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一路疾跑回西苑,沐完浴後關上門,將來不及說話的安福和嚴泰關在門外迫不及待拿出那壺酒,興奮饜足的嗅著酒香,典型的是“有吃就忘記痛”的記性,昂頭就順著青花酒壺的瓶端一口一口飲下。


    清風從窗外溜進來,吹散了他隨意束起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到腰肢,粘到了他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纏繞到他脖間,與唇角邊落下的醉人奶白色酒水相互交融在了一起,正順著喉間的動作慢慢蠕動,冷陌幽暗的黑眸隱隱的牽動,站在門外悄然無聲的打開了門。


    “嗝……”幸福的抱著酒香味縈繞已經喝完的空酒杯睡到了床上,紀曉重生後第一次滿足的笑了。


    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有一股熱氣息吹襲臉麵,還有些東西在紮自己,磨得有點疼,難受嘟了幾句,紀曉蜷縮起身子翻了個身,手摸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嫌棄的拍了它一下:“拿開。”


    話落,上半身陣陣涼風襲來,春夜的風帶著絲絲寒意,紀曉冷的抱緊雙臂凍的睜開的眼睛被入目的一張近在咫尺的臉嚇了一大跳。


    望著那張咫尺之遙的臉驚魂不定,紀曉頓時懵了。


    冷陌眼神有些微怒,粗糙的手指熟悉的劃過他那雙似明月的星眸: “三年了,還怕?”說罷,狠狠的在他的脖間留一個印記。


    紀曉痛的呼出了聲,想到冷陌剛才所提的【三年】,不由驚恐,白惟瀟入府不是半年嗎?肌膚與肌膚的密切碰觸發現自己已是衣著半縷,頃刻之間他頓然清醒,雙手想推開壓在身上之人。


    冷陌黑眸微閃,直盯著身下出神的人,紀曉一個哆嗦的醒了過來,撇開了頭正好看到門縫外倒下的安福和嚴泰,情急一時忘記了對方的身份質問:“你把他們怎麽了!”


    “隻是暫時醒不來。”


    紀曉懷疑的看著冷陌似是不信,冷陌直接鉗住禁錮了他那礙眼的雙手,匐身在他身上要了一口。敏感的身子讓紀曉一聲低吟,若不知後麵即將要發生什麽他真是白活了,抱著一線希望問:“王…王爺,今夜不是宣了柳河侍寢嗎?”


    冷陌黑眸微眯,犀利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清像是黑暗中的夜豹端量著身下的紀曉:“今晚你的話真多。”說著,手野蠻的伸向他兩腿之間,伸出手指開拓。


    望著那雙看不見情緒的黑眸,紀曉的身子不禁一抖,感覺到雙腿之間靠近的手,權衡咬牙的閉上了眼睛。他是死過重生的人,不是封建深閨的女人,節操與命孰輕孰重,心裏做好了打算。


    對於紀曉明顯哆嗦的身子,冷陌不在意隻是動作稍微慢了些,感覺到自己的這幅的身子,紀曉開始不受控製的隨著冷陌的動作而帶來羞恥的感覺:“唔。”


    冷陌直接脫下了寬鬆的衣袍露出健迫的身體,紀曉看清後驚駭的撐著身子後悔想逃,冷陌怒目的把他拽了過來,立馬在他白皙嫩滑的肩上留下牙印,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紀曉疼的叫出聲,冷陌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歇,緩慢而有堅定地向那個溫暖的甬道挺進,而後立馬用嘴堵住了身下人的抽氣聲。同時在紀曉肌若凝脂的身子上留下無數的紅點,被吻過的地方紅紫一片。


    紀曉痛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沒有落下來。這是他多年一個人養出的習慣,因為他知道就算哭也沒有人能夠幫的了自己。


    冷陌吻著紀曉的嘴,熟稔的撫摸著他的身子,紀曉任由著冷陌所取,腦中不斷告誡自己,命比節操大!


    一陣激烈的律動過後,冷陌低吼幾聲,將灼熱的種子埋在了紀曉的體內。


    還沒有等紀曉反應過來,下身又是一次腫脹,冷陌把他抱在懷裏進行新的一輪交纏。紀曉的雙腿已在發抖,感覺到體內又開始了新的律動,害怕的叫了一聲:“王爺”他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什麽時候才能習慣?”


    身子是瀟竹,我又怎知?紀曉坐在冷陌的懷裏被撞擊的潰不成軍,身體早已沒有支撐的力氣。冷陌攬住了他的柳細的腰肢,皺了皺眉,進入了更深一層的律動。


    紀曉的無力勾住了冷陌的脖子,體內律動愈來愈激烈,每次幾乎都頂到他的胃不舒服的哼出了聲。


    接著,床榻吱呀聲蓋過了屋內所有的聲音。


    直到月都已過了眉梢,埋在體內的還在動,紀曉已經記不清這是幾次了,隻知他連發出聲音的力氣幾乎都沒有了。


    疲憊不堪看了一眼摟著自己體力依舊的冷陌,紀曉心裏突然不平衡了,雙手竭力的扒在冷陌的脖子,深呼一口氣一副‘要與你同歸於盡’的架勢張口狠狠他肩上留一道的牙印,然後頗有‘氣勢’的望著一眼停住動作的冷陌,勝利的揚起唇角,可惜他還笑未成形就神誌不清的昏死了過去。


    窗外的夜,還很長。


    冷陌摟緊了懷裏人掌心在他臉上憐惜的摩挲,望著那熟悉憔悴的臉,眼神些許複雜。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王爺,別鬧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上杉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上杉木並收藏王爺,別鬧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