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顏炎和高睿終於確定了關係。


    早在年初的時候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申請了休假,但直到十月大隊長才終於勉強給了五天的假。


    大隊長拿著假條翻來覆去地看了半響,才問:“你們倆準備幹嘛呢?連假都請到一起去了?”


    顏炎臉一紅,又正色道:“我準備跟高睿回他老家一趟。”頓了頓又心虛地加上句:“聽說那風景不錯。”


    大隊長聽他這麽一說,腦子裏閃過高睿檔案上那個不起眼的地址,是個連聽都沒聽過的地方,但現在的年輕人不就喜歡往山旮旯地跑,體驗什麽農家生活嘛!大隊長這麽一想,也就沒再說什麽了,隨手批了假條,叮囑了句:“到了外頭可別給我丟臉!”


    高睿笑得滿臉的褶子,眼睛都快被擠沒了,接過假條後鼓足了氣,大聲地應了句:“哎!”


    大隊長這些年是看著這群小子慢慢成長起來的,就像是自己的兒子的一樣,這會兒見高睿高興成這樣,常年不苟言笑的臉也難得露出點笑意,笑罵道:“臭小子!”


    高睿和顏炎第二天就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中拎著包走了,姚飛羨慕得眼圈都紅了,林城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腦袋,說:“下回,咱們也來一次!”


    姚飛回頭看了林城一眼,說:“我們至少得來十天!我想去草原看看。”


    林城笑著答應了:“好。”


    另一邊,高睿和顏炎顛簸了兩小時才到了火車站,火車站裏人山人海的,把常年被圈在山上訓練的兩人給嚇了一跳,顏炎新奇地左右看了一圈,歎道:“這才有點人氣了。”說著撞了撞了高睿,低聲說:“有沒有一種得道仙人落入凡塵的感覺?”


    高睿濃眉一皺,疑惑道:“誰?誰得道?”


    顏炎瞬間泄了氣,也不打哈哈了,輕推了高睿一下,說:“行了不說了!快買票去!”


    高睿隻得拿著軍官證去了窗口。


    兩個穿著筆挺軍裝的軍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很顯眼,特別是兩人長得端正,身量也高,隻看那身形就隱隱透出股正氣,惹得過往的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中國人口眾多,火車票實在不好買,最後高睿也隻是拿了兩張硬座票。


    顏炎隨口問道:“要坐多久?”


    “十四個小時。”


    顏炎一愣,呦,大半天呢。高睿有點泄氣,他本來想讓人舒舒服服地跟他回趟家,但這開頭第一步就沒走好。


    顏炎眼一瞥就知道高睿在想什麽,差點沒氣笑了:“不就是坐個十幾個小時嘛!跟咱們訓練相比,這算得了什麽!你還怕我撐不住?”


    高睿憨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沒放心上……”說著又馬上肅起臉,一本正經地接道:“但出了部隊,我想給你最好的。”


    顏炎臉熱得掛不住了,果然,平日裏傻兮兮的人一旦說起好聽話來一般人還真受不住,他佯裝不耐,扯了高睿一下,低聲說:“少說點……你要惡心死我啊?!”


    高睿笑了,他這幾年也學得油滑了起來,這會兒他幹脆湊到顏炎耳邊,說:“你才不會覺得惡心呢。”說完就嗖地一下縮了回去。


    如果這是在部隊,顏炎估計怎麽著也得和高睿來一場,但現在他們在火車站,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穿著軍裝就和高睿鬧起來,隻得暗中等了高睿一眼,卻惹得那人咧嘴笑了起來。


    兩人隻在候車廳裏等了半個多小時就進站了,因為是始發站所以時間還算充裕,兩個人排在最後上了車,走道上擠滿了人,幾乎每個人都是大包小包地提著。


    走在高睿前邊的是個姑娘,瘦瘦弱弱地樣子卻拿了三大包的東西,因為身高不夠怎麽也夠不到行李架,高睿順手就提了一把。


    那姑娘轉過身,見幫了自己的竟然是個軍人,愣了一下就甜甜地笑著說:“這位兵哥,真是太謝謝了。”


    高睿笑了笑說:“還有其他的東西沒?我幫你一塊拎上去。”


    那姑娘笑是好看,將剩下的兩包東西也遞給了高睿,高睿一股腦地就給放到了行李架上。


    姑娘不好意思的問:“很重吧?”


    高睿連眉頭都沒皺,說:“不重。”他不是瞎顯擺,這東西的重量根本比不上平時訓練時抗的圓木。


    姑娘奇了一下,讚了一句:“兵哥你力氣還真大。”


    顏炎眼角一抽,不耐煩地戳了戳高睿的腰,小聲說:“還走不走了?!”


    高睿這才反應過來,過道差不多都疏通了,拿出火車票看了眼位置就開始找了起來,這還沒往前走兩步,就到了。赫然看到走在他前頭的姑娘也坐在了對麵,姑娘打趣說:“咱們還挺有緣分的!”


    高睿尷尬地沒說話,除了顏炎,他不太習慣有人跟他開這種玩笑。


    雖然是同時買的票,號碼也是連著的,但顏炎的座位卻在高睿的背斜方,又聽那姑娘這麽說,幹脆皮笑肉不笑地說:“看來咱倆還真沒緣分!”


    高睿聽了臉沉了下來,唬道:“瞎說什麽呢!”


    顏炎笑笑就坐了下來。


    但高睿卻有點不樂意,想著要換座位,但顏炎那邊的是一家幾口,而自己這邊,對麵的一個人和旁邊的人行李都是塞在座位底下放好了的,要人換肯定不可能,隻好轉向那個姑娘說:“能不能跟我戰友換個位置?”


    姑娘皺著眉,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剛下汽車有點暈車,還沒緩過來,得坐在窗戶邊。”


    人都這麽說了,高睿也不好勉強,轉頭看了眼顏炎,然後遞了瓶水過去問:“渴不?喝口?”


    顏炎倒沒說什麽,接過去喝了兩口又遞了回來。


    之後一路過了三站,兩人都沒說話。但那姑娘似乎對高睿很感興趣,一直嘰嘰喳喳地引著他說話,高睿在軍隊裏待久了隻知道怎麽跟兄弟相處,哪能應付得了一個水靈靈的姑娘,回答得磕磕巴巴的,但就是這淳樸的樣子,多少讓那姑娘上了點心,兩人倒也說得挺愉快的。


    正說著,火車又進站了,這是個挺大的中轉站,上車的人不少,大多都是站票,這時顏炎的身邊擠上來個老婆婆,看起來腿腳不太好,站得很不穩。


    顏炎連忙站了起來:“婆婆,您坐這吧!”


    老婆婆先還不肯,但禁不住顏炎一再請求,就也坐下了,坐下之後扯著他的手不放:“多好的小夥子啊!”


    顏炎笑了起來。


    高睿在一旁看著,這時候火車上人已經很多了,過道上都是擠滿了人,他扯了扯顏炎的衣角,說:“你坐,我站著。”說著就要站起來把位子讓給顏炎。


    顏炎哪裏肯,手一壓,咬著牙說:“別折騰了,你好好坐著。”


    高睿對麵的那個姑娘,眼睛在兩人臉上骨碌一轉,笑著問:“兵哥,你們是在哪個部隊啊?其實我弟今年也去當兵了,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


    高睿他們所在部隊是機密部隊,不能隨便透露,高睿被這麽一問,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麽說。


    顏炎見他一副不知道怎麽應付的樣子,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但麵上卻不顯,反倒笑得很誠懇:“說不出來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和他都不是在作戰部隊,我們下部隊之後就被分到了養殖隊。”


    那姑娘愣住了,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兩個高高大大的軍人是從養殖隊裏出來的。


    顏炎還嫌不夠仔細,又接著說:“養殖隊知道吧?就是養豬的,養鴨的,養魚的那種,我是他班長,你別看他像個傻大個,其實養豬養得可好了,我們隊裏十幾頭大肥豬都是他負責的。”那語氣還隱隱透著自豪。


    高睿就聽著顏炎睜著眼說瞎話,倒省了自己瞎編。


    這麽一同說下來,那姑娘的熱情明顯散了,也就偶爾才冒出一兩句話頭來。


    一路十四個小時,兩人終於到站了,就算高睿顏炎這樣的身板都覺得有點累了,但這還不是高睿的家,他們還得再坐次大巴才能到。


    又顛簸了兩個多小時,等到兩人到達村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高睿領著顏炎走,邊走邊說:“村裏路不好,你小心點腳下。”


    顏炎嗯了一聲,跟著高睿拐了幾個彎才總算到了。


    高睿沒有家門的鑰匙,隻得站在門口,敲著門喊:“娘,三娃子回來嘍!”


    顏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學著樣子喊了句:“三娃子!”


    高睿臉一熱:“別亂嚷嚷!”


    正說著,大門吱地一聲從裏頭打開了,開門的是個婦人,矮壯的樣子,見了高睿,猛地就抱了上去:“死崽子,你還曉得回來呦。”


    高睿眼眶熱了下,死死地抱著了懷裏的人,溫暖幹燥的氣味是他從小一直熟悉的:“娘~”


    這個場景讓顏炎不禁也覺得有點心酸,他和高睿這幾年在部隊就沒回過幾次家,就算回去了也是來去匆匆,甚至還不能跟父母好好說說話,看著父母一天比一天白的頭發,他也會問自己到底值不值得,他犧牲了那麽多,就為了自己這一身的綠軍裝……


    正想著,高睿鬆開了手,引著母親看向顏炎說:“娘,這是我戰友,顏炎。”


    高母一看,又激動了起來,扯過顏炎的手就說:“好俊的娃,好俊的娃……”一臉重複幾次才又問:“有姑娘了沒?”


    顏炎又點不好意思,但聽到高母最後個問題時,有意無意地瞥了眼高睿,笑嘻嘻地說:“阿姨,我有心上人了。”


    高母一聽,笑著問:“俊俏不?”


    顏炎笑著說:“可俊俏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睿和顏炎就醒了,在部隊裏幾乎每天都得被起床哨吵醒,但就這麽一天沒聽見,兩個人竟然還覺得有點不適應。


    昨天晚上來的時候黑乎乎的,什麽也沒看清,白天一看,顏炎才發現村子四周種滿了玉米,高睿說:“前兩天玉米剛收上來,地裏頭隻剩下玉米杆子了。”


    但顏炎這個城裏的娃哪見過這麽一大片一大片的地,就算隻是玉米杆子也覺得新鮮,忙叫高睿領著自己去看看。


    這個時候地裏還沒人,高睿沿著一條條小道往前走,顏炎新奇地看著四周,玉米杆子長得挺高的,都快到他的肩膀了,翠綠翠綠的,遠看就像片綠色的海。


    高睿也激動了起來,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了,撿了兩件有意思的就跟顏炎說了起來。


    顏炎邊看風景邊聽他說,卻沒顧到腳下,道路很窄一不小心就歪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玉米地裏。


    高睿回頭一看,笑了起來,伸手想把顏炎拉上來,但沒想到顏炎卻反手一使勁將他拽了下去。


    狗啃泥的姿勢惹得顏炎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才發現高睿竟然不動了,就那麽趴在地上,顏炎不太確定推了推:“怎麽,生氣了?”


    高睿沒說話。


    “開個玩笑,那麽小氣做什麽?”


    高睿騰地一下轉過身,猛地壓在顏炎身上,對準嘴唇狠狠地親了一口,笑著說:“成了,這樣就不氣了。”


    顏炎像是被嚇了一跳,半響才反應過來,使勁想把高睿給掀翻過去,但那大塊頭卻紋絲不動,他皺著眉,說:“下去!”


    高睿眼睛一閃,更嚴實地壓了下來,臉埋在顏炎的肩窩,悶聲說:“來一次吧。”


    他們在一起這麽久,除了偶爾的親親抱抱再互相擼擼就沒有其他動作,畢竟部隊是個集體,那麽多人看著呢,他們兩個哪敢做什麽,好不容易有了假期,不做點什麽也太虧了!


    顏炎有點心動,他也忍了很久了,但理智還在,他為難地說:“會有人。”


    高睿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舌頭不老實了起來,慢慢從脖頸一直滑到耳後,突然就含住了那軟軟的耳垂,在牙齒間輕輕碾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沒人……乖……”


    顏炎簡直哭笑不得,感情他這是被當成孩子哄了?


    高睿就像是捧了個好吃的,不舍得一口吞了,隻是慢慢地舔舐。顏炎覺得自己身上就像趴了隻大型犬,急吼吼地搖著尾巴伸著舌頭亂舔,一臉的口水,他使勁把這人的頭給推開,抹了抹臉嫌惡地說:“你惡不惡心啊?都是口水!”


    高睿嗬嗬一笑,也不管顏炎的抗拒,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還砸吧了一下,似乎真的吃到了什麽好東西一樣。


    高睿此時就像是變了個人,完全沒有平常偶爾羞澀的樣子,反倒像個身經百戰的高手一樣,一步一步地引導著顏炎,就等著獵物入套。


    顏炎掐著他的下巴,不許高睿再有動作,自己卻湊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高睿的鼻子,陰測測地笑著問:“你這都跟誰學的?”


    高睿臉騰地一下就熱了起來,黑麥色的皮膚透著血紅,哪能想到顏炎竟然還主動,剛才那絲冷笑在他眼裏也變得勾。人得很,高睿心裏抓心撓肺地癢,強裝的冷靜和氣勢瞬間就土崩瓦解,結巴地說:“……林……林城……教的……”


    顏炎繼續笑著問:“他還教你什麽了?”


    高睿腦袋暈乎乎地:“他還說,隻有先發製人才能一舉攻破……”


    顏炎臉抽了下,也笑不出來了,帶壞別人家的小孩?林城還真有本事!趁著高睿放鬆了警惕,一使勁就翻身上來,和高睿掉了個個。高睿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成下邊那個了,掙紮著就要起來。


    顏炎臉一沉:“你還做不做了?”


    這話就是高睿的軟肋,天知道他到底忍得多辛苦,咬咬牙,順從地說:“做!我做!”


    顏炎舒心了,笑著勾起了高睿的下巴,說:“乖~”


    高睿心猛跳了兩下,顏炎這小模樣實在是太勾.人了!


    顏炎安撫地親了親高睿的嘴角,然後一路向下,就看到脖子中間的喉結忍不住地上下骨碌了一下,然後又一下,顏炎像是看到什麽新奇的東西一樣,細細地繞著那個突起舔了一圈,感覺身下人僵硬了一下,但那小東西卻動得更歡了,顏炎輕笑了一聲,整張嘴都壓了下去,用力吸了一口。


    高睿身子劇烈地抖了一下,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槽瞬間就全湧向了脖間的那一處,激動地他恨不得立馬將還在自己身上惡作劇的人就地辦了!


    但顏炎卻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撐起身子,嘴唇輕碰了下高睿的鼻尖說:“別動!我來……”


    高睿隻得委屈地挺了挺腰,腿、間的挺立就這麽撞倒了顏炎的小腹上……那意思,真是不言而喻……


    顏炎笑了下,將腿擠進高睿的腿、間,惡作劇地摩挲了兩下,就感覺那處像是受了什麽鼓勵一樣,顫巍巍地又脹大了一圈。


    高睿實在是忍不住了,也看出來顏炎就是拿著鈍刀宰豬呢,死活不給他個痛快,瞬間兩腿發力死死地夾住了顏炎的,一使勁就翻身上來了,猴急地扯開顏炎的上衣,喘著粗氣說:“我……我忍不住了……”


    還沒等顏炎說話,一張嘴就含住了胸前的一點,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顏炎倒吸了口冷氣,悶聲哼了一聲,不滿地說:“疼……你輕點!”


    高睿連忙安撫地舔了兩下,舌頭就像是海裏的小魚一樣,靈活得很,繞著那一點打了個圈圈後,又頂著頂點,像是要往裏頭鑽似的。


    “嗯……”顏炎哪受過這種刺激,嘴裏不自覺地就溢出一聲呻、吟,但又立馬被他憋了進去,咬著牙粗喘著氣,氣息不穩地說:“下次……換我……”


    高睿老早就忍不住了,腿、間的碩大脹得生疼,他一把就扒下了顏炎的褲子,軍綠色的內褲包裹著的東西鼓鼓的,但卻怎麽也冒不了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高睿像受了蠱惑一樣,低頭舔了一下。


    那溫熱的感覺刺激得顏炎一陣酥麻,全身不自覺地顫了一下,喘得更厲害了。


    此時顏炎差不多已經差不多赤.裸了,上身的衣服早就被扒開,裏頭穿著的背心被撩到了胸口之上,胸前的兩點被蹂、躪得鮮紅,在空氣中瑟瑟挺立著,而外褲也褪到了膝蓋下。


    顏炎皮膚很白,在部隊裏待了幾年,其他人都成了黑炭就他一個怎麽也曬不黑,還是如同剛進軍營時一樣,白得很。


    高睿看著身下的人,一身淩亂地躺在地上,眼神也染上了情、欲,迷迷茫茫的,他忍不住低下頭包住那人的嘴,吸吮了起來,過了一會似乎不滿意似的將舌頭伸了進去,舌尖刮過敏、感的上顎,感覺身下的人一陣顫抖,而高睿的手也沒閑著,順著胸口一路滑到了下、身,沿著內褲的邊沿伸了進去,裏頭溫濕一片。


    “嗯....“顏炎被刺激得有些失神,雙手虛抵在高睿地胸前。


    高睿纏住他的舌頭,將剩下的呻、吟堵在喉間。


    手靈活地找到了穴、口,周圍很幹澀,高睿輕輕撫著穴、口周圍。顏炎隻感覺酥酥麻麻地感覺順著脊尾一路向上,刺激得四肢也突然沒了力氣,他粗喘了兩聲,扭了下、身子,似乎對這種撩撥很不滿意,哼了哼咬著牙說:“你……快點……”


    明明天氣涼爽,但高睿卻急得滿頭大汗,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將食指擠了進去,那地方是初次承.受,沒經過潤、滑,很幹澀,隻一根指頭就讓顏炎疼得齜了下牙。


    高睿立馬停了下來,擔心地問:“怎麽?疼?”


    顏炎看著自己身上的人,明明都急紅了眼,卻還是在顧及著自己,心裏一軟,笑了笑說:“不疼!直接進來吧!”


    高睿一愣,不確定地說:“能行嗎?”


    顏炎歎了口氣,幹脆反身壓住了高睿,扶著那處腫脹,對準自己的後處,咬咬牙,一矮腰,坐了下去。


    突然撕裂般的疼痛讓顏炎疼得叫了一聲,但很快就被他吞進了肚子,身體裏突然接納了別的東西,這讓他感覺有點怪異,但低頭卻看見高睿混雜著情、欲和憐惜的表情,那麽點怪異也慢慢被充實填滿了。


    顏炎突然覺得很圓滿。


    高睿隻覺得自己那處突然被裹進了一處溫暖緊致的地方,那感覺簡直沒法說,快、感順著血液流向全身,恨不得將身上的人拆骨入腹。


    他伸出手摸著顏炎的臉頰:“疼嗎?”


    顏炎笑了笑,高睿從下往上看,顏炎身後的背景是湛藍的天,而那笑就像是印在天空中一樣。


    “你別動,我來!”


    說著,顏炎便上下動了起來,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下、身很痛,就像是被錐子鑽一樣,根本沒有一絲快、感,但看到高睿因為他的動作漸漸粗重的喘息,和染上情、欲的眼,顏炎卻覺得很滿足。


    “舒服嗎?”


    顏炎身上起了一層汗珠子,順著下巴滴落在高睿的臉上,高睿伸出舌頭卷進嘴裏,很鹹很澀,他坐起身,順著顏炎的下巴舔了上去,喃喃地說:“……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沒寫之前,我以為自己可以寫出激情澎湃,肥嫩多汁的肉~


    寫完之後,才發現自己隻能寫出一堆渣渣渣渣渣!!!!!!


    表理作者,表示他已經陷入自我厭惡期,明明看過那麽多肉文的說,你咋就寫出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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