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淩一凡的關係,天yin宗兩名元嬰期修士接連重傷,雖然在不久之後淩一凡因此而聲名鵲起,但也為自己和飄渺宗惹來了一個勁敵。


    就在淩一凡準備對yin老四再補一劍的時候,水月柔突然一聲大喝,“淩一凡,快走!”


    說著,水月柔便身體一閃來到淩一凡身邊,抓起淩一凡迅速的遁走。剛才在戰鬥中水月柔一直神識精惕的觀察著周圍,就在剛才,她的神識範圍內感覺到了兩股元嬰的氣息一前一後的向她這裏趕來。


    看著帶起自己倉皇遁走的水月柔,淩一凡開口道:“是不是有追兵趕到了?”


    水月柔點點頭,“是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在我們身後兩千裏之外,剛才將那個yin老四打成重傷已經拚盡全力,如果再來兩個你可有把握將他們也打成yin老四這樣?”


    淩一凡收了兵器,低歎一聲,剛才他偷襲那yin老四已是用了全部家當,剛才雖然是精心算計,但也有運氣的成分。


    他的法寶其實並不是很多,連那唯一的攻擊寶貝雷珠也用掉了。現在他能用的隻有那追魂針,但對付元嬰高階的修士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如果他手上再有幾顆雷珠就好了。


    水月柔帶著淩一凡飛速逃遁,一邊傳音道:“身後那兩個元嬰修士的速度並沒有yin老四快,如果不發生意外在他們追上我們之前,我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天yin宗的範圍,到時我們算逃出生天了。”


    就在水月柔帶著淩一凡剛剛遁走之後,人群中傳來一陣陣驚呼聲,“原來他叫淩一凡,他不過是了凡期的樣子,一個了凡期修士竟然也可以擊殺元嬰修士?”


    “是呀,剛才就是他偷襲暗算的那個元嬰修士,將那個元嬰修士打傷在前,而且是元嬰高階的修士,這簡直太難以置信了!”


    “天哪,他最後竟然擊殺了那個元嬰修士,他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人群中一陣議論紛紛,剛才的情景顛覆了他們的思想,一直以來低階修士無法戰勝高階修士是顛撲不破的真理,了凡與元嬰相差的是整整一個境界,而不是幾階這麽簡單。


    就在剛才這個顛撲不破的真理被一個叫淩一凡的了凡期修士打破了,觀戰的都是了凡期的修士,淩一凡剛才的行為反而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因為他們都是了凡期修士,而同是了凡期的淩一凡竟然在他們麵前將一個元嬰期修士打的重傷生死不知,這是何等的榮耀和驕傲,他們在為淩一凡而驕傲,也在為了凡期修士可以擊敗元嬰修士而驕傲。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猶如星星之火迅速的在這些了凡期修士之間傳播蔓延,而經曆這場戰鬥的數百人一生也無法忘記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就在水月柔帶著淩一凡離開的片刻功夫,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來到剛才戰鬥的地方。這兩人都是天yin宗的長老,一名元嬰六階的修士yin老八,另一個是接到消息的急忙趕來的yin老六,修為元嬰七階。


    二人通過傳音玉簡早已感應到了yin老四的方位,就在yin老四纏著水月柔的時候,二人急速向這裏趕來。剛才他們神識發現了三人,但另二人大吃一驚的是yin老四好像身受重傷,而水月柔和那個了凡期的淩一凡卻是安然無恙。yin老四可是元嬰八階,比他們兩個修為都高,是誰竟然將yin老四傷成這樣。難道是那水月柔隱藏了實力?剛才的戰鬥二人並沒有看到,所以滿心疑惑。


    二人趕到現場,入目的卻是yin老四的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二人心中大駭。急忙救起yin老四,此時的yin老四隻剩下一口氣吊著,已是氣若遊絲生死邊緣之中。


    其實這yin老四雖然連番受到攻擊,但也不至於如此。但是淩一凡那追魂針卻是極其難纏,yin老四重傷無法運用元力抵抗那股肆虐的力量。所以在那股力量的肆虐下yin老四的生機漸漸的消失,若不是二人及時感到這yin老四是必死無疑了。這yin老四若真的就此隕落,恐怕是自古以來死的最憋屈的一個元嬰修士了。


    二人之中的yin老六開口對yin老八道:“你先趕緊帶老四回去醫治,我繼續追蹤水月柔,剛才在來時的路上我已經用宗門的特殊秘法,傳音通知在前麵暗中埋伏的老三了,老三是九階的修為,有他在應該沒有意外。”


    yin老八聽完點了點頭,他不敢遲疑,yin老四的傷實在是太重了。而且體內還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破壞著yin老四的身體,他現在隻能將yin老四的傷勢穩定下來。yin老八急忙向yin老六道了別,便帶著yin老四急忙回宗門找宗主救治去了。


    原來早在剛開始通緝抓捕水月柔的時候,天yin宗宗主怕水月柔逃脫,便暗中派yin老三在天yin宗勢力範圍的邊緣地帶埋伏,也是水月柔回水月宗的必經之路。


    yin老八離開之後,這yin老六便準備趕緊跟上那水月柔,這yin老六起身正要向前遁去,突然一轉身看到四周有數百人遠遠的向這裏望來。眾人看到這yin老六向他們望來,不禁各自都向後又退去了一些,生怕這新到的元嬰修士找他們的晦氣。


    這yin老六心道,剛才的事情這些人一定看的明白,先找個人問個清楚。免得回到宗門後一無所知,連yin老四是怎麽傷的都不知道,被宗主責罰。想到這裏,yin老六不敢耽擱太多時間,身形一閃便出現在眾人身前,眾人正yu做鳥獸散。yin老六一聲低喝,“誰敢動我讓他當場斃命。”


    眾人身形一頓皆不敢動彈,站在原地等待yin老六的訓示,這yin老六看看眾人,你們出來一人把剛才的戰鬥經過給我說一遍。


    原來這yin老六是要調查剛才的戰鬥經過,眾人心中暗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來找他們晦氣的就行了。


    這時人群中一個了凡修士緊張的站了出來,將剛才的戰鬥經過細細說了一遍。這yin老六聽的先是不以為然,接著大驚失色一臉的不可思議,最後是一陣心驚膽顫,背後直冒涼風。沒想到yin老四受的如此重傷竟然是因為一個了凡期的修士,但緊接著就是一陣惱怒和羞恥。堂堂一個元嬰八階竟然被一個了凡期的小修士暗算成這個樣子,真是顏麵盡失。


    這yin老六冷哼一聲,向著水月柔遁逃的方向急急追去,yin老六剛走,周圍的人群也趕忙離開了此地。剛才yin老六給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生怕這元嬰修士一個不高興將他們都送往閻王那投胎轉世去了。


    水月柔帶著淩一凡飛速的逃竄著,此時的水月柔也顧不得元力的消耗,拚命趕路,隻希望能逃出生天。淩一凡感受著耳邊的呼呼風聲,水月柔一息百餘裏,“這就是元嬰修士的速度,自己一息不足十裏的速度在水月柔麵前就好像是嬰兒走路一般。”淩一凡心中暗歎。


    水月柔剛開始感覺到那兩名元嬰修士突然停在了他們剛才戰鬥的地方,這樣一來彼此的距離又拉開了一些,水月柔頓時心中鬆了口氣。


    但片刻之後其中一人又緊跟著追了上來,雖然水月柔心中略微緊了一下。但畢竟又少了一個人,所以還是有希望逃掉的,她一邊遁逃一邊還要帶著淩一凡,所以使她的負荷略大了一些。速度也慢了一點,但不管怎麽樣她也不可能拋下淩一凡不管,先不說淩一凡手中的殘圖,就是這幾日兩人的生死相處也使水月柔對淩一凡有了一絲莫名的情感。這種情感是那種患難與共,共同經曆生死的一種感動,淩一凡開始的時候本可以自己一個人逃掉。但最後他還是義無返顧的回來救她,所以無論如何水月柔也要帶著淩一凡一起離開這裏。


    身後的yin老六緩緩的拉近與水月柔之間的距離,雖然很慢,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終有一天會被追上的。而且剛才水月柔和淩一凡都經曆了一場大戰,體力已是透支了不少,而yin老六卻是體力充沛,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追上了。


    好在此時距離離開天yin宗的範圍已經不足數萬裏距離了,算算距離,水月柔在逃離天yin宗的範圍之前那身後的元嬰修士是追不上來的。水月柔不禁暗鬆了口氣,不禁速度又加快了幾分,身後的yin老六身形也同樣加快,同時鼻子傳出一聲冷哼,“看你跑的了多遠?”


    此時水月柔尚不知不但後有追兵,更是前有攔路虎,她雖然即將逃離龍潭但接下又要落入另一個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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