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待節操方麵的事,我一向秉承著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原則。現在青天白日的,真一少年,你居然要和我談睡覺這等事,我是決不允許的。


    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抄起身旁的枕頭狠狠的砸向真一的頭。


    “啊,很疼啊,混蛋!”真一摸著頭,朝我瞪了一眼。


    我反瞪過去,“去你的,死基佬,你要是把我和你的事說出去,我就和你同歸於盡。”想必我說道“同歸於盡”時表情是極為猙獰的。


    但顯然真一對我的威脅毫不在意,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瞟了我一眼,然後反身倒在床上,雙手抱著枕頭回了一句,“我可不是基佬,至今為止和我上過床的男人隻有你一個。”


    喂喂,為什麽我聽完這句話以後有種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的感覺,這不真實啊。


    我努力控製我開始忍不住抽搐的嘴角,推了推他的背,問道,“你是在說笑吧。”第一個男人什麽的話會讓我有罪惡感的好吧。


    隻見真一猛的翻過身,湛藍的眸子熠熠發光,“我是說真的。”


    額,接下來我是不是該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我滿臉糾結,突然,聽見真一“哧——”的一聲笑聲,我一愣,有些莫名的看著他。


    “高材生,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偏科的?”真一嬉笑著說道,“就因為你這樣,我才會選擇敲詐你的,床上這種關係,不是隻要有愛就行,有時候它就是一種赤=裸的利益關係。”


    少年,你說的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你的三觀在哪裏?


    真一接著說道,“隻要你把我供好了就行。”


    “啪——”我毫不猶豫的甩了他一巴掌,我想我是受夠了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了,這一巴掌也算是消了我心中的一點氣。


    真一側著臉,臉上晦暗不明。是不是我下手重了?手剛碰到他的肩膀,下一秒,卻被他揮開。轉過臉,視線交匯,空氣仿佛凝滯在這一刻,“我可不玩s。m這種重口味的遊戲。”真一用手摸了摸臉,淡淡說道。


    剛熄下去的怒火又有上漲的趨勢,我甩了甩手,冷笑了一聲,回道,“放心好了,我不是隻要供著你就好了,我怎麽舍得s。m你呢。”


    真一“嘖嘖”兩聲,“真是小心眼的家夥。”


    我默默扭過頭去,在跟這家夥對峙下去,我怕我的智商真的會被拉低。


    少年你快醒醒啊,你的三觀在呼喚你丫。


    正當我也想來個高聲呼喚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條件反射想按接聽鍵的手指頓住了,原因別無他二,隻要我這損友打來電話就沒什麽好事。在幾番掙紮之後,我心情極為沉重的按下鍵,“喂,今個兒是什麽風讓你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無力的問道。


    “春拒絕上學了,嚷著叫著想見你這個嵬大哥。”不知為何那一頭語氣有些咬牙切齒,咦,是我錯覺嗎。


    “我說優山,春可是你的親弟弟呀,這是應該你想辦法啊。”


    “這我知道,可春就是喜歡粘著你、信任你這個嵬——大——哥,一句話,你到底來不來。”我的後背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這個弟控還是那麽愛吃醋啊。


    這時,一旁的真一又湊過來,腦袋膩在我的肩窩,懶懶開口,“嗯?難道是你的那個?”真一朝我比了個小拇指。


    我見了額頭不自覺的冒出青筋,一把推過他壓低嗓子說道:“你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一樣是基佬啊。”


    “嗯?嵬,你說什麽?”這話被電話另一頭的優山聽去了。


    我急忙解釋,“沒什麽,我說我馬上就去。”


    優山聽了也不再糾纏,說了句“我們等你”就把電話掛了。


    我不由籲了口氣,放下手機對著真一有了些惱意,“我說你啊,能不能把你的三觀給我擺正點啊。”


    真一挑眉,戲謔的看了我好一會,然後倒頭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樣子。“你隻要把我伺候好就行。”末了,我聽到他這樣說。


    其實真正小心眼的是你吧。


    我歎了口氣,不過還是和真一囑咐了聲,“我先去朋友家了,不知道幾時回來,冰箱裏有一點熟食你要是餓了可以吃。”接著,就拿起露西露起動身前往優山家。對付小孩子還是要用點特殊的辦法啊。


    吉田優山,是我初中兼高中的同學,不知什麽時候起成了我的死黨,是一個標準的優等生。他有一個弟弟,叫春,個人覺得是個活潑的有點異常的娃,不知道為什麽,從第一次見麵時起就特別喜歡粘著我。想來我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孩子緣,不過也正因此,優山這弟控吃了多少飛醋。


    到了吉田家,碰巧碰到吉田他爸出門,四個黑衣保鏢護在身邊,一副嚴肅的模樣,與我擦肩時還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不過出於對長輩的禮貌我還是對他笑著打了聲招呼“吉田叔叔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死命的笑,我死命的笑,吉田叔叔,我可是個好孩子喲。


    如預料中的一樣,吉田他爸回都不回我一句就坐上車,揚塵而去。


    由於我並不是第一次到吉田家,估計優山先前也已經和門外的管家打好了招呼,所以管家見了我就對我說道,“八-九寺少爺,您來了,小人帶您去找少爺。”


    突然,一個黑影從一旁的灌木叢中竄出,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不用猜我也知道,整個吉田家能這樣對我的隻有一個人,我似無奈的將他微卷的黑發上粘著的草葉除掉,然後輕輕扒開死死扒著我衣服的他說道:“春,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這樣粘著我了。”


    “為什麽,難道嵬大哥不喜歡我了嗎?”春仰著頭,黑溜溜的眼睛像是在控訴我的無情。


    見狀我的頭又不自覺的疼了起來,夠了,春,你剛才那惹人誤解的話要是被你哥聽見了,我就慘了。


    但是——


    “怎麽會呢,春,嵬大哥可是最喜歡你了,是不是啊,嵬。”果然,我看見優山一張黑著的臉朝我們這邊走來。


    我身子一僵,被逼點了點頭。


    春見到優山就連忙躲到我身後,像是看到什麽洪水猛獸似的。這就是吉田兄弟的相處方式,所以優山才更加看我不爽啊,春,你不看看形式再行動嗎!


    果然,優山的臉更加的黑了。


    形式真的不太妙啊!


    “哈哈——”我隻能幹幹笑出聲來試圖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對了,春,你為什麽不想上學。”我想到了我來這的主要目的,便向春直接問道。


    春癟癟嘴,扭頭不看我。


    不想回答嗎。突然視線掃到春嘴角的傷痕,手迅速抓過春的手,和猜想的一樣,拳手的關節處擦破了皮。


    於是我笑著掰過春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打架了。”


    春的視線不自然的移開,正好證實了我的說法。


    我鬆開手,心裏默默歎了口氣,暗想道,男孩子啊,特別是像春一樣衝動的男生果然是免不了打架了的啊。


    望天。


    衝動是魔鬼。


    我又轉頭向優山問道,“校方這麽說?”


    優山抱胸,冷冷吐出四個字“暴力事件。”


    “嵬大哥。。。。。。”感覺衣角被人一拉,我低頭,看見春一臉像是做錯事的樣子,“嵬大哥會不會討厭我啊。”


    我蹲下身,揉了揉春的頭發,“笨蛋,嵬大哥怎麽會不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人,對了,我把露西露帶來了,嵬大哥剛做了首曲子,你要聽嗎?”


    春就是好騙,立馬就被我的話吸引過去,整個人都活躍了起來,“我要聽,我要聽,嵬大哥唱的歌最好聽了。”


    說著就拉著我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帶到他的房間。


    tely i been, i been losing sleep


    dreaming ''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but baby i been, i been prayin'' hard


    said no rs


    we''ll be counting stars


    yeah, we''ll be counting stars


    i see this life


    like a swinging vine


    swing my heart across the line


    in shing suns


    seek it out and ye shall find


    old, but i''m not that old


    young, but i''m not that bold


    and i don''t think the world is sold


    i''m just doing what we''re told


    i, feel soht


    but doing the worng thing


    i, feel so


    but doing the right thing


    i could lie, could lie, could lie


    everything that kills live


    明天,又到了那個日子了,真是討厭那。我第n次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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