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門令隔簾取種,俏中宮蓮瓣輕分


    樓至此番給人前後夾擊,原本久曠的女體再難承恩,因叫了一聲皇天菩薩,卻是洩了一個花潮叢生,那花漿與菊蜜同時迸射,竟將花道之中的胭脂膠複又頂出半寸。


    蘊果諦魂見妻子床笫之間這般情濃,卻似有些把持不住的模樣,因紅著雙眼盯著那胭脂膠進出之處,倏忽伸手將那男型複又頻送了幾十抽,直孌得樓至叫也叫不出來的,方才歇了手整根抽出,複又從妻子的蜜菊之內抽身,連忙孌入正室,從身後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將一劍的龍精噴在妻子久無雨露滋潤的花道之內。


    樓至給人刺得迷離之處,忽覺陰中一熱,便知是丈夫克製不住占有自己的心思,竟將龍精灌入正室之中,此番得知自己的身子竟是通向異境之門,萬一隻因此番快活複又珠胎暗結,天之厲之事隻怕又要節外生枝,因神識一驚清醒過來,奮力地扭動著身子,意欲掙脫丈夫的束縛,誰知他此番掙紮,卻教蘊果諦魂深覺得趣,因龍精兀自噴濺之中,還有幾股不曾完納,見身下雪白的嬌軀無助地扭動著,妻子口中兀自哀求自己不可射入,倒像是未曾合巹之際,夢境之中常有之事,因心中一動,卻不肯放過身下的玉體,遂俯身在妻子的雪背之上,緊緊將他壓在身下,伸手雙手將樓至胸前的兩團暖玉抄在手中笑道:“此番掙紮無用,勸梓童省些事吧,隻怕四皇子早已坐胎腹中了。”


    樓至聽聞此言,因身子一僵,倏忽失了氣力,軟綿綿地雌伏在丈夫身下,認了命不再掙紮。蘊果諦魂見狀,因十分得意地將龍精完納了,方才抽身而出,卻是依舊不曾過癮,遂持了丟在一旁的胭脂膠男型,複又頂入樓至的花道之內,以防那龍精複又流出。


    一時之間夫妻兩個雲收雨散,樓至卻隻是神色倉惶眉目緊蹙地瞧著屏風之外,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隻是擔心自己一旦坐胎,天之厲之事又要耽擱,隻是丈夫此番正在蜜意之際,又不好對他說起,不由身懷龍精坐立不安起來。


    蘊果諦魂一旦噴了龍精,神識已複清明,見妻子給自己欺負的滿麵淚痕,又見他一雙**之間竟給自己孌入了那胭脂膠的男型,此番玉體兀自抽搐輕顫,因心中暗暗責備自己一番,複又舉止溫文地將妻子摟在懷裏道:“別怕,往後我都改了……”


    樓至見丈夫此番陪著笑臉輕哄自己,倒也不好與他惱了,隻得口中埋怨道:“那太醫院的人又不是沒有告訴過咱們,做什麽連一兩的月也等不得,如今萬一又坐了胎,當真是兩年抱三了,叫我日後在宮中怎麽做人呢……更有一件,當日我誕育之時你又不是沒見過,如今想想,卻也後怕。”


    這一句話卻是觸動了蘊果諦魂的心事,方才行房之際原也不曾估計許多,見了身下玉體橫陳著心上人的模樣,一味隻想著占有征服,卻忘了當日樓至誕育之時百般淒苦,雖然妻子已經吞入避塵珠,可保此生再無死劫,隻是那誕育之苦卻是曆曆在目,前番已經生下雙子,莫不是樓至命中也有雙生體質,若此番再得兩子,隻怕又要摧折了愛妻的玉體。


    蘊果諦魂想到此處,因蹙起眉頭道:“別怕,此番是我對不住你,先給卿陪個不是,還要有件勾當要與你商議。”樓至見丈夫此番也有些慌了神兒,倒覺得新鮮有趣,一時之間眉頭舒展起來笑道:“我不過是一時回轉不過來心思,並沒有真心惱你,況且咱們夫妻兩個求子多年,好容易得了一對龍子,哪那麽容易就懷上了,隻怕卻是杞人憂天起來的……隻是不知你又有何事要跟我商量呢?”


    蘊果諦魂聞言點頭道:“凡事都要防患未然,何況此事關乎卿卿的玉體,我自然不敢大意,因想著宮中原有秘法,黃門之中多有精於此道者,你要是願意,不如咱們試試?”


    樓至聞言不解道:“如何秘法,怎樣試試?”蘊果諦魂點頭笑道:“當日我曾與你共寢笑談之際講過的,後妃承精之後,若是皇帝不欲此女受孕,自有煙都黃門將其體內的龍精取出。”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如何使得,我雖說不值什麽,好歹也是你的中宮皇後,難道鳳體就這般給人瞧去了不成?”蘊果諦魂聞言笑道:“煙都黃門又不是男人,縱使瞧了去怕什麽。”


    樓至聞言搖頭道:“說句不怕報應的話,當日你們前朝祖宗也沒個算計,這樣的事情怎好假手煙都,左不過派遣精通醫理的女官做倒也罷了。”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原有個說法的,隻因女官純陰之體,身子上自然也有與後妃相同的妙處,因身為女子感同身受,下手倒失了果敢之處,來回攀扯,反而不及黃門手上準頭。”


    樓至聽聞此言,因秀眉微蹙尋思一陣,自己與丈夫淘氣一回,將那龍精灌入花宮之中,若是一時半刻不能導瀉而出,隻怕就要坐胎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也隻得歎了口氣道:“這也罷了,左右嫁進來時便想著你家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定然要受許多摧折的,說不得你快些傳喚人進來服侍罷。”


    蘊果諦魂聞言點頭道:“煙都之中你中意哪一個呢?”樓至聞言紅了臉道:“什麽混賬話也拿來問我。”蘊果諦魂聞言朗聲一笑,因心中自然知道妻子與那煙都宮無後情如姐弟,此番若是傳他進來服侍倒是最為便宜的,因傳旨叫宮無後進入皇後閨閣之中聽差。


    那宮無後因往煙都原先住所之中設了靈堂,單等三日期滿之後,意欲告假出宮,往自家故裏祖墳之中遷葬朱寒,此番正在靈前相陪,一麵尋思當日大宗師將朱寒指給自己做了侍童之時,恍惚之間就在昨日一般,想來自己卻是一片癡心,直將朱寒當做親兄弟一般看待起來,誰知那布局卻是做得精妙,原以為十幾年來什麽樣的鐵心腸也感化了,誰知到底盤算不過師父,隻是此事也不能埋怨朱寒年輕糊塗,他深知煙都用人之法,朱寒此番賣命,定然是家中還有要緊的人口握在古陵逝煙手中。


    宮無後兀自尋思之際,但聽得靈堂門口一個小宮女傳話進來,說聖上如今在娘娘閨中,立等丹宮前去回話,因連忙收斂心神,同著那小宮女來在皇後閨閣之中。


    宮無後緩步來在閨閣外間,立於珠簾之外低聲回稟道:“奴才宮無後見駕,不知聖上召見有何吩咐?”但聽得蘊果諦魂笑道:“你且進來,將外間房門掩了說話。”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有些不知端的,隻是聖上見招,也隻得躬身而入,一麵回身掩了房門,隔著內間屏風聽後差遣,但聽得墨簾之內蘊果諦魂的聲音笑道:“方才你主子承恩了,此番不留。”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一緊,因反應了片刻方才明白過來,自己初入煙都之際倒是學過這門手藝,原是想著來日太子即位,自己因是潛邸舊臣,自然進宮作為內侍,服侍聖上的後妃起居之事,難免有承精去留之分,若聖上不欲哪位後妃受孕,此宮之中的黃門令都要親手將後妃體內的龍精取出,再灌入溫潤的湯藥避寵,隻是樓至入宮以來一人專寵,他們夫妻兩個又都求子心切,誰知此番竟要取出龍精,倒也不能十分猜透個中端的,想來是因為皇後甫得了雙生龍子,花道尚未複原,是以夫妻兩個並不急於一時再要也是有的。


    想到此處,因躬身回稟道:“既然如此,奴才自去準備一應物件,還請聖上襄助娘娘玉體橫陳於鳳床之上,打下第一層墨簾,再煩請兩位貼身服侍過的女官姊姊,自兩端簾外伺候。”因說著自去取用一應物件不提。


    樓至在簾內聽聞此言,早已羞得滿麵紅暈道:“我還當隻要無後進來服侍便可,怎的還要講究這許多的勞什子。”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麽,左右有我相陪,你是成婚多年的婦人了,想來不甚疼痛,若真是挨不過,就咬住我的手腕。”


    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個奈何,隻得仰麵倒在蘊果諦魂懷中,含羞半卷墨簾,將一雙**伸出,外麵服侍的貼身宮女見了,連忙按照宮無後的吩咐,取了兩個繡墩擱在兩旁,伸手扶住了樓至一對蓮瓣,穿上羅襪與繡鞋,教他踩在繡墩之上。


    樓至此番頓覺門戶開放,因臉上登時緋紅了,抬眼含嗔瞧了丈夫兩眼,但見他滿麵憐惜殷切之情,又不好出言責備的,隻得閉起一雙妙目,權當自己死了,那身子就任憑外頭的奴才擺布糟蹋。


    未幾但聽得外間卷簾之聲,便知是宮無後取了一應器物而來,見了樓至伸在簾外兩條雪白的大腿,因不知怎的喉間一緊,連忙咳嗽了一聲遮掩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又來討口子啦~無後嚶嚶嚶我好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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