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月柔yu要遁逃,yin老四頓時心中一急,一掌擊向水月柔,正要遁走的水月柔被這突然襲來的一掌逼得身形一頓,不得不回轉身來應對。


    水月柔靈劍在手,作為二流頂尖勢力水月宗的長老,修煉的秘訣自然也不一般,水月柔修煉的是皇階下等秘訣,其威力驚人。先前若不是中了那yin老七的迷情香,斷不會那麽輕易的就被那個可惡的家夥擊敗。


    隻見水月柔靈劍在手,一劍揮出,一道十幾丈長的劍芒殺氣逼人的直射向那yin老四擊來的掌影。劍芒與掌影交錯,一道刺目的光芒亮起,頓時兩道攻擊產生的能量餘波向四周橫掃而去。隻見腳下的山林一片狼藉,這yin老四因為剛才追趕水月柔施展了秘術,所以元氣受了損傷,故此水月柔與這yin老四的初次交手倒是旗鼓相當。


    水月柔借著攻擊餘波產生的推力迅速向後退去,也就是淩一凡向她追來的方向。水月柔借著與這yin老四的交手,故意向淩一凡靠近,這樣一來兩人就盡可能的以最快的速度靠近。他們必須速戰速決,在對方援兵還沒有到來之前就得先把對方解決掉,否則等對方的援兵到達就算插翅也難逃了。


    就在水月柔與yin老四交手的時候,淩一凡已經通過傳音玉簡知道了水月柔這邊發生的戰鬥。淩一凡心中焦急,風馳電掣的向水月柔這邊趕來。


    這yin老四雖然因為施展秘術受了傷,但他畢竟比水月柔整整高出三階修為。這yin老四打出的掌影一掌快似一掌,其威力也是不斷的加強,最後水月柔不得不使出全力應對。


    隻見水月柔瞬間便揮出十幾劍,於此同時便有十幾道劍芒暴掠而出,與yin老四打來的層層掌影不斷的交錯攻擊。水月柔一邊交戰一邊向著淩一凡的方向靠近,元嬰修士的全力交戰可謂是石破天驚。一路打去,腳下的山脈有的被兩人的戰鬥餘**及的千瘡百孔,有的山峰被摧毀。這時兩人的身邊已經聚集了數百人圍觀,當然都是天yin宗的修士或者是歸天yin宗管轄的勢力。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靠前,他們都隻有了凡期的修為,上來也是炮灰,所以都隻是遠遠的觀望。


    在這天yin宗的勢力範圍內還有三個普通的二流勢力,都歸屬於天yin宗的管轄,但也絕不是完全的聽命於天yin宗。因為天yin宗並不是一流勢力,可以將勢力範圍的其他勢力淨化掉。變成絕對聽命與自己的一部分,如果天yin宗強行對其他三個勢力進行清剿就會遭到三個勢力的聯合反擊。


    除非天yin宗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輕易剿滅三宗,所以即便是最終清剿了也會元氣大傷得不償失,當然如果天yin宗不去招惹三個勢力,那三個勢力也不會愚蠢到去打天yin宗的主意。


    但是既然在天yin宗的管轄內,麵子還是要給的,在追捕水月柔與淩一凡這件事上三宗還是知道的。也接到了命令,三宗了凡期修士盡出,也參與在天yin宗對水月柔和淩一凡的追捕活動之中。但三宗也暗中叮囑門下弟子,如果發現情況隻管傳播消息,能避免正麵衝突就避免正麵衝突。畢竟誰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宗門的實力受到損傷,這是天yin宗的事,就算他們付出再多也得不到什麽好處,所以也沒有誰會傻到不惜代價做那費力不討好的事。


    三宗元嬰期的修士都沒有出動,能修煉到元嬰期的修士都有其傲氣和尊嚴,斷不會僅憑他人的一句話就輕易的做販夫走卒,除非有足夠可以**他們的利益或好處。


    這些圍觀的了凡期修士平時哪裏見過這種級別的戰鬥,這可是兩個元嬰期修士的生死搏鬥,誰也不肯錯過,都在遠處緊緊的尾隨著兩人觀看。


    水月柔的額頭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那yin老四也不好受,他本來就因施展秘法身體受傷。這回為了攔住水月柔,又盡全力施展秘訣,牽動傷勢,使體內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這yin老四心中暗恨,“怎麽還沒有人趕到,怎麽就偏偏是我遇到了水月柔而且離她最近。”此時也容不得yin老四滿腹牢sāo,他隻能想辦法將水月柔留下,不讓她逃走。


    兩人堪堪打了個平手,這時淩一凡距離水月柔已經不遠了,水月柔避開yin老四打來的一掌。持劍一揮,一道幾十丈長的劍芒向yin老四掃去,yin老四一道掌影拍在那劍芒上,劍芒幻滅掌影消失。


    正待yin老四要繼續向前攻擊時,水月柔低喝一聲,“等等。”


    那yin老四身形一頓,莫名的望著水月柔,“怎麽,你不打了?不會這麽快就認輸了吧?”


    水月柔低歎一聲,“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如果你先前沒有受傷或許我還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要離開,你這老怪物死纏爛打,我又脫不了身,你究竟想怎麽樣?如果我真的把殘圖給你你真的會放我離開?”


    這yin老四眼睛一亮,這水月柔也怕死呀,知道我天yin宗的援兵馬上就到了。到時她就算想交出殘圖也晚了,想現在交出殘圖換取逃命的機會,yin老四心中盤算。開口回道:“不錯,如果你肯交出殘圖我就放你走,我這一路纏著你也不過就是為了你手上的殘圖。”


    水月柔故作沉思的道:“那我怎麽才能相信你,我怎麽知道我把殘圖交給你你不會反悔?”


    yin老四見水月柔心動,向四周掃了一眼道:“我可以對天發誓,隻要你肯把殘圖交出來我就放你走,這周圍數百雙眼睛看著,數百雙耳朵聽著,我堂堂元嬰修士還不會不顧顏麵口是心非。如果傳將出去我還如何在修真界立足,怎麽樣,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這yin老四也是能不動手自然是不動手的好,這時間拖延一分是一分,這yin老四哪裏知道,這水月柔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思。剛才淩一凡早已到了現場,但是因為兩人的交戰,使淩一凡無法靠近二人,根本無法參和到他們的戰鬥之中。


    所以剛才淩一凡暗中通過傳音玉簡告訴水月柔,讓她停止戰鬥,利用天yin宗想獲得殘圖的心思穩住yin老四。於是便有了剛才水月柔突然服軟認輸,yu要用殘圖換得逃命機會的舉動。


    水月柔看這yin老四說的信誓旦旦,便向yin老四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並取出一張所謂的殘圖。這yin老四正不知水月柔要有何舉動呢,突然見水月柔取出一張殘圖,頓時眼睛一亮,心中一陣激動。如果他能得到這殘圖那可是立了一大功勞。


    他沒想到這水月柔這麽快就肯交出殘圖,看著水月柔手中的殘圖,yin老四一激動便要上前去取。


    水月柔見yin老四上前,並沒有馬上出言製止,而是略緩了一下才開口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毀了這殘圖。”說著作勢yu要毀掉殘圖。


    這yin老四腳步一頓,停在了那裏,此時兩人的距離不足百米。這個距離對於元嬰修士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這yin老四本也沒想會這麽容易的將那殘圖取到手,他隻是想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好再做打算,卻不知道這正中水月柔的下懷。


    “好了,你可以當著這幾百人的麵發誓了,如果你發誓我交出殘圖你就肯放我走,我就將手中的殘圖交給你。”水月柔道。


    yin老四看了看水月柔,心中暗道:“這麽近的距離就算你使詐反悔也翻不出什麽風浪。大不了再施展一次秘術不惜代價將你重傷,到時看你還能耍出什麽花樣。”


    此時淩一凡屏氣凝神,十米、九米、八米…五米,淩一凡停住了腳步,就連遠在百米之外的水月柔背在身後的左手也握緊了拳頭。手心也沁出了汗珠,按照她與淩一凡的約定,在淩一凡動手的刹那,她便全力施展致命的一擊,務必一擊重創對手,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此時誰也沒有看見一道虛無的身影就站在yin老四身後五米的地方,此時淩一凡手中不僅握著那根追魂針,而且還有他在地下交易中擊殺那名了凡修士所獲得的一顆雷珠,淩一凡也是拿出了他的殺手鐧。


    這yin老四看著水月柔,故意將聲音向四周傳開,朗聲道:“我yin老四在此發誓,隻要你水月柔交出手中的東西,我就放你離開,如違此誓天誅地……”


    還沒等yin老四說完,淩一凡趁著yin老四說話注意力分散的空當,以雷霆般的手段迅速將手中的追魂針狠狠的刺向yin老四的身體。就在淩一凡施展追魂針的時候,追魂針內一道yin暗的氣息流入淩一凡的腦海,但是在還沒有進入其腦海的瞬間便被那神秘圓珠吸收掉了,這一切並沒有被淩一凡覺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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