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咒情鎖深宮,大宗師巧言令色


    王跡見狀雖然驚訝,卻也未敢放肆,隻得眯起雙眼任憑樓至親吻,但覺他唇形顫動之際,卻不似情人之間繾綣之意,倒像是在念動些什麽,想到此處神識竟倏忽清澈起來,隻覺自己來到一個遍地曇花的所在,花叢中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年正在含笑望著自己,見他前來,臉上微微一紅,竟似無瑕月色染上夜豔桃花一般,王跡此時心神蕩漾,隻覺自己又得到了當日那個純潔無瑕,一心愛慕自己的孩子,不由心中一動伸手將他攬在懷中道:“原來你一直在此處?”


    那少年聽他問話,噗嗤一笑道:“我還能去哪兒?隻是你許久不來,我在此處寂寞得很。”說罷柔順地靠在王跡懷中,王跡此時如墜夢中,隻覺自己原本生涯如此,遂俯身將那少年壓在曇花叢中,深深看他絕色姿容道:“樓至……”那少年雖然滿麵羞澀委屈之意,倒也十分心折,含羞攬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喚了一聲“天……”,便別過臉去不肯與他相對。


    王跡見了心上人含羞帶怯的媚態,不禁難掩情潮,伸手摘取了一朵曇花斜插在樓至的鬢角笑道:“雖然不是女孩兒,卻這般容貌人品,世上鍾靈毓秀竟給你一人占去,端的不公道。”樓至聽他讚美自己之際還不忘奚落兩句,不由蹙起眉頭不依道:“沒得在這裏說風涼話,鍾靈毓秀給我占去,還不是便宜了你,旁人又看不見我的身子……”說到此處忽覺言語失了檢點,連忙掩口不語。


    王跡聞言爽朗笑道:“這有何難。”說罷俯身將樓至的身子抱在懷內,往曇花叢深處一片水澤走去,提起一口真氣向前一躍,輕輕落在湖心一座沙洲之上。樓至不解其意道:“你帶我來著荒涼的地方做什麽,四周空蕩蕩的什麽趣兒,快帶我回去罷。”


    王跡含笑向水中一指道:“此番行事不就連你也能瞧見了自己的豔質麽?”樓至聽聞此言頓時腮染桃意急道:“我不……這使不得,要是給人瞧見了……”王跡見他如此羞澀閨意,哪裏還隱忍得住,早就一把將他摟在懷中輕薄起來,樓至情竇初開之際,雖然羞澀,卻給心上人幾個深吻便奪去心魄,漸漸聽話地順從了王跡的糾纏,王跡見水到渠成,便溫柔地將樓至按在湖心沙洲的岩石之上,伸手解了他的烈火袈裟,卻見內中小衣褻褲竟是自己前日在寢宮之中相贈那套薄紗的款式,不由朗聲大笑起來。


    樓至見他此番得意神色,臉上一紅道:“你笑什麽,若不是為了見你,誰要穿這個勞什子,可巧我是自己一間禪房住著,若是跟師兄弟們日日擠在一處,這般穿戴可不是要羞死人了,好沒良心的東西……”


    王跡見心上人為了與自己相會,竟不惜穿戴宣淫之物為自己助興,不由心下柔情橫溢,伸手在樓至腋下將他懸空抱起,仔細端詳著他裹在薄紗之中的曼妙身形,樓至給他看得香腮欲染,含羞說道:“做什麽,放我下來。”王跡輕笑一聲道:“都是你說要看鍾靈毓秀,如今有了這景致,怎的不看?”說罷朝湖中使個眼色,樓至低頭一瞧,正見自己半裸的身子給王跡鐵壁舉在空中,處子完璧之身在夕陽餘暉映射之下泛起柔和的珠光,薄紗的小衣褻褲不過略微遮掩妙處,卻是若隱若現,更加惹人遐思,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在王跡手中掙紮了起來道:“我不看,恁的會作踐人。”王跡見他嬌羞可人的態度,便放他下來,複又按在岩石上笑道:“一時要看,一時不要看,長這麽大了還出爾反爾的,羞也不羞?”


    樓至聽聞王跡詰責之言,臉上一紅低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咱們回岸上去,我……我自然給你些甜頭就是了……”王跡聽聞此言卻是將息不得,將樓至按在粗糙的岩石壁上,一把撕開他胸前的小衣,俯身將唇欺上他胸前幼嫩光滑的肌膚,樓至含羞推了王跡兩把,怎奈身量未足如何是他對手,沒幾下就給他吸的魂魄出竅,口中止不住嚶嚀起來,推拒著他的雙手也漸漸失了力氣,無助地攀著他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插入王跡發間,害羞地將他拉近自己的胸前。王跡見懷中的美少年已經得趣放棄了抵抗,便得意一笑,扯了他的褻褲,挽起樓至一條雪白的大腿盤在自己腰身之後笑道:“我要用你此處洩火,夾緊了,可別給我破了身子。”說罷將自己早已其熱如火的塵炳孌入樓至濕透的花唇。


    樓至既然與他訂親過了小定,便不再似往日推拒態度,竟含羞默認了他的侵犯,努力挺動身子迎合著王跡的鞭策,雖然不曾給他破身,花道前端靠進元紅之處的那段綿密肌膚卻早已被王跡糟蹋過多次,如今倒也輕車熟路,兩人幾番磨合之下,樓至倒學得了緊縮花道的本事,箍住王跡的塵炳隻能淺淺攻刺,吻上元紅之際便不能躁進,以免破去處子之身。王跡的塵炳孌在綿密肌理之內,給樓至體內滾燙花蜜倒澆蠟燭,倒是十分得趣受用,雖然不曾圓房,倒也似是身登極樂淨土一般,一時之間受困方寸情潮難抑,不由狠狠抱住樓至的圓臀鞭策了百餘抽,將自家濁液射在樓至花道深邃之處的一團元紅之上,幾發之後複又抽身,將殘液噴濺在樓至閃耀著珠光的蜜色肌膚之上。


    樓至給他刺的氣喘籲籲,緩了幾口氣道:“你怎的也不知心疼人的……”王跡見狀十分憐惜地將他摟在懷中道:“如何不疼你,如今承恩幾次,出落得越發水靈了。”說罷伸手蘸取了自己噴濺的濁液,一麵摩挲在樓至身上的肌膚一麵塗抹在他身子上。樓至含羞推他道:“快別鬧,那些髒東西使不得……”王跡聽聞此言蹙眉道:“你還嫌棄我不成,這些髒東西也不知吃了幾次了……”樓至不等他說完早羞得滿臉通紅,在他肩上狠命捶了幾下道:“這可反了,少混說……”王跡大笑著箍住他的身子不許他亂動,到底將自己一腔濁液全部塗滿了樓至嬌嫩的*方才放開了對他的鉗製。卻見樓至含羞抬頭望向他,滿眼不盡溫柔繾綣之意,伸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笑道:“我身子乏得很,你陪我躺一躺可使得麽?”王跡聽聞此言,竟覺一絲倦意,點了點頭,將樓至樓在懷中,讓他枕著自己手臂沉沉睡去。


    樓至見王跡陷入沉眠之中,方調動口中一口真氣,收了《極樂咒》術,暗自點頭道,近日夢境之中那個奉印的少年屢次在自己耳邊傳授咒語,並告誡自己若是難以脫身之際,念動這卷東西便可迷惑他人心神,當日夢中也曾躊躇此種武學邪魅詭異並非正道,隻是那少年麵目純良觀之可親,看樣子並非惡徒,自己夢境之中又無法脫身,少不得大略記住夢中所傳咒語,不想卻應在今日上麵,隻是當日那奉印少年反複告誡,此乃天佛真言之一,必要唇舌交接方得掌控,不可脫口而出,不然天佛真言一出天地變色虎嘯龍吟,皇城之內必有察覺。


    如今自己為了掩護王跡一身邪魔之氣,壓抑他的傷勢,也隻得於夢境之中再次*給他,將自己體內聖氣沾染王跡周身,方能讓他在此養傷不被察覺,幸而這《極樂咒》念動之時,受此咒語之人如墜夢中,所見的不過自己平日最愛場景,不想那王跡一生心心念念竟是與自己訂親的那段歲月,當日他心疼自己年幼,不肯破瓜授精叫自己以稚童之身誕育龍裔,是以此番夢中行事,不過蓬門探花,不曾深交,論理倒也不算失節,樓至想到此處,複覺自己如此心思端的自欺欺人,兩人雖未身體交合,然而極樂夢境之中自己到底有了歡愉,不由搖頭苦笑一聲,俯身將王跡衣衫拾掇整齊,複又打理了自家妝容。


    正在收拾之際,忽聽得冷宮門外追兵之聲,似是西宮弔影聲音道:“隻剩此處偏僻未曾進入,如今皇城九門都已戒嚴,若是此人仍在宮中,也隻有此處或可藏身。”


    樓至聽聞此言心下一緊暗道不妙,若是此時給大宗師人馬察覺王跡行藏,自己方才舉動豈不白費?想到此處打定主意,伸手將王跡隨身的鬥笠戴在自己頭上,故意放緩了身形從後院院牆之處一躍而出,果然聽聞身後呼喚之聲迭起,便知大宗師等人已中了自己調虎離山之計,竟提起一口真氣往皇後中宮前端的小禦階方向施展輕功而去。


    樓至急急而奔之際,隻覺身後風聲襲身,便知那古陵逝煙此番定要將自己捉拿歸案,不由冷笑一聲,淩身斜插宮牆之上,忽聽得身後讚歎之聲,那風聲竟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步步緊逼,樓至心中暗讚,可別小看了這個奴才,眼見禦階之上竟是蘊果的步輦緩緩而行,當下打定主意,使個燕子投井的架勢,朝著步輦俯衝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木有真的h哦~是樓樓的咒語,可憐的老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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