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突破瓶頸,打通周身廢穴,這一招萬劍歸宗,非一時半刻便能收勢。


    鬼醫在後頭看著,琢磨著要不要上前打斷北宮逸軒,阻止他一步登天之時,卻瞧著了寶貝徒弟被寧夏給撂倒的情形。


    “喲,這小丫頭,厲害啊!怎麽一下就把人給弄翻了!”


    有好戲看,鬼醫自然不管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收勢的人;偷偷摸摸的藏在斷樹的另一頭,瞧著寧夏對周宇鶴拳打腳踢。


    “夠了!”


    腦子終於是自己的了,周宇鶴忙爬了起來;他玩兒的女人不少,尷尬一過,自然就沒什麽了。


    瞧她橫眉怒目的模樣,周宇鶴抬手將人一推,“自已穿的少,還怨我不成?再者說了,又不是沒穿,有什麽好惱的?”


    這話,寧夏頓時氣笑了,所以,這事兒還得怪她穿的少?


    他占人便宜,還有理了?


    怒極反笑,寧夏抬手又是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


    接連兩巴掌甩同一個地方,周宇鶴也火了,一把握著她還未收回的手,狠聲警告,“你若再甩巴掌,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將雪山之上沒完的事兒給辦了!”


    他這威脅,寧夏自是咬牙切齒,二人怒目之間,她自由的左手緊握成拳。


    在她掙紮著右手時,那人挑眉不放;她一聲冷笑,左拳狠狠的揍到了他右臉之上。


    她沒甩巴掌,隻是給了他一拳頭罷了!


    這一拳頭過去,周宇鶴目光噴火,抬手要勾她脖子,就地正法!


    這女人,真當他沒膽子是不真當北宮逸軒練就了萬劍歸宗,他就怕了?


    對他這手腳,寧夏也算熟悉了,在他伸手之時,一矮身,避開他的手,同步一拳頭就揍到了他肚子上。


    與此同時,抬腳狠狠的朝他腳背踩了上去。


    這接二連三的動作,搞的周宇鶴火冒三丈;他對她留手,她倒是不知好歹了!


    所以說,這女人就是仗著北宮逸軒處處護著她,才會這般放肆!


    之前北宮逸軒還打不過他呢,這女人就不消停;如今北宮逸軒突破瓶頸,她就開始無法無天了!


    握著她的掌一收,她就痛的眉頭一裹;還想故技重施,他卻是不再給她動手的機會。


    將人扯的站了起來,一抬手想掐著她脖子,卻是被一隻大掌給握了手腕,“我的女人,沒人有資格動手!”


    冷冷的聲音,沉穩的話語,代表著他的態度。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狠狠一甩手,“你的女人?成親了?婚書呢?誰能證明她是你的女人?”


    這才打破瓶頸就來叫囂?這兩人果然是如出一轍的囂張!


    寧夏一聽這話,冷笑兩聲,將北宮逸軒推開,揚聲喊道:“師父!”


    躲著看戲的人,聽到這喊,立馬就湊了上來。


    瞧著寶貝徒弟臉上的指印時,很不配合的笑出聲兒來。


    瞧著幾人都是冷眼看來時,鬼醫一抹臉,立馬換上一副認真模樣,“小丫頭,怎麽了?師兄欺負你了?別擔心!師父給你主持公道!”


    “是!這會兒真需要師父給我主持公道!”冷冷看著被他握著的手腕,寧夏轉眼看向鬼醫,“方才師父說,讓他不用內力,讓我一隻手,隨我怎麽打?”


    “啊?那個,好像,剛才好像是這麽說的來著。”


    那會兒你好像沒這麽大的火氣啊,我才隨口那麽一說;這,這會兒你火氣這麽大,都甩巴掌了,不會要真打吧?


    鬼醫心裏頭琢磨著,寧夏頓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師父,我呢,是女人,女人呢,沒什麽本事;這跟男人動手呢,自然是打不過的;哪怕他是一隻手,我也吃虧;正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師父是不是覺得,他應該站著不還手才對?”


    “啊?這個,這個……”鬼醫一難為難的看著寧夏,“小丫頭,你看,女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嘛,這打不過呢,就別打了嘛。”


    鬼醫這話,寧夏搖頭,“師父,有句話你聽過吧?‘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呢,這兩點都給占全了,你說我有什麽自知之明?”


    這意思是,她是非得打了,還得親自動手。


    鬼醫看她這態度,立馬搖頭,“不,不是……”


    “逸軒,叫他們將食材倒掉一半,咱們兩個人,吃不了那麽多。”


    寧夏這話,鬼醫立馬擺手,“別啊!糟蹋吃的,那是要遭天譴的!”


    “哎呀,今兒個這月色不錯啊,適合賞月!適合賞月!”這鬼話,鬼醫扯的一本正經,而後看向周宇鶴,“寶貝徒弟,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圓啊,這賞月啊,不能動,不能動,知道不?”


    這意思很明顯了,寶貝徒弟比不上吃的。


    畢竟那小丫頭要內力沒內力,要功夫沒功夫的;人又矮又小,又沒力氣的,能打成什麽樣兒?


    頂多被多扇幾巴掌,大不了晚上他親自給寶貝徒弟敷臉得了。


    警告完徒弟,鬼醫又看向一旁的北宮逸軒,“你也別插手!小丫頭和你師兄的事兒,你別管!”


    北宮逸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瞧著她非得親自動手不可,也知道周宇鶴又讓她真火了。


    鬼醫不知道她會散打,他卻是清楚的很,那功夫雖是對付不了有內力的人,可周宇鶴不還手的情況下,得吃不小的虧!


    若是周宇鶴敢還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北宮逸軒負手立於一旁,表明了態度,鬼醫這才立於樹旁,笑眯眯的瞧著一臉不滿的徒弟。


    “既然如此,還請師父給我看著些,若是他還手了,師父可得給我作主!”


    瞧著鬼醫笑著點頭時,寧夏狠狠一甩手,讓他鬆開。


    “師父,從小到大我在你心裏,永遠都比不過吃的。”


    這是寧夏在動手前,周宇鶴說的最後一句話。


    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寧夏那拳頭,專往周宇鶴那俊臉而去。


    耍流氓耍到她頭上了,他是想死了?


    寧夏這出手,那是絕對的夠狠,鬼醫瞧著她一拳頭一拳頭朝周宇鶴那俊臉打去,一腳又一腳的朝他肚子踹去時,看的是心驚膽戰。


    不是怕她打壞了周宇鶴那俊臉,是怕在乎這俊臉的周宇鶴被惹毛了,對她動手。若是一動起手來,逍遙小子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逍遙小子一滲和進去,今晚別想再吃飯了。


    周宇鶴不能還手,他能躲啊。挨了幾拳幾腳之後,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也不管師父有沒有吃的了,一把握了她的拳頭,狠聲說道:“你裝什麽貞節烈婦?你脫我衣裳又親又摸的,我都沒跟你計較;不過是意外而已,你這還沒完沒了了?”


    一句話,雖然沒有解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可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北宮逸軒目光一寒,一掌拍去,周宇鶴便是將她擋在身前,“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出手打死她!沒本事就是一邊兒呆著去!我跟她的事,你少管!”


    還真是反了天了!真當他一忍再忍是沒脾氣?


    周宇鶴這脾氣一出來,跟往日的沉穩那完全是兩個樣。


    鬼醫在一旁看的轉了眼珠,身形一閃,擋在幾人中間,“好了!別吵了!沒事兒了!真沒事兒了!”


    一邊說著,慢慢的伸手去拉寧夏;瞧著周宇鶴鬆手之時,忙將寧夏給拉到一邊,“好了,你們打吧。”


    他也想瞧瞧,北宮逸軒這突破瓶頸,練成了萬劍歸宗,有多厲害?


    世間功夫千千萬,隻要是習劍之人都能練這萬劍歸宗;但能練就萬劍歸宗,不代表就是天下第一。


    周宇鶴看北宮逸軒不順眼,北宮逸軒也想收拾周宇鶴。


    他的女人也敢放肆?真是想死了!


    二人連個前奏也沒有,直接就打了起來;之前是在比內力,此時卻是直接動手,瞧著二人雙手快如閃電,不分上下,鬼醫點了點頭。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周宇鶴向來身手快,這一點他是清楚的;沒想到,北宮逸軒身手亦是不遑多讓。


    對於二人過招,寧夏就完全看不清了,隻看著二人身形閃來閃去的,裏頭道道一樣不懂。


    二人在地上比完身手之後,就飛到了半空比著劍術。


    隻見周宇鶴身後憑空出現七柄長劍齊齊而發,北宮逸軒身前長劍瞬間相擋。


    “不錯,方才隻得三把,這突破了瓶頸,七把長劍便能隨心而發。”


    鬼醫坐在斷枝上做著點評,寧夏立於他跟前,揚頭看著半空。


    “師父,逸軒突破瓶頸,是不是功夫高了許多?”


    “那是自然。”指著北宮逸軒,鬼醫與她解釋著,“你瞧瞧他四周的氣流,在這之前,他最後一招不能隨心而發;發一次,便需提前蓄積內力,一招出手,則需時間平複氣息。如今你瞧瞧他周圍,那無形的長劍以氣流之勢圍繞在四周,便是最厲害那一招,此時亦能隨心而動。”


    說到這,鬼醫再次感歎著北宮逸軒的狡詐。


    這小子,有耐心!穩打穩紮將底子紮的牢牢的,這麽多年原地踏步也不胡來,就那兒打著根基。


    如今更是逮著機會就來算計他,這心思,跟小丫頭一個樣!平時不露山水,卻是在等著最後的機會九轉功成。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女配要革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慕容姑娘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慕容姑娘並收藏女配要革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