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柔帶著淩一凡飛速的向前遁走,距離離開天yin宗的範圍越來越近了,水月柔內心一陣欣喜。離開了天yin宗的範圍她就算是勝利了一大半,即便天yin宗有追兵趕到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離開天yin宗的勢力範圍再走將近五十萬裏的距離就到了水月宗的管轄區域,雖然還有幾十萬裏的距離。但借著這幾十萬裏區域的宗派掩護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回到宗門的。雖然這個區域內的宗門勢力不是很強大,大都是一些二、三流的普通門派。但是這些普通的門派卻是很團結的,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本身自己的勢力就比較弱小,如果再不團結的話很容易就會被那些強大的勢力給蠶食掉。


    所以對這些普通的門派那些大的勢力輕易也不願多加得罪,一個兩個不放在眼裏,如果是十個二十個的就得慎重對待了。這也是這些普通的勢力能夠一直存在而沒有被旁邊的一些強大勢力給吞並的原因。


    水月柔身後的yin老六此時距離水月柔已不足千裏,但水月柔並沒有太過擔心,因為她即將帶著淩一凡離開天yin宗的範圍了。眼下隻有不足萬裏的路程,對於水月柔來說不過是片刻而已。


    就在yin老六距離水月柔不足九百裏距離的時候,水月柔終於逃離了天yin宗的勢力範圍,水月柔發出一聲長笑。自語道:“看你天yin宗能耐我何,我就不信你敢在這裏肆無忌憚的橫行。”


    水月柔取出一顆恢複元力的丹藥丟在嘴裏,帶著淩一凡繼續向前遁逃。片刻水月柔帶著淩一凡又遁出萬餘裏,此時yin老六也跟了上來,在水月柔身後緊緊的吊著。水月柔與yin老六一前一後的飛速遁走,頓時引起了周圍門派高層的注意,一個個元嬰期的修士都從各自的宗門飛了出來,“嗯?前麵的女子不是水月宗的嗎?那後麵追蹤的不是天yin宗的人嗎?怎麽這兩宗難道發生了什麽衝突不成?”這些走出來的元嬰修士各自自語道。


    對於附近這兩大二流頂尖勢力的水月宗和天yin宗他們還是知道的,從對方的衣服上便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見是這兩大宗派之間的恩怨,他們才不願意插手,雖然他們並不怎麽畏懼這些大宗門勢力,但是能不結怨自然還是不結怨的好。


    畢竟他們隻是普通的勢力,門中修為最高的也就入聖初期,一個宗門的勢力並不是由宗門人數決定的,而是門中修為最高之人和門中強者的數量來決定的。一般來說一個宗門修為最高者若是不超過元嬰期隻能算是三流勢力或是末流勢力,一到三階為初期,四到六為中期,七到九為後期也叫高階修士。門中如果有元嬰高階便可排在三流的上乘,中期的便是普通,初期的便屬於末流,一般三流勢力很少去明確的劃分,隻有二流以上的勢力才會有比較明確一點的劃分。


    如果門中有入聖期修為的便屬於二流勢力了,入聖初期便屬於二流普通勢力,中期便屬於上乘,後期便屬於頂尖勢力。如果門中有通玄修為的修士那麽這個宗門便屬於一流勢力,與二流勢力一樣分為頂尖勢力,上乘和普通之分,再往上便是頂級勢力和超級勢力了。這些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宗門勢力可以想象的了。


    他們這些普通勢力雖然團結,但也並不是就那麽鐵桶一塊,彼此相幫也是建立在對方理虧的情況下。如果是自己一方無理在先而遭到那些大勢力的討伐,一般是很難得到幫助的。隻要那些大勢力不是來滅門的,如果是滅門的舉動無論是誰有理都是犯了這些普通勢力的大忌,這讓本來就勢弱的普通勢力頓時在心理上感到唇亡齒寒,兔死狐悲。


    另外他們也願意看到其他的大勢力互相爭鬥,他們之間爭鬥的越厲害這些普通宗門內心就越痛快。這可能就是妒恨吧,常言道:“落井下石的多,錦上添花的少。”


    當眾人認出是天yin宗和水月宗的人時,都紛紛避讓,似乎都不願意惹禍上身。水月柔神識感應這身後緊追不舍的yin老六,神識傳音道:“天yin宗的老家夥,你這麽一直追著我不放是想到我水月宗做客不成?現在已經離開你天yin宗的地盤了,你這麽一直追著我有意思麽,莫說你一時半會兒的追不上我,就算你追上我了,我也快到水月宗了,到時你能把我怎麽樣?”對於身後yin老六的緊追不舍水月柔實在是搞不明白,她本以為這個老家夥在她逃離天yin宗的範圍之後頂多追她一段就回去了,可是看他的架勢是一點也沒有放棄的意思。


    身後的yin老六卻是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神識傳音回道:“這你就管不著了,我願意追就追,想追就追,若是你盛情邀請我到貴宗一敘我到是願意欣然前往。”


    水月柔被這老家夥弄的一頭霧水,心道:“既然你願意追你就追吧,看你追的上我再說,大不了我拚著重傷施展秘法血遁,距離水月宗也不是太遠了,施展血遁應該是可以到達宗門的。


    在先前的追蹤水月柔沒有施展是因為這秘法血遁之術大傷元氣,再一個是即便施展了逃掉的幾率也很小,因為距離太遠,還不如留著力氣大戰一場。


    水月柔心道:“如果你追到我百裏之內還不放棄我就豁出去了施展一次血遁,天yin宗都逃出來了,如果在這裏讓你抓住豈不冤枉。”


    水月柔帶著淩一凡飛速遁出十幾萬裏,這時身後的yin老六距離水月柔已經不足兩百裏距離了。此時水月柔身形如電,腳下是一片幽靜的山穀,不知為什麽,這山穀的寧靜給了水月柔一種說不出的不安之感。


    就在這時,身後一直追蹤水月柔的yin老六突然速度陡增,水月柔突然感到不對勁。感受身後越來越近的身影,水月柔猶豫了片刻,突然一咬牙,對身旁的淩一凡道:“這樣下去我們遲早還是要被追上,如果被追上我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我準備馬上施展秘法血遁,如果沒有意外我們是可以回到宗門的。一會兒你不要離我太遠,我施展這秘法需要一點時間,在他追上來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施展。”說完水月柔便準備開始施展秘法。


    就在此時,腳下山穀方向突然傳來一股元嬰強者的氣息,這股氣息顯然比水月柔高出許多,以至於剛才水月柔並沒有發現這股氣息的主人。在感受到這股氣息的刹那,水月柔麵sè大變,她現在終於明白身後那個元嬰修士為什麽一直對自己窮追不舍了。


    水月柔來不及多想,現在她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施展秘法血遁了,這股氣息給她的感覺比yin老四的氣息還要強出一些。水月柔帶著淩一凡迅速向右下方遁去,於此同時,水月柔前方出現的那股氣息的主人也露出了廬山真麵目。此人一身灰衣身材幹瘦,正是埋伏在這裏許久的yin老三。


    水月柔自知不敵,急忙遁入山穀之中,破開一處山體帶淩一凡隱藏其中。就在水月柔躲進山體的瞬間,yin老三已來到水月柔的藏身之處,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避我的攻擊不成,真是愚蠢。”要知道元嬰期修士揮手間就可以摧毀一座不大的山峰。更何況眼前的yin老三還是比yin老四修為還要高一些的,他可是堂堂元嬰九階的修為,對他來說毀掉這整個山體都不是太過困難的事。


    yin老三嗤笑一聲,“既然你喜歡躲在裏麵,我便讓你在裏麵好好享受享受。”


    說完yin老三便一拳擊向水月柔藏身的山體上,頓時一股強橫的能量風暴便席卷在這幾十裏大小的山脈上。‘碰’的一聲巨響,整個山脈都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沒有想象中的崩塌和毀滅,隻是將山脈的表麵上掀去一層泥土。大部分樹木被摧毀,隻剩下一片狼藉光禿禿的山體裸露在yin老三麵前。


    見此情形,yin老三麵sè一陣yin沉,他剛才的一拳已經用上了八成的力量,按道理足以夷平眼前的這做山脈。可是卻隻是將山脈掀去一層泥土而已,不用說,定是水月柔施展了什麽陣法之類的東西才會如此。怪不得她逃進山體之中,原來是將陣法與山體結合在一起來抵禦自己的攻擊。


    yin老三看著眼前的山脈,沉吟片刻,他知道即便是水月柔施展了陣法也是有限度的。這陣法要麽靠自身元力維持要麽靠外在的力量維持,這陣法威力越大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多。不可能永遠這麽持久,除非對方的陣法是超越次神級的存在,但這是不可能的。隻要攻擊力超過陣法的承受範圍,或者一點一點的消耗她陣法的威力,都可以破了此陣。


    就在這時,yin老六也趕到了此處,來到了yin老三身邊。


    “三哥,怎麽回事?”yin老六開口問道。


    “哼,這水月柔躲進山體依靠陣法,妄想躲避我們的追殺,我就不信你的陣法威力無窮無盡。老六,一會兒你與我一起攻擊這山體,一定要摧毀這山脈勢必將她逼出來。”yin老三yin沉的道。


    yin老六點頭答應一聲,便準備對水月柔藏身的山體進行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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