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綜]三好少年勵誌記 作者：鴉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回憶到此結束。
在晴明說完我和藤原佐為的事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利威爾滔天的怒意，這男人本生心眼就不大啊。
“晴明——”我無奈的喚了他的名字。隻見他正彎著清明的眼睛偷笑，我在心中不禁歎了口氣，哎，這個男的果然無論在什麽時候都不放過看戲的機會啊。
“怎麽，被別人戳穿你的好事你不好意思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會臉紅啊。”利威爾冷冷說道。
“我失憶了不是。”我嬉皮笑臉的朝他解釋。
“所以呢，你可以名正言順——發——情——，恩？”尾調上轉，我的心不由一顫。
“利威爾。”我深深歎了口氣，抬眼與他對視，鄭重其事的對他說道，“我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夠保持清醒的。”
利威爾身子一頓，接著又是一聲冷哼。但是卻沒有在說話。
我輕輕一笑，雖然無法觸碰到他，但腦海中仍能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我低下頭，在虛空中於他的嘴唇上送去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對不起，我知道你很不高興，但有些事不是所有人能夠預料到的。”我這樣說。
“那他呢？”利威爾突然斜眼睨向晴明，晴明依舊彎著眼睛，臉上的笑一塵不染，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他……”我不知道該怎麽跟利威爾說，畢竟在我失憶時，我對晴明是有明顯的好感的。
“我？”這時，晴明突然開口，他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點著他的嘴唇，那嘴角大大的弧度，仿佛在考慮著什麽好玩的東西，這樣子的晴明在記憶中是最讓我頭疼的，果然，“嵬曾不止一次邀我共赴*呢。”我扶額，這個人果然語不驚人死不休。
利威爾聽了眼睛死死的看了晴明一會兒，覆上陰霾的灰色眼中隱藏著不明的情緒，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兵長！”我聲音略微放大，喊了利威爾一聲。
利威爾收回視線朝我送來一個淩厲的眼刀。
我又是一下重重的歎息。
轉頭無奈的看了晴明一眼，晴明挑釁般的朝我挑了個眉。我不住的搖搖頭，兩個男人也能成一台戲啊。
“好了好了，我投降還不行，你們高興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自暴自棄做起了甩手掌櫃。
晴明輕聲一笑，隻見他將手塞回衣袖，身子微微彎下，“鄙人寒舍破舊，不知君可願前去稍稍小憩一番？”居然是對利威爾的邀請。
想不到利威爾卻爽快的拒絕，“我還有事要做，嵬——”利威爾叫了我的名字，我疑惑的看向他，“你說你要帶我去看能變成鹽，連接世界各地的大海的。”他這麽說，臉上依然平靜無波。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是啊，這裏的海很漂亮呢。”抬頭看向夜空，星光點點，燦爛耀眼，“也許我們還能看到美麗的日出呢。”臉上不覺浮出一個微笑。
……
“我來帶路吧。”晴明提議道。便看見他隨手從袖子中掏出一張符咒，在空氣中一揮，符咒忽然燃燒，緊接著，一輛牛車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世界真有趣。”利威爾見後“嘖嘖”讚歎兩聲。
晴明將手插回衣袖，回以一笑，“真是見笑了。”
我們加上牛車，木床上拉上厚厚的簾子，裏麵很昏暗，隻有一盞像是快用完的油燈燃著混混的燭火，耳旁是木輪轉動的咕嚕聲。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晴明喊了一聲“到了”，我拉開帷幕，把腦袋探出去，一陣陣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迎麵而來，裹挾著水汽的海風潮濕陰冷，直直讓我打了個哆嗦。“好冷！”我不自覺的抱住胳膊念了一聲。
清明伸手將我推下牛車，身子輕鬆的跳下來，冷風灌入他寬大的狩衣中，發出獵獵的聲音，但他像是渾然不覺的，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容。他望向海與天的交界處，說道：“太陽快出來了。”
我也回頭望過去，卻什麽都沒看到。
“這就是海嗎？真的好大啊！”利威爾走到我跟前，說道，“眼中帶著點點的憧憬，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他那裏見到過的。“你生活的世界也是這樣嗎？”利威爾又突然開口問我，我一愣，搖頭回到，“我的世界是這幾百年後的樣子，環境不如現在這樣純粹，但生活中多了有很多便利的東西。”
“真是奇特啊，不同的世界……”不知是誰感慨了聲。
又是一聲歎息。
直至天際出現一道白光。
太陽如一顆燃燒的火球慢慢從海底下掙紮著、掙紮著，忽而跳出，海與天像被鋪上了一層如燎火般的雲錦。陽光金色燦爛，紅色褪下，天空、海麵開始澄澈起來，蔚藍蔚藍。海麵反射著粼粼的波光，海風也變得清新起來。
饒是曾經在雲海上見過無數次日升日落的我，也不禁再次被這美折服。
“兵長，好看吧。”我問道，側下頭，卻驚訝的發現利威爾披著陽光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好像要融化在這耀眼的陽光裏似的。
“不要說話，我的時間快到了。”我聽到他這麽說。
我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它，卻隻能身影相疊，無法碰觸。“我知道……怎麽樣。還滿意嗎？”
“我覺得至今為止你做的唯一能看的事。”
我“嗬嗬”兩下，“瞎說，我能把很多事做好的。”
“是啊……”利威爾的聲音淡下去，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他走了。”晴明的聲音從一頭傳來。
“走了……”我歎息般的說道，“也許，至始至終，我都該一個人的，應該早點有覺悟的……”
“不要這麽說。”晴明說著繞到我的麵前，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臉慢慢的靠近，一片溫暖如鴻毛般落在我的唇上。腦子沒由的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來，晴明已經站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笑意淡淡的看著我。“總有一天，所有的事都會完結的。”我聽到他這樣說。
我垂下眼簾，“晴明，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知道……現在的我——你在做危險的事。”
“哎呀，那該怎麽辦呢？”晴明回道，琉璃似的眼睛倒影著我的身影。
“看來我們得快點回去了。”
……
“歡迎回來，八-九寺君。”拉開門，壹原鬱子慵懶的斜躺在榻上，支著煙杆，繚繚的煙霧從她嫣紅的嘴唇中吐出，包裹著她著著華美旗袍的身軀。
“我回來了。”我對她淡淡一笑，又朝四處張望了番，“咦，怎麽不見打工的四月一日君呢，想著他那呆呆的模樣總讓人不覺的身心愉悅呢。”我說道。
“哎呀，真不巧，四月一日上學去了。”壹原鬱子回道，隻見她支起身子，細長的右腿架在左腿上，眼中萬種風情，“你不知道嗎？這次，你已經離開一個多月了，你的那個叫做吉田優山的朋友可是極壞了呢。”她持著煙杆指著在全露、多露手中被扔來扔去的手機，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幸災樂禍。
“什麽，怎麽可能，究竟為什麽！”我失聲叫道，急忙從全露、多露手中搶過來，果然，裏麵來自優山的未接電話和短信沾滿了整個手機內存，像是昭示著優山的擔憂……以及憤怒。怎麽辦……我忍不住撓撓頭，這下完蛋了。
“因為八-九寺君這次居然連續穿越兩個世界，再加上你另一個世界小情人的來訪、中間失憶的、不失憶的*，我也不敢相信才一個月呢。”壹原鬱子不緊不慢的調笑我說。
看來這女人真是什麽事都知道呢。
我扶額，有些疲憊的朝他揮揮手，“我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先走了。”
壹原鬱子毫無形象的拿著煙杆在空中胡亂揮舞，“再見了，八-九寺君——”
“一路走好。”全露、多露兩人相互間十指交叉，異口同聲道。這是，黑色的摩可拿也跳出來跟我道了聲再見。
走出次元魔女店，我撥了優山的電話，不過剛撥通下一秒我就有些後悔了，因為我發現我自己心裏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優山的怒火，況且按現在這個時間，優山是在上課吧，不會打擾他吧，就在這一係列的掙紮中，電話居然打通了。
“喂，你是誰啊。”優山冷冷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來。
我小心翼翼的說，“莫西莫西，優山，是我……那個，好久不見啊。”
“啊，是嵬啊，我以為你都死了。”優山帶著戲謔的味道說了一句，“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哦，也許你忘了，現在是上課時間。”
“嗬嗬，優山，我求你了，別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對他央求道。
感覺到電話另一邊的優山重重吸了口氣，像是極力克製自己的怒火，“好吧，我給你個解釋，晚上九點，paradise見。本來我是想到你家去找你的，哦，不過我忘了呢，咱們的嵬大少爺可在自己的公寓裏金屋藏嬌了呢？”
我歎了口氣，“我哪有，優山，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他隻是借住在我這。”
“哦是嗎……那我就先掛了——”
“等等！”我突然說道。
“怎麽了？”
“對不起，優山。”
“哼。”
掛了電話，我立刻朝家裏趕去，想到家裏現在不是我一個人住的，離開了這麽長時間，我真不知道真一這小子是不是腦子一蹦就把我的房子給拆了。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從來沒問過真一的手機號碼，真是大意啊。回去一定要記得去問問他。
這時，電話又突然想起了，知道我手機電話的人並不多，但看看這電話，卻是從未見過的，我疑惑的接通電話，“喂——”
“喂，您好，請問您認識岡崎真一嗎？”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真一？這小子幾時知道我電話的，我疑惑的想著，有些遲疑的回到，“我是他的同居人，請問他怎麽了。”
“您好，這裏是派出所，您的朋友貌似被卷入了暴力事件，不過他什麽都不願說，我們從他手機裏找到你的名字，所以請你麻煩來接一下他。”
“恩，可以，我這就去。”
想不到我回到這世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派出所接人，真是不好的兆頭。我心裏默默念叨，不過暴力事件，真一不會受傷了吧？說實在的，我還是有點擔心他的。
等來到派出所，果然看到真一少年受了傷，那張精致的臉蛋是破相了。他和一位警察大叔對坐著，警察大叔問他話，他卻愛理不理。
“你好，我是八－九寺嵬，是來接真一的。”我走上前去，微微彎腰朝那警察大叔打了個招呼。
那大叔轉過頭來，滿臉輕視的上下打量我一番，“看你的樣子還是學生，我猜猜，高中生。我看你們這些小子整天閑著沒事就會惹是生非，真不知道你們怎麽又臉麵活著去麵對生你養你的父母，你看看，這小子染得是什麽顏色的頭發，那環怎麽這麽多……還有你，一個男人跟娘們一樣戴美瞳算什麽？要是我有權利，就把你們兩小子統統抓緊監獄，免得出來禍害社會！”他劈裏啪啦就對我說了一通。
“啪——”我將隨手放在衣服口袋裏的學生證拍在他的辦公桌上。臉上是公式化的笑容，“謝謝大叔關心，我還在讀高中。”
“高中？物以類聚。讓我看看你這小子究竟哪個學校肯收你。”警察大叔視線向下，原本囂張的表情突然像吃了狗屎一般，“明華高中，你居然是那所全國偏差值最高的學校的學生？！”他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謝謝大叔關心，最近我的偏差值測出有78，看來目前我是不會被趕出學校的。”我收回我的學生證，拍了拍上麵不存在的灰，轉頭對真一說，“走吧，我晚上還有事。”
真一聽後“刷拉——”的站起身，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大叔，我想你需要去看看眼科了。”最後，我對他說道。
在晴明說完我和藤原佐為的事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利威爾滔天的怒意，這男人本生心眼就不大啊。
“晴明——”我無奈的喚了他的名字。隻見他正彎著清明的眼睛偷笑，我在心中不禁歎了口氣，哎，這個男的果然無論在什麽時候都不放過看戲的機會啊。
“怎麽，被別人戳穿你的好事你不好意思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會臉紅啊。”利威爾冷冷說道。
“我失憶了不是。”我嬉皮笑臉的朝他解釋。
“所以呢，你可以名正言順——發——情——，恩？”尾調上轉，我的心不由一顫。
“利威爾。”我深深歎了口氣，抬眼與他對視，鄭重其事的對他說道，“我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夠保持清醒的。”
利威爾身子一頓，接著又是一聲冷哼。但是卻沒有在說話。
我輕輕一笑，雖然無法觸碰到他，但腦海中仍能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我低下頭，在虛空中於他的嘴唇上送去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對不起，我知道你很不高興，但有些事不是所有人能夠預料到的。”我這樣說。
“那他呢？”利威爾突然斜眼睨向晴明，晴明依舊彎著眼睛，臉上的笑一塵不染，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他……”我不知道該怎麽跟利威爾說，畢竟在我失憶時，我對晴明是有明顯的好感的。
“我？”這時，晴明突然開口，他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點著他的嘴唇，那嘴角大大的弧度，仿佛在考慮著什麽好玩的東西，這樣子的晴明在記憶中是最讓我頭疼的，果然，“嵬曾不止一次邀我共赴*呢。”我扶額，這個人果然語不驚人死不休。
利威爾聽了眼睛死死的看了晴明一會兒，覆上陰霾的灰色眼中隱藏著不明的情緒，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兵長！”我聲音略微放大，喊了利威爾一聲。
利威爾收回視線朝我送來一個淩厲的眼刀。
我又是一下重重的歎息。
轉頭無奈的看了晴明一眼，晴明挑釁般的朝我挑了個眉。我不住的搖搖頭，兩個男人也能成一台戲啊。
“好了好了，我投降還不行，你們高興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自暴自棄做起了甩手掌櫃。
晴明輕聲一笑，隻見他將手塞回衣袖，身子微微彎下，“鄙人寒舍破舊，不知君可願前去稍稍小憩一番？”居然是對利威爾的邀請。
想不到利威爾卻爽快的拒絕，“我還有事要做，嵬——”利威爾叫了我的名字，我疑惑的看向他，“你說你要帶我去看能變成鹽，連接世界各地的大海的。”他這麽說，臉上依然平靜無波。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是啊，這裏的海很漂亮呢。”抬頭看向夜空，星光點點，燦爛耀眼，“也許我們還能看到美麗的日出呢。”臉上不覺浮出一個微笑。
……
“我來帶路吧。”晴明提議道。便看見他隨手從袖子中掏出一張符咒，在空氣中一揮，符咒忽然燃燒，緊接著，一輛牛車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世界真有趣。”利威爾見後“嘖嘖”讚歎兩聲。
晴明將手插回衣袖，回以一笑，“真是見笑了。”
我們加上牛車，木床上拉上厚厚的簾子，裏麵很昏暗，隻有一盞像是快用完的油燈燃著混混的燭火，耳旁是木輪轉動的咕嚕聲。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晴明喊了一聲“到了”，我拉開帷幕，把腦袋探出去，一陣陣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迎麵而來，裹挾著水汽的海風潮濕陰冷，直直讓我打了個哆嗦。“好冷！”我不自覺的抱住胳膊念了一聲。
清明伸手將我推下牛車，身子輕鬆的跳下來，冷風灌入他寬大的狩衣中，發出獵獵的聲音，但他像是渾然不覺的，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容。他望向海與天的交界處，說道：“太陽快出來了。”
我也回頭望過去，卻什麽都沒看到。
“這就是海嗎？真的好大啊！”利威爾走到我跟前，說道，“眼中帶著點點的憧憬，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他那裏見到過的。“你生活的世界也是這樣嗎？”利威爾又突然開口問我，我一愣，搖頭回到，“我的世界是這幾百年後的樣子，環境不如現在這樣純粹，但生活中多了有很多便利的東西。”
“真是奇特啊，不同的世界……”不知是誰感慨了聲。
又是一聲歎息。
直至天際出現一道白光。
太陽如一顆燃燒的火球慢慢從海底下掙紮著、掙紮著，忽而跳出，海與天像被鋪上了一層如燎火般的雲錦。陽光金色燦爛，紅色褪下，天空、海麵開始澄澈起來，蔚藍蔚藍。海麵反射著粼粼的波光，海風也變得清新起來。
饒是曾經在雲海上見過無數次日升日落的我，也不禁再次被這美折服。
“兵長，好看吧。”我問道，側下頭，卻驚訝的發現利威爾披著陽光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好像要融化在這耀眼的陽光裏似的。
“不要說話，我的時間快到了。”我聽到他這麽說。
我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它，卻隻能身影相疊，無法碰觸。“我知道……怎麽樣。還滿意嗎？”
“我覺得至今為止你做的唯一能看的事。”
我“嗬嗬”兩下，“瞎說，我能把很多事做好的。”
“是啊……”利威爾的聲音淡下去，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他走了。”晴明的聲音從一頭傳來。
“走了……”我歎息般的說道，“也許，至始至終，我都該一個人的，應該早點有覺悟的……”
“不要這麽說。”晴明說著繞到我的麵前，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臉慢慢的靠近，一片溫暖如鴻毛般落在我的唇上。腦子沒由的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來，晴明已經站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笑意淡淡的看著我。“總有一天，所有的事都會完結的。”我聽到他這樣說。
我垂下眼簾，“晴明，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知道……現在的我——你在做危險的事。”
“哎呀，那該怎麽辦呢？”晴明回道，琉璃似的眼睛倒影著我的身影。
“看來我們得快點回去了。”
……
“歡迎回來，八-九寺君。”拉開門，壹原鬱子慵懶的斜躺在榻上，支著煙杆，繚繚的煙霧從她嫣紅的嘴唇中吐出，包裹著她著著華美旗袍的身軀。
“我回來了。”我對她淡淡一笑，又朝四處張望了番，“咦，怎麽不見打工的四月一日君呢，想著他那呆呆的模樣總讓人不覺的身心愉悅呢。”我說道。
“哎呀，真不巧，四月一日上學去了。”壹原鬱子回道，隻見她支起身子，細長的右腿架在左腿上，眼中萬種風情，“你不知道嗎？這次，你已經離開一個多月了，你的那個叫做吉田優山的朋友可是極壞了呢。”她持著煙杆指著在全露、多露手中被扔來扔去的手機，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幸災樂禍。
“什麽，怎麽可能，究竟為什麽！”我失聲叫道，急忙從全露、多露手中搶過來，果然，裏麵來自優山的未接電話和短信沾滿了整個手機內存，像是昭示著優山的擔憂……以及憤怒。怎麽辦……我忍不住撓撓頭，這下完蛋了。
“因為八-九寺君這次居然連續穿越兩個世界，再加上你另一個世界小情人的來訪、中間失憶的、不失憶的*，我也不敢相信才一個月呢。”壹原鬱子不緊不慢的調笑我說。
看來這女人真是什麽事都知道呢。
我扶額，有些疲憊的朝他揮揮手，“我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先走了。”
壹原鬱子毫無形象的拿著煙杆在空中胡亂揮舞，“再見了，八-九寺君——”
“一路走好。”全露、多露兩人相互間十指交叉，異口同聲道。這是，黑色的摩可拿也跳出來跟我道了聲再見。
走出次元魔女店，我撥了優山的電話，不過剛撥通下一秒我就有些後悔了，因為我發現我自己心裏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優山的怒火，況且按現在這個時間，優山是在上課吧，不會打擾他吧，就在這一係列的掙紮中，電話居然打通了。
“喂，你是誰啊。”優山冷冷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來。
我小心翼翼的說，“莫西莫西，優山，是我……那個，好久不見啊。”
“啊，是嵬啊，我以為你都死了。”優山帶著戲謔的味道說了一句，“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哦，也許你忘了，現在是上課時間。”
“嗬嗬，優山，我求你了，別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對他央求道。
感覺到電話另一邊的優山重重吸了口氣，像是極力克製自己的怒火，“好吧，我給你個解釋，晚上九點，paradise見。本來我是想到你家去找你的，哦，不過我忘了呢，咱們的嵬大少爺可在自己的公寓裏金屋藏嬌了呢？”
我歎了口氣，“我哪有，優山，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他隻是借住在我這。”
“哦是嗎……那我就先掛了——”
“等等！”我突然說道。
“怎麽了？”
“對不起，優山。”
“哼。”
掛了電話，我立刻朝家裏趕去，想到家裏現在不是我一個人住的，離開了這麽長時間，我真不知道真一這小子是不是腦子一蹦就把我的房子給拆了。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從來沒問過真一的手機號碼，真是大意啊。回去一定要記得去問問他。
這時，電話又突然想起了，知道我手機電話的人並不多，但看看這電話，卻是從未見過的，我疑惑的接通電話，“喂——”
“喂，您好，請問您認識岡崎真一嗎？”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真一？這小子幾時知道我電話的，我疑惑的想著，有些遲疑的回到，“我是他的同居人，請問他怎麽了。”
“您好，這裏是派出所，您的朋友貌似被卷入了暴力事件，不過他什麽都不願說，我們從他手機裏找到你的名字，所以請你麻煩來接一下他。”
“恩，可以，我這就去。”
想不到我回到這世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派出所接人，真是不好的兆頭。我心裏默默念叨，不過暴力事件，真一不會受傷了吧？說實在的，我還是有點擔心他的。
等來到派出所，果然看到真一少年受了傷，那張精致的臉蛋是破相了。他和一位警察大叔對坐著，警察大叔問他話，他卻愛理不理。
“你好，我是八－九寺嵬，是來接真一的。”我走上前去，微微彎腰朝那警察大叔打了個招呼。
那大叔轉過頭來，滿臉輕視的上下打量我一番，“看你的樣子還是學生，我猜猜，高中生。我看你們這些小子整天閑著沒事就會惹是生非，真不知道你們怎麽又臉麵活著去麵對生你養你的父母，你看看，這小子染得是什麽顏色的頭發，那環怎麽這麽多……還有你，一個男人跟娘們一樣戴美瞳算什麽？要是我有權利，就把你們兩小子統統抓緊監獄，免得出來禍害社會！”他劈裏啪啦就對我說了一通。
“啪——”我將隨手放在衣服口袋裏的學生證拍在他的辦公桌上。臉上是公式化的笑容，“謝謝大叔關心，我還在讀高中。”
“高中？物以類聚。讓我看看你這小子究竟哪個學校肯收你。”警察大叔視線向下，原本囂張的表情突然像吃了狗屎一般，“明華高中，你居然是那所全國偏差值最高的學校的學生？！”他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謝謝大叔關心，最近我的偏差值測出有78，看來目前我是不會被趕出學校的。”我收回我的學生證，拍了拍上麵不存在的灰，轉頭對真一說，“走吧，我晚上還有事。”
真一聽後“刷拉——”的站起身，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大叔，我想你需要去看看眼科了。”最後，我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