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和杜慶柏一起來的叫虎子的人在最後關頭反敗為勝贏得比賽,虎子最後的那一招迎來了全場的歡呼喝彩,虎子的對手也不得不驚歎與虎子最後一招的玄妙。


    虎子在一片掌聲中走下比武台。


    和他一起來的同伴歡喜的迎了上去。幾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他們都知道,虎子最後用的那招是杜慶柏給他們的那套刀法上的招式。


    幾人簇擁著虎子走到杜慶柏麵前,虎子一副大恩不言謝的模樣向杜慶柏拱了拱手。


    杜慶柏也給與回禮。


    如果最外層的隻有虎子一人贏了,眾人可以說是虎子在最後一課爆發出來了潛力,使用出了精妙的一招。但是虎子之後,另外兩個也獲得了勝利。眾人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現在最外層的成員加上杜慶柏已經連贏4場,全部晉級,已經不能算是僥幸了。這根本就是奇跡,要知道他們原本一年中有四個晉級都算是不錯了,這四個中還有兩個是從上一層刷下來的。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著看這一不可思議的結果。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奇跡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還會不斷的繼續,直到成為一則傳奇。


    杜慶柏又連贏三場之後,成功晉級到了第五層,第五層之後,隻有加入魔教兩年以上的人,才能接著比試,杜慶柏也隻能止步於此。


    比賽一直到天色漸晚,點起了火把才結束。


    有終平主持的所有這場比賽中晉級的成員參加的晚宴也在比賽結束後開始,地方就離比賽的擂台不遠。幾人徒步前往。


    一路上,眾人腳步輕快洋溢的心情無語言表,大家互相交互姓名。


    晚宴的場所是固定的,他們到的時候燈火通明已經擺好了飯菜,兩排的餐桌擺放整齊,桌子上擺放著精美的佳肴。看到這些佳肴,眾人才發現他們還真的餓了。眾人欣喜之餘紛紛坐下,終平開始講話,說的無非是一些鼓勵褒獎的話。


    杜慶柏坐在宴會的最尾端,不由得抬頭望天。天空中,星辰依舊,明月高懸。杜慶柏的心情也跟著這無限的銀河之景頓時心情開闊。


    終平講話結束,拿起酒杯開始給他們這些成功晉級的人一個一個的敬酒,並說上一句鼓勵的話。眾人都開始用或激動或希翼的表情期盼終平早早走到自己麵前。


    隨著終平的接近,杜慶柏的心正在砰砰砰的狂跳,手上的酒杯在他不自覺的大力下被掰成了兩半,他的眼睛也和所有人一眼熱切的跟隨者終平移動,別人眼中的是熱切是欣喜,他眼中的是一種審視。


    這個就是他要殺的人呀!殺人。


    終平在給所有人敬完酒之後,才緩慢的走形杜慶柏。杜慶柏的眼睛猛然一陣收縮,杜慶柏低頭掩飾。


    終平目光炯炯不大也不小,不緊不慢的聲音像是一種警告又像是什麽意思也沒有。“杜慶柏……我還是教你李杜的好。無論你加入自聖教的目的是什麽,我都在這裏敬你一杯。”


    杜慶柏在在終平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站在他桌前的終平。周圍出現騷動,就在杜慶柏身邊的人要好心提醒他的時候,杜慶柏抬頭眼中一點平靜,他站起身用哪個被他捏段的酒杯與終平的酒杯相碰。兩隻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終平在看到杜慶柏仰頭喝酒之後才慢悠悠仰頭。


    就在終平仰起頭的一霎,杜慶柏的刀已經對著他迎麵一擊,終平反應迅速用手中的酒杯一檔,可是一個酒杯怎麽能擋住杜慶柏全力的一擊,酒杯一分為二,和酒杯一樣的還有終平,此時的終平已經身首異處。腦袋在地上打了個滾,麵上還保持著死亡前一刻的驚慌。


    人在動殺念的時候,身上就會不自覺的產生殺氣。很多人就是根據殺氣來判斷是否有危險,終平是這種人,江湖上有很多人都是這種人。可是偏偏,杜慶柏很奇怪,他沒有殺氣。這也就是萬萬沒想到的地方。


    杜慶柏冷靜站在那裏,他的腳下就是終平的屍體。他沒有想到過,他殺過人之後居然是這樣的狀態。頭腦保持著高速的運轉,冷靜的知道自己殺了人,冷靜的在心裏描繪著逃跑路線,冷靜的計算著他可能會受到的攔截。


    大風吹過,火盆中的火焰在風中搖曳,整個場地也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他的身邊是因為終平的死而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的人。眾人都被這一突然間的變化弄蒙了,腦子中一片空白的時候已經做出了第一反應,有的人已經在連連後退,有的人咬牙擋在杜慶柏身前,有人則是臉色蒼白的看著杜慶柏手中染血的刀發呆。他們進門的時候明明被收繳了武器的,杜慶柏手上的那把刀是怎麽回事?


    杜慶柏向前跨進了一步,環顧眾人。一指終平道:“這個人是我的目標。”這句話,他是對著人群中的虎子三人說的。這句話也是告別。


    虎子三人在杜慶柏殺了終平之後第一時間跑到了杜慶柏麵前,看起來就像攔住杜慶柏的去路,實際上三人是在擋住更多的人接近杜慶柏。三人聽懂了杜慶柏的話,幾步可查的點點頭。


    杜慶柏又向前跨出了一步。“不想死的不要跟來。”


    眾人麵麵相覬,眼睜睜的看著杜慶柏走進了一片黑暗之中的山林,沒有一個人跟上。


    虎子三人交換了目光後,相互點點頭。


    虎子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大聲道:“堂主被殺了,快去通知教主。” 等他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教主,然後教主再下命令追擊杜慶柏。如此一來,中間的那段時間,杜慶柏都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眾人聽了紛紛附和,一群人成群結隊的往教主所住的溶洞前進。


    他們一從宴會的地方出來,就看到了聽到騷動來查看的暗衛。這消息一告訴暗衛,消息就像漲了翅膀一樣傳到了教主耳朵中。


    魔教教主正在用晚餐,他的麵前坐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李陽逆。


    教主陰沉著一張臉,李陽逆此時褪去了平時那副唯我獨尊的威嚴,笑嗬嗬的吃飯。不時的還會說上一句例如‘這飯菜真不錯,本座以後常來,你給準備著。’這樣的話,這個時候教主的臉色就會變得更加陰沉。李陽逆心情看起來也更加開心一些。


    嘈雜的聲音由遠而近。


    當門外的人被允許進來後,李陽逆啪的一聲把筷子按到了桌上,臉色不虞的看向因為剛才的聲響跪倒在桌邊的人。“不知道本座正在和教主吃飯嗎?”


    那人把頭低的更低。“屬下知道,隻是此事試管緊急。終平,終堂主被殺了。”


    教主拍案而起,原本陰沉的臉色,此時黑的已經能滴出墨水來了。與教主的表現相反的是李陽逆的反應。李陽逆聽到這裏,就像是早就知道會如此一樣,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不再去理會,而是拿起筷子接著吃飯。


    “誰殺的。”自己的堂主居然被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殺了,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這件事要是傳入江湖,他還要不要做人。


    “李杜。”


    “走。”


    教主一轉頭,一個人已經擋在了他麵前。是李陽逆。


    “這件事,你不要管。”李陽逆用一種命令的語調道。


    教主的理智在聽完李陽逆這句話後,居然還在。他對著屬下揮手。“安排人阻擊。”


    “已經安排了兩個大隊。”屬下已經不敢去看相對而站的兩人,使勁的把頭貼在胸前。聽到可以離開的命令,如臨大赦。


    屬下離開後,房間就陷入了沉默。


    一片死寂之中,兩人對視良久後教主微微歎了口氣,垂眼看向別處。“如果,你想拿回你的教主之位,我可以……”


    “當初本座讓你接替,就沒有想過還要拿回。這麽多年了,你還沒有像明白嗎?”李陽逆依舊是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態,嘴唇勾勒,一抹嘲弄就出現在他的臉上。但是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子的疲累,這種累是一種心累。


    教主被李陽逆臉上的高姿態和唇角的嘲弄刺痛了心,壓抑了一個月的心情噴湧而出。“那你回來幹什麽?你為什麽還要回來。”這個問題從李陽逆再次出現開始,就成了他心頭的一根刺。不是單純的因為李陽逆的到來妨礙到了他教主的權威,也不是因為李陽逆威脅到了他的地位。讓他一直無法開解的還有更多。


    一股腦的問完,教主轉身就走,再待下去,他怕他會做出更加不理智的事情。


    李陽逆一把鉗住教主的手腕。“你要去哪兒?”不等教主回答,李陽逆深吸口氣,某種就要宣泄而出的感情被他狠狠地壓抑。“本座回來自然是幫你。”這毋庸置疑的回答,卻沒有辦法安教主的心。


    教主想要大力的甩開李陽逆的手,沒成功。冷哼一聲,冰冷的眼神如利箭般射向李陽逆。“幫我?教中堂主被殺,裏攔住我不讓我去捉拿凶手也是為了幫我?那麽為什麽三年前聖教被圍攻的時候不會來,為什麽十年前我臥床不起的時候不會來幫我,偏偏在我宣布要她兒子接任教主之位的時候回來幫我。”


    李陽逆有充足的理由,隻是他此時卻沒辦法說出口。他隻是看著教主,用一雙沉默的眼睛看著教主。末了,李陽逆這樣說:“因為我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是你受益的。所以我回來了。”李陽逆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柔和。這隻是他此次回來的理由之一。


    教主一怔,就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耳邊是屬於別人的心跳。教主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時候她還沒有死的時候。


    “李杜是她的兒子。”


    教主聽到李陽逆的話,瞬間瞳孔放大婚事如置冰窟,前一刻的溫暖如泡影灰飛煙滅。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銀月冰月扔了一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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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收到雷的時候,很開心,有種驚喜感。


    現在收到雷,同樣很開心,但是莫名的有種心虛感。o(n_n)o哈哈哈~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誠惶誠恐呀親。 害怕辜負了親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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