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爺,你是神,我是人,人和神不是兩條道上的,我們……我們怎麽能在一起呢?”錢彩霞見石頭沒有侵犯她的意思,膽子大起來了,找回衣裳想穿回去。


    “怎麽不能在一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屬陽,女人屬陰,陰陽交融,男歡女愛是天地人神共同的法則。”石頭說著抱住錢彩霞的腿,把自己的小獸放了出來,對著她的下麵磨了磨。


    錢彩霞盯著石頭的小獸看了一會兒,突然臉色發紅,心跳加速。她看出來了,跟她胡纏蠻攪的怪物並不是山老爺,而是該死的石頭,隻有他才有那麽大的東西。錢彩霞一激動那裏就縮了縮,石頭忽的一聲吹滅蠟燭,重重地撲上去。


    “臭石頭,不許亂來。”錢彩霞撲在他耳邊說。


    “我是山老爺,不是臭石頭,你敢對我不敬,我給你苦頭吃。”石頭故作嚴肅地說。


    錢彩霞捉住石頭的東西不讓進。石頭用力一壓,錢彩霞喲了一聲,高聳的胸在石頭強壯身板擠壓下痛得厲害。錢彩霞一痛,握住小獸的手情不自禁鬆開了。石頭本來想嚇唬嚇唬錢彩霞的,沒有占領她身體的意思,被錢彩霞推來擋去,倒來了興致,腰身一扭,進去小許。


    “臭石頭,要死了,這麽大。”錢彩霞感覺自己被擠裂了,痛得厲害。不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襲來掩蓋了疼痛。錢彩霞輕輕搖了一下腰。


    石頭覺得錢彩霞很妖,明明喊痛,卻巴不得自己擠到最裏麵去,他又是一挺。錢彩霞的裏麵又被擠開一些,這一次她沒有喊痛,而是幸福地抱著石頭顫抖。石頭覺得奇怪,錢彩霞的東西跟別的女人大不一樣。別的女人要麽緊,要麽溜,總是能很快到裏麵的。她的東西像無數的套,擠一下套進去一些,再擠一下又套進去一些。裏麵仿佛沒有窮盡。


    香菜見山老爺和錢彩霞弄得有滋有味,原本懼怕的錢彩霞發出了舒服的絲絲聲,不由大奇,難道人神交-合真的能帶來奇妙的享受嗎?香菜這樣一想,身子也熱乎起來,對山老爺的恐懼減了三分。


    石頭沉浸在錢彩霞的奇異的身體裏,像個探險者,一次次往裏擠。裏麵又暖又緊,每一次用力都有一個套裹住他。石頭激動不已,他想擠到底看看,可都了最後,還是碰不著底。錢彩霞被石頭的溫存撩撥得酥癢難忍,叫他快動動。石頭便動了起來,這一動真要命,無數的緊致裹著他,隨著他的起伏滑來滑去,石頭熬受不住,很快就沒了。錢彩霞也到了高峰,狠狠箍住石頭,在他肩頭亂咬亂啃,她沒用牙齒,而是用嘴和唇。


    許久,錢彩霞才讓石頭離開自己的身體。兩個人緊緊抱著。


    香菜問錢彩霞痛不痛,錢彩霞說不痛。香菜想問石頭是不是輪到她了,可問不出口,隻是貼了過來,撫摸著石頭結實的後背和磨盤似的屁-股。


    三個人躺在一張小被子上,根本擠不下。石頭坐了起來,把錢彩霞和香菜摟在懷裏。錢彩霞被石頭折騰得半死,很快睡過去了。香菜在石頭懷裏動來動去,不時撫摸著他。


    “小娘子,你是不是想本老爺了?”石頭柔聲問。


    “山老爺,為什麽你總是先寵愛伴娘,再寵愛新娘?”香菜好奇地問。


    “寵愛伴娘,就像砍柴先磨刀,把家夥磨鋒利了,跟新娘洞房花燭更有滋味。”石頭笑著說。


    “這麽說,我們還要那樣……”香菜一陣發熱,剛才錢彩霞舒服的歡叫聲激發了她內心的欲-望,她也想山老爺能寵幸自己。香菜原本以為被山老爺困覺很難受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難受,還有些期待。錢彩霞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山老爺做了一次睡得那麽香甜。


    石頭伸手在香菜的腰上摸了摸。他不想毀了這個單純的姑娘。雖然她有些愚昧,為了解除姆媽的病痛,甘願獻身給怪物。可她的一份孝心感動了石頭。石頭說拍了拍香菜的屁-股說,今晚上累了,不要她的身體。


    “你不要我,我姆媽怎麽辦?”香菜急了。


    “你姆媽的病痛,我會幫她解除的。這裏有幾個藥丸,半夜時分給她服下,她就不會痛了。”石頭從口袋裏摸出一包止痛片塞在香菜手裏。這些止痛片原本是他帶來賣的,放在褲兜裏忘了拿出來。


    香菜接過止痛片,小心地塞在懷裏。石頭叮囑她每晚給姆媽吃一片,不痛的時候不要吃。香菜很感動,覺得凶惡的山神也有溫柔的一麵。她覺得自己不能平白無故得到仙藥,懇求石頭要了她的身體。


    “我的東西大,怕你疼。”石頭說。


    “錢彩霞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你輕點就是。”香菜說。


    石頭被香菜這樣一說,小獸又動起來,他探手在香菜的胸上摸了摸。香菜的胸出奇的大。她原本身體豐腴,被情-欲鼓蕩著越發顯得肉-感了。石頭覺得自己的手摸在一團柔若無骨的豆腐上,除了柔-嫩還是柔-嫩,嫩得可以捏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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