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一陣痛苦,酒後的副作用,對我來說是那麽熟悉,令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口臭,還有腦子強烈的撕裂感,令我一陣難受。


    一陣痛苦過後,我揉了揉太陽穴,強忍著疼痛感,坐了起來,果然,全身沒有衣服。


    我四處尋找了一下我的衣服,結果發現,居然不在房間內,難道是夢潔拿走了?又或者說像電視裏麵一樣,男主角非女主角擋子彈,然後和男主角回家後,女主角第二天早上為他準備精心的早餐?不可能,我第一時間就否定了這個言論,因為夢潔絕對不是這樣的女子,因為她不會做做飯,甚至連一個最基本的方便麵也不會煮,每次都會把方便麵煮的成為一鍋粥。


    我看了一眼房間,我敢肯定,這句對是一個比較好的賓館,至少這房間的配置都是一般旅館都沒有。


    “夢潔!”我輕輕呼喊了一聲,然而,結果沒有人回應,不會吧,難道真的去做飯了?靠,這裏是賓館,不是家,怎麽會有廚房。


    我走下了床,走到陽台處,原來,我的衣服居然都被吸了出來,掛在了那裏。


    穿好衣服,走出了睡房,然後跑到樓下吧台,對著服務員說:“嘿,小姐,請問現在幾點了?”


    服務員十分禮貌地說道:“先生,現在中午十一點二十分了。”


    “額!”我一陣無語,我還以為這是在早晨,居然已經是中午了,於是我趕緊問道:“那昨天扶著我來的那位小姐呢?就是7016號客房。”


    服務員想了想,說:“哦,我知道了,那位小姐說,等你醒來後,把這個給你。”說著,在吧台裏麵拿出了一個信封。


    我接了過來,有點無語,畢竟,在這個智能社會,已經很少有人會寫信了。


    “她還有什麽交代嗎?她什麽時候走的?”我一連問了兩個問題,此時,我有些著急了,好幾年前的分手令我們直到今日再見一麵,我不想讓她走的那麽早。


    服務員又說:“她說,等你醒的時候,讓我轉告給你,不要去找她,就沒了。”


    “沒了?”我疑惑問道。


    “恩!”服務員誠懇的說道。


    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麽,為什麽他不願見到我?難道是因為當年的分手嗎?


    那一刻,我感覺我的靈魂丟了,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退房!”我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說出了這兩個字。


    走出了門口,依舊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坐上公交,到了匯川路下車,步行二百米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說是出租屋,還不如說是一個豬窩更合適,雖然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樓房,因為我的懶惰,這裏剛像是豬窩。


    麻木的身體,踉踉蹌蹌的走進了客廳,刻意避開了丟在地上的髒衣服,依舊酒瓶子,我在冰箱中,下意識的拿出了一瓶啤酒,打開蓋子,猶如倒水一般想口中倒去。


    “咕咚!咕咚!”冰冷的啤酒,領我的身體更加的冰涼,頭腦,卻異常清醒,這一刻,我隻想喝醉。


    一瓶啤酒喝了下去,我卻沒有一絲醉意。


    拿出了那個信封,打開它,拿出了裏麵的東西,居然是一張張的照片。


    那是我們高中時代的照片。


    我從來都沒有認為十七八歲的愛情不是愛情,相反,那時候的愛情,才是真正的純潔的愛情。


    我又拿出了一瓶啤酒,再一次喝了下去,頭有點暈,不是我的酒量不好,而是我昨天晚上喝的那些酒,都還沒有消化掉。


    點燃一顆煙,看著煙花飛起消散,我慢慢地陷入了回憶中……


    高一時代,第一次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而且我還是以一個轉校生的名義走進這件教室,高一五班。


    迷茫的我迷茫中走進了教室,喧鬧毫無紀律的教室,四處都是相互認識的話語。


    “勇誌!”突然,有人大喊了我一聲。


    我轉身看去,居然是我的初中同學,趙健!


    “嘿,兄弟,坐這裏!”正當我要走過去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男同學一把拉住了我。


    我一看,真巧,這裏還有一個座子,於是我就對著趙健喊道:“算了,我就在這裏好了,反正都是臨時座位!”當時我和趙健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必須要在一塊坐才是朋友的朋友了,可以說是兄弟。


    “你好,我叫吳勇誌!”我對著旁邊的胖墩說道。


    胖墩同樣回應道:“我叫王棟梁!”然後一臉壞笑的轉過身,對著身後的兩個女同學說:“給你們介紹一個帥哥,看,吳勇誌!”


    都沒有等到我自我介紹,胖墩就幫我介紹了,我隻好為笑著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女生笑著說:“你好,我叫王晴。”


    她的同桌,也就是我的後麵,微微一笑,說:“你好,我叫李夢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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