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木崎的syndrome,不知何時傳開了。貌似是木崎對除了我和占卜阿婆浜凜子以外的人說了自己syndrome的事。然而,隻有幾個人是木崎親自說的……而在學校內對某個人說事情,那麽那件事情就如同刊登在通告版上,一下便會被所有人得知。


    【數學科不是有一個金子嗎?聽說那人小測的題都是反複用的……前輩也說沒保留以前的試卷】【不過真晝沒壓力吧】【用那個的話小測就是小菜一碟嘛】


    現在教室裏,有三個眼睛散發著對木崎期待光芒的人正圍著木崎


    【那個……如果我不是對一件事有執著的地方是沒用的,而且要有很強的執著才行……】


    【……嘛,鏘鏘~金子的小測成績記錄表~!】【從前輩那裏隻能借到這個】【這能行嗎?】


    【我盡力看看】


    盡管表情抽搐,姑且還是保持住笑容的木崎取過印刷紙


    【……】


    有一段時間的沉默。不久,木崎拿出紙和筆,開始寫起了什麽


    【……這些是過去曾經出過的問題】


    【一題……】【……兩題】【三題!】


    【不過……就隻有這些了】


    【額?就這些?】【嘛,這也很厲害了】【……為什麽是三題?】


    【觸物占卜能做的是讀取這張紙的主人前輩的記憶……因為前輩這些題做錯了,所以就對這三題留下印象了】


    【哦這樣啊】【再好好加把勁啊前輩……】【還是謝啦】


    三人離去後,在那裏等著的兩個女生走近木崎


    【抱歉久等了】因為是木崎說的,貌似那兩個女生是在排隊的樣子


    【額……是這個】


    一個人拿出籃球


    【三年級的前輩一副了不起的樣子說“我們以前的練習可是更加嚴格的,你們也賣命點”,不過我們一年生都在懷疑】【因為找到了以前用的籃球,就想能不能知道以前的情況】


    【借我一下】


    木崎拿過籃球,然後又是沉默


    【……邊運球邊跑操場十圈……運球失敗就重來,腳法五十次……慢了的話也重來……還有練到中途吐出來的……】


    【停,停一下!我非常清楚了!】【要是沒問就好了……】


    女生兩人黯然低頭。


    在一年級中,能用syndrome的人有一段時間都會被眾人包圍


    ****


    【今天絕對要把文化祭上要展出什麽給定下來!】


    文化委員蓮田叫道。雖然從一開始就激情滿滿,不過利用班會時間談論這件事已經有第四次了,卻還沒有定下來,情況有點不妙。


    【d班好像連舞蹈排練都開始了】【啊,所以他們社團才會遲到吧】【他們衣服也開始做了】【校門口的歡迎拱門也開始做了】【拱門是個什麽鬼……話說他們打算做多大的!?】【像建築那樣的……】【有些前輩也沒來社團了,說是文化祭優先】【我們班氛圍好像不行呢】【我們班是體育祭係嘛~】


    現在距離文化祭還有一個半月,其他一年級也開始準備了,上級生的準備也順利進行著。


    女生文化委員君塚櫻把話往後說


    【那麽接下來有請大河內桑發表上次“選以前評價好的來做不就好了嗎?”的調查結果,拜托了】


    【是,作為上周議題提出來的這個,我去學生會室調查了下有沒有過去的小冊子】


    大河內站起來開始報告


    【……文化祭決定要做的東西是這樣決定的?】


    左前方的野上說


    【感覺有點不對呢】


    隻對沒用的調查報告的調查方式輕車熟路啊,簡直本末倒置


    【然後,從過去的小冊子還有投票得到了幾個方案……】


    【大河內桑真能幹~!}【不愧是學生會也期待著的人!】【這樣就能在文化祭上獲勝了!】


    【很抱歉在你們興頭上潑盤冷水,過去的方案是有的,但最近三年的沒有】


    【額?為什麽?應該是沒有舊的有新的才對啊】蓮田說


    【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問了學生會的人,不過就算問了還是沒有頭緒,當然也有展出方案的列表,不過上麵隻寫了標題根本做不了參考】


    怎麽這樣~大家都發出泄氣的聲音


    【簡直那三年消失了一樣……不覺得嗎橫須賀?】


    前麵的柳沼轉過頭


    【並沒有】


    【說道三年……剛好就是輪月侯群症被發現後的這幾屆文化祭……不覺得有什麽暗示嗎橫須賀喲】


    【沒覺得】


    【這是陰謀啊!】


    【像你這樣如此不值得回話的男生還真是少見】


    班裏的人還在互相討論,君塚說


    【那時參加了的前輩應該有資料才對】


    【這點是沒錯,但是很少人會保留三年分的投票結果小冊吧】


    【現在再去找時間就太緊了……不過隻找去年的話或許能找到,這樣能把展出定下來就好了……】


    蓮田抱頭,教室裏飄蕩著走投無路的氣氛。在此之中的我,至今等待著肯定有誰會站出來說話,然而如今,能改變我的人生的人,就隻有我自己了。一想到我要死的未來,舉起手,也不見得是一件沒有道理的事了……超緊張


    【哦,橫須賀,你有好意見嗎?】


    蓮田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其他人也向平常不怎麽發言的我投來意外的目光。我有一計。在一開始問了【這樣的方案行嗎?】後,得到了【隨便你做】的回答


    【用木崎的syndrome,就能知道過去的事了】


    我站起來說


    【哦哦……本想著這是外人也要來的文化祭所以不能用syndrome……快點去準備!這是個盲點!】


    蓮田一個人興奮起來


    【如果知道過去做了什麽,不就能知道過去特別有人氣的方案了嗎】


    【……還真是!?】【就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三年間的情報了】【雖然三年級的人都知道呢】【話說,這樣一來也能參考更加過去厲害的節目了不是嗎?】


    幹它!教室內充滿了這樣的聲音


    【要是今天能行就那個,不行就創作舞蹈!】


    對這種猶豫不決的情況感到惱火的森本,明明不是文化委員卻果斷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


    【要是最後要做的事難度太高可是會哭出來的啊……】


    【木崎桑……拜托你給出現實可行的方案】


    【……我也不知能不能行】


    文化委員的蓮田和君塚,木崎,提議者的我,還有……


    【這間房間貌似保存著過去文化祭使用過的道具】


    哢嚓打開存放道具房間的門的大河內,和上述的人一起組成a班的決定展示方案調查隊。


    【話說大河內桑也一起真的太好了……借鑰匙也很輕鬆】


    君塚說。明明她外表一副不良少女,實際上卻相當認真


    【是學生會的人在某些地方真是很方便】


    大河內真的加入學生會了,不是作為成員之一,而是先給她一個成員的位置,總之還處於試用期


    【來,快進去吧】


    跟在大河內後麵,我也走了進去。大概平常沒什麽人來,裏麵充滿了灰塵,一堆東西雜亂地堆放著。紙箱被一個疊一個,旁邊有用作舞台劇的樹木還有草的大道具,用木做的短階梯,大型垃圾箱。看向旁邊的紙箱,看到裏麵塞著一個紅色的胸甲


    【真亂……】


    我略帶驚訝小聲說道。要在這堆東西中找線索,對於一般人而言不可能。


    【那木崎桑……拜托了!還是說要遞給你呢!?】


    蓮田邊低下頭,邊遞出撿到了的拐杖


    【嘛……碰下試試】


    木崎說後拿過拐杖,數秒沉默,大家都屏氣等待


    【……什麽都看不到】


    【哦哦,會有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嗎?】


    【話說我的能力隻能看到與輪月侯群症有關的人的過去,所以說實話,在輪月侯群症出現前,大約四年前的事……大概是不行的】


    【這樣啊,但這沒問題對吧橫須賀?】


    【……大概】


    【喂喂,你這段空白讓人超級不安的,明明是因為你自信滿滿地說所以我才燃起的!】


    【一想到這三年的都沒有記錄就不禁懷疑在這裏真的能找到嗎?】


    【別說了大河內桑……我不想在大家的心目中留下我是一個無能的文化委員這樣的印象啊……】


    話是這樣說,不過試還是要試一下的。我把各種找出來的東西遞給木崎


    【好像壞了的麥】


    【……看不到】


    【把報紙卷起來做的蘋果】


    【……不行】


    【梯子】


    【……這個好像壞了】


    【顏料還有調色板】(絵のぐ=絵具,是顏料的意思,不要搞錯了)


    【……顏料都凝固了】


    【不是很懂是什麽的軟趴趴的東西】


    【沒給我哦!?】


    雖然碰了一遍從角落拿來的東西,但觸物占卜沒有發動


    【……真的沒問題嗎】


    一下子就失去鬥誌的蓮田坐在桌子上低語


    【好痛】


    【給我動起來】


    君塚用紙扇拍蓮田的背


    【至少一個有反應也好啊,連一個都沒有,都不知道來這裏的意義了……】


    如果這裏存放的都是四年前的東西,那就真沒轍了


    【現在放棄還太早了】


    雖然大河內這樣說了,但慢慢的,氣氛還是消沉了下去,作為提議者的我也坐立難安,不過現在最難受的無疑是木崎。木崎默默走進房間深處並觸摸著各種東西


    【啊~……痛快點多數決就好了嗎……但應該是經過大家討論後決定出最滿意的方案才是啊,因為氣氛就是這樣嘛……嗯?這是?】


    木崎拿過蓮田遞出的自動鉛筆。突然,木崎震了一下,筆落到了地上{圖3}


    【額?什麽?要是認為我惡心我可是超級打擊哦】


    【樣子不同了呢】


    【難道說!】


    大河內和君塚馬上激動起來。木崎慢慢撿起筆,盯著看,但她看是看著,焦點卻合不上


    【……三年生……在用這個寫著什麽……在稿紙上……劇本?寫完了……】


    木崎把筆放在桌子上,緊緊閉上眼睛。


    【沒事嗎木崎桑?】大河內問


    【……嗯,怎麽說……這麽強烈的……還沒見過】


    木崎再一次把筆拿起來,低語後再次占卜


    【文化祭……秋?秋天?】


    【我確實是聽過最近幾年的文化祭時間改了,三年前應該是秋天】


    疑問由大河內回答了,然後木崎視線回來


    【像在寫著劇本……看來像是在體育館舞台上演戲……觀眾拍手喝彩……好厲害……投票……第一名?】(又是舞台劇……看膩了,文化祭就沒有其他別的嗎?)


    【呃】【阿拉】【真的?】【說真的?】


    全員驚訝


    【沒錯……以前有過舞台劇,而且那舞台劇超有人氣……投票是第一名】


    【這不是說假的吧!?不,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蓮田不相信的心情我懂


    【……而且那舞台劇真的很厲害,思想很厲害……額?我說什麽了?】


    【說了!聽到了!雖然知道那舞台劇拿了第一,不過能從中得到什麽啟示嗎】


    【我想把那舞台劇重現】


    ****


    文化祭的事情一下就決定下來了,一年a班要演舞台劇,因為劇本還在編寫中,內容還沒定下來。要用的物資是合成道具所需的紙箱,木材,衣服的布料。因為沒什麽時間了,所以向文化祭委員會提出的申請書上就隻寫了這些內容


    【劇場嗎~】【期待呢~】


    【完全照抄真的行嗎】【文化祭上做和去年相同的事不是整天有嗎】【再加點自己的特色比較好吧】


    【機會難度,題目就原創吧】【參考以前的劇本以表達敬意這不也挺好的嗎】(オマージュ:借用前人的劇本以表達敬意)


    a班的人對演出舞台劇這個選擇很滿意的樣子


    【舞台劇……不會讓我上場吧。哦,我是幕後啊,這就放心了】以自言自語的岩佐為開端,那些不善上場表演的人分配到了相應的職務


    【我就是來看看木崎桑的劇本怎麽樣而已咯~】


    蓮田擔心樣去窺視木崎的樣子


    【……要看途中的嗎?】


    木崎用在那間教室裏找到的鉛筆全力寫著劇本


    【哦哦,那就拜托了】


    蓮田拿過稿紙,眼睛快速掃過


    【……哦哦?噢噢……!?哦!】


    【怎樣?】


    【這不就是劇本嗎!你還真有才!】


    【不,這又不是我想出來的】


    【順便問預計什麽時候可以完成?】


    【今天或明天】


    【那就時間來說還有剩的,之後也拜托你咯】


    【真晝加油】【期待著哦】【大師,要咖啡嗎?】


    雖然大家偶爾調戲一下木崎為她加油,不過放學後一段時間,大家也就回家或者參加社團了


    ————


    到了夕陽滿目的時間


    【……好,台詞的大概寫出來了,吧】


    木崎放下鉛筆


    【辛苦了】我對她說


    因為是我的提議,姑且有義務留在教室裏等她完成


    【哎呀,你在啊?】


    【我一直都在啊!坐了超久的好嗎!】


    【好啦開玩笑啦,抱歉啦,讓你陪我】


    【沒事,我也有工作要做】


    【這可不是為了橫須賀才做的】


    【看也是】


    彼此彼此吧。我們互相隻是為了自己而努力而已


    【不過,你能把劇本完全copy真厲害】


    【厲害的不是我,是寫這個劇本的人】


    【劇情……大概是某人依存在誰的身上所以明白的也隻有那個人知道的事這樣的?】


    【嗯,看來寫這個劇本的人完全把劇本給記下來了】


    【那還真厲害……順便問下,你知道是誰寫的嗎?】


    【不知道,我看到的是那個人的第一視角】


    【不過我很在意木崎的觸物占卜是如何見到過去的呢】


    現在是攻破文化祭第一個難關的時候,我想這是推進話題的一個好時機。


    【說是順著寄宿在物體上的“東西”追溯某人的記憶這樣會好懂一些嗎,會以誰的特定視角看到場景。其中有連續但隻有一瞬間的情況,也有幾個片段同時出現的情況】


    【在此之中能看到劇本什麽的嗎?】


    【有的時候能清楚看到】


    【這樣啊,原來如此,那接下來】


    【問的還是與syndrome有關的事?】


    木崎微笑問道。我的直


    覺告訴我點頭不妙,無奈這是事實,於是我便隻好點頭


    【嗯】


    【還不夠嗎?】


    木崎開始準備回家了


    【不夠啊】


    雖然我擋在她麵前,但木崎立即就站了起來


    【喂木崎,別無視我】


    現在的時間,是參加社團的人離校的時間,我走在離快步前進的木崎身後半步的位置


    【突然間你怎麽了,沒必要馬上結束對話吧】


    【因為不是沒有意義嗎?】


    【你不也接受了凜子桑的占卜然後使用著自己的能力嗎?】


    【隻是被周圍人拜托迫不得已而已】


    【你怎麽了嗎……你果然還是討厭syndrome嗎?】


    現實主義的木崎一開學就【syndrome什麽意義也沒有】否定了syndrome。可最近她自願開始用syndrome,還以為她對syndrome改觀了。


    【就直說吧,很惡心】


    木崎厭惡地說


    【明明完全沒有努力做什麽,卻莫名其妙得到了能力,能力也不知何時會消失,相信這樣虛幻的東西,就不覺得奇怪嗎?】


    【但你說的這種虛幻的能力現在不是派上用場了嗎】


    【不過出了學校不就一無用處了嗎?而且我也要轉學了,這不就沒有用了嗎】


    【才不是沒用,你的能力是必要的】


    【能力說到底還是不存在的,就算沒了我,一切也不會改變,有沒有能力,我在不在,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對於我而言這是有意義的,我想木崎在這裏】


    話變得有點羞恥了。回過頭來的木崎,臉上帶著意外的表情。因夕陽的照射,所以不知她臉色如何


    【然後呢】


    感覺氣氛變得有點微妙


    【實際上我有個拜托】


    明明完全不是緊張的事,心髒卻像被抓住一樣。要對方按自己的要求做,有更好的方法,那就是推測對方的心情,然後將話題引向自己,這樣的事,我應該是能做到的。不過我卻做不了——是我不想做嗎?既然如此,唯好正麵上了


    【有件事想在木崎不來上學之前用syndrome占卜一下】


    在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剛才還蘊含著熱氣的緊張一下全變成了冷氣。給地麵加熱的太陽已經要下山了,白天的世界正向夜晚的世界轉變


    【因為木崎很忙,所以我會配合你的時間的……】


    我繼續把話說下去,但周圍,越發變冷了


    【說道最後,還是syndrome的事?】


    木崎的表情也冷得像冰一樣。有點害怕,我到底在怕什麽


    【除此之外的事就沒有了吧】


    【除此之外的事……沒有呢】


    木崎的話中帶有奇妙的迫力


    【……其實仔細想想,你不來學校後也行。我聽別人說了就算不來輪月了,syndrome也不一定會消失,所以如果是搬走後再回來的時候——】


    【誰會為了這個而特意回來啊!】


    木崎毫不掩飾吐出怒火


    【你,你在生氣什麽啊】


    【沒生氣!】


    不過我也對木崎的態度來火了


    【什麽啊你,你到底在期待我什麽啊】


    【什麽也沒期待】


    【看也是,我和你是從中學開始因為摔角才開始說話的,沒有那個我們的關係也就那樣吧。因為共同的利益才在sbc一起戰鬥,一旦沒有利益了便立即解散,現在的文化祭也是,隻是因為我們有共同要做的事而已】


    滔滔不絕,那些不想說出口的話接連從嘴裏蹦了出來


    【是同間學校所以還有來往,不過往後你不來上學了,我們的關係也結束了吧】


    所以啊,你現在不要露出這種快要哭出來寂寞的表情


    【哦,木崎怎麽了】


    這時,一個高個的女生走過


    【啊,你好】


    木崎以值得敬佩的速度改變態度,然後稍稍低頭,看來對方是高年級的


    【你最近挺忙的】


    【抱歉……社團經常缺席】


    【沒事啦沒事,隻是轉告顧問的話而已……話說】


    高年級的女生看向我,在不明所以中,我唯好點頭示意


    【男朋友?】


    【不是!先告辭了!】


    木崎叫道,然後不忘行禮匆匆地走了


    【啊呀?說了多餘的話了?抱歉咯】


    【……不,沒有這樣的事,沒關係】


    木崎的背影一下就看不見了。木崎的syndrome能看到人過去的記憶,而且還有可能揭示一周目世界中的事情。我能抓住這存活下去的重要線索嗎?如果能,那我想找遍各種地方,我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命而拚命努力著。但是,看樣子一時是拜托不了她了


    【可惡】小聲咒罵道


    這是最糟糕的被拒絕方式,為什麽我要說出那種話,本來適當處理一下小事化無就行了。但我做不來那種好朋友似的“算了算了”形式方式。


    因為有利益才會互相幫助,隻能建立起give and take的關係。我一定,唯有這樣做


    ****


    幾天後,大家在木崎用觸物占卜讀取出來的劇本上加點別的東西,就完美成為了一年a班的劇本


    ————


    {最後的回憶}·製作·一年a班


    大綱:


    某間學校裏,有一名能使用超能力而被廣泛流傳的女生(主角),因為流傳的是這位女生很危險的話,所以大家都很害怕她。在校外學習時,巴士卷入了事故之中,就在大家麵臨危險時,女生用能力把大家救了出來,全部人都毫無無傷獲救了。


    然而,女生的雙親禁止女生使用能力,因為沒遵守約定,所以女生必須轉校。離轉學還有一個月,雖然有女生救了大家的事,可大家還是害怕著那不可思議的能力所以誰都沒有走進女生。不過是因禍得福嗎?有一個女生還有一個男生走進了女生。稍微說了下話,對方就知道女生普通而且性格很好,於是三人馬上就成為了朋友。


    通過那兩人,女生也開始和班裏的人說上了話,慢慢的,大家的誤解消除了。不過,注意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已經來到了要轉校的時候了。大家為了給那個女生留下和大家最後的回憶,而努力著…… (還以為是什麽好劇,失望失望……)


    ————


    “搬家”“轉校”是這個故事的兩個關鍵詞。就內容來說,和木崎的情況很相似,實在很巧。故事本身也是相當容易理解的青春故事,雖然故事本身沒有跌宕起伏,不過在規定時間裏,學生的原創故事也就大概是這種水平。另外,相較於簡單的故事本身,台詞還有場景轉換之間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而且故事登場的角色有很多,所以基本人人都可以上場,這個故事值得期待。


    在木崎精彩表現寫出劇本後,迎來了a班一個重要時刻,就是分配角色。


    【首先決定的是最重要的角色……女主角!】


    君塚手持粉筆往黑板敲去


    【有誰想當或者有誰推薦的嗎?】


    蓮田看著全班說,然後下麵議論紛紛。


    【因為有獨白,所以是那種能站在舞台上能陣住場麵的人比較好】【還要是美人】【成美你去吧】【自我感覺不是和適合呢】


    森本不是那種沒拿到主角就不罷休的人。


    【還有就是要給人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嗯嗯,主角要讓人一眼看出和別人不同】【非當地人感覺


    會不同】【要是從大城市轉校來的人能當的話……】


    說著說著,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是美人,氣場又和周圍不同,還是剛從東京轉校來……


    【……感,感覺大家都看著我?】


    【嗯嗯,大河內桑很適合!】


    如同君塚所說,臉端正,修長的體型,帶有如夢似幻的透明氣場,怎麽看女主都非她莫屬。雖然她有讓人難以接近的感覺所以大家都沒怎麽起哄,不過暗中大家都接受了她就是女主這個事實。


    【大家覺得如何,不覺得大河內桑很適合嗎?】


    君塚抓住這個機會說道


    【……確實】【看一眼就知道她是美人】【其實不如說……】【她太適合了……】【非大河內桑莫屬了!?】


    【大家都這麽齊心讓我心情很複雜啊……不過大家都這樣說了,好吧,我當女主候選】


    【好~】【沒意見!】


    【額——還有其他人想當或推薦的嗎?】


    君塚姑且問了下,不過沒有人能和大河內相比吧


    【沒人……那女主就是大河內桑了!}


    蓮田說後大家拍手


    【然後是……】


    就是男主了,這次也沒有大的亂子【額?我?】a班一個大集團中的男生也並非麵露不願意接受了


    【然後也是一個重要的角色,就是和女主關係好起來的柔弱的第二女主!】


    【誰當好呢?】【不,還有候選好嗎】【你去吧?】【我會緊張就算了】


    大家都議論紛紛,可就聽不見要當的人名。


    【也不是說要完全符合劇本裏寫的,改動一點點也是可以的,不過最好還是外表柔弱但內心堅強的人來當比較好,還有就是身材嬌小,短發,有小動物感覺的……】


    對於君塚的話,蓮田沒有特別想地說道


    【感覺是岩佐桑呢】


    【啊啊,岩佐桑】【岩佐桑啊……】【嬌弱小巧短發……內心堅強】【她內心堅強?】【嘛你看嘛,那個超能戰裏她很亮眼】【還有能上台的本事!】


    擅自high起來的同學,還有如同小鳥般反對的不知所措轉動頭部的當事人。


    【那麽……就推薦岩佐桑咯】


    大概自己的意見意外受歡迎,蓮田高興說道


    【不錯不錯】【就這樣定了!】【還有其他人想做的嗎?】


    【等,等下……】


    【有反對的人嗎?】


    【那,那個,我本身就……】


    【【【沒有!】】】


    【等下】


    在取得全員同意的時候,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我認為第二女主也是一個挺重要的角色,應該征求當事人的同意後再下決定比較好】


    正因為在反對大家的意見時能用正確的道理反駁,所以大河內才為大河內。岩佐也對大河內的話感到安心,稍稍撫了下胸


    【也是……】【被台下這麽多人看著也會很緊張】【還有當事人的意願呢】【自己沒去當沒資格說東說西……】


    大家也清醒了過來,這樣就算岩佐說不當也沒問題了


    【我……】


    岩佐開始結巴地小聲說


    【我……】


    還不能清楚說出來,但從她的聲音中,已經感到了一股強硬。在想“難道是!”的下一瞬間——


    【……我會加油的,請讓我當】


    岩佐把話全部說了出來


    【這樣就沒辦法了……額?你在說笑!?】蓮田驚訝


    【不,不是。當然我也清楚自身的能力不足,如果因此而將我淘汰,也沒問題】


    【沒有這回事,對我們來說這是值得感謝的了……大家沒意見吧?】


    【沒問題!】【就這樣定了!】【既然當事人都說了就這樣了!】


    【……我,文化祭,一定,會加油的】


    【我倒是很在意你說這話時為什麽這麽結巴……那第二女主就是岩佐桑了!】


    君塚把岩佐的名字寫在了黑板上,下麵響起了掌聲。之後,選定角色的工作仍在進行中。因為決定了全部人都要上台,所以角色有40個之多


    【那接下來是經常在主角經常去的可麗餅店玩的……店員表妹的男朋友!】


    【已經搞不清這是誰了啊!】【沒有這角色也行吧?】【但根據劇本……主人公是看到了這對情侶才意識到彼此間男女關係的哦】


    在沒有路人a,b這樣跑龍套角色的情況下,大家的情緒也就沒有低落,以文化委員為中心,大家慢慢決定出各自的角色


    【接下來的隻能選有女朋友的人呢】【還沒決定角色而且有女朋友的人在哪?】


    【……沒有這樣的人吧!?那樣的人早就決定了好角色了吧!】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嘛,我也是故事中的一人就是了


    【額,這個男朋友的角色,貌似有個姐姐】【……設定得也太詳細了吧】【那麽有姐姐的人在哪裏?】


    被這樣問後,因為我有所以舉起了手


    【哦哦,橫須賀嗎】【他能製造出男朋友角色的溫柔感嗎?】【啊,他和可麗餅不配呢】【但也沒有其他人了……他也行吧】


    【那主人公去的可麗餅店的……好煩……可麗餅店男朋友的角色就是橫須賀了!】【加油哦,盡量營造出能和可麗餅店相配的氛圍哦】


    蓮田用潦草的字把我的名字寫在了黑板上。然後君塚也對我說


    【不過這個角色也隻有橫須賀能當】【你和這個角色和配哦】【拜托咯】


    大家也趁勢說了。我發誓要做好主人公經常去的可麗餅店的店員表妹的男朋友這個角色……話說這角色戲份就那麽一丁點吧!?


    往後,話題變成了大道具,服裝,音響之類後台人員的決定


    【擔任主要角色的人要背台詞還有練習演技所以後台就不用他們做了】【這可以懂,不過什麽角色可以劃分為主要角色?】


    【我覺得我的台詞很多】【你隻是不想做後台而已吧】


    果然大家都對後台這種不起眼的工作提不起什麽興趣。不過幸好照明音響服裝這些人倒是定了下來。


    【現在擔任大道具的一個人也沒有!誰來幫忙!?】事態嚴重到要蓮田來喊了


    【雖然準備是大家共同的工作,但道具是主要部分呢】


    君塚也這樣說了,但大家肯定不想承擔太多責任。


    【想製造大道具的原因是有教室,公園,可能還有操場,巴士……還是說減少點場景比較好】


    【嗯——,倒是想做啦】【時間不多,考慮到能不能找到的話就……】【說了要做全部,那麽不管哪個都不想中途放棄啊】


    考慮到現實,大家的話沒有任何錯誤,那樣的方式,是確實的能做出點什麽東西。不過,那樣的做法真的不會後悔嗎?


    我想不留下遺憾盡力去做,光是順從大家的意見,那和至今的文化祭有什麽區別?我想做出能讓周圍有所改變的文化祭。我舉手說道


    【大道具我全包了】


    這才是認真想幹的態度。


    ****


    班會結束,現在是放學後


    【橫須賀君,你還真豁出去了,竟然當製作大道具的大隊長……拜你所賜當任其他場景的人工作量減少了,一下就決定了】


    左前方的野上說


    【等下,你這樣的說法讓我懷疑你在質疑我耶】


    【橫須賀不錯哦不錯!我會幫你的】


    文化委員蓮田的心情很好


    【那我們有社團,輕音部也要加油了……


    】


    【文化祭我們有樂隊表演,要來看哦橫須賀,我們會彈兩首哦兩首!】


    【……蓮田你也變得有膽量能在這麽多人麵前彈出來了啊?】


    那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出了教室。像輕音部這種要在文化祭上表演的社團也不輕鬆啊


    【還真積極呢橫須賀君,馬上就讓班上的人分好製做道具的工作。剛才“那個看板我包做了”很帥哦】


    【你把我當笨蛋耍吧】


    “怎麽會”大河內在胸口處搖手


    【我隻是單純地認為橫須賀君很厲害】


    我沒有你說的這麽偉大,我隻是為了我自己而努力而已。不過想實現能給周圍帶來影響這個願望是有的。動員周圍的人,才能讓文化祭取得成功。在文化祭取得成功之際,我將能從木崎那裏得知那個女生的身份。然後我還有一個打算,就是在那個時候,再次拜托木崎用觸物占卜調查學校。要是一切順利,雖然之後木崎會抱怨,但她肯定會幫助我的。一定沒問題的,不如說肯定會順利的。這次文化祭,和之後的事情聯係在了一起


    【你也很厲害啊,當主角】


    【在能力範圍內盡力而已】


    大河內沒有逞強,隻是平然接受了事情


    【一起努力吧】


    【……一起啊,嗯,互相加油吧】


    【不,是“一起”努力哦,還是說你糾結在應該互相鼓勵這點上?】


    【沒,糾結什麽的……】


    但總感覺“一起”這種說法感覺不對。這是為什麽呢?不過最近,在別的時候我也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在前些時候,我不會在意這種事才對,我內在有什麽改變了嗎——


    “話說”我改變話題


    【之後學生會怎樣了?像是能找到關於輪月侯群症的事嗎這種】


    【阿拉,你沒忘這個啊】


    【廢話】


    雖然把精力放在了文化祭上,但輪月侯群症很重要這點依舊沒有變


    【沒得到想要的情報。畢竟現在的工作還是搬茶倒水這樣的雜務,還沒有能看重要資料的權限】


    【警備這麽森嚴啊】


    【誰都能碰的資料寫的都是無關大雅的事,不過保存在資料室裏的就不同了,進入資料室要會長的同意,而且裏麵的架子全都是獨立鑰匙,絕對有鬼吧】


    【……超有的】


    既然警備這麽森嚴,那就可以期待能獲得重要的情報了


    【話說,我有個好消息給得不到情報而一臉可惜的橫須賀君】


    【不,你也很努力了我一臉可惜什麽的……】


    【我有情報一定想和橫須賀君共享】


    【是輪月侯群症的嗎!?】


    【你懂得真快……沒錯……還有那些一起說過話的人在嗎,柳沼君呢】


    【那家夥有時候放學後就不知忙點什麽沒用的東西,今天大概已經回家了,還有岩佐君塚現在也沒必要馬上跟她們說】


    【啊,木崎桑,我現在和橫須賀君說輪月侯群症的事,要一起嗎?】


    剛好木崎走過,大河內向她說


    【喂為什麽是木崎啊,她可沒興趣哦】


    無視我的話大河內繼續說


    【問下也有價值吧】


    【我,行啊】


    簡短說後,木崎從教室裏走出來


    【……木崎桑最近真的變了呢,發生什麽了嗎】


    對於大河內的自言自語,我什麽也沒說


    ****


    【好像有“裏”文化祭哦】


    邊在走廊上走大河內邊說


    【那個貌似是以能用syndrome的學生為中心,位於文化祭的“背麵”,非官方舉辦的輪月侯群症祭典哦】


    【那樣的……】


    如果存在,還真讓人吃驚


    【是學生會三年級的前輩說給我聽的。因為學生會對侯群症的態度是反對的,所以在裏麵也很難表示自己有興趣】


    “真受不了”大河內搖頭。看來她是經過一番努力才知道的


    【真的像間諜呢】


    【一年生還不知道“裏”文化祭的存在,雖然二,三年級有很多人知道,不過馬上給syndrome使的通知就要下來了吧】


    【通知……就是說有規劃的人?】


    如此問後大河內點頭


    【看來是】


    【不是學生會的人吧】


    【那樣的話題從來沒出現在學生會的會議上】


    【這樣啊,謎題還真多】


    【想也是】


    沒有迷茫一直走著的大河內停在了三年級的教室前


    【現在就去問問前輩吧】


    ——————


    【喂喂大河內,前輩不是說了不能對其他人說嗎?】


    從三年級的教室出來後,我們朝著樓頂走去


    【說了嗎?沒有吧,我倒是記得他們說了對感興趣的人說沒關係】


    【……也可以這樣理解啦】


    介紹到的前輩是染穀隆文,他在學生會裏當會計。染穀撓著頭,頭發沒有打理,淩亂地跳了起來,睡亂的頭發如他一臉沒幹勁發呆的表情。一點也不像高年級生,給人的感覺像不用過多介意的哥哥。{圖4}


    【明明之後我必須要去學生會,現在你竟然把我叫到屋頂來了,你也知道大家對文化祭的預算修正有爭執吧?】


    午休擠滿人的這個地方,到了放學後,人影都見不到一個。出入口隻有一個,有人來馬上就能知道,可謂是商量秘密的好地方。也因此,我也才和那個夢中見到的女生在屋頂說話


    【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但請你務必告訴我裏文化祭的事情】


    【這件事被傳出去了我可是要被會長罵的,不過之前承諾了,也不能不說呢】


    說他人如其表有點過意不去,不過他真是粗枝大葉的人


    【嗯,既然橫須賀君也在這裏……就是說你也是那個咯?才入學兩個月就利用輪月侯群症搞了那個瘋狂的活動,真是腦殘粉】


    【我到底被傳成什麽人了啊?】


    【像是身旁有可愛女孩子陪伴的無恥之徒】


    【這種話到底是誰傳的啊……】


    然後,染穀像察覺到了什麽一樣,指責我和大河內


    【嗯?可愛的女孩子……該不會指的是大河內?你們在交往?】


    【沒這回事】


    大河內以笑容馬上否定。嘛……事實確實是這樣啦……


    【雖然感覺橫須賀君想我做出“才,才沒有這回事!還沒到那種地步……”這種可愛的反應,不過很可惜,我們沒交往】


    【誰,誰都沒說想你做出這樣的反應吧!】


    真希望你別亂說話,真是的


    【然後,你是被會長盯上說要多加注意的人】


    【果然被這樣對待了啊】


    我無力地說


    【不過早就預想到被瓜生盯上了。畢竟那家夥明明是二年級的就當上會長了,正常來說要到三年級才行。還真是備受矚目破格錄用的新會長呢】


    本以為三年生會對二年生站在自己頭上心存不滿,不過他們也驚歎道“好厲害”,並沒有任何不滿。


    【現在要我在那個會長實行侯群症不擴散方針的環境下對在校內被視為危險分子的男生說裏文化祭的事嗎……我的立場很危險耶?】


    【這點請不用擔心,我們不會說是染穀前輩說的】


    大河內馬上說


    【那就好】


    他馬上就點頭了,真是輕率的人


    【嘛,文化祭就是一種祭典,對於我們能使用的sy


    ndrome,可謂是一件增加樂趣的東西,所以就想說要不要也舉辦關於syndrome的祭典呢。能“噴水”的就做水表演,能“起風”的就做風表演】


    真是單純的想法,也可預想到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在三年前能用syndrome開始,每次舉行文化祭的時候裏文化祭也會舉行。加上今年,就是第四屆了】


    【竟然還有曆史紀錄呢】


    大河內應話


    【說到底也就是有想法的人自己搞的非官方活動而已,也大家對此也談不上有統一感,最多就是叫能用syndrome的人來表演罷了】


    我問道


    【今年也會舉辦對吧?】


    【大概是。不過學生會這次會不會發出“不要參加”的通告呢……】


    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


    【參加的方法是什麽?】


    【我想基本上都有人帶領……不過誰知道今年會怎樣?不過話說大河內桑,你真的想幹和裏文化祭相關的事嗎?你作為學生會的人立場有點微妙啊……】


    【隻是問問而已哦】


    大河內嫣然一笑,【好難信啊~】染穀做出苦澀的表情


    【……別暴露給瓜生是我說的哦】


    還真不知是大河內太極打得好,還是染穀為人太鬆了


    【裏文化祭就隻是展示syndrome的展示會嗎?】


    【還有一個活動哦】


    【說出來真的好嗎……】染穀嘀咕一陣子後,最終把話說了


    【裏文化祭從第一次舉辦開始,同時就有另一個活動。那個活動今年也會舉行吧】


    【那活動是什麽呢?】


    【尋寶】


    【【尋寶?】】


    我們異口同聲說道


    【那是三年前……第一屆裏文化祭舉辦時候的事情。尋寶被當作裏文化祭的附屬物和裏文化祭一起被企劃出來了,不過到最後,誰都沒有找到寶藏。不過據當時企劃者說,他們沒有移動寶藏就一直放在某處】


    染穀的聲音中帶有對過去的懷念。


    【然後第二年,聽到傳聞的人也挑戰了,不過還是沒有人找到,於是,那個寶藏便被後來的人稱為夢幻的寶藏……嘛,總之syndrome的展示會和尋寶加在一起統稱為裏文化祭】


    【夢幻的寶藏……雖然是這樣叫,不過既然是高中生準備的東西,就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吧】


    聽到大河內的自言自語,染穀說道


    【也是啦,雖然裏麵裝的貌似是輪月侯群症的秘密之類的東西,不過也不是什麽貴重的……嗯?】


    【輪月侯群症的……】【秘密……】


    【你,你們兩個這樣靠過來好可怕啊】


    染穀露出害怕的表情往後退


    【……你怎麽看橫須賀君?】


    大河內轉向我問


    【確實有可能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過既然是輪月侯群症剛出現時那些學生留下的秘密的話……】


    【……可以期待呢】


    再一次,大河內麵對染穀


    【你們這些家夥是認真的啊……順便說參加尋寶活動的指南應該就在那時“裏文化祭”的傳單上】


    “那時間差不多了”因為染穀就要結束對話,所以我問了最後一個在意的問題


    【在二,三年級中應該有想談論輪月侯群症的人才對,不過不怎麽見高年級的人談侯群症的事呢】


    【表麵上是這樣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染穀露出了比剛才認真少許的表情


    【二年級和三年級很難說出各種類似“想談論輪月侯群症的事啊,想搞熱鬧啊,想說給大家聽啊”這樣的話】


    【各種嗎?】


    【對,各種,你們一年生也有這樣的情況吧?】


    被這樣一問,才想起來確實有這樣一回事。那時還出現了排斥輪月侯群症的風潮,如果按那時的情況發展下去……一年級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吧


    【最後還有一個問題,前輩你是怎麽想syndrome的?】


    因為染穀看起來像是中立的人,所以想知道他的看法


    【和外人接觸一下就很清楚了,反正對校外的人,syndrome沒給他們帶去什麽影響】


    染穀的像是在說明一樣,平淡地說出普通的看法


    【雖然我們看到有人能放出雷電覺得很驚訝,不過校外的人對此什麽也感覺不到。反過來說,在校外人的眼中看來,這不過是我們的過家家遊戲而已。要是過分在意這個,大多數情況下都會被人調侃的】


    有隻有我們才認識的事物,同時有完全不理解之的人,在我們更加有實感知道自己擁有的能力在外麵世界無效的時候,我們究竟在想些什麽呢?


    ****


    真是笨蛋,什麽啊那個說法,簡直不明所以。究竟在做著些什麽啊我?橫須賀光說著輪月侯群症的事,橫須賀說了唯有我的syndrome是必要的,雖然毫無疑問這是橫須賀的錯,但不管怎麽說,我也不應該凶他,那樣的做法,簡直像自己想他關注自己一樣,明明事情不應該是那樣的,明明根本不會是那樣的。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麽啊,像笨蛋一樣。明明我是最清楚的了,期待是沒用的,希望是會破滅的,不幸是會突然降臨的。


    不過,我也沒悲觀到認為世界充滿了絕望,相對的,那裏也沒有夢想和希望。有其實是有的,不過,至少那些東西,並不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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