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翔驚呆了!


    這豈不是相當於花五百萬買的彩票中了上億元。


    “爸,你不是騙我吧,”白翔眼睛瞪得比牛鼻子還大,“那《千裏江山圖》是假的啊,真的那個已經在那場大火之中付之一炬了啊。”


    “那場大火是你爺爺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接下來,白翔終於聽到了一個不啻於晴天霹靂的真相。


    白家祖上曾經是達官貴人,這《千裏河山圖》是祖上一直流傳下來的。


    據說,這幅作品在當朝已經是聞名遐邇,白家老祖為了得到這幅畫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用白家老祖的話說,有朝一日白家遇到了危難,將這幅畫賣了,也足以保小輩衣食無憂。


    說來也怪,多少年下來,白家雖然衰敗過,卻也不至於賣掉這幅傳世名作。


    即使上個世紀,戰、、、火紛飛的年代。


    上個世紀,九州爆發大混戰。


    在特別的時代,古玩、字畫也就不值錢了。


    戰亂結束,白家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這時候港城卻是王家,李家,宋家三家在港城呼風喚雨。


    偏偏,這三家都對白家的這幅傳家寶表達了不同的興趣。


    在他們看來,白家這世世代代下來,一直這麽穩定,這幅畫可謂他家的幸運符。


    若是能得到這樣一張幸運符……


    白戰飛的父親感受到了危機感,但是自家實力又不足以對抗三家中的任何一家。


    於是,白戰飛的父親邀請三人去老宅參觀這幅傳世名作,實際卻是設計讓三家相信這幅畫在老宅之中。而就在三家家主入住的當晚,老宅發生火災,這幅名作也徹底付之一炬。


    此事過後,因為互相懷疑,港城這三個頂尖家族之間的關係也產生了不小的裂痕。


    而白家就是在短短的幾十年之間發展成二流家族。


    現在的白家雖然依舊比不得這三家巨無霸,還有新興的喬家。


    但也不是這四家能輕易拿捏的。


    “當時燒毀的其實就是臨摹品,而真跡當晚就被我悄悄地送走了。”


    白戰飛似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驚心動魄,停頓了片刻才道,“隔了幾年,我就用了個臨摹品的名義,將這幅畫掛在客廳裏,堂而皇之的欣賞了。說白了,別說這三個家族的人了,就是那些鑒寶專家,文物愛好者也未必認得真假。畢竟,祖上早有準備,這臨摹品也有些年頭了。要不是上麵有一些特殊的標記,連我都認不出!”


    “那……那現在怎麽辦?”白翔徹底慌了。


    這是該屬於他的東西啊。


    想到價值一億的寶貝就這麽不翼而飛,白翔坐不住了。


    白戰飛歎了口氣,祖上曾有祖訓:畫在位在,畫亡位丟!


    要是追不回來這幅名畫,自己家主的位置也要讓給弟弟了。


    另外,白家還有一個祖訓,除了危難時刻,丟失這幅畫的人……


    “翔兒……即日起,剝奪你白家下任繼承人的資格。你去米國做點小生意去吧!”


    “啊……”白翔一愣,隨即呆了,“爸,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想讓你刮目相看而已。”


    “對啊,老白,你太迂腐了,那些陳規舊訓還要它做什麽?”白母也慌了,“你可就這一個兒子啊。何況,兒子隻是為了展示一下他的能力,這哪裏錯了?”


    當下,就將白翔的本意還有事情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哪知道,白母說完之後,白戰飛連惋惜的意思都沒有了。


    “兒子啊兒子,你被楚歌坑了,認命吧。”


    “我被他坑……我能被那個坑爹貨坑……要說被坑,也是被你坑的,若不是你……”


    白戰飛氣得不知道說什麽了。


    慈母多敗兒,這不孝子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好啊,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讓你死心。楚歌雖然傻點,可是他身邊可是跟著古靈精怪的楚小菲,那他為什麽偏偏和王牧羊過不去?”


    “都說了,他是個坑爹貨,二百五!”白翔語氣不爽,直接叫囂道。


    “哼,你錯了。”白戰飛冷笑道,“現場沒有人同王牧羊叫板,這已經相當於王牧羊拍下的東西要比其他人的最終成交價低不少。也就是他得到的東西是最實惠的。楚歌雖然加價一百五十萬,但是要是放在別的古董上麵,誰也不服誰,何止是要多加價一百五十萬。他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賭一把的。”


    能讓王牧羊覺得值三百五十萬的東西,多花一百五十萬簡直就是大賺。


    現在,他賭對了。


    說那幅畫價值連城都不錯。


    “我沒錯,他在港城被坑的次數誰不知道!他就是個徹徹底底地坑爹貨!”


    “那麽,就是他背後有高人指點。不管怎樣,結果就是《千裏河山圖》在你手上丟了。我的決定是不會改的。你明天就離開九州吧!”


    噗,聽到這句話,白翔直接就癱在了地上。


    “兒子……兒子……”


    ……


    鑒於楚歌拍賣會的糟糕表現,別說凍結他的銀行卡了,現在,楚放幹脆關他緊閉,讓他在房間好好反省反省。


    私下裏,楚放和夫人也在想盡辦法。


    看看,是不是該找一個心理醫生還是怎樣。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事啊。


    楚歌倒是對此無所謂,他現在正在考慮如何由被動入坑到主動被坑。


    正是需要清靜的時候。


    二老在心急如焚,楚歌在房間裏思考,三樓楚小菲的閨房,楚小萱正和四妹說著悄悄話。


    “二姐,你不覺得納悶麽,哥哥這幾天都沒感冒,好奇怪。”


    除了坑爹屬性,他還有病怏屬性啊。


    “沒生病不好麽,”楚小萱心思不在這個上麵,“小妹,這幾天你天天和三弟一起,發現他有什麽變化了麽?”


    “沒有,還是那麽讓人生氣。”想了想,楚小菲又搖了搖頭,“不過也有點。以前他對依依姐可是死纏爛打,現在怎麽理也不理了?”


    “我總覺得三弟身上有些變化,”楚小萱有些擔憂地說道,“小妹,你和三弟關係最好。要不,找個機會,你試試他。”


    “我才不要……等下,媽媽的電話……啊……白家又來人了,爸爸喊咱們下去。”


    其實,白戰飛隻是想見楚歌而已。


    但是楚放怕楚歌又出什麽妖蛾子。讓他們兄妹坐在一起,省得他又鬧笑話。


    “白家又來人了。”掛斷電話,楚歌對著小娜說道,“這兩天這幅畫我也沒有看出什麽苗頭。可是一百萬的東西五百萬賣了還覺得不舍,這絕對有古怪。”


    “或許這根本不是贗品,而是真跡!”小娜直接給了個大膽的猜想。


    “管他呢,待會看看對方的嘴臉就知道了。”


    楚歌胡亂披了一件衣服,就大大咧咧的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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