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過去,深秋來臨,氣候逐漸開始變冷,張書鶴搬到魏老頭隔壁已經半月時間,搬過來時隻提了個大點的牛皮袋,再沒有其它多餘的行李,好在隔壁那家住戶的屋子以前就租過人,所以一般的桌椅凳什麽的都齊全,人隻要搬過去就可以住,添點被褥就行。


    住了大概最近兩個星期左右,這段時間張書鶴每天都早出晚歸,幾乎很少跟魏老頭碰頭,偶而遇見不是在大清早,就是很晚魏老頭聽見開門聲出去探望,於是老頭就有點嘀咕開了。


    雖說現在的年輕人作息時間跟他們這些老頭子不一樣,但是也不至於這麽早出晚歸,幾天見不著個人影吧?難道這小子跟人家姑娘淡戀愛了?但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又會不會是手裏有了錢染上惡習了?不過老張家好像從上到下都沒什麽賭博玩彩的習慣……


    難道是去網吧玩遊戲了?就在魏老頭整日胡思亂想時,張書鶴這邊卻是忙得腳不沾地,因為他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他先是溜了一趟s市的二手車市場,顯然他的運氣不錯,從一家不起眼的黑市花了一百六十多萬的高價買到一台二手的悍馬h1,這個型號的車越野性能非常強悍,連軍方都在用,隻是在美國早已經停產,市麵上根本買不到新的,就連二手價也都讓人望而興歎。


    張書鶴能撞運氣買到這台滿意的越野車,也是有些興奮,不過即使這台悍馬h1性能再彪悍,但麵對力大無窮的喪屍,恐怕用不了多久也會同其它車一樣千倉百孔,何況還是台已經用過很久的二手車,裏麵很多地方都需要改造。


    於是張書鶴又在w區找到一家改裝車名頭很響的車店,找到手藝好的老師傅將這台悍馬重新修整了一番,首先就是越野車堅固性,改車的師傅將車外麵凡是露出來的部分都包了層鋼板鐵皮,完整的加厚了兩倍有餘,,因為講究的是實用性,所以改裝完後的車實在是稱不上好看,倒是有些醜陋,不過堅固性卻極強,其它是裏麵的零件,該調整該更換,全部改造完畢後,改造的費用竟然能夠再買一台好車。


    不過花到了足夠的錢,結果讓張書鶴很滿意,接著又讓人在車身東西南北中五個隱秘位置刻上幾道符後,便將車開了一圈,練練手,最後開到無人區,將它存入空間以備日後所用。


    悍馬耗油量都很大,所以必須要先準備好充足的柴油,大量的柴油使得張書鶴每日手裏的錢如流水一樣,東西不間斷的被存入空間中,幾天的工夫光車與柴油就用去了三百萬,除去這些,手中隻剩下四百八十多萬。


    這四百多萬最先要購買的就是肉食,黑豹的胃口越來越大,幾乎比養一輛車還耗錢,因為肉食是他的主食,一天三頓幾乎能吃得下一頭豬,所以鮮肉必須要多備一些,以防日後沒有東西可喂。


    不過此時的張書鶴已經沒有時間再到其它市裏鄉村去采購,所以隻是坐車到s市周邊的地區找人代購,暗地裏不聲張的購買肉食品,尤其是整隻處理好的全豬及雞鴨鵝肉,八九天的工夫張書鶴的空間便填滿了一半,除了肉食東西,還要省出錢來購買一些飲用的礦泉水,食鹽,及牙膏,洗衣粉之類的日用品。


    天氣入冬以後,再加上末世爆發,根本做不到供電供暖,大多數人連最起碼的保暖東西都沒有,所以除了食物之外,防禦寒冷也很重要,最後又買了兩台小型發電機,和幾個取暖電爐及做飯用的電飯煲,電磁爐,煤氣罐,用以寒冷時發電及日常使用,並找服裝場訂做了上百件好的羽絨被及登山用的加厚羽絨服羽絨褲,厚棉鞋靴及厚棉襪,又存了批高質量的厚棉衣。


    花了幾乎快一個月的時間,才將生活所用的必須品準備的差不多,大量的肉也拿到手,加上之前收購的肉食蔬菜瓜果,至少十年內不必愁食物來源,而手裏的八百多萬最後花的也隻剩下三十多萬,這三十多萬,張書鶴準備全部換成了符紙朱砂和桃木劍。


    因為在日用品食物準備全後,最後需要準備的就是能夠在末世裏活下來,足以殺死活死人的工具,及保命的七星符。


    在前世裏,張書鶴用的工具大多是拿搶來的東西與別人換的一些刺刀鐵棍,雖然也好用,但活死人的頭異常堅硬,猛的幾下之後刀鋒就會卷起,棍子用到後麵也會彎裂,不過即使如此在末世裏這種武器仍然稀少,供不應求,所以也是非常難以弄到的。


    張書鶴雖然也存了幾十把軍用刺刀砍刀在空間,不過相比這些,桃木劍似乎會更加好用,很多人都不會理解,一把用桃木做的木頭劍,就像小孩玩物一樣,除了眼睛之外,根本傷不了人,而且稍用點力就會一掰而斷,連肉都切不開又怎麽能殺得了活死人。


    如果是以前的張書鶴或者也會這麽想,不過在末世裏他曾經就見過有那麽一個高人,隻用了一把桃木劍殺喪屍,劍鋒所到之處所有的喪屍如切豆腐一樣被斬殺貽盡。


    後來他去查閱了父親留下的一些典籍才明白,那些一敲就碎一掰就斷的桃木劍並不是真正的桃木劍,隻是形似而神不似。


    道家真正用來殺魔斬妖的桃木劍乃是用帶法力的精血與朱砂煉製過後,並相繼加入幾代人的法力在其中,它才會被賦予強大的法力,削鐵如泥,這種桃木劍遇人則輕若無物,遇一切汙邪則重逾千斤,揮手間自然就會砍物如切豆腐一樣輕鬆自如。


    所以張書鶴這次不僅買了上好的紙符和朱砂,還購了十八隻桃木劍,上等三把,中等六把,下等的九把,買完東西想到什麽,又開口試探的問了那家店主,店裏是否有賣七星劍的,七星劍是他無意中在書裏看到,說是祖師爺張道陵當年拿的一把劍,名為七星劍,能降伏一切妖魔,法力無邊。


    而那店主聞言卻是奇怪的看了張書鶴一眼,隨後問道:“小哥,你說的是張師祖用的那把七星劍還是要開壇做法的七錢劍?”


    張書鶴一愣:“這兩種劍有什麽區別嗎?”


    店主道:“若是開壇用的話我這裏倒是有不少,二十塊錢一把,不過就是沒什麽法力,裝裝樣子用還成,要真拿來殺邪物,是不成的,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道長開壇,除了高人手裏會有把不錯的好劍,其它的大多都是在我這裏買的二十塊一把的,這事行裏人都清楚,這東西都是做給外行人看的,實際上做法真正能用得上通常隻有一兩張好符而已……”


    店主迂回的說了一通後,張書鶴這才知道自己這東西問的有點傻氣,轉而語氣謙虛的跟店主簡單解釋了下自己才入道門的新手,沒有師尊畫符也是從書本上得知。


    店主一聽就了然了,現在學道的人不在少數,懂國學養生的也是對這些都略知一二,大家都不可能拜什麽名師,基本上都是從書上得知,所以才會一知半解的,這也沒什麽奇怪,而且這個小哥方才在他店裏買了數萬元的符紙,加上麵善的緊,恐怕日後也是道家之人,於是也就耐著性子詳解了起來。


    “張師爺的劍才叫做七星劍,聽說隻有一把,但是幾百年前有人曾在羅布泊的某一地穴裏見到過,直至如今也不知道它的具體下落,而後輩這些仿七星劍為了和祖師的那把錢區別開,行內都叫做七錢劍,就是用七枚做舊的普通古錢樣式的大錢用紅線綁起來固定,這東西就是個外觀看的東西,沒什麽法力……”


    店主這麽一說,張書鶴才明白過來,想了想隨即又問道:“我聽你剛才說過有聲望的道長手裏會有把不錯的劍,那個劍是指得什麽劍?”


    店主聽完沒有馬上解釋,而是轉身從身後的一堆書裏找出一本,然後扔給張書鶴道:“這本書裏有七星劍製作的詳細解說,一百塊錢一本,小店對老顧客有優惠,你給我五十塊錢的成本費就可以了。”


    張書鶴拿起那本書翻了翻,薄薄的一本,上麵的確是七星劍的製作方法,每一步都有圖有文字,於是掏了一百遞過去,“大哥,看你是經常做七錢劍的,應該懂得很多,不知道能不能給指點一下。”


    店主也不扭捏,將錢收了起來後,這才笑嗬嗬的說道:“七錢劍做起來很容易,一天可以做幾十把,這本書上麵都有寫,一看就懂,隻是想讓做出來的七錢劍擁用七星劍的法力,主要就在於那七枚銅錢,首先一定要是古銅錢,隔的年代越早越好,因為接觸的人氣多,這樣的銅錢才會有生氣,然後再將七枚銅錢注入自身的法力。”


    說完從抽屜裏拿出一枚,指了指中間的四方孔道:“你可不要小看這個錢孔,這個孔在道家來說是玄孔,得道的高人隻用一枚銅錢的孔就能夠溝通陰陽兩界,超度生靈。”


    張書鶴聽罷已經明白大半,他對超度生靈沒什麽趣:“是不是隻要將七枚銅錢的孔全部注入法力就是七星劍?”


    店主聽完打量了張書鶴一眼,開口桀桀笑道:“不錯,隻要你能將七枚古年代的銅錢注入法力就可以做成七星劍,隻不過與祖師爺的七星劍就不能相提並論了。”


    張書鶴要的並不是與誰做比較,他的目地很簡單,隻要殺喪屍好用就行,隨即便拿了書匆匆跟店主說了兩句便離開了。


    店主前腳看他走,後腳卻把那枚仿銅錢不屑的扔回了抽屜裏,嘴裏嘀咕道了句:“現在的小年輕,口氣就是狂妄,還真以為七星劍那麽好做?就連修行多年法力高深的道長一把劍上也不過隻有三枚有法力,要都是嘴上說的那麽好做,還買七錢劍幹什麽,真是不自量力……”


    張書鶴此時已經離開了店裏,沒有聽到店長的低語,雖然表情仍然如故,但是眉頭卻是微微蹙了起來,他想到店家說的年代久遠的古錢……


    之前他賣掉父親生前收集的東西裏,就有幾枚古錢,張書鶴也有些疑惑,難道父親收集銅錢也是想做七星劍所用?可惜的是當時的他為了湊錢收集食物給賣了。


    不過好在幾枚銅錢全部賣給了魏老頭,神色間又是一鬆,當天晚上回去時,給魏老頭做了一小鍋他和父親最愛小雞燉蘑菇。


    魏老頭一頓飯吃得酒足飯飽,不用張書鶴開口,他就猜到這小子肯定有求於他,不是有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書鶴也不是個拐彎抹角的人,當下就把銅錢的事說了出來,意思是出錢再買回銅錢。


    魏老頭聽完後,瞅了張書鶴一眼,把張書鶴給他買的一根拐杖往地上支,然後不作聲的一瘸一拐卻走的飛快的進了裏屋,在保險櫃裏取出東西回到大廳扔給張書鶴,張書鶴一把接到手裏,銅錢是被老頭用油紙包著。


    張書鶴打開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七枚。


    魏老頭在邊上念叨著:“之前你說要賣銅錢,我沒二話就收了下來,這幾個銅錢可是你父親十多年前收集的,哪一枚不是我陪他走遍古玩市場淘的?算起來陪他走過的路長得鞋都要磨掉兩雙,你小子居然沒良心的把你父親心血說賣就賣,不過還不錯,現在知道後悔了……”


    張書鶴被老頭說的有些有點慚愧,手裏握緊了銅錢,想到什麽從袋中取出一遝錢來放到桌上,當初魏老頭買下銅錢用了一萬多塊,誰知魏老頭卻是一瞪眼:“現在銅錢的價錢早就漲了,一共兩萬塊,少一萬!”


    張書鶴一頓,不過也沒二話,從袋子裏又拿出一遝,老頭看了他半響,這才笑嗬嗬道:“算了算了,錢你先留著,就當是你以後結婚我老頭子給你的禮份錢。”說完就讓張書鶴趕緊把錢收起來。


    張書鶴知道他脾氣,也就依言把錢收了起來。


    不過魏老頭沒想到的是,他沒要張書鶴的錢,過了兩天,張書鶴倒是開口跟他借錢,一借就是十萬,這把魏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直往地上杵著拐仗:“我之前不是給你八百多萬嗎?怎麽還跟我借錢?”


    張書鶴眼也不抬道:“十萬塊不多,以後有錢了我就還,沒錢就當是我以結婚你給我的份錢……”


    魏老頭氣得下巴都顫顫,逼問他要借十萬塊幹什麽,還有之前的八百多萬哪去了,張書鶴卻隻說借了就知道了,並重申絕對沒有幹高利貸賭博炒股吸毒違法的事。


    要不是相信好友的人品,及小時看著張書鶴長大,對他品性都十分了解,說不定就將他當場趕出去了,魏老頭想了一夜,最後還是覺得以這孩子從小到大沒有把握的事不說不做的心性,恐怕是把錢用在創業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是要支持,於是第二天便給了張書鶴一張卡讓他取十萬塊用。


    此事過了兩天後,隔天的一大清早,就聽到樓下有不少人抬著東西上樓,老頭這時剛起來,還沒等去方便,就聽到有人在砸自己家的大門。


    魏老頭聽著門響眼皮直跳,直到聽到門外張書鶴的聲音,這才把門打開,想看看這小子到底又在作什麽幺蛾子,結果一打開,卻看到十來個穿著工作服的工人,從樓下抬上來一扇鋼門,有多重不知道,共有六個人在抬。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魏老頭打開門瞪著眼問,張書鶴卻是將門一拉,然後把老頭扶到屋裏道:“找人換扇鋼門,出入安全,你去屋裏坐會,看看電視還是睡睡覺,一會就換好了。


    這門是魏老頭和老伴住的時候就用的門,張書鶴要拆掉它,魏老頭自然不讓,不僅不回屋更是大吼大叫,結果張書鶴卻一直打著門太破,再不換就有危險的借口,然後絲毫不聽他的,硬是讓人拆了舊門,換上了錚錚的純鋼門,門邊四周又讓人鑲了層厚鐵皮,隨即幾拔工人又被張書鶴叫進了屋,把所有的門窗全部換上了全鋼,玻璃全是防彈玻璃。


    這些人以為張書鶴是這老頭的兒子,也就一起無視了老頭的跳腳,畢竟換鋼門可是好事,防賊還防震,有這麽好的兒子,這老頭還不領情可真是不知福。


    於是魏老頭再痛心疾首,也是於事無補,最後眼睜睜的看到那扇銀光閃閃瓦亮的全鋼門裝了上去,隻能望而興歎,差點沒留下老頭淚。


    兩天後門窗都全部弄好,魏老頭屋裏頓時煥然一新,隻是與原來舊的格局有點格格不入,因換門的事老頭著實悶悶不樂了幾天,結果過了兩天張書鶴居然又把隔壁的那房子也全部換上了全鋼門和全鋼門窗。


    魏老頭頓時生氣了,柱著拐站在隔壁門口衝張書鶴道:“你拆我的門也就罷了,你怎麽連隔壁的也拆,這是人家的房子,要是他們家人回來質問我,你讓我的老臉往哪放?”


    張書鶴卻是回頭疑惑道:“免費換成全鋼門他們有什麽可說的?”


    這句話頓時把老頭的話給堵死了,眼睛瞪了半天最後一轉身回了自己屋子,索性眼不見為淨。


    如果隻是換個門窗也就罷了,魏老頭還可以自圓說遭了小偷破壞,這才換了新的,加上這全鋼門比普通門好多了,而且也結實,用幾輩子都不會壞,所以房主應該不會說什麽,可是這兩天張書鶴居然把和他大廳相連的牆壁給砸開了,魏老頭老頭頓時又怒發衝冠道:“你這又是在幹什麽?”


    張書鶴卻是道:“給中間開個門,來回方便。”


    魏老頭這幾日已經被張書鶴折騰的有些筋疲力盡,暗歎自己老了老了,脾氣也蔫了,對年輕人的古怪舉動實在難以應付,最後隻好無奈道:“我的牆壁也就算了,可這是兩家的牆,房主要是回來見到你把牆砸了,你就等著打官司吧,我是不會幫你。”


    張書鶴邊看了看牆壁開的大小,邊點頭:“有問題就讓他們直接來找我,我全權負責就是。”因為張書鶴知道,那家人恐怕是不會回來了,就算回來了,也不可能找他打官司,因為此時離末世隻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各地已經頻繁出現征兆,多少人在恍恍不安,上麵的人也個個聞風色變,哪還會管這些民眾糾紛。


    魏老頭索性也不管了,轉身去了臥室,把門一關隨他的便。


    過了兩天中間的小鋼門也裝好了,來回可以走一個人,周圍牆壁也都釘了堅固的鐵皮固定住,並且在老樓牆壁薄弱的地方都加固了鐵皮。


    魏老頭也逐漸看出點門道,並且這些日子他常看到電視裏出現不少離奇死人案,還有很多蹤失蹤人口,有的人竟莫名其妙的死在家裏,接著有一個直播欄目,記者正在做節目,旁邊突然衝出來一個人發瘋的咬了記者,因為是直播被很多人看到,別說是其它老百姓,就是魏老頭心裏也有點不安起來,不過再看屋子裏那兩個不順眼的鋼門,此時又順眼起來,看著真得是比以前的舊門有安全感,不過他嘴裏是不會承認的。


    門弄好的第二日,又是大清早,魏老頭正在洗臉,就聽到有人摁門鈴,老頭順著貓眼看,外麵又是一群穿著搬運工作服的人員,想到肯定又是張書鶴那個臭小子搞的鬼,直到張書鶴在門外拍了半天。


    這才把門打開,一打開門,幾個穿著工作服的小夥子就道了句:“大爺,我們是搬運公司的,您兒子給你買了點東西,我們給您搬屋裏……”


    魏老頭一聽您兒子,心裏一時得勁了,沒言語間,幾個人就隨張書鶴進了屋,留下了老爺子二十幾坪米的臥室,然後張書鶴一招手讓外麵的人把所有東西搬進來,接著就在魏老頭目瞪口呆之下,大量的礦泉水被搬入,牌子大多是農夫山泉和娃哈哈,接著是十幾袋大米白麵,然後是各種穀類及真空袋的肉食品,魚罐頭,幹果脯果仁,成箱成袋子裝,麵食有桃酥脆果各種口味的餅幹,一大紙箱一大紙箱的拿進大廳。


    最後是一些魏老頭愛喝的糧食散酒有十桶之多,各種口味的方便麵數十箱,還有幹魚幹菜幹肉紫菜,真空包裝袋易於保存的各種大香腸,豬耳朵,豬蹄,雞腿,堆了滿滿一大廳。


    而另一間空置的房間也放滿了礦泉水和各品牌的豆油玉米油,魏老頭一時間傻了眼,忙叫住張書鶴問道:“你這是要開超市怎麽地?不放到你自己屋裏,放我這邊幹什麽?”


    張書鶴也就認真回道:“我屋裏也有,暫時放不開,所以剩下的先放你這邊,你替我保管。”


    魏老頭信他才怪,不過倒也再沒有多問,想到之前自己以前在位時交好的手下打來電話,隱晦的讓他沒事不要出去,最好儲備些食物,他這腿腳不方便,不過此時張書鶴買回來,那就放著吧,現在世道亂,有食物備著總比沒有的好。


    加上在魏老頭手裏借的十萬,他手裏剩餘的最後十五萬塊也花的一幹二淨,自己那三十多坪米租的房子裏也象征性的推了些方便麵和水,張書鶴翻了翻老黃曆,此時離末日已經不足一個月。


    這幾天他一直在外麵走動,手裏時刻都拿著羅盤,以前十多天才能遇到一個喪屍,現在已經發展到五天就能遇到一個,甚至三天之中同時遇到了兩個,顯然離末世爆發已經不遠了,他跑了幾處食品公司,搬食品時在旁邊不斷的聽到那些員工們說起一些最近反常的事,比如請病假的人突然增多,無故曠工的更多,甚至有的連電話都聯係不上,家裏直接報了失蹤,在張書鶴看來,這些人其中大半可能都已經被病毒感染上。


    回去又看了看鋼門,雖然現在已經將房子的門窗全換成全鋼的,牆壁也全部固定上,食物也準備不少,但是一旦門被喪屍圍住,也許裏麵的食物和水暫時可以堅持很久,但是在它們不斷的攻擊硬撞下,就算是鋼門堅固,但又能堅持多久,幾個月或者幾年就說不準了。


    張書鶴的神情這幾日也是越來越凝重,就連黑豹也不似平時的樣子,似乎也聞到了隱隱的一股不詳的氣息,但是與張書鶴的謹慎不同的是,它卻是有些狂燥,目光裏更是帶著些獸類野性的興奮。


    魏老頭這幾日腿腳已經好了不少,但仍然留在家裏沒有出門,每日都坐在沙發上關注新聞台,甚至跟張書鶴支支吾吾要了幾本國外喪屍片看,這東西在以前時,都是被他嚴重批判的東西,不僅全看完了,要看了好幾遍,不久後張書鶴便聽到他開始頻繁給好友打電話,在電話裏一一囑咐讓他們最近少出門,並在家裏多儲存一些水和食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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