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水月柔望著淩一凡道:“此處距離水月宗以我的速度不消一日便可到達。以你的速度我估計就算沒有阻攔也得三日時間,如今外麵恐怕到處都是天yin宗的人,此行恐怕是寸步難行了。


    淩一凡道:“難道就沒有什麽捷徑嗎,比如傳送陣之類的,我聽說一般大的宗派都是有的。”


    水月柔歎息一聲,“傳送陣自然是有的,三宗共同留守霧山,那玄冥宗距離這裏比我水月宗更是遙遠。如果單靠人力飛行往來那是極耗費時間的,所以三宗在霧山附近倒是建立了一個傳送陣。不過這陣法由三宗共同管理,如果到了那裏恐怕更加走不得了,一個天yin宗就很棘手了,再加上一個玄冥宗就更別想離開這裏了。”


    聽到這裏淩一凡心中也犯了難,突然淩一凡腦中靈光一閃,心中暗道,“對了,我不是有隱身衣嗎,離開這裏應該不難,隻是這水月柔卻是很難隱藏行蹤,否則離開這裏前往水月宗應該問題不大。”


    想到這裏淩一凡開口對水月柔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有辦法不讓他們發現。你有什麽辦法可以不讓他們發現你的話,我想我們是可以離開這裏的,即便天yin宗布下天羅地網也未必留的住我們。”


    聽淩一凡如此說,她倒是突然想起先前淩一凡偷襲那yin老怪的時候,那時無論是她還是yin老怪都沒有發現淩一凡的存在。可見這淩一凡身上倒是有特殊的寶物而且還不凡,想到這裏水月柔道:“沒想到反而我成了累贅,如果我可以隱藏氣息的話是不會被別人發現行跡的,除非是修為比我高的人。在這天yin宗修為比我高的也不過十來人,如果小心點的話被發現的機率是很小的,但是我們之間的速度差距太大,你跟不上我。如果我照顧你的速度的話就更容易被發現了,現在如果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就好辦多了。”說完水月柔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是在想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因為他們在這裏停留的越久就越有危險。


    淩一凡眉頭緊鎖,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也確實不太好辦,淩一凡心念一轉,雙目一亮開口道:“你看這樣如何,我們把神識烙印在對方的傳音玉簡上,作為聯係的方式。你先遁走不超過萬裏的距離,然後找個地方隱藏起來,之後我再通過傳音玉簡的聯係確定你的方位,去尋找你。這個距離正好,萬一我們誰被發現也好相互救援,如果距離太遠反而照應不便。當我接近你的時候你再遁走,即便不小心被人發現你在明我在暗,關鍵時候我還可以暗中給對方致命的偷襲,到時我們配合之下還是有很大的勝算的,你看如何?”


    聽淩一凡一說,這水月柔也是眼前一亮,這個辦法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了。不禁對淩一凡多看了兩眼,看到水月柔如此,淩一凡也是心中一鬆,調侃道:“怎麽,我臉上長花了還是變帥了?”


    水月柔一愣,沒想到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家夥居然也會開玩笑,哼了一聲道:“真是不要臉,什麽時候這修為都練到臉上了?”


    淩一凡狐疑的道:“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不知道?”水月柔白了他一眼道:“臉皮厚唄!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水月柔,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你叫什麽?”


    淩一凡一愣,哭笑不得的道:“在下淩一凡,我們現在便交換神識烙印開始動身吧。”說著二人交換了彼此的玉簡留下了神識烙印。水月柔身形一閃便離開了洞口,淩一凡也趕忙穿上隱身衣收了陣旗跟了出去。


    通過傳音玉簡淩一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水月柔的位置,淩一凡催動隱身衣將自己的身形隱藏了起來。水月柔通過玉簡也同樣的感受到了淩一凡的位置,但用神識查探卻怎麽也無法發現他的存在,雖然明知道他就在那裏。


    對此水月柔心中驚歎,對淩一凡更加的神秘起來,這個淩一凡對她來說就像迷霧一樣讓人琢磨不透。區區了凡修為就敢暗算偷襲元嬰期的修士,現在更是要跟水月宗的宗主談條件。


    水月柔一路遁逃,這一路在她的神識範圍內發現了至少二十多個了凡期的修士在四處轉悠。凡是遇到陌生的了凡修士便上去盤查一番,尤其是一男一女,幸好這一路沒有遇到元嬰期的修士巡查。在快距離淩一凡一萬裏的距離時,水月柔找了一處隱秘之地藏了起來,等待著淩一凡跟上來。


    這水月柔因為修為比較高,所以通過神識的事先探查都能避過那些了凡期修士的巡查。淩一凡的速度自然無法與元嬰五階的水月柔相比,通過玉簡的感應,淩一凡急速向水月柔所在的方位趕去。每一次淩一凡需要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才能趕上水月柔,二人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當然停的是水月柔,淩一凡可沒這麽幸運可以停下來。


    二人大約走了近半的路程,這時巡查的人也越來越多,就算水月柔要躲避也比較困難了。幾乎是幾十裏就有一個人,如此密度的巡查弄到這天yin宗的勢力範圍之內是人心惶惶,一片緊張的氣氛。這時霧山駐守的水月宗和玄冥宗也得到了關於水月柔與淩一凡的消息,兩宗趕緊通過傳送陣離開了霧山回各自的宗門報告去了。這天yin宗再霸道也不敢對水月宗和玄冥宗太過肆無忌憚,隻能任他們回宗門匯報。於此同時天yin宗也加緊了巡查的力度,出動了宗門的所有了凡期以上修士及元嬰修士。


    隻要水月柔和那小子沒有離開天yin宗的地盤一切就還有轉機。天yin宗料定那水月柔帶著一個了凡期的小修士定然走不快,距離淩一凡與水月柔從山洞出發已經過去了近兩日時間,遲遲沒有發現水月柔的行蹤,天yin宗宗主頓時焦急了起來。對著下麵的手下吼道:“快,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下麵聽命之人滿頭大汗,急忙退去。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天yin宗宗主yin冷的道。


    淩一凡連續將近兩日時間不停的趕路,而且還得催動隱身衣,體內元力漸漸有了不支的感覺。淩一凡通過玉簡傳音水月柔道:“你先別走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恢複一下元力。”


    接到淩一凡的傳音水月柔沒有動,一直停在原地,淩一凡不說她也不想繼續走了。因為此時水月柔的周圍人數越來越多,就算能夠避開神識探查但也無法像淩一凡那樣可以避開別人的肉眼。感受著周圍不斷巡查和增加的人,水月柔是一陣心煩意亂,“看來這天yin宗是下了死令了,不找到她與淩一凡是絕不會罷休的。如此下去遲早是會被發現的,等淩一凡來了再做商量吧。”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她不經意間自然而然的對淩一凡產生了一絲依賴。


    大約半個時辰,淩一凡來到了水月柔的藏身之處,這裏是水月柔臨時在山林中開辟的洞府,緊容兩三個人。淩一凡來到水月柔身邊,在周圍布下陣旗,收了隱身衣,盤膝坐在水月柔對麵。淩一凡接連趕路,臉上透露著一絲疲憊,休息了片刻,淩一凡開口道:“我剛才一路走來看這周圍的人非常密集,如果再走下去的話恐怕遲早會被發現,如果再遇到元嬰期的修士恐怕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水月柔看著臉色因為趕路而略微蒼白的淩一凡,心中莫名的一陣不忍。輕聲道:“我正要等你來商量這事呢,你看接下來該怎麽辦,我又沒有你那種可以隱藏身形的本事,恐怕接下來的路不好走呀。”


    淩一凡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還有將近一半路程才能逃離天yin宗的勢力範圍,如果現在就被發現的話恐怕是難以離開這裏了。


    水月柔殷切的看著淩一凡,等待著淩一凡的決斷,水月柔雖然是元嬰期修士,但畢竟還是女人。尤其是在淩一凡麵前,讓她感覺好像在這個男人麵前什麽事都不需要她去想,不需要她煩惱。


    淩一凡也沒有什麽特別好的辦法,不過主意倒是有一個,但是卻需要他把這隱匿氣息的陣旗交給水月柔保管。這陣旗對淩一凡極其重要,讓他交給自己並不是太了解的水月柔,他有些不放心。但若是不交給她的話他們恐怕很難離開這裏,淩一凡陷入了左右為難的處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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