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是性情中人,隻是有些詭計多端,她身邊的朋友除了小a之外並沒有幾個,於是她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整日粘著小a,小a雖然為人性格冷清,但是對小b卻是毫無忌諱,她甚至樂意走到哪都帶上鬼靈精怪的小b,如此小b也便能如願以償的每日見到小c,她們三個人一時間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親密無間。後來,到大四的時候,做為廣播台台長的小a是越來也忙,再加上她本就性格冷清,這便讓小c覺得是小a有意疏遠他,於是每每有心事都和小b說,從此小b便成了小c的忠實聽眾。”


    “唉……”秦暖微微地歎了口氣,偏頭看著牧宇森的眼睛說道:“你們男人就那麽耐不住寂寞嗎?鐦”


    牧宇森挑眉,說道:“不能一概而論,總是有幾個特例的。郎”


    “切!”秦暖不屑,嘴角卻劃出一抹笑意。


    “直到小a過生日的前一天,她邀請同學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她發短信給自己的男朋友小c,而小c回過來的卻是‘我們分手吧’,小a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性格冷清的人卻往往是極其注重感情之人,一時間小a就感覺像是自己的世界整個崩塌了一般,於是她找小b哭訴,而小b卻冷淡地對她說‘對不起’!”


    秦暖咬著嘴唇沉吟良久,最後喃喃地說道:“在這個故事裏,我不知道該去怪誰。”


    “為什麽?”牧宇森問道。


    “小a冷清卻又深情,那一定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女子,孤芳自賞;小b雖然一直深藏不露,但是並不壞,她隻是喜歡上了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而已,她是真實而又有血性的,是凡間巷陌當中的女孩子,夠真實;而小c,我相信其實他一直都愛小a,隻是他可能覺得與小a在一起就像是看一場唯美的煙花,美麗卻又不切實際,而小b恰恰是那種凡間煙火女孩,能夠給小c最本真的而且最現實的愛。我說的對嗎?”秦暖說道。


    牧宇森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微笑著點頭,說道:“的確,小c真正愛著的是小a,他給小a雖然發了說分手的短信,其實隻是他在試探她而已,而且就在第二天小c訂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準備向小a求婚,然而就在小a生日當天,花到了,人卻沒有到。因為小c在來時的路上與小b發生了爭執,小b跑到馬路中間的時候,正巧來了一輛卡車,小c是為救小b被卡車撞飛的。”


    秦暖聽到故事的結局的時候,一陣唏噓慨歎,說道:“這個故事的結局我不是很喜歡。”


    牧宇森微微一笑,長出一口氣,說道:“是啊,人們都喜歡完美的結局,殊不知,什麽樣的結局才算是完美的。”


    “我在想,如果小c沒有去救小b,那麽他還會和小a在一起嗎?”秦暖喃喃地問道。


    牧宇森搖頭,說道:“不知道,許多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不是嗎?”


    “為什麽要和我將這樣一個故事?”秦暖問道。


    “因為我想告訴你,小a隻喜歡小c,而不喜歡別人。”牧宇森說道。


    秦暖不解地看向牧宇森。


    牧宇森則是嘴角一勾說道:“因為小a是喬玉,小b是商琳,而小c則是傑瑞的哥哥鈺森!”


    “啊!”秦暖一臉的不可思議,掩著嘴瞪大了一雙眼睛,吃驚地看著牧宇森。而後又突然明白過來牧宇森話裏的味兒來,“小a隻喜歡小c,而不喜歡別人。”


    牧宇森嘴角一揚,將秦暖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裏,笑道:“現在你知道根本就沒必要吃喬玉和我的醋了吧?”


    秦暖怔愣著看著牧宇森戲謔的笑臉,臉頰微紅,抬手間便在牧宇森的心口落下一拳,惱羞成怒地道:“去你的,我才不會是那麽小家子氣的人。”


    牧宇森癡癡地笑,斜眼覷著滿臉通紅的秦暖,良久又說道:“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沒有自信了?”


    秦暖瞄了一眼牧宇森俊逸舒朗的側廓,眉毛一皺,說道:“從喜歡上你那天就開始了,到如今是越來越沒有自信了。”秦暖坦然相告,繼而又苦澀一笑,說道:“牧宇森,有你在我的世界裏,我終究成不了一個大女人,因為我會忍不住要依賴你,仰視你,你歡喜我變歡喜,你憂愁我便憂愁,殊不知,你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我的喜怒哀樂。”


    牧宇森偏頭靜靜地看著眉宇微低的秦暖,看她一開一合地唇瓣,認真地聽她說的每一個字。


    </p“我再也不敢想象,沒有你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整個人被牧宇森毫不客氣地帶進了懷裏,餘下的千言萬語都悉數被他吞進了肚子裏。


    “唔!”秦暖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手拍打掙紮,好不容易才掙脫開牧宇森的桎梏。


    牧宇森隻管看著秦暖癡癡地笑,眼睛是滿是得意而又邪魅的神色,那神情像極了得逞了的采-花大盜。秦暖滿臉通紅,濕潤的嘴唇鮮紅若血梅,恨恨地盯著牧宇森,咬牙切齒地說道:“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牧宇森一臉的無所謂,無所顧忌地道:“難道說在飛機上吻自己的老婆還算犯法嗎?”


    秦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兀自坐正,氣呼呼地道:“你這麽為所欲為,就不知道要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


    牧宇森微微一怔,而後嘴角斜揚,說道:“你為別人想那麽多,那你自己就真的快樂嗎?”


    “你不要和我較真好不好?”秦暖擰眉說道。


    牧宇森冷冷一笑,道:“我隻是不裝清高!”


    秦暖聽罷,頓時感覺胸口處憋著一股怒火,想發卻不能發,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牧宇森,半晌才挑眉說道:“好,我裝清高!”說完便靠在座位裏,眼眸微闔,不再去理睬牧宇森。


    牧宇森看了一眼秦暖,自覺無趣,便也不再說話,隻管看著自己手中的雜誌。


    江貝貝眼睛盯著秦暖和牧宇森,碰了碰錢莫迪的胳膊,喃喃地說道:“喂,親愛的,你看暖暖和牧宇森是怎麽回事,怎麽剛才還如火如荼,現在確實如水似冰了?”


    錢莫迪冷冷地瞄了一眼秦暖和牧宇森,嗤笑一聲,說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物極必反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江貝貝傻傻地看著錢莫迪,而後用力地搖頭,說道:“還真是不懂?”


    錢莫迪看了一眼江貝貝道:“說你笨,你還真笨。”


    江貝貝聽罷狠狠地剜了一眼錢莫迪,說道:“他們兩個人分久必合到是誰都能看出來。”


    錢莫迪一臉失望地看著江貝貝,說道:“都是過來人了,你怎麽連這點道理都不懂?說白了,秦暖和牧宇森分開這麽長時間,縱然各自心裏有怨恨,但是再見麵的時候全都被一時的熱情給衝昏了頭,所以才會愛的如膠似漆。而到了目前,我估計他們兩個也是才處於相互磨合的階段,要相互適應彼此的性格才行。”


    江貝貝猶是不解,嗤笑一聲,說道:“得了吧,他麽兩個跟彼此心裏的兩條小蛔蟲似的,還要怎麽磨合?”


    “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為太了解了,所以才會沒有新鮮感,所以才會有矛盾,而且他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是茅坑裏的石頭,誰也不會真正去聽誰的。牧宇森強勢,秦暖清高,如果他倆要是沒有矛盾那簡直就是奇跡。”錢莫迪說道。


    江貝貝有所領悟地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而後又眯眼憨憨的笑,拽著錢莫迪的胳膊,嬌憨地說道:“看來還是咱倆比較和諧,我什麽都聽你的!”


    錢莫迪瞄了一眼可以討好的江貝貝,悻悻的道:“別得了便宜就賣乖!”


    江貝貝嘿嘿一笑,說道:“等飛機落地,我們先去翠微居搓一頓好不好?”


    錢莫迪兩眼一黑,說道:“你每天除了買名牌、吃、喝、拉、撒、睡,還能幹點什麽大事?”


    “嗯……”江貝貝拉著錢莫迪的胳膊搖晃道:“你把所有大事都替我解決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錢莫迪冷冷地看了一眼江貝貝,說道:“得,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說完便一把甩掉江貝貝纏著他的手臂,不再理睬江貝貝。


    江貝貝撓撓頭,繼而又貼上去,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條老公狗!”


    錢莫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滾!”


    ……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站著兩個外形格外出眾的男女,過往的人頻頻抬眸或是回首,都隻為多看那二人一眼。


    女人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趁上她白皙如凝脂的皮膚,顯得她整個人優雅而又恬靜。她身旁的男人長身玉立,一頭烏黑的短發更顯瀟灑俊逸,舒朗的五官皆染風流之態。


    “子健,你看看我的衣服領子有沒有歪?”褚落夕秀眉微鎖,拉著韓子健的手,不安地問道。


    韓子健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褚落夕鬢邊的頭發,說道:“很好啊,等會咱媽看見了之後定然會因為自己的兒媳婦是從天上下來的。”


    褚落夕晦澀一笑,說道:“別再打趣我了,我都快緊張死了。”


    韓子健無奈的搖頭,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似是鼓勵,繼而說到:“放心,我媽那個人很好交往的,再說了,你身邊不是還站著個英明神武的老公嗎?”


    褚落夕悻悻地看了一眼韓子健,小嘴一撇,說道:“英明神武?”


    韓子健笑著挑眉。


    褚落夕卻是鎖眉搖頭,苦澀地說道:“我看是隻是個會打洞的老鼠才對吧?”褚落夕本意是想打趣韓子健是鼠輩一類,沒他說的那麽厲害。


    韓子健“噗嗤”一笑,伏在褚落夕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頓時褚落夕臉紅如血,梗著脖子看著韓子健半天,嘴唇顫抖,卻是一個字都沒能從嘴裏蹦出來,隻因為韓子健說的是“我這人確實很笨,每晚隻會打一個洞!”


    韓子健一臉邪魅地看著褚落夕,說道:“別想歪了!”


    褚落夕悻悻地轉過頭,不再看韓子健,極不自然地撥了撥隻額前的劉海,囁嚅著說道:“我已經想歪了!”


    “不好意思!”此時一個穿著像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清純女生走過來,在韓子健與褚落夕麵前站定,猶疑地看著褚落夕。


    韓子健一挑眉,說道:“有什麽事情盡管說姑娘!”


    女孩兒聽罷臉色羞紅,微微低了臉,小聲說道:“請問是褚落夕小姐是吧,我……我想請你給我簽個名。”


    褚落夕會悟,兀自一笑,說道:“好!”說著便拿過來女孩子手中遞過來的本子,唰唰唰幾筆便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了!”褚落夕禮貌地將本子遞回去,女孩猶是羞怯地站著,抿著唇,半天才支吾出聲,“我能和哥哥和個影嗎?”


    “啊?”褚落夕微驚,轉頭看著一臉得意的韓子健。


    “當然可以!”韓子健倒是極其不吝惜自己的魅力,說道:“你有相機嗎?”


    “嗯,有!”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忙不迭地將包中的相機拿出來。此時女孩眼中完全不在有鋼琴家褚落夕的影子,拿著相機與韓子健拍著章合影,高興地不得了。


    韓子健看著拿著相機飛奔而去的女孩子,對褚落夕說道:“落夕,你看你的老公魅力多大。”


    褚落夕斜眼看著韓子健,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為我有一個隨時隨地可以和陌生女人合影拍照、眉來眼去的老公而感到驕傲是嗎?”


    韓子健悻悻地擺擺手說道:“不是那個意思!”


    褚落夕嗤笑,眼神遊移之時,正看到一大批人向他們這邊湧來,人頭攢動,但是她依舊可以一眼就認出那人群中最為熟悉的麵孔,褚落夕失神地看著前方走過來的人群,韓子健順著褚落夕的目光看去,嘴角的笑容突然僵硬,繼而看著失神的褚落夕,目光意味深長。


    “阿森!”韓子健兀自先打招呼。


    牧宇森聞聲看去,正看到韓子健和褚落夕站在人群之外,遂走過去打招呼。


    “好久不見,聽說你們一家去夏威夷了是嗎?”韓子健說道。


    “嗯!“牧宇森點頭應道,目光掃過落夕的臉,發現她臉上是淡淡如風的微笑,遂也回以微笑,就是是打過招呼。


    這時候秦暖也走過來,看到韓子健的時候,親切地打了個招呼:“子健大哥。”目光落在褚落夕臉上的時候,秦暖猶是有些莫名地不自然,但出於禮貌,還是打了招呼“落夕嫂子!”


    牧宇森伸手攬過秦暖的腰肢,嘴角一揚,說道:“看我老婆嘴多甜!”


    秦暖瞄了一眼牧宇森,說道:“少來,剛才的賬還沒和你算呢!”


    褚落夕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個人,低眸兀自一笑,嘴角染就些微的蒼涼與苦澀,而後淡淡地說道:“阿森和暖暖看起來倒是很恩愛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其他三人皆是微微一怔,而後牧宇森說道:“何止是看起來!”


    褚落夕自知失言,低眸不再說話,隻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悶得發慌。韓子健看了一眼一反常態的褚落夕,眸中閃過一道受傷的神色。


    “落夕,是你嗎?”不遠處傳來這樣一道聲音,褚落夕猛然抬頭,正看到眾人簇擁下的佟夫人。


    “夫人!”褚落夕頓時眉開眼笑,走過去,與佟夫人拉著手噓寒問暖。


    秦暖看了也沒多說,隻是心裏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怎麽在這?”牧宇森問道。


    “哦!”韓子健從遠處褚落夕的身上收回目光,說道:“我媽和子遇今天也回來!”


    “是嗎?”秦暖突然間眼前一亮,十分欣喜,“姨娘和子遇哥哥今天也回來?”


    韓子健挑眉,“姨娘?嗯……是啊!”


    秦暖悻悻地撓撓頭,唐婉和韓子健的父親離婚早,而且當年唐婉是帶著韓子遇,而韓子健由他們的父親撫養,直到韓子遇十八歲之後才又重新回歸韓家。秦暖關於唐婉和韓子遇的事情很多都是韓子健不知道的。


    秦暖和牧宇森走後,韓子健和褚落夕一時無話,兩人各懷心事。直到韓子遇與唐婉出來衝著他們招手的時候,韓子健才算是緩和過心神來。


    “媽!子遇!”韓子健大步流星地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唐婉,勒的唐婉幾欲喘不過氣來。


    “好啦好啦,我記得我們三個月之前是才見過麵的,不至於這麽激動吧?”唐婉推開韓子健說道,繼而問道:“我家媳婦呢?”


    “媽!”這時候褚落夕從韓子健身後姍姍來遲,衝著唐婉莞爾一笑。


    唐婉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高挑身材,身段亦是窈窕,窄肩細腰,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更添幾分優雅,再加上褚落夕本就長相不凡,鵝蛋臉,高鼻梁,一雙不大不小的桃花眼,顧盼間,眼波流轉,別有風情。


    唐婉微微地點頭,說道:“怎麽不和小叔打個招呼?”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韓子遇更是無語,推了推唐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媽,你說什麽呢?”


    褚落夕暗自歎了口氣,暗道:這婆婆與兒媳難道真的就是天生的冤家?頓時眸色暗淡了幾分,繼而笑著與韓子遇打招呼。


    韓子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嫂子你不用在意,我媽是在和你開玩笑呢,哪來這麽多老規矩。”


    褚落夕低眸不再多說,韓子健見狀連忙將褚落夕攬在自己的懷裏,笑嘻嘻地說道:“媽,我在翠微居訂好了位子,我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再回家。”


    “好好好,我正餓著呢,那飛機上的飯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韓子遇一邊說一邊扯著唐婉。


    唐婉亦是點頭,溫和一笑,說道:“翠微居是個什麽地方?”


    “放心吧,包您滿意!”韓子健攬著落夕兀自走在前麵。


    唐婉伏在韓子遇耳邊,小聲說道:“看見了嗎,娶了媳婦忘了娘,他倆倒是兩手空空一身自在……”


    韓子遇瞄了一眼自己真推著的答對的行李,卻嗔怪地說道:“媽,你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如今怎麽就這麽咄咄逼人、雞蛋裏挑骨頭的?”


    唐婉挑挑眉說道:“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看不透!”


    走在前麵的褚落夕側耳聽見唐婉和韓子遇的對話,猶是低著頭,齒貝緊緊地扣著薄唇,不發一言,而臉色卻是不怎麽好看。


    韓子遇在唐婉身後站定,幽怨地看著唐婉的背影。


    “跟上啊!”唐婉轉頭對韓子遇說道。


    “唉!”韓子遇無奈地歎了口氣,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道,隻得又深吸一口氣,重新跟上去,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


    翠微居裏,江貝貝、錢莫迪、米婭以及江偉川圍坐一桌。飯桌上江貝貝和米婭這兩個智商差不多的是大吃特吃,而錢莫迪和江偉川卻倒是心有靈犀的心照不宣。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錢莫迪突然說道。


    江偉川微微一怔,繼而嘴角劃出一抹苦澀難耐的微笑,道:“嗯!”


    江貝貝怔愣,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偉川,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猛地灌了一口酒,而後嚴肅地問道:“什麽事情,嚴不嚴重?”


    江偉川看了江貝貝一眼,又是一笑,江貝貝這人平常的時候不在狀態,但是關鍵時刻往往也是能發揮重要的作用的。江偉川徐徐地說道:“童莫失蹤了,孩子也被她帶走了。”


    江貝貝點點頭,與錢莫迪對視一眼,而後錢莫迪說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江家人?”


    江貝貝聽罷瞪了一眼錢莫迪,卻又覺得沒什麽好埋怨的,童莫出軌而又濫情,江貝貝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江家的種這回事,她到現在也是沒弄清楚,不過話說回來,若童莫生的那孩子是江家的種的話,若是流落在外,難免會留人話柄,並且就是江國盛在天有靈也不會心安的。


    江偉川悶頭灌了一口酒,道:“不確定!”


    江貝貝無力一笑,隻覺得腦子裏亂得像一鍋粥一樣,喃喃說道:“錢莫迪,不然我們再出去躲兩天吧,我看江家現在是多事之秋。”


    錢莫迪和江偉川皆是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江貝貝,江貝貝憨憨一笑,道:“開玩笑的!”


    “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江偉川哂笑,而後繼續說道:“我剛才說的還不是最糟糕的。”


    “嗯?”錢莫迪和江貝貝同時吃驚的出聲,一眨不眨地看著江偉川,活像兩個好奇寶寶。


    “童莫帶走了我爸在江氏集團的股份權認定書!”江偉川說道,嘴角劃出一抹受傷的微笑,又似是自嘲,接著說道:“連我都被她騙的團團轉,我已經找了她很多天,幾乎整個h市都翻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江貝貝突然搖頭,一拍桌子說道:“我猜,童莫拿著大伯的那部分股份是想留給她兒子!這麽一說,江誓淩倒是很可能是江家的種!”


    錢莫迪卻是搖頭,說道:“我看未必,說不定童莫是怕江家反咬一口,自己手中有份股份書暫時也能保平安,或許,更糟糕的是,她會反咬江家一口,將這部分股份出讓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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