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西門吹雪又對呂錚說,對戰的時間延後了,改在了九月十五日,因為西門吹雪要看著呂錚的傷好。


    已經是秋天了,因為都快八月十五了,那個眾家團員的日子,街上也是飄蕩著月餅的香味,梅管家也傳信來,傳達了想讓二人回去的消息。


    江湖上對於西門吹雪和呂錚之間的關係因為兩位絕世劍客的決戰而被衝淡了一些,但還是不能忽視的激浪。


    葉子見了黃,有的已經落下,鋪在了地上。


    呂錚依舊穿著大紅色的廣袖長袍,蹲在地上,寬大的下擺被鋪灑在了地上,像一朵盛開的牡丹一樣。


    西門吹雪跟他說,明天就會萬梅山莊,他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差的隻是時間慢慢調養。


    況且,沒多少時日,就要到中秋了。


    他們兩人依舊坐著馬車,西門吹雪總是可以很好地照顧到呂錚,時間也會趕得剛好,他們回到萬梅山莊的那日,正好是中秋節。


    兩人一路上從來沒有隱瞞,所以很多人都看見了西門吹雪跟呂錚同進同出。


    有什麽傳言,能比當事人的事實行動更加的讓人注定,所以一時之間或是不屑,或是嘲諷,或是旁觀,或是言不由衷的祝福……


    可是他人之說,同他們何幹。


    呂錚近日來沉默了很多,或許是說他在知道了西門吹雪要去同葉孤城決戰的時候就開始沉默了。


    他其實知道的,西門吹雪的劍,注重一個‘誠’字。


    誠於劍,忠於心。


    所以,他的劍法才會這樣出色。


    但是呂錚不是,人不可能有相同的,劍在西門吹雪的心中遠遠比之呂錚還要重要,所以西門吹雪可以去趕赴一場不知生死的決鬥。


    或許,他也是在意呂錚的,所以,他將決鬥延後了一個月,就是為了照顧呂錚。


    可是,這樣的結果讓呂錚感覺很不舒服,很……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呂錚沒辦法形容出自己的感覺,他知道西門吹雪的一切,有些不甘,卻又不想讓自己這般不堪。


    難道要像那些女子一般,央求著西門吹雪為了他不要去?


    那麽呂錚會覺得,寧願去死,也不願做出這等事情,不是因為所謂的麵子,而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


    便是喜歡的是一個男人,呂錚也不會妥協自己隨後的執著,他是七秀坊的人不錯,但是從來沒有人說過七秀坊就是注定要被情字所傷。


    是的,沒有,但是七秀坊給人大多的感覺就是這般,可是七秀坊卻又從來不是這般。


    七秀坊之人有他人不了解的堅強與堅定的內心,她們有自己的底線與要恪守的地盤,絕對不會妥協。


    所以縱使呂錚心中不暢,也隻是怔然的抬著頭望著枯黃的樹葉慢慢布滿了樹頭,最後隨著秋風落下,飄落在了地上。


    肩頭被人搭上了披風,呂錚回過神,扭頭就看見了雙手還放在他肩上的西門吹雪。


    呂錚側眼看了看肩上的紅色披風,不由忽然問道:“為什麽全是紅色的,無論是你給我準備的衣服,還是現在的披風。”


    西門吹雪走到他麵前,幫他係上了披風的帶子,說道:“你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適合這個顏色。”


    是的,呂錚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的眼中,是什麽樣子。


    穿著紅衣的呂錚,肆意瀟灑的時候,就如一團燃燒的火焰,灼灼其華,斂眉出神之時,便又像枝頭紅梅。


    無論是哪種一種,都是隻有紅色才能體現出的本色,讓人沉醉其中。


    豈非,薑齊便是同沉醉的那個人。


    他乍一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信,但是終究最後還是默認了,就在他想通了,想要再去找呂錚的時候。


    年少兒郎,情字一字,各有其想法,但是誰能真正的按照自己想象中的走下去,情字若是可以掌握的住,這世界上便不會有那苦苦相戀,卻不得相守的戀人,也不會有那‘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美麗傳說。


    呂錚終究隻會是他滾滾紅塵之中的一個過客,他還有他的道路要走,他終於接受了父親的安排,相中了一位婉約的姑娘。


    姑娘長相雖然不是特別的出色,但卻是一位小家碧玉,最重要的是,那雙眼睛,當真是像極了,當初第一眼看見的那雙眼睛……


    呂錚看著西門吹雪幫他係帶子的手指,很好看,那是一雙拿劍的手,手指修長,骨節略大,手掌也比呂錚的大上一些。


    西門吹雪係好了帶子,幫呂錚理了理火紅的毛領,有些帶著薄繭的手指觸碰到了呂錚的臉頰脖頸,讓他不由縮了縮脖子。


    呂錚忽然伸手抱住了西門吹雪,頭靠在了他的肩上,“你知道我想說些什麽嗎?”


    西門吹雪被忽如其來的擁抱怔住,聞言卻是沒有什麽反應,隻是伸手擁了回去,說道:“知道。”


    呂錚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都不知道我想要說些什麽,你又如何知道。”


    西門吹雪隻是沉默,沒有說話。


    呂錚忽然覺得有些煩躁,“我不是要逼你作甚,隻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心中有些急躁……”


    西門吹雪伸手拍了拍呂錚的頭,說道:“我知曉。”


    知道?


    不,你不知道。


    呂錚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卻沒有在說話,隻是將自己的頭埋在了西門吹雪的脖頸中,呼吸著他的熱氣。


    時間仿佛是白駒過隙,好似是眨眼之間便快要到了九月十五……


    西門吹雪吹雪還沒有回屋,可是呂錚的手邊已經堆了幾個空酒壇子了。


    西門吹雪已經跟他說過了,他現在的身體不能多喝酒,但是隻有這一次他忍不住了,因為他很緊張,想要用一些東西來打發一下緊張的心情。


    其實說來青梅酒味道不重,喝進嘴中有著淡淡的花香味,可是後勁卻很大,便是現在呂錚的酒量已經好了很多,也不能喝太多。


    但是今晚他卻喝了這樣的多,足以見得他心中到底是多緊張了。


    西門吹雪進門,剛推開門就聞到了濃重的酒味,抬眼便看見呂錚趴在桌子上,手邊撒了一地的酒壇子。


    他蹙緊了眉,走到已經喝醉的呂錚身邊,將他抱起,可是呂錚卻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翻身將他壓在了桌子上。


    呂錚雙眼朦朧瀲灩,可見是真的喝醉了,往昔有些蒼白的臉頰都是嫣紅的。


    西門吹雪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著呂錚,說道:“你醉了。”


    呂錚腦袋昏沉的很,但是思維卻格外的清晰,呂錚想著,他怕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清醒過。


    呂錚笑了笑,沒並沒有回答西門吹雪的話,隻是伸手扯下了西門吹雪的腰帶,拉開了他的衣領。


    西門吹雪總是那一套衣服,白袍加身,樣式總是那樣的簡單,呂錚格外的了解,隻是這樣撤了兩下,便扯開了他的衣服。


    西門吹雪從外麵看上去是有些瘦弱的,但是脫下衣服的他看上去卻格外的有力,每一處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線條優美。


    西門吹雪皺緊了眉,最後還是輕歎了口氣,說道:“阿錚,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嗎?”


    呂錚隻是朝他妖嬈的笑,紅衣豔酒,花容天下。


    桌子上的酒壇子被打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但是卻無人理會,呂錚伸手握住西門吹雪的手指,與之十指相扣,低下頭堵住了西門吹雪的嘴,墨色的發灑落了西門吹雪有力的胸膛一片。


    呂錚靈巧的舌舔舐勾勒著西門吹雪的唇形,嘖嘖有聲的品嚐著舌尖微涼的感覺,微眯的眼睛好似要滴下水來。


    西門吹雪墨色的雙眸一暗,忽然張嘴含住了呂錚的舌尖,將之吸入口中,與之舞蹈纏綿。


    呂錚的舌尖遊走在西門吹雪的口腔之中,想要霸占他全部的位置,竟是不同以往靜默溫潤,而是充滿了攻擊的行動。


    西門吹雪的手撫上了呂錚的腰上,而呂錚的一隻手也撫上了西門吹雪被扯開的衣領而赤、裸的胸膛之上,撫摸著手下讓人舒適的感覺。


    手指在摸到凸起的那一處時頓了頓,而後便伸出指尖輕輕的刮撓,滿意的察覺到了身下的身體忽而僵住。


    可是接下來卻是腰上的那隻手猛然用勁,呂錚站不住的倒在了西門吹雪的身上,兩人還相連的唇貼的更加的緊密。


    西門吹雪更加的用力吮吸,激烈的情動讓他有些控製不住,嘴角來不及吞咽的銀絲順著兩人的嘴角流出,而後又貼著西門吹雪的臉頰邊落在了朱紅色的碎花桌布上,濡濕了一片。


    呂錚的手依舊遊離在西門吹雪的胸膛上,時不時的挑逗著那兩粒朱紅,惹得西門吹雪氣息越發粗喘,終是扯開了呂錚的腰帶,手指也撫上了那白皙的肌膚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哦哦哦~~~


    下章估計全是肉肉了


    蔥蔥已經做好了被鎖的準備了,親你們要把握好機會,蔥蔥會遲一些放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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