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攬著黑衣女了木婉清,飄飄向前,身法奇快。他曉得段譽是騎馬向劍湖宮而行,自是識得路,腳下疾行,想追上段譽,早早將這個女子甩掉,她委實是個麻煩。


    木婉清身子無法動彈,見自己被男人抱住,一時急怒攻心,加上身體虛弱,突然間一陣眩暈,登時昏了過去。


    一口氣跑了一刻鍾,王信搖搖頭放棄了,照理來說,自己的淩波微步境界頗高,速度極快,也應追上了。沒想那匹黑馬跑起來極快,王信連個影兒都看不到了。當下腳下一停,落在一片大樹林旁,休息一會兒再說。他將黑衣女子放下,低頭打量一眼,卻見她已經昏迷過去。


    王信一笑,搖了搖頭。剛才那一下,若不是自己身法快,已經被毒箭射中。他心下明白這般喜怒無常僻乖戾的女子,就跟她的那匹黑馬一般,得好好**才行。好言好語根本白搭,她隻會越來越驕橫,不但不會領情,反而更加反感,更加瞧不起自己。


    當下從懷中摸出金瘡藥,撕開她傷口附近的衣衫,挑了一些敷上。王信為木婉清上藥。可憐王信半輩子的宅男,剛轉世有了一個絕色侍女,又得到個女神未婚妻和雙胞胎媵女。本以為性福生活將要展開,卻又落入這個世界。此刻為她上藥,不可避免碰觸到了她傷口附近的肌膚,隻覺手指撫摸處光滑細膩,心神不免為之一蕩。忙暗自警醒,深吸一口氣,定住心神,繼續為木婉清處理傷口。


    好一會兒,王信才將木婉清的傷口都處理完。擦了擦頭頂的汗,忽聽到木婉清在昏迷中說道:“水…水……”取了背囊裏的水袋,解開她蒙麵黑巾。隻見一張臉秀麗絕俗,嘴唇血色極淡。此刻她雙目緊閉,因傷痛之故,而眉頭微顰,卻也顯得楚楚可憐,嬌柔婉轉。


    王信給她喂了幾口水,又重新給她帶上麵巾。卻不想她喝了水轉醒過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閃著憤恨,恨恨瞪著自己。王信見了不由汕汕一笑,解了穴道放開她。


    “我昏去之時,你揭了我麵幕?”木婉清狠狠地道。“不揭麵幕怎麽喂你喝的水!”既然做了,王信就不會否認。“無恥之徒!”木婉清狠狠罵了一聲,抬手便要射出毒箭。王信早有準備,一把扣住她的脈門,半蹭著身子把她按在大腿上,‘啪啪啪’在她的翹臀上連打了三下。打過之後,王信心中一片舒暢,早就想這麽做了!


    木婉清漸紅了臉,卻被王信按著,掙紮不得。良久木婉清低聲道:“我曾立過毒誓,若有那一個男子見到了我臉,我如不殺他,便得嫁他。你如今見了我的容貌,我又殺不得你,你可願娶我?”“你長得到是挺美的,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點得先說明了,我有未婚妻的!”王信道。“你去殺了你那個未婚妻,再來娶我就是!”


    王信聽了大惱,又是‘啪啪啪’的一頓,“她不在這世界,你去殺好了,我不攔你,有本事你去!”“不在世上!什麽意思?哦……”木婉清並不知道王信說得是在另一個世界有未婚妻,沒想到王信說的就是字麵意思,“我知道了,不就是……,偏要說得讓人聽不懂!好吧,我不跟她計較,你娶不娶我?”王信也是有意誤導,自然是不會解釋清楚了!


    “行,不過你這脾氣可得改改!”心想我可是沒有騙你的意思,不過你自個兒理解錯了,我也不會分說。“日後你是我丈夫,我自然聽你的,你……不喜歡,我改了就是!”說完又道:“我……叫木婉清,你……相公叫什麽名字?”


    都叫了相公了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事有點挺可樂的!王信哈哈一笑:“水木清華,婉兮清揚。名字不錯,挺好聽的。我叫王信,也叫王岡。”木婉清聽了他的讚語,很是歡喜,又有些奇怪的問道:“相公怎麽有兩個名兒?”“這你就不用問了,說了你也不明白的!”王信有點感歎的道。“我很笨嗎?”木婉清聽了王信的話,頓時又炸毛了!‘啪’的又是一下,“剛說了要改脾氣,又來了!”說完王信又‘啪啪啪’的打了幾下。


    木婉清掙紮了兩下就不再動彈,王信有些奇怪,轉過她的身子,隻見她眼中含滿了淚水。見到她這副樣子,王信也有些心軟了,伸手摘了她的麵幕,道:“已後就不用帶這個了!”又揉著她的翹臀,問:“還疼嗎?”


    “不……不……不疼了!”木婉清被王信揉著臀部,頓時渾身僵硬,麵色通紅,羞得說不出話來!“以後要聽話知道嗎?”王信促狹的又揉了幾下。“知……知道了!”木婉清這會兒已經有點了迷糊了,王信說什麽就應什麽。抱個人蹭著久了,腿有些兒麻,王信抱著她站直身子,放開了她。見她有點站立不穩,連忙扶住了。


    木婉清垂著頭不敢去看王信,滿臉通紅。“婉清你家中還有什麽人?”因她傷勢嚴重,王信背著一麵往前走,一麵沒話找話的說道。“我從小是師父帶大的,師父叫作‘幽穀客’,沒有父母!”說到父母,木婉清有些黯然。王信連忙轉開話頭,“你是怎麽會被人追殺的?”木婉清道:“師父說是兩個女子害苦了她一生,這大仇非報不可!我和師父先去蘇州殺一個姓王的女子,這壞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沒見到她麵,反給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來。”


    王信又問:“那你師父呢?”木婉清道:“上次在蘇州失散了!”王信道:“你師父說要殺的另外一人是刀白鳳吧?”木婉清很是驚奇,問道:“是啊,你怎知道?”


    “哈哈!以後別亂殺人,知道嗎!你師父叫你殺的兩個人也別去殺了。”王信吩咐道。“為什麽不能殺!”木婉清頓時急了。王信皺眉道:“你又不聽話了!”


    見了王信皺眉,木婉清頓時一隻手護了臀部,怯怯懦懦地說道:“可是‘師恩深重,師命難違’!”見她這麽說王信也不好強迫,便退一步道:“那你就不用特意去找她們,碰到了再說。”


    木婉清顯然是不願意的,又不敢跟王信扭著,便免免強強答道:“好吧!日後師父問起來,那怎麽辦?”王信道:“見了你師父,我來跟她說。”


    木婉清很高興的應“好”隨即皺眉道:“我師父常說,天下男子都是負心薄幸之徒,她從來不見男子的。”又對王信說道:“我什麽都聽你的了,可不許你負心薄幸。”


    “我會對你好的!”


    倆人說著話兒,不覺就來到了無量山下。隻見到木婉清的黑馬長嘶一聲,跑過來,木婉清高興的攬著馬頭,叫著‘黑玫瑰’,又給馬兒介紹了王信。隻是卻沒看到段譽,王信雖然有些奇怪,也沒在意。此時天色已黑,倆人也不再上山,就在山腳下找了一戶農家,打算明日再上山。


    王信敲開了門戶,出來的是一老漢,“老丈,我等夫妻二人白天行路錯過了宿頭,想要在此借宿一晚,請老丈行個方便!”老漢打量了王信倆人幾眼就讓了開來,很是客氣。走進屋內,還坐著一個老婦人。王信又拿出一貫銅錢,請農婦幫忙整治一些吃食,給‘黑玫瑰’泡了些黃豆喂食。


    吃完飯,進入老婦安排的屋內,木婉清隻是低垂著頭,跟在王信身後。倆人並坐席邊上,王信攬著她的肩膀看著她,卻見她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在看著王信,眼中有的隻是好奇,並無害羞之態!


    王信見她不明世事,心下不由憐憫。伸出右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又慢慢地把她的頭攬到麵前。木婉清好奇的看著王信,那一幅天真無邪地樣子讓王信有些尷尬。幹咳了幾聲,對她說道:“你閉上眼睛!”


    自從認了王信做丈夫後,木婉清柔順了許多。聽到王信讓她閉眼,就閉上了眼睛,小模樣兒乘巧極了,著點兒都讓王信以為是換了一個人!


    看木婉清嬌豔的俏臉橫在眼前,王信俯過身去,一口噙住了她的櫻唇。


    木婉清“嚶嚀”一聲,身子繃緊,滿臉飛紅,兩眼一下睜了開來,瞪的大大的,卻毫無焦距。王信輕啜著她的柔唇,一隻手撫著她的後背。木婉清身軀漸漸地柔軟了起來,一雙玉臂纏上了王信的脖頸。王信舌尖頂開她的貝齒,吸吮著她滑膩的香舌,甘甜的津液。雙手不覺間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襟,滑進了她的衣服裏。木婉清生澀的回應著,直到倆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嘴唇分開,木婉清明亮的雙眸瞪著王信,目光中帶著驚奇!待氣息平穩後,仰著俏臉,又閉上了眼睛。看著她一幅食髓知味的俏樣兒,王信差點兒笑場了。


    倆人又親吻了幾回,王信雖然心癢難耐,終究是顧忌著她有傷在身,沒敢放肆!最後相擁著和衣睡下。


    睡到中夜,聽得有江昂、江昂、江昂幾下巨吼,聲音似是牛哞,卻又多了幾分淒厲之意,王信迷迷糊糊間似乎想起自己到無量山的目的就有這個。隻是軟玉溫香在懷,對於這個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辭別了主人,王信懷抱著木婉清坐在‘黑玫瑰’背上,緩轡徐行。木婉清背靠著王信的胸膛,一臉的幸福,半晌低聲問道:“王郎,咱們昨晚這樣算是入了洞房了吧?”王信苦忍著沒笑出來,道:“沒呢,就開了個頭!”


    木婉清聽了,情緒低落了下來,問道:“那怎麽不做完,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王信好懸沒有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傻妹子,你傷那麽重,相公這是憐惜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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