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留言一出,瞬間就刮起了一片腥風血雨,畢竟西門吹雪是誰,他可是一個成名已久,被人稱之為劍神的人。


    若被人稱之為了神,那麽這個人自然是有一處是讓人無法企及的高度,需要他們仰慕。


    江湖中人都知道,西門吹雪劍法天下一絕,很少有人能夠匹敵,他的人自然也是跟他的劍一樣,讓人害怕。


    其實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畢竟西門吹雪這種人刻畫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太過深刻,並不像是那種人。


    而有的人卻是想要靠這個扳倒西門吹雪,站在高處的人,總是被人羨慕嫉妒,想要見到那站在高處的人,狠狠的摔下來的樣子。


    至於呂錚,一個武林新秀,關注的亦有,但是卻沒有西門吹雪那樣惹人注目。


    可是傳出這條消息的人實在是把西門吹雪和呂錚之間的關係知道的太詳細了一些,呂錚正住在萬梅山莊,無論去哪裏都有西門吹雪的身影。


    這樣說著,又有了那樣的猜測,便總是看著所有的一切處處都透漏著不尋常,或許真的就如留言說的那樣。


    一個謠言,一個人說你或許可以肯定的說這是假的,那麽三個人呢,成千上萬的人都這樣說呢?


    那麽就算這是一個謊言,它也會變成一個真的。


    西門吹雪看著手中的信紙,眼中劃過一抹冰冷,轉身看向身後那個女人。


    孫秀清!


    是的,正是孫秀清,她仿佛是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遇見西門吹雪的那一刻,帶著女兒家特有嬌羞,雙眼期待的看著西門吹雪。


    可是西門吹雪卻隻是冷冷的說道:“你不應該做出糊塗的事情。”


    這句話,好似打破了一切,自然也打破了孫秀清的表情,她又變得猙獰,有些刻薄的說道:“那麽你呢,你知道你做一些什麽嗎?呂錚是一個男人啊,一個男人,你也是!”


    西門吹雪沒有看他,隻是碾碎了手中的信紙,說道:“那又如何。”


    僅僅是四個字,就好像是打碎了孫秀清的全部世界,讓她有些不顧一切的瘋狂起來,“難道他就這麽好,還是你早就嚐過他是什麽味道了,男人是不是跟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由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有些太不像話,至少西門吹雪現在已經皺起眉頭,難得這樣厭惡的看向了孫秀清。


    “你的命是阿錚救回來的。”西門吹雪說的是雲間寺外的那一晚。


    孫秀清卻冷笑說道:“早知道他是那種人,我寧願當初就算是死在你的手中,也不會讓他救,我現在隻覺得無比的惡心。”


    孫秀清看著西門吹雪,隻覺得眼中仿佛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吹雪,我有什麽不好,難道女人還沒有男人好?我可以給你他給不了的歡樂。”


    孫秀清走的近了,卻又被西門吹雪周身迫人的氣勢逼得停了下來,走不動了。


    西門吹雪隻是冷冷的一甩衣袖,說道:“我倒是不知,原來獨孤一鶴教出的來弟子竟然還是一個dang婦,難道你就從未學過女戒,連最基本的廉恥都不知道嗎!”


    西門吹雪從來沒有對女人說過這樣重的話,因為除去萬梅山莊的那些婢女,他從來不會跟女人說話,當然男人也是一樣。


    但是孫秀清已經讓他產生出了厭惡的情緒,他想殺死這個女人,無比的想。“不要叫我的名字,我覺得惡心。”


    孫秀清聞言,臉色猛然蒼白了一下,但是想了想,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將手放在了腰帶上,猛然拉開。


    “吹雪,你隻要知道女人的好,就不會在理會那個男人了,我可以忘記我們之間的仇恨,願意永遠的跟著你,我是愛你的啊吹雪!”


    瞬間被xx附身的孫秀清扯開了自己的腰帶,漏出了自己藕色的繡花肚兜,除去衣服可以更加看清她膨脹的胸脯,雪白的肌膚。


    她沒有看見西門吹雪眼中的厭惡,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想著,隻要西門吹雪跟她發生了那些事情,便會娶她回去,對她負責,女人,總是做很多男人沒辦做到的事情。


    她相信,隻要嚐過一遍,西門吹雪便不會再忘記,到時候,隻要再殺了呂錚,西門吹雪,就隻會使她一個人的,獨屬於她的。


    白光閃過,西門吹雪不知何時站在了孫秀清的背後,側著臉吹著劍上的血,那……是孫秀清的血。


    孫秀清還保持著將要撲上去的姿勢,怎麽都想不明白,為什麽西門吹雪要殺她,為什麽……她做錯了什麽。


    西門吹雪收回了烏鞘劍,冰冷的聲音傳進孫秀清的耳朵裏:“你不該來,更不應該出現,還說了這麽多的話,做出這樣錯誤的事情。”


    孫秀清張著嘴,想要說話,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嚨被劃破了,血咕嚕咕嚕的冒了出來,蔓延了整個前胸,嘴巴,到處都是。


    她喘著粗氣,血被嗆進了氣管,更加的難受,無法呼吸,已經接近死亡。


    可是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噗通!”


    那是孫秀清倒下來的聲音,西門吹雪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身紅裝的少年臉色蒼白的撐著樹幹看著他,柔弱的好似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走。


    良久,呂錚才輕歎一聲,“可憐可恨,她本應該有一個似錦的前程,一個美滿的家庭,一個愛他的夫君……”


    西門吹雪說道:“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不該執著於不該執著的一切,還遺失了自己,變得墮落。”


    呂錚搖了搖頭,似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墨色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在了肩頭黑色的發襯著蒼白的臉,顯得更加的弱不禁風。


    西門吹雪微微蹙了一下眉,走到呂錚身邊彎腰抱起他。


    呂錚看向孫秀清的屍體,連忙說道:“她怎麽辦?”


    至少,要將她安葬,入土為安,雖然呂錚可憐她,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外麵的消息西門吹雪從來都沒有隱瞞過他,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千夫所指,這是他最開始決定的時候就料想到的,如今麵對,他也沒覺得又什麽意外,隻是這消息竟然是被孫秀清傳出來的。


    西門吹雪看了呂錚一眼,抬腳走向他的屋子,說道:“會有人處理的。”


    西門吹雪說的不錯,自然是會有人來處理,這種事情,總是用不到他自己親自動手,而且,他根本不想去碰孫秀清,一點都不想。


    呂錚被放在了床上,西門吹雪幫他蓋上錦被,在床邊坐下,說道:“陸小鳳已經抓到繡花大盜了。”


    呂錚聞言一愣,然後說道:“抓到公孫蘭了?”公孫蘭可是被萬花的那位隱士帶走了,難道是陸小鳳找到了萬花所在。


    西門吹雪看著他說道:“不是公孫蘭,是金九齡。”


    呂錚頓時被驚住了,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是的,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會覺得這個消息實在是難以讓人相信。


    譽滿天下的六扇門的前任總捕頭,破獲天下無數案子的金九齡,盡然就是一手策劃這一切的繡花大盜。


    呂錚蹙著眉搖了搖頭,說道:“我弄不懂他在想些什麽,他已經擁有了很多,可以這樣快活的生活著,為什麽還要做這些事情呢?”


    西門吹雪說道:“人,總是不知滿足。”


    呂錚輕歎口氣,是啊,人總是不知滿足,有了好,便會想著可不可以在更加好一些,再好一些,永遠的這樣好下去。


    陸小鳳,估計也會很傷心吧。


    呂錚忽然想到,“薛冰呢?”


    既然金九齡就是繡花大盜,那麽擄走薛冰的也就不會是公孫蘭,而是金九齡,那麽薛冰其實不更加危險。


    西門吹雪隻是看著呂錚搖了搖頭,“金九齡死前隻是對陸小鳳說,說他馬上就可以見到薛冰,但是陸小鳳卻永遠都見不到了。”


    呂錚蹙眉,“金九齡死了?”


    西門吹雪說道:“他不想伏法,便同陸小鳳打賭比武。”


    接下來的事情,呂錚想,他大概是知道了,金九齡輸了,卻還是不願意伏法,他要逃,結果還是被陸小鳳給殺死了。


    陸小鳳想要知道薛冰的下落,結果金九齡卻對他說出這樣一句話,豈非正是在陸小鳳的心口劃了一道口子。


    兩人沉默了一瞬,西門吹雪又說道:“我應了葉孤城邀戰,就在八月十五。”


    呂錚握著寶藍色的錦被,手指僵硬,他不知道自己該表達出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或者是該說什麽樣的話。


    葉孤城這個人他聽說過,但是也僅僅隻是聽說過而已,這個人有著劍仙的名號,同西門吹雪的劍神說來並無大差別。


    呂錚了解西門吹雪的劍,劍即出鞘,不是敵死,就是我亡。


    他練得是殺人的劍,那葉孤城又何嚐不是。


    呂錚知道西門吹雪的想法,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堅持,和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所以……


    “我知道了。”


    隻是簡單地四個字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


    莊主你的決戰真是不好寫啊,難道總是要拋妻棄子一會才可以嗎


    艾瑪!


    終於讓孫菇涼去領便當了


    艾瑪!


    秀爺被蔥蔥寫的太嬌弱了


    艾瑪!


    蔥蔥要開始寫肉了


    艾瑪!


    從腫麽辦!


    艾瑪艾瑪艾瑪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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