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簾難脫床笫,承恩澤久在樊籠


    樓至此番腹背受敵,卻是唬了一跳,因花容失色地扭動著嬌軀道:“蘊果,你做什麽,如何糟蹋於我?”蘊果諦魂聞言喘息著笑道:“疼你都來不及的,如何糟蹋你來?”


    樓至因雖然給人困在雕花籠中動彈不得,玉體之中感觸卻是越發明朗清晰起來,因奮力地扭動著嬌軀回避丈夫的攻刺,一麵失聲嬌啼道:“你前番是將何物來作踐人的?”


    蘊果諦魂見妻子反抗烈性,因一麵伸手箍住了他的纖腰,一麵半坐在樓至的圓臀之上攻刺起來笑道:“朕是真龍天子,常言道龍蛇一家,卿豈不知龍性最淫,天生兩根塵炳,如今與卿卿玉體兼美之處可巧廝配得,怎麽反倒不樂意了?”


    樓至此番哪有心思聽得他調笑,如今兩洞受辱,竟都是灼熱攻刺之物,雖然信任丈夫絕不會勾結外人前來糟蹋自己,隻是此番觸感溫熱真實,卻又不想是假的,身陷樊籠一片漆黑之際,隻覺身後竟有兩個男子輪流作踐糟蹋自己一般,因忍不住這般屈辱心酸,卻是觸動了當日冷宮之事,伏在箱櫃之中的鋪蓋上滾下淚來。


    蘊果諦魂一麵攻刺著妻子的百轉柔腸,十分得趣之際,忽見身下的玉體輕顫起來,似是哀哀哭泣之聲,因連忙停下動作,伸手將那櫃門開了,動作輕柔地將妻子的嬌軀抱了出來,翻轉過來一瞧,但見樓至滿麵嬌嗔,早已珠璣四溢,因十分憐惜地吻著他香腮之上的淚痕道:“梓童睜眼瞧瞧,我可有夥同了外人來作踐你麽?”


    樓至聽聞此言,因微睜妙目偷眼觀瞧之際,但見身上隻有丈夫一人,哪來的什麽賊子?因咦了一聲,低頭一瞧,卻見蘊果諦魂的髒東西正孌在自家蜜菊之內,上頭的花道之中,卻是前兒夫妻兩人共寢調笑之際見過的胭脂膠,因羞得滿麵紅暈,卻漸漸止住了淚痕道:“你也太淘氣了,咱們又不是沒有一起住過的,明知道我怕黑,還要這樣作踐人麽。”


    蘊果諦魂方才不過因為妻子俯身在箱櫃之中尋找寢衣,因見了露在外邊的纖腰翹臀,不由十分動火,方才忍不住前去戲妻一回,又見那雕花籠第二格裏可巧放著當日那件胭脂膠的男型,遂想出這個法子哄他一回,誰知卻唐突了自己這位嬌滴滴的渾家,因心下十分不舍,將樓至的嬌軀抱在懷裏哄著他道:“可是唬著了?別怕,哥哥在這裏。”


    樓至原本滿心委屈羞澀之意,如今見丈夫依舊像當日佛鄉之中,兩人共寢之際自己做個噩夢時恁般輕哄寵愛,因破涕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唬著了也不相幹的,隻是往後不許再淘氣了,如今彼此大了,多學些相敬如賓的勾當才是正理。”


    蘊果諦魂聞言答應了一聲,因將妻子的玉體打橫抱起,複又動作輕柔安置在鳳床之上,一麵舉止溫文俯身將他壓在身下,試探著輕吻著樓至的唇瓣。


    樓至見此番丈夫舉動溫柔體貼,倒是個多情的檀郎,況且方才一番放肆舉動,刺得自己春心已開,也隻得寬了他這一回,遂伸出一雙清輝玉臂,環住了蘊果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夫妻兩個纏綿深吻起來。


    蘊果見妻子此番順從了自己的糾纏,遂一麵輕吻,一麵將右手試探著來在妻子陰中,執了那一根胭脂膠的男型,在樓至花道之中漸漸攻刺起來。


    樓至原本性子堅貞,床笫承歡多年以來,雖然花樣百出,卻從不曾借助外物,何況那東西原本得了人的精氣,並不單是金玉之物,卻也好似男體孌入花叢之間,又是往日丈夫的形態造就,越發羞澀敏感起來,因給蘊果孌了百餘抽,花道之中水意漸濃,逐漸洋溢出一些瀲灩之聲。


    蘊果諦魂聽聞此聲,因笑道:“才說不要,這身子倒兀自肯了,你卻說我該信哪一個?”樓至聞言紅了臉,再要端著,到底春心已動,芳心不實,隻得別過臉去隻做不理。蘊果見了得意一笑,複又將手中那胭脂膠的男型操弄起來,頂得樓至玉體如海中孤舟一般來回搖曳,隻得攀扯了丈夫的鐵臂維係端莊的身姿,一時之間複又刺了三四百抽,樓至方梗著脖子嬌啼了兩聲,洩在蘊果手下。


    蘊果諦魂心疼妻子此番春意,倒也並未落井下石再行攻刺,卻也不肯立時抽出那胭脂膠的男型,隻將那話頂入樓至一對花唇之間,留了個把柄在外頭,叫妻子夾緊了**,免得內中花漿橫流,弄濕了鋪蓋。


    樓至聞言雖然羞澀,隻是自己夫妻兩個久無此趣,卻也有些顧忌,萬一放鬆花道吐出那愛物,來日給貼身女官瞧見了痕跡,麵上也不好看,隻得暫且夾住餘韻,一麵叫丈夫扯了錦被掩住兩人身形,夫妻兩個抱做一團縮入內中,說了好些個體己話,樓至與丈夫雙足糾纏之際,忽覺那髒東西兀自威武,似有若無地頂在自己的白玉簫上,因含羞伸出丹寇蔥管,執了那濁物道:“勸你安分些吧。”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你不弄它,它自然安分了,如今撩撥了夫家,倒說我不肯安分,正是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樓至聞言紅了臉,意欲丟下那髒東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這般遺棄,因隻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頭那彈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癢,伏在蘊果諦魂耳邊道:“你我都是一樣的人,怎麽你的身子倒像是鐵打的,這些時辰了也不嫌累的?”


    蘊果諦魂聞言爽朗一笑道:“你還敢說,平心而論,你方才得趣幾回,花開幾朵?可曾賞我一星半點不曾?”樓至聞言心知理虧,因含羞低了頭道:“說的這般可憐見的。”遂將兩人的塵炳緊貼在一起,一麵伸出一雙白嫩小手捧了,一麵扭動纖腰,襄助丈夫得趣起來。


    那蘊果諦魂鮮少得蒙妻子恁般主動閨意,如今見了,如獲至寶一般,底下的髒東西登時其熱如火,燙得樓至的白玉管竟有些受不住,嚶嚀一聲丟開手,卻將身子一扭轉了過去。


    蘊果諦魂正在緊要之處,如何放過身邊絕色佳人,因伸手捉住樓至的纖腰向後一按,直將妻子的圓臀按在自己胯間,雙腿挽住了樓至的蓮瓣,見他從身後緊緊抱住壓在身下,扶住那宣天遊龍,直搗一泓秋水蜜菊之中。


    但聽得樓至哎喲了一聲,身下蜜菊萬蕊攢動,溫柔地接納著君臨天下的龍形,蘊果諦魂此番故地重遊,卻也不敢十分霸道,盡根而入之後,暫且伏在妻子的雪背之上蟄伏一陣,等待懷中的玉體做好承恩的準備。


    但見妻子玉體輕顫,雖然夫妻二人此番行狀,尚不能窺見樓至的芙蓉玉麵,隻是他蜜菊之處久未承恩,如今給人活活頂入那一汪蜜水之中,倒也辛苦得很,但見如雪的長發糾纏在雪頸之上,都給樓至的香汗淋漓得濕了,因卻是十分心疼妻子此番克己承恩,心中一動,手上遂持了那一根胭脂膠的男型把柄之處來回頂送起來,以助妻子得趣稍減疼痛。


    樓至倏忽給丈夫孌入蜜菊之內,隻覺五內如焚,身子的妙處關竅之中尚且不能即時適應恁般龐然的濁物,萬瓣蜜蕊皆被撐開,一朵嬌豔的蜜菊怒放起來,嬌嫩的情腸不堪恩寵,端莊地收縮起來,排擠著不速之客,玉體疼得兀自輕顫之際,忽覺陰中一股蜜意糾纏心頭,低眉偷眼觀瞧之際,卻見竟是丈夫舞動著那根胭脂膠的男型自上而下地疼愛著自己,因臉上一紅,心下卻兀自受用起來。


    蘊果諦魂手上頂送之際,但聽得花道之中一汪深情叮咚作響,便知妻子此番玉體受用了,又覺自己身處的那個妙處自有蜜意汩汩而出,因得意一笑,竟然兩端發力起來,樓至此番進退維穀腹背受敵,因一時之間玉體難以化銷這般滔天快活,**一扭雌伏在丈夫身下,口中不斷哀求蘊果休要這般兩端摧折,誰知那蘊果諦魂此番動了性,因也顧不得妻子玉體嬌弱不堪承恩,遂將樓至的嬌軀按在炕沿兒之上狠命入了起來。


    樓至實在不耐身後的綿密恩寵,因就著這個姿勢,伸出一雙藕臂攀住床沿,不耐地扭動著身子,試圖爬下床去,因將玉體奮力一扭,酥胸就蹭出了雕欄之外,一雙玉臂夠在地上,無助地刮搔著床前的白玉階,蘊果諦魂見了,因得意一笑,翻身上馬,坐在妻子的圓臀之上,就著此番姿勢,十分放肆地攻刺起來。


    樓至原本身材纖弱嬌小,如今給個成年男子坐在圓臀之上,身子再也難動分毫,因隻得任命雌伏蘊果諦魂身下,一雙清輝玉臂伸手撐在鳳床外麵隔間的白玉階上,扭動著臀部為丈夫助興。


    蘊果諦魂此番原本不欲盡根,怎奈眼前美景叫人甚是動火,因一時之間按捺不住心中私欲,一麵頂送著腰身占有著妻子的蜜菊,一麵手上揮鞭策馬,將那胭脂膠的男型次次刺入妻子早已水泄不通的花道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燉肉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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