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這件開叉十分喪心病狂的禮服,阮阮隻穿了一條丁字褲,它微渺到完全可以忽略,再就是阮阮胸口的隱形乳貼。


    這是頗具喜感且頗有些破壞氣氛的存在,肉色的,果凍一樣,緊緊貼在阮阮的胸口,遮擋住了該是最美妙的一小塊地盤。


    霍朗不是第一次見女人穿著坦露前胸後背的衣服,但他總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麽做到在如此封閉性不好的禮服當中保持著自己沒有淪為**蕩婦一樣的蕩漾出自己的高原兩點紅。


    今天算是在阮阮的身上受教了,原來還有隱形內衣這種令人喜出望外的存在。


    這東西似乎是貼在阮阮的身上,沒著沒落沒絲沒線,霍朗的手指稍稍遲疑了一下,將它從阮阮的皮膚揭了下來,動作十分的小心,因為他不知道這到底什麽樣的黏合法,會不會像撕膏藥一樣撕心裂肺,可膏藥畢竟不會貼在胸上,如此嬌嫩的地方,直到揭下來一小塊,發現它十分的柔軟,才放心大膽的一把將它掀掉。


    可眼下,他卻迎來了新的問題,因為阮阮擔心溢出的奶水會讓這隱形內衣的吸力下降從而走著走著突然掉了出去,而在內衣中間墊了一塊化妝棉,此刻已經濕透。


    霍朗抓著那東西瞠目結舌的片刻,腦子裏不知怎麽就轉到了‘蘇菲彈力貼身,舒適你的心菲’,巫阮阮好像也發覺這東西確實有些不怎麽美觀一樣,緊忙用手抓起來想要藏到某個隱蔽的地方。


    霍朗按住她的手腕,扔掉她手裏的東西,將她按回自己的懷裏,在她的鎖骨上細細的啃著,聲音渾濁,“你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嗎?”


    阮阮心想,霍總你怎麽能如此腹黑呢?我的腦袋裏麵的大米粥已經變成爆米花了,半點智慧都調動不起來,你還故意把我弄的意亂情迷,然後問出一個這麽需要迂回思考的嚴肅問題。


    巫阮阮真是有很多問題需要問霍朗,這些問題爭先恐後排山倒海洶湧而至,以至於她衡量不出一個線索或者頭緒,到底該先把哪一個拎出來問。


    因為餘驚還未定。她想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媒體,就覺得自己後背發涼。


    好在現在霍朗的溫熱的大掌緊緊貼在她的背脊上。


    “真沒有嗎?沒有的話,我就選擇性的陳述了。”他追問道,不等阮阮回答,他繼續說,“但不不是現在。”


    阮阮的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這個類似於‘我很緊張我很期待我很動情’的動作,讓霍朗有些難以自持。


    他有美人坐懷而不亂的本事,但沒有愛人坐懷仍舊不亂的本事,他和阮阮相識的時間並不長,半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須臾而已,可他們在一起經曆的事情,好像別人的半輩子那麽多。


    從與她相識到對她出手相救,一次又一次,從生活裏那一點點簡單的小歡樂到分分合合與生死別離,有些誤會甚至還未來得及解開就已經被他們馬不停蹄的拋棄,好像這世界根本沒有什麽東西能阻止他們這一對天生命定的人走在一起,想到這些,霍朗突然有些感慨。


    很多人怕時過境遷,怕物是人非,可如今,在半輩子的是非都成為刹那芳華之後,他愛她的心一如當初被吸引那一刻,他掌握了很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掌握的高端技能,那就是愛上一個亂了他男人的心緒亂了他男人的生死亂了他男人的尊嚴的女人,可時刻都覺得,這是相愛的第一天。


    如果在剛剛連累她經曆了剛剛那一番不愉快之後,他還要做些什麽,就顯得太過於禽獸,可是情到深處無法自拔,**的叫囂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刻,他還以君子之禮自持,那他就是連禽獸都不如!


    他的吻好像微涼的山泉蜿蜒過她的脖頸和耳邊,修長靈活的手指插進她的挽起的發間,拆掉頭上的玫瑰和綁帶,她柔軟微卷的發絲好似傾斜的日光癢癢的拂過他的手背,那長度剛剛過肩,還沒辦法為她擋去任何羞怯,隻能讓阮阮變得更加迷離而誘人。


    他纏綿的輕吻開始變得愈發濃烈,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跟著升溫,阮阮隻覺得越來越熱,胸口好像團著一把火,可那火苗竟被一層厚厚的稻草覆蓋著,呼之欲出卻又無法燃燒的痛快淋漓。


    她閉上眼睛,放下心中全部的包袱,不計重量的放得幹幹淨淨,全身心的給他一場配合與滿足。


    當霍朗的牙齒輕輕啃咬在她鎖骨下方時,阮阮微微低頭,試探性的在霍朗的耳朵上舔了一口。


    霍朗的大掌猛的收緊,將她的纖細的腰肢生生掐出一塊多餘的肉,四肢百骸的血液,好似商量好似得,兵分兩路一股的衝開,一方向上直奔頭頂,一放向下直衝小腹,血液以光速在身體裏飛竄運行,快要燃燒。


    有那一瞬間,霍朗覺得自己再激動一點,就可以出現一個異物爆裂他變身超級賽亞人的壯觀景象。


    他扳過阮阮的腿,讓她以一個身騎白馬的姿態穩坐在自己身上,捋直她的腰背,然後俯首將更多細密纏綿的長吻落在她身前的高山兩重。


    手掌也沒停下來,到處遊弋,卻總也找不到一個真正可以停下來的目的地,好似停在哪裏都不對,因為哪裏它都想去,當下隻能惋歎自己的手掌太小,不能一隻手就將整個阮阮盈盈一握。


    男人的**來襲時,是非常野獸化的,當可以肆無忌憚的去發泄自己時,唯一能控製的就是不把自己的口糧真正意義上的撕碎吃掉。


    當他張開嘴一口含住了不該含的東西時,他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迅速的抬起了頭,微顫的長卷睫毛和他粗重的呼吸無一不在顯示著他內心的激動,是何等的滔天巨浪。


    這樣,可能,似乎,是不是不好?


    他吸吮過的地方,不隻有口水的濕潤瑩亮,還有兩滴白色的……


    舌尖傳遞給味蕾神經的味道,有些奇怪,沒有潛意識的認知裏那麽美妙,當然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潛意思,他覺得霍霆的媽不會給自己如此付出,最多是給他衝一杯非劣質奶粉。


    這可是他們家喃喃賴以生存的口糧,他這樣奪人所愛,好像很不地道。


    阮阮也有些尷尬,想要回身去茶幾上拿紙擦掉,她單手摟著霍朗的脖頸,正欲轉身,那身前的風景便大開大合的展露在他麵前。


    去你的滿口仁義道德!耍流氓不到底,純屬自己折磨自己!


    他剝奪了阮阮行動的權利,帶著她天旋地轉的摔進沙發裏,將她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下,粗重的呼吸噴薄在阮阮的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再用力一點,就快直接把阮阮吹出個對穿。


    沙發再寬敞也抵不上兩米的床,阮阮的雙腿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落腳點,就隻好藤蔓一樣輕輕纏繞在他有力的腰肢上,她急促緊張的呼吸,好像一朵朵細小的羽毛爭先恐後的鑽進他的耳朵裏,不斷的騷動著,令人心癢難耐。


    唇舌交戰之時,他粗暴而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襯衣紐扣,阮阮的纖細的小手從他的脖頸後方滑到他的胸口,什麽都不用,隻是靜靜的貼著,所到之處,便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抬起頭,雙目之間仿佛醞釀著一股驚駭的風暴,深情而濃烈,卻在觸及阮阮那雙宛如蒙著迷霧的清泉一樣的雙眸時,頓時衍生出了柔情萬丈。


    他聲音低啞,“我決定從此以後這個家裏要資源共享。”


    阮阮迷離的雙眼睜大了一些,“什麽資源?”


    “這個。”他低下頭,張開嘴,非常直接直白的用行動指出他要求共享的資源,盡管這資源它並不怎麽美味也解決不了他的饑飽問題,可它還是有更高一層的追隨意義。


    小螃蟹突然跳到沙發靠背上,一臉迷茫的看著教纏的兩人,阮阮的身體有一瞬的僵硬,緊接著霍朗抬頭,一巴掌將它揮到地板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撲通”。


    他倒出一隻手來,去解開自己的腰帶,找到了一直讓他活動十分不暢快的原因,從西褲口袋摸出一把車鑰匙隨手往茶幾上一扔,沒有砸出一個清脆的響聲,是因為它落在了阮阮的裙子上。


    巫阮阮無意的偏頭一看,正好看見了那鑰匙上的賓利標誌,耀武揚威的在‘b’兩旁展示出自己與雪佛蘭的護翼與眾不同的翅膀。


    似乎是在控訴她的不專心,霍朗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口,毫無防備之下阮阮低呼了一聲,她手掌落在他已經被磨蹭的露了肩頭的襯衣領口,輕輕抵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牛奶一樣的白希與鋪滿夏威夷日光一樣的蜜色肌膚相貼在一起,視覺上就足夠熨燙人的眼球。


    她問,“你不是說沒拿他的車鑰匙嗎?那不就是賓利的鑰匙?”


    “恩……”他毫不在意這個問題,扳過她的臉給來了一個斷氧般的深吻,讓她的大腦徹底失去思考的餘地。


    她身下那一小塊岌岌可危的布還不如一個超薄護墊起的作用大,連脫的工序都免掉。


    擁吻的同時,霍朗拉開了自己的內庫,西褲還鬆垮垮的蕩在腰間,愛馬仕的h扣泛著金屬的冷意垂在阮阮平坦的小腹上,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就差提刀上馬。


    突然之間,一聲嘹亮而高亢的活驢叫,將這一刻的迷霧天空,生生劈了個四分五裂,連碎片都清晰不已,脆生生的落在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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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的這個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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