奮死反抗,打他, 踢他,“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宋幕川強行在她的身上摸索,霸道的耗開她的舌頭,吸取著她的甘甜。


    絕然狠心張嘴一咬,把他的舌頭咬破了, 兩人的嘴裏都布滿了血腥味。


    絕然推開了,徹底觸到她的底線了,她哭得對宋幕川嘶吼:“宋幕川!是江晨希把我賣給了你,不是我自己!你憑什麽整天把我當妓,女一樣對待!我受夠了!”


    宋幕川看闃絕然從衣櫃裏找衣服穿上,點燃一支煙也不攔她:“你要去哪?”


    絕然猛的回眸瞪著她,清涼的臉上還殘留著兩行淚水:“我要走!我不想再陪你了!是江晨希拿了你三千萬,你去找他要!”


    “你今晚要是敢走出這房門半步,我馬上就讓你的心上人傾家蕩產!”


    絕然難以置信的盯著他,嘴唇在發抖:“你什麽意思。“


    宋幕川披上睡袍 ,一步步如天神,又如撒旦一樣走過來,抬起她好看的下巴:“我知道,你心裏愛著周森!恒力,馬上叫人在明早之前,讓森光公司的股票跌停!”


    “是,宋生。”門外麵傳來恒力恭敬的聲音,原來,無論何時,恒力都會盡忠職守的守在宋幕川的附近。


    “不要!宋幕川,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就真的能操縱所有人嗎?”


    “不信你就試試。”


    宋幕川離開了房間,這晚沒有再回來,第二天一大早,恒力就盡職的打開液晶電視給她看,上麵正在播著股市風雲,森光公司的股票果然跌停了!


    絕然頹廢的倒在椅子上, 忽爾冷冷一笑,提著自己的包包毅然走出了房門,宋幕川正坐在外麵一邊曬著太陽一邊享受著他的早餐。


    恒力看了看絕然那一幅準備離開的行頭,眼底訝意了下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宋幕川叉起一塊三明治,輕朗一笑:“我的小野貓,你確定你能離得開我嗎?”


    絕然抬頭挺胸:“當然,腳長在我身上, 馬上就能靠岸了,隻要一上岸我就會走。”


    “嗬嗬,我的小野貓又不聽話了,這可怎麽辦呢。恒力,去把小奇叫來,給他點顏色看看。”


    “是,宋生。”


    絕然不知道他胡弄裏賣的什麽藥,就見昨晚陪他釣魚的那個小保衛被壓了過來,可憐惜惜的看著絕然,撲通一聲跪在宋幕川腳旁。


    恒力拿起一條皮鞭就朝他的背上打去。


    小奇對絕然哀求:“王小姐, 救救我,宋生說了,你如果在這兩個月內敢逃走的話,你逃一次他就我他一次。”


    那皮鞭無情的打在小奇的背上,衣服都破了, 背上明顯有血痕。


    “你!宋幕川,別打了!我不走就是了。放了小奇,還有也放過森光公司,不許再操縱森光的股票了。”


    “隻要你這兩個月內乖乖的聽話,你的要求我都能答應。”宋幕川那隻老狐狸嘴角含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哼,你最好說話算話!”絕然氣得把包包甩在肩頭,氣呼呼的回房了。


    見到絕然聽話的回房去了,恒力馬上扔掉了那皮鞭,扶起小奇,小奇笑著小聲的問到:“宋生,我剛才的表演還能過關嗎?”


    宋幕川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強極格,恒力,帶他去上點藥,另外,拿十萬塊給他。”


    隻不過挨了幾下鞭子,就賺了十萬,小奇樂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的跟著恒力領錢去了。


    a市不夜城俱樂部內,經理帶著一批小姐,分成兩排,心驚膽顫的候在一間vip房外,裏麵傳來女人的聲聲尖叫,接著房門被打開,兩個女人披頭散發,身上布滿了鞭痕從裏麵哭著走出來,對經理說求救到:“經理,以後再也不要叫我們伺侍江總了,他是個bt!”


    經理用手掩著嘴,叫她們兩個小聲點,得罪江總那尊活佛可是日 子都不好過的。經理叫人帶她們去上藥。隻聽見裏麵又傳來江晨希暴跳如雷的聲音:“經理,再叫三個進來。”


    守在外麵的一排女孩膽怯的對經理直搖頭,都不想進去伺侍那個客人。


    經理百般無奈下隻能把三個最紅的女孩推了進去。誰叫江總出的高價那麽誘人呢。


    三個女孩是不夜城的三枝花。走進去後,就把自己脫光光,妖媚的上床,一左一右,一下,開始親吻撫摸江晨希的身體,那女孩賣力的用嘴親吻他的,,,,,


    經理在外麵踱著步。沒有聽到裏麵殺豬般的嘶吼,終於終了口氣, 總算搞定了這個難纏的貴賓。可是不一會兒,那三個女人垂頭喪氣的從裏麵走出來,一邊穿著衣服。身上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經理忙問:“就做好了?這麽快?”


    有個女孩撇了撇嘴說了句:“我們是被他趕出來的。”


    另一個女孩小聲的對旁邊的一個女孩說到:“怎麽幫他吹都吹不起來,肯定那方麵有問題。”


    陳秘書揮退了經理和所有小姐,推門而露,布滿晴欲的房裏一片狼籍,滿地的衣服,有些已經爛了,江晨希頹廢的攤靠在床上,不停的抽著煙。


    陳秘書踩在那堆衣服上,走了過去,奪過他手裏的煙:“別抽了!”


    “別管我!”


    江晨希奪回自己的煙, 陳秘書不給,江晨希就出手揮了他一拳,陳秘書的臉上立馬腫得像豬 頭。


    江晨希眼底的噬血這才消退下去:“對不起,你沒事吧?”


    陳秘書搖了搖頭,看著他歎氣:“江總,要不要我去把那個女人給你帶回來?”


    江晨希重新倒在大床上,裹住了被子:“不用了。她會看不起我的。”


    陳秘書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心裏幹著急。輕輕的走出了房間。


    遊輪一直在海上行走,已經三天三夜,絕然開始暈船了,坐在躺椅上不停的吐。


    宋幕川親自去給她調了碗藥,叫她喝下,絕然看著那碗黑呼呼的藥汗直搖頭:“我不喝,聞到就好苦。”


    “聽話, 喝下去你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絕然吸了口氣,捏住自己的鼻子端過碗咕冬咕冬的喝了個精光,吞著舌頭可憐惜惜:“我要吃蜜棗,好苦。“


    “我這有比蜜棗更甜的東西。”宋幕川壞壞的一笑, 俯頭下來,吻住了她的的唇,纏住她帶著苦味的舌頭。


    絕然的小手在他背上像劃船一樣撲打撲打。她沒忘身後還站著排保衛呢。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看場麵。


    他卻紋絲不動,幹脆身子一壓,把她壓倒在躺椅上,那手霸道的劃進了絕然的衣角,抓住她文,胸上的高,聳,揉搓了起來。


    絕然被他吻得暈得昏頭轉向,有點飄飄然,理智拋到了九宵雲外,不知道為什麽這具身體對他有如此大的反應。


    “幕川,不要在這裏, 後麵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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