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若初自然知道一個小數點的錯誤,都會導致上億的資產發生變更,這也不怪樓西顧要怒火萬丈了!


    “是我的錯!”榮若初嚇得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勇敢承認了下來,“你要怎麽樣處罰我,我都甘心情願的承受。”


    她自己也明白,財務工作人員的失職,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她不作辯解,因為辯解也彌補不了已經犯下的錯誤。


    樓西顧見她倒是非常幹脆,他冷聲道:“你想要什麽樣的處罰?”


    榮若初的臉色一慘白,然後小聲道:“你也開除了我吧!”


    “原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樓西顧靠近她,“小若若,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離開公司,要離開我?”


    榮若初啞口無言:“我……”


    而樓西顧的雙眸犀利如箭的射向了她,她承受不住這樣的他,不由又後退了一步,“西顧……”


    樓西顧卻是逼近了一步:“你可知道,你這次犯下的錯,不止是開除這麽簡單,公司如果提起訴訟,你完全有可能坐牢!”


    “啊……”榮若初嚇得哇一聲就哭了起來,她如果坐牢了,她的三個寶貝怎麽辦?“西顧,我不是故意的……”


    這一次樓西顧的威嚇,馬上就收到了震懾的效果,榮若初是什麽都說了出來:“西顧,你知道嗎?公司裏的員工們,他們都不喜歡我,他們完全將我孤立了起來,可這都是因為你的緣故,他們說我心機深沉,博得了你的寵幸,他們說我賣身求榮,他們說我故意設計了鑰匙扣失竊一案,都隻是因為喜歡你……西顧,我好傷心,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想每天都被他們說三道四,我隻想安靜的坐一份我自己的工作……”


    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恍恍惚惚的出了錯,榮若初一邊說一邊哭道。


    樓西顧薄唇一揚:“不是因為你和葉少聰晚上約會?”


    “當然不是!”榮若初馬上搖頭,“我去找少聰,是因為我心中好難受,我想找一個傾訴的對象,西顧,我從來就沒有和少聰約會過!我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一直都會恪守婦道,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樓西顧的臉色依舊是非常難看的:“我曾經說過什麽?我說過,誰欺負你了,你都要找我!”


    但是,她卻是找了別人!而這個別人不是誰誰誰,路人甲乙丙丁,而是一直喜歡著榮若初的葉少聰,這叫樓西顧的心裏依然是非常窩火!


    榮若初含淚凝望他:“財務部的人被你辭退了一半,我哪敢告訴你,每一個人生活都不容易,他們沒有了工作就沒有收入,也就沒有家庭支撐,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一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人上人,有著雄厚的家世背景,有著無上的權力,西顧,絕大多數人都隻是普通人而已。我們就像螞蟻,有時候遇到危機會偷生,雖然命很薄,雖然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但是都是忙碌為了生活為了家庭的。”


    她說到了後來,仿佛是有著無數的委屈一樣,眼淚不斷的滑落下來,燦若梨花的臉上,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樓西顧隻是凝緊了她,而且抿著他倨傲的薄唇,沒有說話。


    榮若初在哭泣了一會兒後,慢慢的止住了哭聲,然後低低的喚了他一聲:“西顧……”


    樓西顧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有幾分俏生生,也有幾分楚楚生憐,特別是她嬌聲軟語的呼喚他的名字時,可是,她對他不信任,又讓他生氣!。


    “我要知道,鑰匙扣一事是怎麽回事?”雖然當時楊成和沈婭兩個人都告訴了這件事情,那時候他沒有處理,可現在他要弄明白。


    榮若初隻是含淚凝望他,她並不想說出來,隻是她不想誰再受到魚池之殃了。


    可是,她如果不說,樓西顧真的會將她送入牢獄嗎?


    但是,樓西顧並不動容,他隻是冷著一俊臉,很顯然是沒有情麵可講的。


    “我那天剛好去洗手間,看到馬桶裏有鑰匙扣,於是揀起來一看,就是我丟失了的鑰匙扣,我拿回來了之後,見楊經理的搜尋令整個公司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於是就說是在我的抽屜裏發現的。西顧,對不起,我當時是說了謊,可是我隻是不想因為我的鑰匙扣,而引起全公司都不開心。”榮若初輕聲說出了當時的事情。


    樓西顧聽了之後,依然是冷著一張俊臉,榮若初急了,“西顧,你不相信我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有意隱瞞楊經理的,也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我隻是……”


    “關鍵是誰將你的鑰匙扣丟進了馬桶裏?你就不去查一查嗎?”樓西顧要想追究的是事情的本源,“今天她針對的你是鑰匙扣,明天有可能就是你的人身安全呢!”


    榮若初一怔:“我沒有想過這些,我隻是想著拿回哥哥的鑰匙扣就行了……”


    樓西顧看著她有時候迷糊成這樣,不由歎了一聲,上天怎麽派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來拯救他的二弟啊!


    “西顧,那件事情能不能就此為止了?”榮若初其實明知道查下去,有可能會讓人離開,可是,她不想如此傷人傷神,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


    可是,樓西顧隻是冷眼一瞧她,“在我的世界裏,從來就不能有懸疑著的案子!”


    無論什麽事情,他都必須弄清楚,什麽得過且過,什麽差不多,都不是他的字典裏應該出現的字眼。


    榮若初:“可是……”


    “你在我的身邊,也要學會這種處事方式。”樓西顧打斷了她的話。


    他一說完,不等榮若初再說話,馬上撥了內線:“子均,進來!”


    賀子均進來之後,樓西顧道:“上次楊成去查了鑰匙扣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現在去將事情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從中搞鬼!”


    “是!總裁,我馬上去辦。”賀子均馬上就去調查這一件事情。


    榮若初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改變樓西顧的想法,她自己現在也是做錯了事情,成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隻是,希望事情的原因簡單就好,不要又牽涉進了一大批的人才是。


    晚上,榮若初煲了雪梨湯給樓西顧,她端去了他的書房裏:“西顧,我沒有打擾到你吧!你喝了之後,叫我過來收拾。”


    樓西顧蹙眉:“我不喜歡喝甜的東西。”


    “對呀,我沒有加糖。你嚐嚐……”榮若初遞到他的嘴邊。


    樓西顧聞到的都是雪梨的味道,榮若初下午下班的時候,去買了雪梨回來,秋冬的天氣比較幹燥,孩子們也容易上火,不過,她覺得奇怪的是,大寶和三寶都不喜歡吃加糖的味道,二寶像她,本來就是嘛,糖水糖水,哪能不甜呢!


    樓西顧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他的動作倒是惹得榮若初笑了起來,怎麽看著他像是她在湯裏下了毒一樣!


    她在樓西顧喝雪梨湯像是喝毒藥一樣時,不由望向了他的辦公桌上,有一幅照片,照片看得出來,是很多年前照的,她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小男孩是樓西顧,小小年紀就是不羈的眼神,有幾分倨傲,也有幾分冷酷,沒有想到這種形象是天然的,隻是照片中藍色眼睛的女人,是他的母親嗎?


    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提過母親,當然,榮若初也不會問,隻是現在看到了,也就看到了而已。


    忽然,聽到外麵有聲音在叫:“樓西顧,樓西顧,你給我出來!”


    榮若初一聽這聲音不由一驚,正是溫秋畫的聲音,她已經找來了這裏,肯定是衝著自己而來的了!


    樓西顧自然也有聽到,他這時從黑色真皮辦公椅上起身,繞過黑色辦公桌,牽著榮若初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西顧,我不去了吧!”榮若初這時隻想做一隻鴕鳥,將自己埋進沙堆裏。


    可是,樓西顧哪容她不去,他的大手就這樣的將她拖了出來,來到了陽台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站在別墅外麵的溫秋畫。


    溫秋畫一見,樓西顧果然是在外麵金屋藏嬌,而且那個女人被她親眼所見,正是榮若初,她一跺腳,惱怒不已:“樓西顧,你太過份了!”


    榮若初的手心都在冒汗,雖然她身旁站的是樓西顧,可是,這樣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的對決,她是不希望發生的。


    樓西顧並不惱怒,他隻是揚起薄唇一笑,大手一帶,就將身材纖小的榮若初舉在了陽台上坐著,而他,卻是直立在了她的兩條腿兒中間。


    從溫秋畫站在別墅外麵的視線看過來,榮若初洗好澡,恰好又是穿著睡裙,這樣的姿勢,毫無疑問的,就是在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她的頭腦一熱,仿佛是一瞬間血全部聚集於頭頂,“樓西顧,你是我的未婚夫,你竟然當著我的麵跟別的女人做!”


    估計這世上,也沒有幾個人受得了,自己愛著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麵,和別的女人尋歡,何況那個女人無論從哪裏看,都不如自己,隻一個想變為鳳凰的麻雀罷了。


    榮若初的臉瞬間就漲得通紅,她也不料樓西顧居然囂張狂妄到了這樣的境地,她連呼吸都凝住了,上一次在遊泳池邊,她以為這已經是最難堪的折辱了,沒有想到的是,還有比那更為誇張的事情。


    “西顧,不要……”榮若初也小聲哀求著,要不然,她以後還哪能出去見人啊!


    樓西顧卻是勾了勾他涼薄的唇,並沒有打算停下來,他隻是望了一眼溫秋畫,然後肆無忌憚的低頭吻上了榮若初。


    他的唇腔裏還有著雪梨的清香味,舌頭靈活的鑽進了她的小嘴裏,並且,一雙大手還捧起了她的小臉,雖然白天榮若初會將頭發挽起來,但已經是洗好澡後,她的長發則是散開來,像是黑色的瀑布垂直在了她的身後,而樓西顧的十指,就這樣伸進了她的發絲裏,感覺到她的發絲像絲綢一樣順滑,也像水一樣的柔軟。


    樓西顧微微有些側身,在陽台上燦爛的水晶燈光下,他的俊顏是完全映在了燈光之下,像王子一樣的尊貴,也像騎士一樣的不羈,無獨有偶,他的身上集中了王子的尊貴和騎士的不羈這兩種精神,讓女人為之瘋狂,也讓女人為之沉醉和傷心。


    榮若初當然不能這麽聚精會神的去看這個惡魔王子,她被迫和樓西顧親吻,他的味道全部盈滿她的呼吸,任她掙紮也掙紮不開,將她全部圍住,令她隻有他的世界裏。


    溫秋畫則是嫉妒的快要發狂,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長大的,就連溫驪錦都不能和她相比,被嬌縱了的性格,讓她哪能這樣比下去。


    可是,樓西顧並沒有一個吻就了事,他意猶未盡的吻著懷中的這朵雪蓮花,奇怪的是,無論吻她多少次,她都是清新純潔如雪蓮,甚至他都會懷疑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她親生的呢!要知道一個做了母親的女人,哪還能和少女時代相比呢!


    當榮若初終於有新鮮空氣進入嘴裏時,她以為這就結束了,於是準備從陽台上跳下來,但是,樓西顧卻是不讓,他一手將她的俏臀兒提起來,讓她雙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兩條纖細而修長雪白的腿兒,不僅是引男人遐想,也令女人為之嫉妒心傷。


    榮若初的唇片一張,還沒有說話時,樓西顧就已經先發製人了:“溫秋畫,不是我不想碰你,你看看,你的嘴兒沒有我小若若的香,我一親,她小嘴裏流出為的汁比瓊漿還要甘甜……”


    他說到了這裏,不僅是說,還身體力行的,用嘴再親了親榮若初的小嘴。


    接著,他在兩個女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隻手扶著榮若初的後腰,另一隻手罩在了她的xiong上,然後盯著溫秋畫波濤洶湧堪比海岸還要激烈的地方:“瞧,你那裏太大,而小若若的小巧玲瓏,一手剛好掌握,我喜歡這種一手掌握的女人……”


    榮若初的臉紅得快要滴血,雖然她早已經知道樓西顧是個沒有思想道德的惡魔,可是這樣拿兩個女人比較,還是讓人接受不了。


    而溫秋畫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胸大是不是一種好事,雖然這年頭,無數的女人做手術都想變大,不斷的塞矽膠來增大,而且因為隆胸造成的喂奶喂死嬰孩事件也有發生,但是,還是很多人趨之若鶩,像廣告上所說做女人挺好。


    樓西顧顯然他的惡魔本性是沒有盡頭,他一手再移向了榮若初的細腰,“小若若的腰像柳條兒一樣,柔軟而纖細,哪像你的,跟遊泳圈一樣,不經意一看,還以為是恐龍出現在地平線……”


    榮若初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毒舌至此,而樓西顧顯然讓她是大開眼界,她也從不知道一向冷酷少話的樓西顧居然說話這麽狠毒!


    溫秋畫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像是一隻受傷的動物般,所有的千金大小姐的風度早被樓西顧給氣沒了,剩下的隻是咆哮,還是咆哮,而且,咆哮得連話都不成句,連眼神都想要殺人。


    最後,樓西顧的大手撫上了榮若初雪白柔嫩的腿兒上:“這樣纖細嫩白的腿,纏在我的腰上,我才能夠逍魂,男人最逍魂的莫過於跟女人歡愛,可是,你看看你的兩條腿,跟蘿卜圈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基因是來自某個蘿卜王國……”


    “啊……”溫秋畫再也受不了,她雙手拍打著別墅的門,然後恨天恨地恨樓西顧的道:“樓西顧,你等著,我要讓你跪到我麵前來認錯!”


    說完,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當即開著車就離開了。


    當溫秋畫離開了之後,榮若初這時看著樓西顧,她隻知道這男人是商業奇才,沒有想到他還是個辯論高手,他確實是成功將溫秋畫給氣走了,可是她呢?她就是一個無辜的炮灰,任他羞辱的麽?


    樓西顧得意的揚了揚唇,雖然吵架不是什麽好事情,但是能將溫秋畫氣成這樣,他還是高興的。


    榮若初掙紮著要下來:“放開我!”


    他這時一瞧榮若初,見她羞紅了一張俏臉,他則是將她的纖小身體向她壓了一壓,她就感覺到了他某處的渴望正在蓬勃生長……


    “小若若,我們今天就用這種新姿勢……”


    他毫不掩飾的說了這句話,而榮若初則是瞪大了眼睛,他已經成功利用她趕跑了溫秋畫,難道還要在陽光上來真的?就這樣來個真人秀嗎?


    她不由生氣的道:“樓西顧,你有秀身材的癖好,我可沒有!”


    樓西顧哼了一聲:“你是我女人,就算在這裏,秀身材也是秀給我看,你哪兒我沒有看過,有什麽好害羞的?”


    “反正,你放開我就是了。”榮若初掙紮著要從他的腰上滑下來。


    由於是他逼她纏在了腰上,裙擺勢必是遮不住她的惷光,雖然是晚上,但是,陽台上的水晶燈光依舊是那麽明亮。


    樓西顧見她不從,每次都要他逼她是不是?


    他眉頭一蹙:“你主動點不行嗎?”


    榮若初隻是咬著唇,含淚看著他,他將她當著棋子,趕跑了溫秋畫,還叫她再主動點,她是不會主動的人嗎?


    “樓西顧,我大姨媽來了!”她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喊了一句!


    樓西顧當然不相信,他將手指往裏探去,摸到了有東西墊在小褲褲上,榮若初抓住他的手:“你還能不能再過份一些?”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樓西顧今天的火氣得不到緩解,說話也是大聲。


    榮若初雙眸都瞪圓了,“我吃飽了沒事幹啊,還放著在一個衛生巾墊上去!”


    終於,這隻腹黑狼惹火了小白兔。


    樓西顧見她這模樣,哼了一聲,將她放下來:“一幅活生生要被我蹂|躪的樣子,好像我真是個殘|害女人的惡魔一樣!”


    榮若初一得到了自由,馬上就整理她的裙子,她實在不敢和樓西顧的觀念相吻合,趁著他放開了她,她馬上就跑掉了。


    而樓西顧則是惱火的踢了踢頂上的水晶燈,燈從上麵“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你總要讓我解決吧!”他衝著榮若初跑掉的背影嚷嚷道。


    榮若初人已經不見了,她不再理他說什麽,這個時候,她惹不起他,還躲得起他,沒有喂飽的男人火氣特大!


    一起住在了半山豪宅的日子裏,也過得挺熱鬧的,平時大家各忙各的,晚上則是一起吃晚飯,有時候樓西顧要加班回來的晚一些,榮若初則是給他留著飯菜。


    這天,榮若初早下班,當樓西顧回來時,他們已經吃飽了,她則端出事先留著的飯菜,熱了之後端上來。


    “西顧,來吃飯了。”


    樓西顧一看桌上的都是素菜,他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並且說話是擲地有聲:“我要吃肉!”


    看看這桌子上都是些什麽,蘿卜、蕃茄、豆角、白菜……


    他討厭吃素食!又不是兔子,天天吃這些!


    榮若初隻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吃素食有利於保護地球,保護我們的生存環境,當然,更是對身體有好處,你沒有看過科學家的一項說明嗎?科學家說,牙齒有犬牙的動物才適合吃肉,犬牙專門用來撕裂肉的,沒有長犬牙的動物則是吃素……”


    她說著,露出一口雪白漂亮的貝齒,“看到沒?人類這種高級動物就是適合吃素……”


    樓西顧才不管這吃素還是吃葷的理論,他隻是逼近了她,一手將她圈在了飯桌和他之間:“小若若,我要吃肉!”


    他在說那個“肉”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而榮若初跟得他久了,哪會不懂這意思,但是,她隻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西顧,我大姨媽還沒有走……”


    喲!這就是殺手鐧嗎?樓西顧卻是在她的耳畔啞聲道:“小若若,其它地方也可以……”


    榮若初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幸好昨天她跑得快,否則火氣那麽足的男人,昨天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樓西顧則是非常明顯的威脅她道:“小若若,給我吃不吃肉?”她難道不知道嗎?狼行千裏是吃肉的。


    “可是,冰箱裏沒有肉了!”榮若初伸手指了指冰箱,“不是我不做啊!”


    樓西顧才不會去看,他拿出了一張金卡:“那就是我沒有給你生活費了,拿著,現在去給我買肉!”


    榮若初看著這張金光閃閃的卡片,這就是至尊vip的象征啊,隻是,她和樓西顧之間,雖然是契約情人的關係,但是並沒有金錢上的掛鉤,她搖了搖頭:“不用。”


    樓西顧忽然之間就發火了:“我要你去給我買肉!”


    榮若初真不明白,前一刻還能說說笑笑,後一刻裏就發火了!


    樓西顧也真是的,他就想給她錢用,她卻不接受,雖然她從不主動說沒錢用,她從不象其她的女人,一直索取著這索取著那,這也是他真心願意給的,哪個男人不希望讓她的女人生活好些?


    榮若初見他喜怒之間變化的這麽快,她隻好接過來,否則他就地正法要吃她了!


    樓西顧見她跑得比兔子還快,他則是看著滿桌子的兔子食物沒有一點興趣,於是就進去了小孩子們玩的地方。


    “騎士叔叔……”二寶一見他回來,馬上就跑了上來。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小風衣,像是一團紅色的雲在向他飛奔而來,樓西顧抬眸所及處,大寶和三寶還在玩打仗的遊戲。


    這裏,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童話世界,是他們的城堡,在金錢的使用上,樓西顧對親人是從不吝嗇,甚至是非常大手筆的,自然,在他的世界裏,母親過世之後,親人就是這三個孩子了,他們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甘產生你。樓西顧將她抱起來:“我的小公主在玩什麽呢?”


    女兒生來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掌上的小公主,特別是這一個和樓西顧母親有著同樣藍色眼睛的女兒,自然是這男人的手中寶心中明月朱砂痣。


    二寶勾著他的脖子:“我在玩過家家,騎士叔叔,請您吃飯。”


    樓西顧看著一大片的畫兒裏,都是些香噴噴的菜色,二寶很有繪畫天賦,她幾乎能畫出滿漢全席裏的所有菜,而此時樓西顧肚子正餓著呢,忽然之間看到了這些,那可是一個饞啊!


    “你媽咪整我給我吃兔子才吃的食物,你也是吧!”樓西顧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明知道叔叔餓了,還畫這些食物來you惑叔叔!”


    “這才證明我畫的像啊!”二寶得瑟不已,然後藍色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騎士叔叔,您做我的模特兒,好不好?”


    樓西顧當然滿口答應:“不過,得讓你媽咪喂飽叔叔才行!所以呢,我們先來和哥哥弟弟玩遊戲,如何?想不想和他們玩打仗?”


    二寶委屈的扁了扁嘴:“可是他們從來不讓我跟著玩,說女孩子不能玩這個!”


    “那好,叔叔今天帶著你和他們玩,我們一定會贏的,想不想贏他們兩個?”樓西顧彎唇一笑。


    “當然!”二寶舉起了雙手握拳狀,“我們一定要贏了他們兩個,出一口惡氣才行!”


    於是兩父女對陣兩兄弟,當然,這兩兄弟隻當這個有錢的父親是個商人,但絕對想不到樓西顧的槍法會是如此神乎其神,兩兄弟敗下陣來,而二寶則是開心不已,一直唱著不知名的兒歌……


    榮若初買肉回來後,就在廚房炒菜,她也心中一驚,其實她對樓西顧的了解並不多,就她這個外行來看,樓西顧握槍的手勢還有射擊的準確度,都是幾乎一個神槍手的境界,但是,他確實隻是一個商人。


    當然,這和他的出生有關,他畢竟是出自於軍政世家,父親樓翼龍是五星上將,而弟弟樓東鑫也是軍人,隻有他從商而已。


    奇怪的是,大寶和三寶之前一直對樓西顧有意見,但經此一遊戲之後,他們卻是粘著樓西顧了,可能雄性動物的身體基因裏天生有就有一種快意恩仇的因子吧!


    自然,這是樓西顧樂意看到的,榮若初的心思單純,倒也沒有想那麽多,反正大家還在一起時,都開心快樂就行了。


    這次的遊戲,令到親情進展了好大一步,倒是樓西顧也沒有想到的,於是,他又教孩子們玩了其它刺激的遊戲。


    晚上,樓西顧吃著榮若初為他而炒的肉,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大塊朵頤,榮若初看著他這模樣,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也升起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當樓西顧吃完後,坐一旁默默看書的榮若初,則是準備收拾廚房了。


    但是,樓西顧卻是將她抱起來。


    “西顧,你做什麽?”榮若初的書也掉在了地上。


    樓西顧低聲一笑,由於和孩子們的關係也日漸親近,樓西顧的心情也是非常之好,他將她一個公主抱,就往樓上走去,“小若若,這還用問嗎?”


    榮若初在他的懷中跳不下來,她剛才真是喂了個白眼狼啊!你看這男人喂飽他之後,他還想著吃她……


    隻是,他將她平放在床時,詛咒道:“這該死的大姨媽!”


    不過,雖然不能做,但抱抱摸摸總行吧!


    作為女人來說,在做親密的事情時,最喜歡的當然是這種感覺,男人該溫柔時的溫柔,該強勢的時候強勢,而樓西顧在這方麵是越做越好,怎麽能不讓榮若初漸漸淪陷呢!


    “西顧……”她嬌語呢噥的叫他的名字,語聲中有幾分輕顫,有幾分嬌嗔,還有幾分柔情。


    樓西顧的一雙黑眸凝視著她的小臉,小臉嫣紅,黑色的發絲散開來,鋪陳在了枕間,有幾分淩亂,亦有幾分動情,特別她的雙眸清澈無比又水霧盈盈的樣子,再加上小嘴裏呼喚著他的名字。


    在這一刻裏,他感覺到,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又或者,這就是男人喜歡床第間事情的原因之一吧,無論愛或者不愛,當激情所至時,彼此的眼中,都隻有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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