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色相魚戲蓮瓣,圓舊夢洞房花燭


    王跡想到此處便淡然一笑道,“你二人原都是好的,隻怕當日相較不相上下,隻是如今綺羅生尚在青春少艾,你卻已經出閣十年,又誕育了孩兒,自然是歲月無情,隻不過你比一般女子略為麵嫩,倒也俏麗得很。”


    樓至聽他如此語帶輕浮褒貶自己卻也不惱,心中早已猜出他的心思不過要讓自己死心,便搖頭笑道,“原來當日在佛鄉之中倒是哄我的,誰知我竟錯信了這半生,還為你養育了十年的孩兒,你倒是好狠的心腸,如今有了新人,方知紅顏未老恩先斷之句所言不虛。”說罷竟緩緩行至王跡身旁,眉目幾番閃爍,似有怨懟。


    王跡自與樓至重逢以來,從未見他如此風情之語,言語之間似是對自己成親之事頗有醋意,隻是戰雲之役前他曾言之鑿鑿如今非蘊果諦魂不能共度一生,自己方有了求死之念,如今見樓至似有回轉之意,不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試探著伸手碰觸著樓至的臉頰。卻見樓至不但不惱,反而順從地將臉頰緊貼上王跡的手掌。


    王跡見他此番溫順,忍不住伸出手指摩挲著樓至嬌嫩的唇瓣,樓至桃腮暈染,含羞低頭不語,王跡見美色當前卻也把持不住,伸手將樓至緊緊摟在懷中廝磨起來,樓至此番事從權宜,隻得順了他的綺念,倒在王跡懷中任他揉搓,王跡見樓至毫無反抗之意,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放在暖閣內間的臥榻之上,卻見樓至玉體橫陳,羞澀之意大盛,將衣袖掩住麵目不言不語,王跡拉開他的衣袖笑道:“今兒倒巧,你我皆是正紅的禮服,倒像是一對新人呢,雖然咱們養了孩子,卻還不曾洞房花燭,不如今日倒圓滿了此趣罷。”


    說罷俯身脫下樓至的一對金履拿在手內觀瞧摩挲,樓至見了此物,心內卻泛起漣漪,那原是蘊果諦魂為了給自己搭配禮服定做之物,鞋底象牙雕琢,鏤空蓮花紋樣,行動之處弱柳扶風、步步生蓮,如今被當做閨意給王跡玩賞一番,自己心中十分對不起蘊果,隻是如今人命關天,自己既然來了,便知許是早晚清白不保,為今之計,隻有先救助王跡脫離險境方能再做打算。想要此處咬緊銀牙,隱忍著王跡的輕薄之意。


    王跡見樓至此番順從,便得寸進尺丟下金履,轉而將他一雙白皙嬌嫩的蓮瓣捧在手心裏玩賞,一麵摩挲著一麵笑道:“你可記得當日在佛鄉見麵之時,每每等你做完了晚功課,總比別人出離山門慢了一步,我因抱怨你來的遲了,你便推脫自己鞋弓襪小不能急行,我卻不信你一麵之詞,硬是將你抱在膝頭脫去鞋襪仔細丈量,果然比一般的女子還要小巧一些。”


    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此事雖然記不清爽,不過經王跡略一提點,倒也似有若無,當日兩人定情之後,曾經約定每逢朔望之日便在山門之外的一處偏僻所在見麵,隻因樓至在佛鄉之中門禁森嚴,略一回去遲了便要驚動師尊,是以相會之際十分短暫,天之厲當日便百般抱怨起來,還曾經占了自己許多便宜,樓至想到此處,不由噗嗤一笑,自己久經武林風波摧殘,又在蘊果府中過了十年安穩太平的日子,竟忘了尚有如此一段年少青蔥的歲月。


    王跡見樓至笑靨如花,不由讚歎起來道:“如何,這不想起來了?”樓至見自己又在王跡麵前失儀,臉上微微一紅低頭不語,王跡見他今日光景,大似當日在佛鄉之中豆蔻少年的模樣,心下情潮湧動難耐,便捧住樓至的雙足在唇邊輕吻了片刻,竟將一對蓮瓣按壓在自家塵炳之上。


    樓至卻不曾想到他竟有此手段,蓮心給那兀自跳動的塵炳一燙,卻將電流從足尖傳至四肢百骸,樓至口中嚶嚀,連忙伸手掩了,滿麵含嗔看了王跡一眼,卻聽得王跡笑道:“你我相識之時你還未滿豆蔻之年,佛鄉規矩卻要十八歲方能自家做主決定去留,那幾年的光景裏我都沾不得你的身子,咱們便想出這許多花樣,怎的如今你都忘了?”


    樓至聽他言語提點,略有印象,那時他已將天之厲看做自己的情郎,隻是礙於佛鄉修行持戒,天之厲又心疼自己年幼,不肯破瓜,兩人每每動情之際,便想出法子,占去樓至身上諸多妙處,隻差一步未竟全功,卻早有了夫妻之實,樓至想到此處,眼前之人的麵目又與往日夢中那個英武的男子重疊起來,複又想起當日他百戰身死,護得自己母子平安的模樣,不由眼內一澀,滾下淚來。


    王跡見了心上人梨花帶雨之態,連忙伸手將他摟在懷中安撫疼惜,柔聲說道:“若是你不願意……”樓至聽聞此言卻含羞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蓮心踩在王跡塵炳之處,主動略略磨蹭了幾下,王跡見他此番大膽動作,卻是隱忍不得,掀了喜服下擺,掏出蓄勢待發的濁物,捧住樓至雙足,將那耀武揚威的塵炳刺入蓮瓣並攏的縫隙之中。


    樓至嬌嫩的蓮心給王跡的塵炳一燙,心下一緊,口中溢出嬌音,又怕驚動了暖閣外麵的人,連忙掩口不語,王跡見他並無掙紮之意,便放肆地捧住樓至的雙足,權當妙處鞭策起來。


    樓至體質原本怕癢,如今蓮心被那灼熱愛物不斷攻刺,不由足尖緊繃,原本以肘撐床,卻再也沒了力氣,身子一軟倒在榻上,樓至唯恐此舉散漫了今日與會妝容,正在為難之際,到底王跡心疼他,一麵單手握住樓至的腳踝繼續攻刺,一麵移過一個軟枕教他斜倚其上。


    樓至就著這個姿勢,卻將王跡如何輕薄自己的獸行盡收眼內,不由頰帶瑰意,妙目泫然,誰知越是羞澀,卻越是別不開視線,隻得瞧著王跡的塵炳不斷進出自己白皙嬌嫩的蓮瓣之間,那蓮心瘙癢之處,卻牽引著周身妙處一齊含羞盛放起來。


    樓至隻覺那癢處沉澱於肌膚之下,糾纏肌理,卻不知何故癢到心裏去,恨不得教人對麵眼前的男人敞開心扉,此念一出,樓至頓覺自己多少不堪之處,心下不斷回憶起蘊果與質辛,希望借此壓抑自己此番春意,苦守一絲清明。


    王跡見樓至原本給自己攻刺的滿麵潮紅,卻在緊要關節之處神識稍複清明,便知他心下依然糾纏於家室之累,未曾全然投入,心下泛起妒忌之意,一麵捧著樓至的雙足繼續攻刺一麵笑道:“蘊果諦魂可有沾了你此處?”


    樓至正在咬緊牙關苦守清明,卻給他有此一問,不由內心屈辱委屈之意大盛,誰知身子卻愈加敏感起來,自家本為營救故人而來,雖然事從權宜,卻依然背著夫君孩兒做出如此喪德敗行的勾當,當日與那蘊果諦魂百般恩愛之際,雖然也給他把玩過自己的蓮瓣,卻不曾如此給人糟蹋一番,今日反倒便宜了王跡,想到此處無限嬌羞悔恨之意。


    王跡見了樓至此番情態不由笑道:“此處竟也給我喝了頭湯?倒教人好生感歎,可憐他對你一片情意……”樓至聽到此處再難將息,將衣袖掩住麵目道:“別再說了!”


    王跡見他給自己欺負到如此田地,心中驕縱之感頓生,複又想到雖然樓至服侍了那蘊果諦魂十年,卻還是處處給自己占得先機,不由傲慢起來,加之美色當前婉轉承歡,竟暫時將輕生的念頭拋諸腦後,專心攻刺起手中一對小巧精致的蓮瓣。


    樓至遮掩麵目之際,聽得王跡呼吸之聲愈加急促,似是到了關節之處,雖然心中恨他爭強好勝摧折了自己,隻是如今事已至此,卻不可功虧一簣,隻得隱忍心中嗔意,主動夾緊了一對蓮瓣,以助春情。


    王跡攻刺之間,卻覺蓮心綿密肌膚愈發緊致糾纏,見樓至雖然側麵無言,卻是秀眉緊蹙,粉麵含春,分明已經動情,此舉乃是逢迎自己之意,不由心下感念非常,又見樓至自己奉上雙足,無需出手掌控,便放開樓至的腳踝,騰出雙手將他的身子抱起端坐在榻上,扳過他的下巴麵對著自己笑道:“當日佛鄉山門之外的樣兒,如今再賞我一回罷。”


    樓至正在迷離之際,卻不解王跡言語之意,王跡在他耳邊輕笑一聲,伸手攜了他的手,壓在樓至自家雙腿之間的相思豆上道:“當日我擔心失了分寸將你破身,又要賞你極樂閨意,便教你自己快活一番,你卻忘了個中章程?”


    樓至聽聞此言羞得滿麵通紅,早已想起當日在佛鄉幽會之時,兩人皆動情把持不住,那天之厲幾欲將樓至破瓜之際,見他滿麵疼痛恐懼之意,竟在最後關頭放過了他,隻是借口當日相約樓至遲了片刻,便要罰他自瀆以供自己觀賞。


    當日樓至不過豆蔻梢頭,全然不解閨情,隻是被心上人百般懇求之下,早已心軟,少不得含羞伸手向自家身子妙處,將那嬌豔欲滴的相思豆探在手內,誰知纖指輔一觸到相思豆,卻因身子從未領略風月二字,極為敏感,風流眼中霎時泉水四溢橫流,花道更是頻頻收縮,平生第一次在自己手中身登極樂之境,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妙目失神地看著天之厲,滿麵迷離懵懂之意。


    樓至想到此處羞澀難當,便知王跡此舉是要自己當著他的麵做那說不出口的勾當,隻是如今兩人已非情侶,如何能將自己下流不堪的一幕奉獻給他,便掙紮著抽回手腕不肯順從,誰知王跡竟不死心,複又執起他的手腕送向唇邊輕吻道:“今日若順從了我,便不壞你清白如何?”


    樓至聽聞此語心中一動,原來自己近日與蘊果諦魂在子嗣上頗為留心,若是中途給王跡將濁液灌入體內,少不得自己又要暗中向太醫索取湯藥以緩成孕,倒不如此番順從了他,留得清白之身,也好保住蘊果子嗣早日坐胎,想到此處,含羞看了王跡一眼,紅著臉將纖纖玉指伸向自己兩瓣紅蓮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無名氏《江南》:“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就是用樓兒的三寸金蓮夾住老吉的xx,然後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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