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身體豐腴,被情-欲鼓蕩著越發顯得肉-感了。石頭像摸在一團柔若無骨的豆腐上,除了柔-嫩還是柔-嫩,嫩得可以捏出水來。


    香菜被石頭的大手搓揉著,那酥癢很快從胸上擴散到全身。對山老爺的恐懼漸漸消失,她覺得山老爺並不可怕,他的霸道和熱情激蕩著香菜成熟的身體。石頭慢慢解開香菜的衣裳,糯米一樣白潤的身體橫陳在他腿上。香菜豐腴而不臃腫,柔-嫩又彈力,顯示著山裏女人的健康與活力。


    石頭在香菜胸上親了親,她反應很大,情不自禁地分開腿勾住石頭的腰。石頭問香菜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有過了。隻有閱人無數的女人才會做出如此放-蕩的動作。


    香菜說她的身子從未被野男人碰過。石頭有些不相信。


    “我要是騙你,全家人不得好死。”香菜怕山老爺認為自己是不潔的女人,完成不了消災解難的任務,急得淚流滿麵。


    “你騙沒騙我,一試便知。要是褻-瀆神靈,我立刻降罪於你。”石頭撲在她耳邊說。山裏女人對男女之事看得開,姑娘未婚先孕時有發生。


    “你要試試,就快些。”香菜被石頭蹭得難說,雙-腿一縮,把下麵朝他的小獸送來。她是個極易動情的女人,身體裏翻騰著滋滋的水意,渴望被填滿被衝擊。


    石頭來了興趣,一個姑娘家這樣主動,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輕輕一撲,滋的一聲小獸整個兒進去了。石頭覺得自己上了當,這樣容易進去,香菜不可能是姑娘之身。香菜見石頭不動了,問他怎麽啦。石頭說香菜騙他。


    “我沒騙你,剛才有些痛呢。”香菜說。


    “你還是姑娘家,為何進得如此容易?”石頭問。


    香菜緊緊抱住石頭,說她不曉得,反正跟男人在一起是第一次。石頭大奇,想點起蠟燭看看。剛才被打翻在地的黑影醒過來了,喘著粗氣在地上亂摸。香菜有些害怕,往石頭懷裏躲。石頭一不做二不休,抱住香菜大肆起伏,弄得香菜嚶嚶喲喲叫個不停。


    “新娘子,你夫君厲害嗎?”石頭怪聲怪氣地問。


    “山老爺,你太厲害了,裏麵像有大鰻魚在滾動,喲喲,我又流水了。”香菜不住地抖,不住地聳。


    地上的黑影被嚇個半死。他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現在醒來,山老爺還在和新嫁娘做事。換作平常人怎麽熬得住?他撲在地上拚命拜著,嘴裏喊山老爺饒命山老爺饒命。


    “快滾,沒見我在洞房花燭嗎?”石頭凶巴巴地吼了一聲。


    地上的黑影像野狗似的逃出去,被門檻一勾,咕嚕嚕往山下滾去。


    香菜問石頭怎麽有兩個山老爺,石頭說那個是野鬼。香菜沒有往別的地方想,石頭巨大的家夥撓得她鑽心鑽肺的癢。石頭很喜歡香菜的身體,柔柔滑滑的,進進出出都非常癢癢。香菜不像日開的姑娘緊致,又不像生過幾個孩子的老娘客那樣寬綽。她的膩-滑和順溜把石頭一次次帶上高峰。說來也奇怪,就在石頭以為自己要沒的時候,香菜那東西總會及時放了他,讓他始終在高峰盤旋往複。


    錢彩霞被石頭和香菜的纏綿聲驚醒過來,暗罵石頭貪心,可木已成舟,也隻得由他去了。錢彩霞假裝繼續入睡,卻被香菜的歡叫聲弄得心兒癢癢,不由回味起石頭帶給自己的第一次來,她想再分一杯羹,感到下麵一陣疼痛。


    石頭和香菜一連弄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才心滿意足地歇下來。


    錢彩霞問香菜痛不痛。香菜說剛開始有點痛,現在反倒不痛了。


    石頭依然懷疑香菜不是姑娘之身,點了蠟燭一看,香菜腿上也有血。錢彩霞把香菜的衣裳拿過來讓她穿上,在石頭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聲對他說:“看把你美的,我們兩個都被你弄了。”


    石頭示意錢彩霞別把自己的身份捅穿。錢彩霞抱了香菜問她兩個人都被山老爺那樣了,會不會肚子大起來。香菜說大了就大了,山老爺的種山裏人都喜歡。錢彩霞說她要嫁到芙蓉灣去。


    “很多人想懷山老爺的種都懷不上呢,你急什麽。”香菜見石頭披頭散發,臉上畫得紅紅綠綠,身材像武鬆一樣魁梧,根本沒有認出他來。


    “我要是真懷上了,就嫁給山老爺。”錢彩霞摟住石頭的肩親了一口。


    香菜說山老爺隻喜歡姑娘家,睡了今晚,明晚就不再來了。


    “他敢!”錢彩霞瞪著石頭。


    “他是山神,自古就這樣。我們算是幸運了,他對我們很溫存。要是遇著他心情不好,會把女人糟蹋得不成樣子。”香菜說。


    石頭怕錢彩霞說漏嘴,忽的一聲吹滅蠟燭,手掌在香菜頭上一掃,夾帶著一陣風跑出山神廟去。香菜有些失落,說山老爺走了再不回來。錢彩霞覺得好笑,她有些感激石頭,要不是石頭及時趕來,她就要落在歹人之手。


    香菜拉著錢彩霞站起來,說該回去了。


    “我們不在這裏守到天亮嗎?”錢彩霞問。


    “山老爺收了我們的身體,鬼婚就結束了。我們現在回去還能睡一覺。”香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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