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實神探大叔貼上什麽‘不要臉’‘不正經’‘不純潔’的三不標簽,宋悠悠也有些不爽,忍不住又頂撞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麽隨便不隨便的……”


    話未說完,神探大叔又噴了:“你還有臉說?”


    被噴了一臉吐沫星子,宋悠悠終於又老實了,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大叔,您,您真的沒事兒?”


    “……”


    一見神探大叔沉默了,宋悠悠嚇到了。


    艾瑪!這玩笑可開不得呀!神探大叔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貌似和她息息相關呀!就算她不嫌棄神探大叔不能那啥那啥,可她也不能帶著那膜陪他守一輩子活寡呀!


    這麽擔心著,宋悠悠心裏就像是吊著十五桶水在上上又下下:“大叔,您,您不是真有事吧?”


    真不愛搭理這丫頭,可不搭理她又在那胡思亂想,聶冷無奈,隻能咬牙道:“沒有。”


    “真沒有?”


    “都說了沒有了,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樣?”


    許是傷了命根子的原因,神探大叔的脾氣今天是完全控製不好力道,隻要一開口,絕對是火花四射,火星亂舞。宋悠悠很識趣地點了點頭,認真地說了一句:“我,聽得懂人話的。”


    “……”


    神探大叔鬱結了,氣得一個字也再說不出來,宋悠悠一見情況不對,馬上又說道:“神探大叔,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我這不是趕來負責了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負責?你怎麽負責?”


    心一橫,宋悠悠咬牙道:“大叔,您放心吧!如果您以後真的不能人道的話,我會跟您結婚的,保證不讓別人知道您的身體有‘硬’傷。”


    “結婚?你想得美。”


    “……”


    宋悠悠默了,神探大叔果然還沒有氣糊塗,她如此的‘用心’還是被神探大叔看穿了,可是,神探大叔那是什麽表情?她有那麽差嗎?和她結婚真的有那麽丟人嗎?


    “你剛剛還說了什麽?不能人道?”


    最後的四個字,神探大叔幾乎是切齒而出,宋悠悠一聽便知道要壞事,立馬又狗腿道:“啊!大叔您誤會了,我,我是說如果,如果……”


    “滾,馬上!”


    自從遇到這丫頭,他說得最多的莫過於這個滾字,要換了其它的女孩子,不用這麽多,隻一個滾字就能讓人家梨花帶雨,掩麵離去。可眼前這一個,怎麽就臉皮能這麽厚呢?


    無心再和這丫頭打嘴官司,聶冷霍地起身,拎起宋悠悠的衣領就要往外扔,宋悠悠不幹,一邊掙紮一邊叫:“大叔,大叔,大叔……”


    一個不走,一個不留,拉拉扯扯間,宋悠悠白天稍稍崴過一下的腳,又不小心崴到了。吃痛,她跌坐回地上,順勢便抱著小腳大叫起來:“啊!痛,痛痛痛!”


    見她似乎受傷了,聶冷連忙鬆了手,蹭下身子就去檢查她的腳。


    “很疼嗎?”


    “嗯!”


    “這樣呢?疼嗎?”


    搖頭,宋悠悠隻是看著神探大叔的俊臉傻笑。


    “那這樣呢?”


    繼續搖頭,宋悠悠心裏的粉紅心心又開始不停往外冒,艾瑪!神探大叔真是太帥了,就算是受傷了也能帥到天雷滾滾,人神共憤!還有,神探大叔其實多關心她啊!聽她叫了一聲就來幫她檢查腳,她果然沒有春心付錯,她果然還是選對了人。


    “可能崴到了,不過沒傷著骨頭,不要緊……”


    說著說著,聶冷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停了嘴,順勢抬頭,剛看清宋悠悠那雙冒著紅心的大眼睛,她突然便湊了過來,啵地一聲,狠狠在神探大叔的嘴上親了一大口。偷襲成功,宋悠悠樂不可支,再度化身妖精,雙手一伸便勾上了神探大叔的脖子,拉近自己貼耳道:“大叔,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關心?他關心個屁!


    神探大叔大火,怒不可遏,雙手齊齊一用力,便將宋小妖精的雙手扯了下來,再然後二話不說朝外拖。宋悠悠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出來神探大叔不舍得傷自己後,故意怎麽淒慘怎麽整,當她整個人都貼在地麵上被神探大叔拖行了兩米後,神探大叔終於狠不下心了。


    恨恨地扔下她,神探大叔大喝道:“宋悠悠,你到底要幹嘛?”


    “幹你。”


    幹脆有力的兩個字一出口,神探大叔石化了。


    惡虎撲食,宋悠悠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終於又一次成功將神探大叔撲倒,當她終於強壓在神探大叔身上之後,她非常曖昧地說了一句話:“就算上岸後你真的要送我離開,可是,也不妨礙我們‘幹’正事的,對不對?大叔?”


    吐氣如蘭,那一聲大叔軟軟膩膩,聽得人心都在顫。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主動要她叫大叔的,可是,在人前他又要她叫老大,所以,老大是叫給別人聽的,大叔是在辦事的時候叫給他聽的,這一點,她分的很清。


    “大叔,你喜歡我叫你大叔嗎?”


    該推開她的,可她身上那股子幽香又開始在他心頭小手一般的撓,聶冷沒有動,隻拿一種淩厲的眸光,緊緊鎖住她絕美的小臉,略有些生氣地問:“宋悠悠,你就那麽饑渴?是個男人就想撲?”


    宋悠悠搖頭,眸光如水,媚媚柔柔:“我隻撲你。”


    眉一鬆,他言色如冷:“我是誰?”


    “你是,聶冷。”


    笑眯眯地吐出他的名字,宋悠悠再不猶豫,又一次送上自己的香唇,對準神探大叔那無情微冷的薄唇,輕輕地貼了上去。


    瞬間,船艙內曖昧指數直線飆升。


    燥,暴燥!


    強壓著內心邪惡的衝動,抑製著身體想要的本能,神探大叔終於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當女上男下改為女下男上,宋悠悠得意了,神探大叔卻起身了。


    等等,什麽情況?


    神探大叔不繼續的麽?為什麽突然站起來了?直直地躺在地上,宋悠悠腦子有點懵,上一次的時候,神探大叔不是這樣的呀!他明明被自己親了幾口就反撲了,今天,今天也反撲了,隻是為什麽又爬起來了?


    對自己沒興趣?還是說,小神探真的已經…失用作用了?


    想到這裏,宋悠悠大驚,一骨碌便爬坐起來,還未來得及站直了身子,神探大叔冰冷的聲音,又從頭頂上傳來:“投懷送抱,不覺得下賤麽?”


    “……”


    下賤?神探大叔是不是瘋了?竟然用這樣凶殘的詞?不帶這麽罵人的,她就算是主動那也是因為喜歡他呀,怎麽就成下賤了?


    “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自己滾還是我幫你?”


    寒著臉說話,見她起身,聶冷突然又背過身去,本隻想借此掩飾身體的尷尬,可他那樣的動作,看在宋悠悠的眼裏,愕然又變成了嫌棄,眼一紅,宋悠悠委屈得直掉淚。


    “大叔,你……”


    翻臉如翻書啊?變臉如變色啊?剛才不是還熱情如火呢?剛才不是還十分享受呢?突然就過河拆橋了?


    就算自己有錯,可自己終歸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會巴巴地跑來這裏挨罵,不都是因為一個關心麽?他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這麽罵她,宋悠悠心裏哽著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憋得她要難受死了。


    “十,九,八,七……”


    擦,還倒數上數了,宋悠悠鬱結了,氣憤了,全身上下的毛孔都似被堵上了,那憋悶的感覺啊!直衝雲霄。


    “不用再數了,我走。”


    她是不要臉,她是下賤,可她再沒節操她也有尊嚴。雖然她的尊嚴從來沒被神探大叔認可過,但她今天想要用行動告訴神探大叔,驕傲的她依然有她驕傲的尊嚴。


    不用他再趕,她走就是。


    鼓著腮幫子,宋悠悠前腳走出了神探大叔的屋,後腳便聽到神探大叔暴怒的甩門聲,那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傳來,有如擊打在宋悠悠頭頭的兩悶棍,疼得她眼淚撲撲往下掉。


    她哪裏下賤了?不過就是想借機試試神探大叔的反應,看看他那‘功能’還健全不健全,可現在,‘功能’是試出來了,可宋小妖精的心也惶恐了。


    神呐!神探大叔好像真的不行了呀!投懷送抱他都沒有感覺了,腫麽辦腫麽辦?


    接下來的幾天裏,宋悠悠再沒有見到過聶冷,明明同在一條船上,可因為聶冷的刻意,宋悠悠終於找不到他的人,也曾試過想要再次闖進他的屋,可從那天晚上以後,嚴子格便守在了守長的房外邊,隻要宋悠悠一靠近,立馬便會被嚴子格驅逐到十米之外。一連試了三天,最後,宋悠悠終於認命了,再也不去煩神探大叔了。


    又是一個星期轉眼就過去,搜救工作也基本到了最後收尾的階段,剩下的工作用不著太著遠山號上的設備也裝置,於是,軍方的某首長終於發話了,回航。


    然後,悠閑了近半個月的宋悠悠惶恐了,蝦米,回航?那豈不是說她馬上就得上岸了,上岸後馬上就得滾走了?天啊!她還沒有搞定神探大叔,腫麽可以就此離去?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此時此刻,為了留下來,唯有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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