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名食言合巹,綺羅生畢露鋒芒


    樓至雖然伸手在自己兩瓣紅蓮之中,卻到底因在王跡眼前害羞不肯動作,王跡見狀,便放開了樓至的雙足,俯身將他壓在身下笑道,“如此我便認定你是欲竟全功了。”


    說罷扶住自己猶然囂張的濁物在樓至花心之外放肆地磨蹭著,樓至心神一驚,連忙搖頭道,“此處不可,你且放我起來,我讓你如願便是。”說罷奮力推拒著王跡的胸膛,王跡見他肯了,便不再出言脅迫,複又起身握住樓至一對蓮瓣夾緊自己的塵炳,緩緩攻刺著催促樓至快些動作。


    樓至眼見時間緊迫,少不得忍辱含羞,在王跡麵前將纖指按在自己的相思豆上研磨起來,卻見王跡目不轉睛看著自己這般下流的行徑,不由羞得滿臉通紅。


    雖然年少輕狂之日曾經與天之厲這般放肆一回,時隔多年卻已物是人非,自己再不是從前那個懵懂少年,天之厲也奪舍重生,不複往日麵目,如今兩人幾番糾纏,卻難再複當日心境。


    樓至如此胡思亂想之際,不由放鬆了手中動作,王跡見他心不在焉,促狹一笑,伸手按在樓至的手上,引領著他的纖指快速抽動起來,樓至兀自沉浸於回憶之中,給他如此一弄,不由“呀”了一聲,紅蓮之內水意漸濃,珠璣迸射,鏘然有聲。


    王跡見樓至已經得趣,附在他耳邊低聲道:“自己弄快活麽?”樓至得趣之際聽聞王跡如此調戲之語,雖然含羞,卻覺周身妙處更為敏感,口內嚶嚀一聲,連忙伸手掩住,手中動作也逐漸停止。


    王跡見樓至含羞太過停了手中下作的勾當,便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聽話,別停。”


    樓至聽聞此語卻是當日佛鄉幽會,夜半無人之際曾經過往,當日多少恩情愛欲席卷心頭,便鬼使神差順從了王跡的命令,複又將纖指在兩瓣紅蓮之間撚動研磨起來,隻是口中隱忍,依舊不肯出聲。


    誰知王跡此番定要確認樓至心意,便意欲讓他在自己身下放開懷抱,伸手拉開樓至掩在唇邊的手問道:“如何不叫出來。”樓至一麵手中動作,一麵蹙眉道:“你別……得寸進尺……”王跡聞言笑道:“你聽,外麵觥籌交錯之音。”


    樓至側耳傾聽之際,果然筵席尚未結束,若是兩人不言語,便能隱約聽得外麵賓主盡歡之意,不由臉上一紅,低頭不語,誰知那王跡卻不依不饒道:“我的喜筵就在外麵,你卻將我勾引到此處做出這般勾當,還有什麽放不開的?”


    樓至沉淪之際聽他如此言語奚落自己,更覺自家不堪之處,誰知行房之時,此番質問卻似助興言行,讓他更加羞澀敏感起來。


    王跡見樓至蹙眉承受自己的調笑奚落,花心之處在纖指的按摩之下卻是愈加嬌豔欲滴,複又笑道:“你恨那綺羅生搶了你的東西,怎的不叫出來讓他知道,你在此處如何與我快活。”說罷放開樓至一雙蓮瓣,讓他自己使力夾緊自己的塵炳,騰出雙手,解了樓至正紅吉服的外衫,伸手探入小衣之內,拈住樓至胸前兩顆珠璣道:“我幫你弄上麵,底下的便由你自己周延如何,隻是若到了時辰還未曾洩出來,倒時他們尋至此處……”


    說罷手中動作起來,反複撚動著樓至胸前兩顆珠璣,樓至此時身子妙處皆落在王跡掌控之中,隻覺周身經絡愈加緊繃起來,眼見就要得趣。卻覺自己一對蓮瓣之中,王跡不斷進出的塵炳也兀自跳動起來,似是受了自己的撩撥,就要噴出焚身業火。


    樓至見他得趣在即,又瞟了兩眼牆上的自鳴鍾,知道不出片刻便是王跡拜堂之時,若兩人依然沉淪欲海,豈不是要壞了自己大事,想到此處雖覺不堪,卻少不得咿呀出聲,為王跡助興,隻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


    王跡自從與樓至相認以來,卻不曾在行房之際將他逼到如此絕境,如今見他不但為了自己做出那自瀆的勾當,竟然還如同女子侍夫一般口演聯珠以助春情,不由心下感歎兩人竟有破鏡重圓之時,心念一動,塵炳早已突突直跳,已盡強弩之末,忍不住低吼一聲自蓮瓣之中抽出塵炳,緊緊抱住樓至將他壓在身下,還未及在他花心之上磨蹭一二,便直直刺入樓至早已水泄不通的花道之內,塵炳一入劍鞘,隻覺妙處所在早已動情溫柔地收縮多時,不由被激得複又爆長了尺寸,徑自貫穿花道刺入花宮之內,身受幾重綿密肌膚柔情吮吻之際,早已把持不住,將那燎原業火直接噴入樓至的風流眼之中。


    樓至因事前已經與王跡成說,卻是不曾防備他此番竟然反悔,一旦給他刺入風流眼之中,便奮力掙紮起來,也顧不得暖閣外麵還有別人,一連喊了幾個“不”字,卻依然沒有能夠阻止王跡的獸行,在他洩入自己的體內的同時被燙得身登極樂,卻是失聲痛哭起來。


    王跡洩出業火,神識稍複清明,卻見身下之人珠璣滿麵委屈萬分之意,不由心下十分慚愧憐惜,俯身將樓至摟在懷中柔聲說道:“你知我總是這個毛病,往後……”


    卻見樓至雖然麵上依舊梨花帶雨,卻微微一笑道:“我不怪你。”說罷竟緊緊回抱住王跡,王跡雖然詫異,但心上人主動投懷送抱,卻也心中蜜意,與他癡纏起來,誰知相擁之際,隻覺自己睡穴一沉,知是著了樓至的道,剛說了一個“你”字,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樓至見自己一朝得手,連忙扶住王跡躺在榻上,抽身與他相接之處分開,在衣袖中取了帕子,狠命地揩拭著自己的花心之處,一麵默默滾下淚來,又怕花了今日盛妝,連忙用手背展了展,四顧房中並無盥洗之物,便歎息一聲,將自己的禮服複又穿戴整齊了。


    對鏡觀瞧之際,卻見麵上妝容未褪,隻是越顯桃意,卻也顧不得許多,又俯身幫王跡整理了衣物,走到門邊輕輕扣了扣門欞,不一會兒劍布衣閃身進來,對樓至眨了眨眼睛頑皮笑道:“我都聽見了!他怎樣欺侮你,喊得那般可憐,我差點兒沒……”


    樓至給王跡騙了清白,正在心煩之際,哪有心思與他說笑,連忙擺手道:“你且別來嘔我了,如此使得嗎?”


    劍布衣上前推了推王跡,見他全無反應,又伸手探了探他脈息道:“成了,貪穢,你們快進來。”話音剛落,卻見貪穢與剡冥、咎殃他們蹭了進來,低頭不言語,樓至便知幾人早在外麵聽見了自己的慘叫聲,不由滿臉通紅,為今之計卻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吩咐道:“你們快帶他從雲梯離開戰雲王殿,走得越遠越好,他的睡穴不出兩個時辰便會解開,到時我與劍布衣兩人自會前來與你們會合。”


    貪穢聽聞樓至如此安排卻是不解道:“先生如何不與我們一起離開?”樓至搖了搖頭笑道:“此處總要有人斷後,再說剡冥與咎殃的功體在戰雲界定會吃虧,你們先走,我們隨後就來。”剡冥聽到此處眼圈一紅,上前拉住樓至的衣袖道:“要走一起走!”


    樓至自上次分別之後久未見過剡冥,如今見他依然純真善良,不禁憐愛地拉了拉他的手道:“好孩子,我不會有事的。”複又連聲催促大家動身,眾人躊躇之際,卻聽得劍布衣笑道:“如此蠍蠍螫螫的做什麽?沒得耽擱了我們的工夫,你們且放心便罷了,你們大嫂機靈著呢,絕不會吃虧的。”


    說罷噗嗤一笑,樓至嗔了句“少混說。”一麵將眾人推出門外,小弟兄們見樓至執意如此,也隻得聽從,將王跡身上的吉服扯去,披上一件家常外衫,扮作醉酒的客人混入人群之中去了。


    樓至怔怔看著眾人的背影也不言語,倒是劍布衣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還不知足?”樓至搖了搖頭道:“你既似全然不擔心,想必已經知道我心下盤算了?”劍布衣見樓至有此一問,才收斂了嬉笑神色,麵露慈悲道:“你當真執意如此?”


    樓至反問道:“那件東西,你可還帶在身上。”劍布衣道:“當日將你救出異誕之脈便一直妥善收藏,轉世之後複又覓得,一直貼身保管。”樓至點頭道:“這就好。”


    說罷與劍布衣對視一眼,雙雙步出暖閣之內,隨波逐流複又進入喜筵之間。


    兩人剛剛入席片刻,卻見前麵大亂起來,仆人奔走相告,似在尋人,樓至便知王跡已經安然脫出戰雲王殿,心下一寬,穩然端坐。


    鬧了半晌,卻見綺羅生分開眾人緩步而來,行至樓至麵前對他彬彬一笑,他原本絕色,如此燈下展顏,更顯奪人心魄之美,就連樓至也微微一愣,心道那綺羅生原本盛氣淩人,怎的如今卻似換了一人,眉宇之間沉穩籌謀,竟與豆蔻之年有些格格不入的美感。


    卻聽得那綺羅生笑道:“夫人既然氣定神閑端坐在此,料想深知那人下落,不如大開方便之門,不吝賜教,也免得傷了敝界與中原武林的和氣。”


    一席話說得雖然彬彬有禮,隻是此言一出,樓至依然直覺殺氣臨身,兩人皆是頂尖武者,彼此皆可辨別周身氣息,雖然樓至察覺綺羅生掩去一身武格,但凜然殺意依舊徹骨襲來。


    樓至見他此番神情穩重,步步為營,便知方才那個驕縱任性的豆蔻少年不過是他平日做作假象,意在掩去自己周身殺氣,旁人見了如此玲瓏可愛的少年,再想不到竟有圖謀自己性命的心腸,如今見平生好友軀體被盜,便再無須掩飾,盡顯鋒芒。


    四散賓客見那綺羅生忽然改換麵目,紛紛懾於他赫赫之威,退在一旁,隻是樓至久經生死,況且早有綢繆應對,便全無懼色,緩緩站起身子,幾步行至綺羅生跟前,在他耳邊低聲道:“好教九千勝大人知曉,勸你休要白費心思,此人……是我樓至韋馱的。”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杜牧《遣懷》:“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老吉一邊跟小狐狸勾搭一邊騙了樓兒的清白,嗯哼哼吉貴妃你很會左右逢源嘛~來銀,打入冷宮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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