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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磨人了,漫長的前戲讓許寞的精神早已處於緊繃狀態。俞寧澤一直在她身上點火,就是不進去。


    許寞口幹舌燥,忍不住催促道,“你好了沒啊。”


    等俞寧澤終於進入的時候,許寞隻覺得有一瞬的刺痛,隨即真的覺得渾身都舒爽了開來,大腦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下|麵了。


    俞寧澤俯在許寞身上,見她眉頭微皺,但是神情不像是難受。他伸手撫平了許寞皺著的眉頭,然後扶著她的腰開始衝|撞。


    許寞側著頭,手緊緊的抓住床單,體內不斷聚積著快|感。她緊緊的咬著牙,她怕她會控製不住叫出聲來。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估計是天生的無師自通啊。昨天還生澀的連入口都找不到,今天居然就如老手一樣,直接順利的進去橫衝直撞了。


    要不是今天一天許寞都和俞寧澤在一起,她都會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去哪裏學師了。


    被夜色充斥的房裏,隻有兩人濃重的喘息聲和茲茲的水聲。


    窗外燈火通明,些微光亮穿透了窗簾,在沒有開燈的房裏,也能隱隱的看到房內的陳設。


    她忍不住轉頭看他,雖然他就在她頭上,黑夜中她無法完全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但是她還是能模糊看清他的神采。 黑夜給他帶上了一些神秘的色彩,五官似乎也更加柔和了。體內的感官刺激如此明顯,這讓許寞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時空感。


    她不自覺的兩手抱著他精壯結實的腰,手也隨著他腰的起伏而起伏著。


    命運怎麽會那麽奇怪,本來完全沒有牽扯的人,卻連在了一起,還做著世上最親密的事。


    她這才發現,那漆黑如墨的眸一直的看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許寞就是在這樣深沉如墨的眼中,到達了高|潮的。


    俞寧澤半趴在她身上,沒有出來,許寞推了他一下,“你好重。”


    許寞或許不知道,剛經曆高|潮洗滌的她,聲音沙啞又性感,帶著繾綣。


    俞寧澤翻身從許寞身上下來,側著身子抱住她,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笑著說,“那我也和你一起減肥。”


    “不要了,你本來就皮包骨沒有多少斤了,再減下去就剩下骨頭了。”許寞回抱住俞寧澤的腰,“你要增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拿了結婚證,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又有了法律保護的原因,許寞覺得每次抱著俞寧澤就很有安全感,因為這個男人的歸屬人是她,不會再變成別人的。


    俞寧澤眉目舒朗,“你幫我增。”


    “你想得美。”


    ………………


    第二天早上,俞寧澤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電話是他合夥人徐謙打來的。


    他趕緊拿起收起按下接聽,起身到陽台。


    “喂?”因為被吵醒,他口氣明顯不是很好。


    “俞寧澤!!你要是今天還不回公司,我就死給你看。”徐謙在電話那頭簡直是用吼的。


    “知道了。”


    俞寧澤掛掉電話,走回臥室,許寞已經醒了。


    “吵醒你了?”俞寧澤掀開被子,爬上床,抱住許寞。


    “沒,我調了鬧鍾。你不是要早上走麽,怎麽還上來睡?”


    俞寧澤把頭埋在許寞的脖頸處,蹭了蹭,“我真不想走。”


    “好啊,那你別走啊。”許寞笑道。


    “我都要走了,你還那麽高興。沒良心的。”


    “難道你還讓我孟薑女哭長城?”


    “我有空就回來看你。公司那邊最近接了個大單子,我必須趕回去了。對不起。”俞寧澤看著許寞,非常不舍,他終於體會到了*苦短那次成語的真諦。


    “我知道啊,你昨天不是都跟我說了麽。而且,你的確是請了太久假了啊,早就應該回去上班了。這有什麽好對不起的。”說實話,許寞也覺得挺悲劇的。剛結婚,就要分別。本來兩人相處的時間就短,現在俞寧澤一走,就更加沒有相處時間了。俞寧澤昨天就因為要走了,一直悶悶不樂,許寞也不好給他增加壓力。


    許寞知道,這樣的異地婚姻是很不靠譜的,他們兩個總有一個人要做出讓步的。不是她去b市就是要俞寧澤回a市發展。不過現在目前來說還太早了,他們結婚太倉促,這事要再過段時間才能放到台麵上處理。


    “好了,起來了啊。都八點多了,你再磨蹭,就九點了。等你回到b市都要下午了。”許寞推了推俞寧澤。a市到b市要五六個小時的車程。


    “再抱會兒。”


    俞寧澤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許寞身上,許寞心軟了,“好吧。看在你就要走的份上,我就再給你抱回吧。”


    許寞以為俞寧澤隻是抱一會,誰知道他抱著抱著,就不安分了。這裏親親那裏親親。當她的腿被某灼熱的硬物抵著的時候,許寞頓時僵住了。靠,這硬得也太快了吧。


    還沒等許寞反應過來,俞寧澤就進入了她。


    於是兩人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九點。


    俞寧澤走之前的最後交代是,“我走後,你回你媽媽那裏住吧。你自己住在這裏,我不放心。”


    許寞站在門口,“你不說我也會回去。我才不要自己住在這裏呢。”


    俞寧澤走後,許寞回到房間,倒在床上,打算補眠。結果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粘稠的床單,床上還留著兩人歡|愛後的氣息,可是他人已經不在家裏了。


    許寞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臥室,心裏莫名的難受。她剛才應該跟他多說幾句話的。那樣也能拖延一下他走的時間,他們也能多呆一會了。再怎麽樣,也好過現在自己一個人啊。裝什麽高貴冷豔啊。現在後悔了吧,鄙視你!


    ……………………


    結婚之後,許寞發現她的生活完全沒有什麽變化。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一如既往回自己家。要不是每天晚上俞寧澤都會打電話給她,她都會以為她還是單手沒結婚更不認識俞寧澤這個人。


    俞寧澤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加上兩人現在可以算是正在感情發展階段。兩人的通話時間都很短。不過隨著通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多,兩人的通話時間也慢慢變長了。


    周末,許寞和張夢一起去吃海底撈。張夢早就念叨了很久了,隻是許寞因為相親結婚的事,一直抽不出時間來。


    張夢喝了一口啤酒,捶胸頓足,“到現在我還不信你結婚了。這些年你折騰了那麽久,最後來個神閃。老子表示接受無能啊。”


    “我跟你一樣,現在心裏還一直覺得衝擊太大,接受不了自己那麽快變成已婚的事實。偷偷跟你說啊,我心底裏總覺得我們說不定以後會離婚,畢竟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


    “離個毛啊。我賭兩根黃瓜,你骨子裏那麽傳統,結了婚就是一輩子,一定不會離婚。”


    “是啊。”不得不說,張夢還是很了解許寞的。許寞覺得張夢說的很對,她一直都隻是外表灑脫不羈,骨子裏卻是傳統,“我也隻是想想而已。我現在在慢慢學會接受這個事實。也在想要怎麽學著好好維護自己的婚姻。”


    “浪子回頭了,你總算打算徹底安下心來過日子了。你的那些以前的戀人注定跟你無緣的了,交往了那麽久又有什麽用,最後不還是跟了俞澤寧”張夢是見證了許寞青春歲月的那些所有荒唐的其中一個人,看著許寞慢慢蛻變,她有點感慨。


    許寞漫不經心的扔了一把金針菇到鍋裏,“不就那麽兩三個麽,什麽叫那些。都過去了。還有,他叫俞寧澤,不是俞澤寧。”


    張夢抬眸看了看許寞的臉上,確定沒什麽異樣,才接話道,“你公公婆婆不在a市住的麽?”


    “因為工作原因,他們在我婚禮完的當天晚上就回b市了。時間趕。”


    張夢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說道,“再給我上一盤豬腦。”


    許寞嘴角一抽,“你一定要對豬腦那麽情有獨鍾麽。”


    “哼,老子喜歡。”


    這時服務員端上來一盤豬腦,張夢心滿意足的把豬腦倒進鍋裏,繼續跟許寞吹水,“那你現在豈不是爽呆了。結了婚,沒有婆媳麻煩,又能回自己家住。”


    許寞嫌棄的看著那盤豬腦,“是啊,最高興的就是我媽了。鬧騰了兩年,最頭疼的事解決了,女兒又還能回家住。”琢磨了一下,又說道,“我公公婆婆都是教授,在b大教書,思想也比較開明,估計就算住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什麽大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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