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軟軟的,熱熱的,熟練地套nong著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強硬起來。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圓的乳縫,峰頂尖尖的,硬硬的,擠壓在他的背上,火燙火燙的,讓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愛摸著的那條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時就充滿了雄性的鬥誌。


    他回過身來,把她重新抱住,抵在牆上涼滑的瓷磚上,亂親亂摸著她的身子,說,“好蘭,你真好,能認識你這麽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麥良再累再苦,也感覺心裏有個地方暖暖的,你這身子,更好!”


    阿蘭被他親得浴火焚身,兩手抓住他的肩膀,說,“哥,阿蘭雖然讓好多男人搞,可是,阿蘭心裏還是對你最好,隻要哥願意,什麽時候想要阿蘭,阿蘭都給。”


    麥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體貼到阿蘭身上,粗糙的大手攥抓著她那嫩膩的尖翹酥一物,喘著粗聲氣,說,“蘭,蘭,你不知道,一想到其他男人也跟你這樣,我的心裏就象貓爪子撓一樣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說著,他扳起阿蘭的一條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盤,雙膝微曲,那直硬的家夥找準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給阿蘭釘了進去!


    阿蘭舒服地嬌兒喘了一聲,雙手纏緊他的脖子,眼睛閉著,滿足地吟哦著說,“啊,哦,麥良哥,你的,真一大,真一粗,阿蘭好喜歡,最喜歡麥良哥這種時候了,最象條漢子,啊,好兒癢啊,哥,使勁,使勁紮阿蘭!”


    麥良得了阿蘭的表揚和鼓勵,越戰越勇,站著用不上力氣,幹脆將她的臀部托起來,保持著身體相交的姿勢,抱著她回到了屋裏臥室。


    阿蘭看了一眼小床上睡著的倆孩子,笑著說,“哥,其實,你也很壞,當著自己孩子的麵,也這樣。”


    麥良把她壓到床上,撐開她的腿,挺腰繼續連刺著,嘴埋在她溫暖的胸間滿足地含咬著,含糊不清地說,“你不就喜歡哥這時候這樣壞嗎,剛才,那個男人跟你這樣時,圓圓和超超也睡了吧?你可不能當著他們醒時的麵,跟男人幹這兒個。”


    阿蘭在他身下咿咿啊啊伸吟著說,“我知道,我再浪,也會注意自己孩子的……啊,哥,你頂得阿蘭好舒服,再慢點,對,慢慢用力,使勁!恩啊。”


    麥良一邊聽從著她的指導,一邊克製著自己的浴望,滿足著她,說,“蘭,告訴哥,你跟他們做時,也這麽叫嗎?也這麽好受?”


    阿蘭是個精明的女人,這種時候,女人怎麽可以說出真實的心裏話來啊?


    為了滿足男人的虛榮心並讓他們幹得更有勁,她們一定都會說,自己身上正弄著自己的這位,是做的最好的。


    阿蘭的手用力按在千麥良結實的臀部,說,“恩,是,麥良哥,你的,最好了,最讓阿蘭舒服了,啊,阿蘭跟他們做,都讓戴tao的,隻有麥良哥,可以這樣直接紮到阿蘭的芯兒裏來。”


    這樣的情話,最能滿足男人的自尊心。


    千麥良不再計較她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給進出過了,埋頭趴在她的胸前,嘴裏吧咂著親吻著她那花生粒般硬的乳兒頭,腰部更有力地在她身子裏頂動起來。


    阿蘭在他身下瘋狂地顛動著,壓抑地叫,簡陋的雙人床發出吱嘎的伸吟聲,千麥良一邊有力地挺送,一邊動情地趴在她的耳邊說,“蘭,你真郎,小心讓孩子們聽到哦,,,舒服死了!”……


    萬載龍和千穀生在鑠陽城的大街上瞎逛著,看著那些燈火通明的高檔購物場所,再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兩人連進去溜溜眼兒的勇氣都沒有。


    後來,兩人躺在街心公園的長椅上,看著草地上樹影裏坐著的一對一對年輕戀人,穀生說,“我就不信了,憑什麽咱們出生在小窮山溝裏的娃兒,命就低賤?就沒機會進入那些上等場所風光一下?不公平!,你看看吧,這些呆在公園裏談情說愛的,都是這城市裏最普通的一族。人家有錢的公子哥大小姐們,人家都去什麽西餐廳、咖啡屋了,誰跑到這兒來喂蚊子啊?”


    說著,啪得一拍,手掌掃過胳膊,將一隻喝飽血的蚊子拍成了一包血漿。


    萬載龍悠然地躺在那兒,晃著腿,說,“穀生,你就是容易浮躁。我爺爺說了,城裏,就是個囚,沒啥大意思的。我感覺逍遙自在地生活在咱們那一畝三分地上,有飯吃有女人cao,天高皇帝遠的,也沒什麽不好啊。”


    穀生從椅子上坐起來,繼續給他這冥頑不化的發小解放思想,說,“那是因為你沒嚐到城裏好東西的甜頭。宋美齡,你知道吧?老蔣的達令。她說過,‘某黨暫時是沒嚐過權利的滋味……’兄弟,等你靠近城市久了,你就不安心呆在咱那一畝三分地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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