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見那個男人,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


    屬於黃瀨涼太的光輝全部被奪走,一間屋子、一條鎖鏈,如同一條狗一樣,他被圈|禁了起來。


    今天是第幾天了?黃瀨已經不清楚了,外麵有沒有人在尋找他?父母有報警嗎,學校的同學們呢?誰會來救他?


    或許剛開始的幾天,他還有著強烈的求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頂的絕望便將他淹沒了,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在那個男人的手中,在那個男人的身下被玩弄到最後喪失了自我,忘記了反抗,變成了一個他自己都不認識的黃瀨涼太。


    一個學會了言聽計從,學會了討好主人的黃瀨涼太,不,應該說是變成了一條狗吧,還是一條被馴化了的家犬。


    心中自嘲著,伸手扯弄了兩下脖頸上的項圈,後頭連接著的鎖鏈隨之發出一陣金屬相撞的聲響。


    房間內的窗戶被層層厚重的窗簾遮蓋住,他甚至都無法判斷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一個人呆在一個幽閉的空間裏還被限製了自由,鎖鏈的長度隻能夠讓他到達浴室,每一天能做的事情,就隻有乖乖等著主人回家,這待遇,甚至連狗都不如吧。


    黃瀨甚至覺得再這麽下去,他距離奔潰就不遠了。


    不知過去了幾個小時,房間外麵傳來的聲響,已經有些昏沉的黃瀨一下清醒了過來,他知道,是那個男人來了。


    瘦高的男人依舊不讓黃瀨窺探到他的臉,進了房間後便開始脫大衣,一邊脫一邊用那怪異的變聲嗓音問黃瀨:“黃瀨君,今天有乖乖的嗎?”


    看著男人脫下來掛起的大衣,以及房間裏24小時不間斷的暖氣便知道外麵還是冬季,當然,如果他沒有被弄到別的國家去的話,至少他還可以推測出他大概被囚|禁了多少時間。


    男人惡趣味的問話每日例行,剛開始的時候黃瀨當然不會回答他,但是現在他仿佛已經拋棄了一切尊嚴,移開視線,心中雖然依舊有坎兒,但是嘴巴上已經反射性的輕聲回答道:“嗯。”


    對黃瀨的回答非常滿意,男人走近了來到黃瀨的床前坐下繼續問道:“那黃瀨君有好好想我嗎?”


    下巴被抓住,男人強硬的將黃瀨的臉轉向他這邊,看著對方移開的視線輕輕哼道:“嗯?”


    黃瀨微微一顫,蜜色的眸子裏似乎有些濕潤的水光劃過,轉著目光看向眼前即便在室內依舊戴著墨鏡的男人,聲音微弱如蚊:“嗯……”


    雖然聲音很小,但男人似乎今天的心情不錯,哈哈笑了兩聲,在黃瀨猝不及防之下將被褥掀開,露出裏麵全|裸的白膩軀體,一把掐住黃瀨的一條小腿拉開,毫無遮攔的私密處便一覽無餘。


    黃瀨羞恥地閉上了眼,渾身顫抖,但是卻不敢反抗,之前所有的反抗都遭到了恐怖的報複,讓他明白了,即便反抗也是沒有用的,該受到的屈辱一樣沒落下,甚至還遭到了更加多的懲罰。


    看著黃瀨屁股裏插著的嗶嗶棒和挺立著的可愛分|身,男人很滿意,道:“看來黃瀨君的確有乖乖聽話呢,那麽,作為獎勵,黃瀨君今天可以享用你喜歡喝的牛奶哦~~”


    聽到牛奶二字,黃瀨的臉一下便白了,他的身體也抖得更加厲害了起來,畏畏縮縮,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雖然知道男人來找他自然是沒有好事,但真的兵臨城下,黃瀨依舊沒辦法毫無芥蒂的順勢而為。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黃瀨的心思,口氣一下便沉了下去,伸手抓住了黃瀨的分|身,對方立刻便麵露懼色,男人慢條斯理道:“嗬,之前已經被狗,現在難道還準備給我擺譜嗎?”


    “不……並沒有……”黃瀨顫抖著回答,男人口中的汙言穢語讓他蒼白的臉一下漲紅。


    男人皺眉嗬斥道:“那現在還準備讓我請你嗎?”


    黃瀨:“我、我做。”


    男人好似大發慈悲一般鬆開了抓住黃瀨分|身的手,轉身便在床頭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個口|枷對身後磨嘰的黃瀨晃了晃,道:“今天想用這個嗎,黃瀨君?”


    黃瀨仿佛能夠透過那厚重的墨鏡看到男人滿含危險的雙眸,脖子縮了縮,聲音軟軟的拒絕道:“不用了……”


    男人哼了聲,警告道:“那就管住你的嘴。”顯然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大馬金刀的在床邊坐下,粗魯的一拉黃瀨脖子上的鎖鏈,一把將其拽到了地上,一指自己的胯|部:“現在給我一邊舔一邊用嗶嗶棒自|慰。”


    末了還一腳踩在黃瀨硬邦邦的分|身處,掌握好了力道踩了踩,補了一句道:“嗶嗶棒已經沒電了這裏還這麽硬,果然不愧是母|狗啊。”


    黃瀨知道男人是在敲打他,因為剛開始的時候他曾經咬傷過男人的食指根部,現在那隻手的食指雖然已經恢複了,但也留下了一道淺色的疤痕,他在那之後自然是受到了嚴重的懲罰,後來更是被戴上了口|枷,不論是上麵還是下麵都被貫穿了徹底,如同噩夢一樣。


    臉上因為屈辱而一片燥熱,但卻別無他法,隻能爬起身,像狗一樣湊近了男人的下|身,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顫著指尖就要去解男人的褲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手機的鈴聲打破了氛圍。


    那個聲音黃瀨很熟悉,那是他自己的手機。


    男人不耐煩地將黃瀨湊近的腦袋推開,起身走到掛著大衣的衣架旁,從一側的口袋裏掏出了屬於黃瀨的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名字,念了出來:“穀川秀明?”


    聽著這個不算太熟悉的名字,黃瀨一時間還有些恍惚,但很快,他抬著的頭便垂了下去,看上去似乎並沒有對這個電話抱有什麽不該抱有的僥幸心理。


    男人輕蔑地笑了一聲,手指在接聽鍵和掛斷鍵之間來回移動了一番,一邊觀察著黃瀨有什麽小動作。


    在黃瀨被綁到這裏的時候,他的一切隨身物品都被男人拿走了,手機自然是重點對象。


    男人故意將黃瀨的手機隨身攜帶,時時刻刻不忘保持著手機電量的充足、話費的充裕,雖然黃瀨不知道男人是怎麽處理他外麵的人際關係從而不引起懷疑的,但在之前每次有電話進來的時候,他都會竭盡全力企圖做些什麽來傳達給電話那一頭的人他所處的狀態。


    而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早就已經將他看穿,每一次都製止了黃瀨的作為,讓他眼睜睜看著一次又一次逃離這裏的機會被生生掐滅,聽著電話裏的人被男人哄得團團轉而心如死灰,對逃跑再不抱希望。


    穀川先生?他模特工作的經紀人?見過兩麵甚至連臉都沒有混熟,連父母都已經被男人瞞得團團轉,他又能對穀川先生抱有什麽期待。


    這麽想著,黃瀨跪坐在地上,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更加絕望頹廢了。


    在黃瀨移開了視線後,站立著,手中拿著手機的男人隱藏起來的唇勾起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接著,他按下了接聽鍵,緊接著又按下了免提鍵。


    低沉的男聲自手機中傳了出來。


    ——“黃瀨君,你在哪裏?”


    聞言,垂眸的黃瀨心中一片悸動,撐在地毯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牙齒緊緊咬住了下唇。


    手機那頭的人沒有聽到回應,又開始追問。


    ——“黃瀨君……”


    男人聽著電話裏的聲音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他開口道:“啊,抱歉抱歉,黃瀨君有事情不能接電話呢,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一會兒你們郵件裏說吧。”


    電話裏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那好吧,麻煩你等會兒轉告黃瀨君,就說穀川秀明來過電話,他就知道了。”


    男人道:“我會轉達的。”


    電話那頭沒有立即掛斷,也沒開口說話。


    男人等了等,似乎也有些疑惑,又或者他是想借此機會折磨黃瀨一番,不過片刻,他就一下掐斷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回口袋裏,重新向黃瀨走了過去。


    男人瞧著黃瀨不好看的臉色,故作一臉歉意道:“黃瀨君,剛才有個叫做穀川秀明的人給你的手機打了電話,我擅自幫你接聽了,說有事找讓你給他發郵件……你不怪我幫你接了電話吧?”


    也不等黃瀨回答,男人繼續道:“啊,對了,還有之前你的父親和母親,啊啊,還有學校的同學也都有打電話來,結果都因為黃瀨君你不方便接電話,我都幫你代接了。”


    “似乎有個叫笠鬆的說是你的前輩,希望你早點回學校,大家都等著你回去打籃球呢~”


    蹲下|身,男人將腦袋湊近黃瀨的頸窩,怪異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


    “可他們每一個人都被我輕易搪塞了,真是可悲啊,黃瀨君,有真正關心你的人嗎,這樣下去,哪天我心情不好把你沉屍東京灣了,也要好長時間才會被發現吧。”


    “而我呢,會逍遙法外,繼續尋找下一個像黃瀨君這麽可愛的孩子來肆意玩弄……”


    “呐,黃瀨君~”


    “不如今天我們一起去東京灣逛一逛怎麽樣?那裏的夜景可是很棒的哦。”


    如同被什麽無形之物扼住了脖頸,黃瀨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下唇因為牙齒的過度用力而被咬出了血痕。


    男人抬起頭直起身,一手用力掐住了黃瀨的下顎,在巨大的力氣下,黃瀨鬆開了對下唇的咬合,一張蒼白的帥氣臉蛋褪得絲毫不見血色,男人用拇指撫過被黃瀨咬的幾乎要破皮的鮮紅下唇,口風一轉又好似世間最溫柔體貼的情人,緩慢而帶著無限柔情道:“我是和黃瀨君開玩笑的呢~~謔啦,黃瀨君,我們還有其他事情沒有做完吧,我們繼續好嗎?”


    黃瀨形狀姣好的眼艱澀地眨了眨,卻終究沒能將眼眶中的濕潤逼回去,纖長的睫毛被打濕,構出了一幅淒美的畫麵。


    看著黃瀨噙著淚,滿目驚恐地跪在自己的胯間,粉色的指尖顫抖著去解褲頭,然後閉眸將那挺弄,腦海裏又響起了屬於係統ox的提示音。


    係統ox:“攻略目標黃瀨涼太目前累計好感值為-99點,請執行者注意調整攻略姿勢,over!”


    花多煬:“別以為我沒有聽出你暗藏的雀躍!”


    係統ox:“誒嘿!”


    花多煬:誒嘿你大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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