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籠束縛玉體,胭脂膠代天巡狩


    樓至因如今房內隻有自己夫妻兩人,又是成婚多年的,漸漸放開不甚避諱起來,因一麵伸手在隔間箱櫃裏翻找一麵疑惑道:“早起你可見了今兒送來的寢衣,我明明記著是擱在這一層的。”


    但聽得床上蘊果的聲音笑道:“我早起恍惚記得你擱在底下那一層櫃門裏的,你且找一找。”樓至聞言蹙眉道:“那一層原是擱著汗巾子什麽的雜務,好端端的誰要將寢衣擱在裏頭……”


    雖然口中如此說,到底不甘心還要找一找,因鳳床隔間之處到底不是外間,地方有些局促,隻得蹲□子開了底下的箱籠,一麵伸出藕臂向下翻找,口中兀自抱怨自己如今越發不記事起來。


    正在貓腰翻找之際,隻覺腰身給人從身後一把抱住,將他推在雕花籠深處,隻是內間有許多和軟衣物,倒也不甚難過的,樓至心知是丈夫淘氣與自己玩笑,因一麵扭動著纖腰意欲脫身,一麵口中嬌嗔道:“做什麽,再鬧我就惱了。”


    但聽得蘊果諦魂伏在妻子的雪背上笑道:“這回可給我拿住了,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此番也決無脫身之計。”因說著,伸手箍住了樓至的柳腰,一麵關起了一麵的箱籠櫃門,隻留下一邊用以卡住妻子的嬌軀,將樓至的上半身都困在雕花籠中,樓至此番倒有些心虛起來,因深處黑暗之中,不知丈夫意欲如何玩弄調戲,因奮力扭動著身子道:“你要玩也罷了,暫且放我出去,定然讓你得手一回還不成麽?”


    蘊果諦魂此番角度,但見妻子身陷雕花籠中,一如金絲雀兒一般給自己禁錮在這深宮內院,卻露出一個雪白的圓臀,好似待宰羔羊一般無助地扭動著,因得意一笑道:“你這小東西花樣兒最多,此番給我拿住了,斷不能叫你跑了囊中之物,要怨就怨你太肯輕信旁人,此番先給我泄了火,咱們再說別的。”


    因說著,也不理會妻子的抗拒,伸手就扒下了樓至的湘裙,讓他露出雪白的臀部,隻隔著一條褻褲在他光滑白皙的臀瓣上愛撫拍打起來。


    樓至與丈夫久無此趣,隻因蘊果諦魂心疼妻子誕育之苦,如今與樓至有了親生孩兒,更舍不得讓他再涉險境,因聽聞太醫院的奏報,婦人生育後三月內最易坐胎,因此番出月之後,並不肯十分糾纏合巹之事,樓至這廂因為前番剛剛恢複完璧,複又給人在冷宮之中趁機奪了清白,因深覺對不起丈夫,也不曾十分與他親近,如今兩人得了這個巧宗,彼此心中都很有些動情的。


    樓至身處雕花籠中目不能視,黑暗之中隻覺丈夫的雙手不斷愛撫擠捏著自己的雪白的臀肉,因隱忍不住扭動纖腰篩擺圓臀,漸漸從了丈夫的動作,蘊果諦魂見了深覺有趣,卻也不急於動作,因見樓至今兒穿了自己最喜歡的那條褻褲,卻是西洋進貢的蕾絲雕花款式,因伸手將那褻褲邊緣拉扯起來,繃緊了彈性之後將手一鬆,那褻褲邊緣應聲彈回,打在樓至的雪臀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樓至在黑暗之中並無防備,如今給自己的褻褲一彈,雪臀之上立顯了一道嫣紅的痕跡,紅白相對,十分惹眼煽情。蘊果諦魂見了此番新鮮,因玩心大盛,兩邊扯了那蕾絲的褻褲邊緣彈奏起來,在妻子的雪臀之上奏出清脆的靡靡之音。


    樓至因見他此番這般褻玩,圓臀之上又是疼痛又是爽快,漸漸有些將息不得,花道之中水意漸濃,雖然極力隱忍著,到底漸漸在內褲之上沾染了一些水意。蘊果諦魂正玩得高興,忽見妻子的褻褲褻褲濕了,因促狹一笑道:“這樣玩你可快活麽?”


    樓至聞言登時羞得滿麵紅暈,隻是此番自己濕了在先,又不好還嘴的,隻得忍住了不去理睬,蘊果諦魂見了,也就暫且丟開手不去玩他,因將那褻褲自中線之處微微提起,蕾絲的布料原本輕薄,此番給蘊果一勒,都勒入樓至的臀縫之中,露出兩瓣雪白的圓臀,上麵早已緋紅一片,卻是方才給那褻褲彈出的痕跡。


    蘊果諦魂見了眼前香豔景致,因有些將息不得,伸手在妻子的臀瓣上摩挲愛撫了一麵,將那些紅痕漸漸撫平了,卻伸手勾住那褻褲的中線,有一搭沒一搭地勒緊了樓至的花道之處,樓至因從不曾有過這樣玩法,如今玉體倏忽承恩,倒也新鮮有趣,因掙紮著扭動了幾□子,卻是纖腰之處卡在櫃門之處,圓臀又給丈夫牢牢掌握在手中動彈不得,也隻得認命地翹高了雪臀任憑褻玩。


    蘊果見妻子此番認命不再反抗,遂得意地勒了一陣,見樓至花道之中水光瀲灩,竟將整條內褲都濕透了,又漸漸蜿蜒而下,花漿直順著雪白的大腿汩汩而出,因自己也有些難以自持,一伸手便扯了那褻褲,讓妻子露出整個臀部。


    樓至原本隔著褻褲給人玩弄,倒也有些遮羞的地方,如今倏忽覺得臀上一涼,便知下麵給丈夫剝光了,因羞得臉上一紅雪臀一扭,蘊果見了,伸手在妻子的纖腰之上捏了兩把,在腰眼上一按,樓至因吃痛不過,嚶嚀一聲埋首在那雕花籠中,纖腰給他壓得下陷,雪臀卻因此高高翹起,直供奉在蘊果諦魂的眼前。


    蘊果見了眼前美景毫不客氣,因伸手扳開妻子的臀瓣,移過一盞燭龍仔細觀瞧內中關竅,但見樓至的一對兒花唇雖然給他褻玩的水光四射,到底尚且不曾承恩,依舊端莊地璧合在一起,保護著女性最嬌嫩的部位。


    蘊果諦魂見妻子這般端莊的閨意,因心下十分愛重眷戀,忍不住捧住妻子的圓臀,俯身與他的一對兒花唇接吻。樓至身陷樊籠之中難以回顧,黑暗之中但覺花唇之上一份溫潤受用之際,便知丈夫隻將自己的花唇當做櫻唇一麵親嘴咂舌起來,因芳心欲碎花魂悚然,丹寇蔥管緊緊攥住身下的鋪蓋,忍不住跟隨著丈夫親吻的動作輕擺**,纏綿地與他深吻起來。


    蘊果諦魂見此番妻子情濃至此,卻也把持不住,因一如戀人接吻一般,見雙唇吸住樓至的花唇,舌尖漸漸扣關而入,探進妻子的花道,模擬著燕好的動作攻刺起來,樓至花道之中曠了許久,如今乍遇男兒,熟透的身段難以維係端莊,因裝模作樣扭動圓臀回避了幾下,早已嚶嚀一聲受用起來,口中難免失了矜持,漸漸洋溢出一些淫豔私語,蘊果諦魂聽聞此言,自是受了他的挑逗鼓動,舔得越發細致賣力起來,一時之間將樓至舔得洩了身子,方才放開了對他的鉗製,


    借著燭龍之火抬眼觀瞧之際,但見妻子的花唇早已被自己舔成了一個圓洞,因方才初次洩身,動人的餘韻仍在,那兩朵花唇早已成熟飽滿春花怒放,一如蚌精戲珠一般,吐出內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漸漸開放了,兀自一收一縮地邀約著丈夫的占有攻刺。


    誰知那蘊果諦魂移過燭龍細看之時,原忘了那燭九陰的體脂最是燭照通幽的,此番樓至甫一洩出花漿,正是花道盛放之際,借著那燭火卻能隱約窺見內中精妙構造,但見花壁之上豔粉嬌嫩的肌膚還在不停蠕動,若是男子置身其間,豈不是恍若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蘊果諦魂瞧見了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著調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麽?”樓至甫一給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帶怯之際,忽聽得他這般糟蹋放肆之言,雖然心中恨他不知憐惜,床笫之間不知怎的,聽了這樣露骨的情話,反而越發敏感羞澀起來,那原本已經稍微平複的餘韻複又喧囂起來,直將花道刺得又動情地收縮了兩下。


    蘊果諦魂見狀笑道:“你不說話,底下的愛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賞你一頓殺威棒,也要整頓夫綱,叫你知道些長幼尊卑。”


    樓至聽聞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卻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動作起來,恍惚之中隻覺蘊果將那髒東西緩慢而堅定地頂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曠之女如今得了這樣恩寵,恰似渴龍得水一般,雖然心中依舊端莊回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繾綣綿密地吮吸起來,箍住棒身挽斷羅衣,不肯放那愛郎離開自己的玉體。


    蘊果諦魂見了樓至此番情濃如斯,因低啞的聲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隱忍到今日,倒教你獨守空閨許久,好可憐見的,今兒說不得鞠躬盡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樓至原本床笫之間十分羞澀靦腆,隻是一旦洩身,到底是成婚多年的閨閣態度,又與尋常新婦不同,因伸手撐住了雕花籠的橫撐,口中嬌嗔道:“何必多費口舌,旁的不用說了,狠入便是。”那蘊果諦魂等不得一句吩咐,因說聲謹遵懿旨,狠命一入,卻是孌在妻子一段百轉柔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燉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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