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清冷的水月柔,這哪裏還是昨晚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簡直是判如兩人。淩一凡甩掉心頭雜念,開口回道:“你說的殘圖我不會交給你的。”


    水月柔一愣,頓時麵露殺氣,“我殺了你之後一樣可以得到殘圖,你不怕死?”


    淩一凡迎向水月柔冷冽的目光,寸步不讓的道:“我知道你有殺我的能力,我也知道那份殘圖對你們很重要,如果你現在殺了我你永遠也得不到那份殘圖。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如果真動起手來你未必就能留住我。”


    淩一凡的氣勢讓水月柔有些琢磨不透,看著眼前鎮定自若的淩一凡,想到淩一凡昨天竟然可以重傷那yin老怪。雖然有偷襲的成分,但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底線。也許他還有更多的實力沒有展現出來,想到這裏水月柔心中反而有些不確定了。她從來沒有在一個了凡期的修士麵前有這種感覺,就算是在那yin老怪麵前也沒有令她有這種感覺。但眼前隻有了凡期的淩一凡卻有一種讓她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這讓她實在無法理解。


    水月柔看著鎮定自若的淩一凡,開口道:“你想怎麽樣,要知道那份殘圖在你手中半點用處也沒有,而且還會招來殺身之禍。就算我不對你出手,別人也不會放過你,你不過是想要一些好處罷了,你有什麽條件說出來聽聽,也許我們可以合作。”水月柔仿佛看穿了淩一凡的心思一般。


    淩一凡心中暗道,“這薑還是老的辣,能修煉到元嬰的修士都不是省油的燈,一下子便知道了我心中所想。”


    既然被戳穿了心中的想法,淩一凡也不做作,開口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想法我也不矯情,先不說好處,你先告訴我這殘圖的來曆。”


    水月柔看著淩一凡,“你倒是不傻,想先看看這殘圖的價值再定條件是吧?”


    “你要這麽想也可以,不過你不要試圖瞎編一個故事來騙我,我不是那麽好騙的。如果我發現其中若是有半點端倪便取消我們之間的合作。”淩一凡一臉謹慎的開口道。


    水月柔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接觸了不到兩天的男人,讓一個小小的了凡期修士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讓她很是不舒服。但想到對方可以重傷那元嬰七階的yin老怪,心中便釋然了,水月柔也隻能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沉吟了片刻,水月柔還是開口介紹道這殘圖,“這殘圖雖然事關重大,但也不是什麽秘密。對於這殘圖的來曆告訴你也無妨,就算我現在不告訴你,將來你通過其他途徑也會獲知的。這殘圖是通寶玄尊留下的藏寶圖的一部分,這通寶玄尊在修真界也是赫赫威名,他之所以如此聲名顯赫並不是因為他修為逆天,而是他一生多寶。而且每一件寶物都是威力莫測妙用無窮,曾有許多人想打他的主意。甚至連普通的仙尊也曾算計過他,但最終都無功而返,於是這也更加增添了他的神秘和寶物的神奇。”


    說到這裏水月柔頓了頓,淩一凡仔細聆聽,看著水月柔,等待著下文。這通寶玄尊後來既然留下殘圖必然是出現了什麽意外,究竟是誰能讓連仙尊都無可奈何的通寶仙尊發生意外,淩一凡很是好奇,難道是傳說中超越仙尊的存在?


    水月柔看著淩一凡期待的目光,繼續道:“五千年前這通寶玄尊突然消失了八百年,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八百年後他突然出現,並且在霧山留下了八份殘圖,誰能聚齊八份殘圖便能得到他的寶藏。並且能得知他消失八百年秘密和留下寶藏的原因。修真界隻是傳說他被困在一處絕地,雖然後來僥幸逃脫,但也身受重傷命不久矣。之所以如此猜測皆是因為通寶玄尊一生喜好冒險探索大陸各處隱秘絕地,但他消失的真正原因誰也不知道。他留下殘圖後究竟去了哪裏,是生是死幾千年來也成了修真界的懸案,我知道的也就這些。”說完水月柔便沉默了起來。


    淩一凡聽完水月柔的介紹,暗中詢問空陌塵是否知道通寶玄尊此人。空陌塵以前倒是略微知道一些此人的事跡,這通寶玄尊成名不久,也不過是近萬年之事。在空陌塵重傷前成名不過千年,這通寶玄尊後來的事情空陌塵就不了解了,因為那時空陌塵重傷,外界一切事情並不知曉。


    淩一凡心中已有了主意,對水月柔開口道:“不知這八份殘圖都被誰所得,我想要這寶藏的一部分,不過現在還沒有想好。”


    水月柔心中一驚,這一部分可大可小,這她可就做不了主了,要是淩一凡索要一些靈玉丹藥靈劍之類的東西她到可以做主。前提是淩一凡索要的東西不是過於貴重,但現在看淩一凡的語氣這些普通的東西淩一凡是不會滿足的。


    他竟然想在通寶玄尊的寶藏裏分一杯羹,她隻不過是水月宗的一個長老而已,想到這裏水月柔道:“你的條件太高了,我做不了主,你可不可以換一個條件,比如丹藥,秘訣武器什麽的。至於這殘圖的下落,除了你手中的一份之外,其餘七份分別被我水月宗和天yin宗還有玄冥宗所得。這寶藏的分配並不是我一宗說了算,最後的分配還要看三宗的協定,這也是我為什麽說做不了主的原因。”


    淩一凡心中早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按照水月柔的說法這通寶玄尊的法寶可是連普通仙尊都眼紅的。他怎麽可能放過這麽一個獲得寶物增強實力的機會呢,所以這通寶玄尊的寶物他必須得到一份。他必須利用好手中的這張王牌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他算定了,若沒有他手中的這份殘圖三宗是無法找到寶藏的地點得到寶藏的,所以隻要他的要求不是太過分水月宗應該是可以接受的。根據淩一凡的猜測這最後一份殘圖不但關係著能否找到寶藏,應該也關係著三宗對寶藏的分配,這水月柔做不了主可不代表水月宗的宗主做不了主。


    淩一凡心念一轉,故意對水月柔道;“沒關係,我可以去和天yin宗或玄冥宗談一談,或許他們可以滿足我的要求,你看如何?”


    水月柔一聽心中頓時急了,這一份殘圖至關重要,不僅關係到能否找到寶藏而且更關係到最後的寶藏分配利益。誰手中的殘圖數量多最後獲得的利益也就越大,這一份殘圖她是萬萬不能讓它落入別人的手中的。想到這裏水月柔道:“我雖然做不了主,但宗主可以,我可以帶你去見宗主,然後再商定,你看如何?我可以發誓不會傷害你。”水月柔怕淩一凡反悔不肯跟著她回水月宗,所以隻能想辦法先穩住淩一凡。等到了水月宗之後再由宗主決斷,不論如何也不能讓淩一凡和殘圖落入他人手中。


    淩一凡知道水月柔不會輕易放他去往別的宗門,淩一凡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水月柔越是緊張就越說明這殘圖的重要,淩一凡既然敢打這寶藏的主意就不怕這水月宗使詐。於是淩一凡便故作沉吟的道:“那好吧,我就隨你回水月宗,與你宗的宗主談談。”


    水月柔一聽淩一凡肯同她回水月宗,頓時內心鬆了口氣,內心頗有些複雜。對淩一凡又道:“我剛才說過的話絕對不會食言,就算你與宗主最後沒有談妥我也會想辦法保你周全,也算是報了你舍身回來的救命之情。”


    淩一凡看了看信誓旦旦的水月柔道:“希望你會兌現你的諾言。”雖然淩一凡嘴上答應,但心中卻是沒有把水月柔的承諾太當回事,這修真界爾虞我詐,隻能相信自己,對於別人的承諾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突然想起了什麽,淩一凡開口道:“這水月宗似乎離此有一百幾十萬裏距離之遙。昨天那yin老怪重傷,此時恐怕天yin宗早已收到消息,外麵恐怕早已部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呢。我在這裏布下了一個陣法,以防止被人窺視,剛才我通過陣法感應到有幾道神識從這裏掃過。”


    聽到這裏水月柔表情立即變的嚴肅起來,怎麽才能安全離開這裏回到水月宗確實是個問題。


    (祝大家五一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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