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6年x月x日


    地點:h國某地區邊緣地帶天下聯合組織基地


    人物:bob教授及其同夥


    事件:基地遭到不明人士圍攻,即將淪陷。


    總控製室內,高層坐在一起,愁眉不展。


    b教授咬牙切齒,“肯定是c國的人!”


    “不會吧?他們國家的人,應該會估計到現在h國本身就是敏感話題,這裏又是不和平的地帶,怎麽可能不怕涉及外交問題,派那麽多人直接攻進來了。”另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持有不同的看法。


    “可是,除了他們還有誰有能力調查出我們信息,甚至得到了我們的位置所在,不是他們還有誰敢如此明目張膽?”bob派別的人表示力挺教授到底。


    幾人眼看就要一言不合就將爭論形式上升到另一個級別了,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地位比較高,頭發已經花白的長者,開口說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首要問題是,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在座的人安靜下來,看向他,“professor,您說,我們該怎麽辦。”


    “既然現在bob是我們的領導人,這麽多年他為組織所做出的貢獻大家曆曆在目,基地也是他最為熟悉。都先放下自己的見解,聽他的吧。”


    ——難道之前的話題不就是他帶歪的麽?!


    “教授說的對,我們先解燃眉之急吧,是現在轉移還是留守,才是我們要解決的當務之急。”


    “現在轉移?我們經營基地多年,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吧,這麽多重要的數據資料,一下子怎麽可能帶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最重要的是人,不然難道留在這裏被一網打盡?”


    “你說得容易,換一個地方,你憑借什麽資本東山再起?很多實驗、藥物、實驗體、資料,都是不可複製的。人走了,就什麽都沒了。”


    “都安靜。”在眾人的注目之下,bob教授握拳捶桌,他咬牙道,“走。現在立刻轉移。”


    基地能不能防住大規模進攻他是知道的,若不是怕累及無辜,可能此刻整塊地皮都已經被炸沒了,國家機器,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你確定?”


    “你決定了?”


    仍然有少數幾人舍不得丟下自己那些寶貝實驗品和設備。


    “備用轉移的直升機隨時待命,如果你不想走,可以留下來。”bob已經率先向安全通道走去,他頭也不回的說道。


    沒有人是傻子,留下來是什麽結果自己都心裏清楚,本來以為基地裏那麽多安保裝置和人員,有自保能力,可眼見組織領導都走的這麽決絕,那肯定是沒什麽希望了。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那基地裏的實驗體,還有其他一些已經被控製區域,裏麵還有被俘虜的人員呢?他們會透露我們更多的信息。”一個看起來像是助理的人緊隨其後,問道。


    “剛剛在總控製室裏,我已經啟動了基地自毀裝置。”bob麵無表情地說道,經此折騰,聯合組織必定大傷元氣,他怎麽可能讓c國的這幫人占到什麽好處。


    ——what?自毀裝置?基地的安全係統裏有這玩意?!


    跟著他走的幾個高層,尤其是剛剛還想留下來看看的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bob果然是個瘋子。做領導,要果斷,要決絕,該放手時能放手,但他這手玩的,確實冷酷無情。不過,在天下聯合組織待了這麽久,大家也知道他做事風格。


    既然這塊地方已經淪陷了,既然已經決定丟棄這裏了,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這絕對是邪教組織頭子慣用的思路。


    同歸於盡什麽的,還是等到自己安全了以後。


    而剩下的人呢,都去死吧。


    此時仍然待在基地裏的人並不知道,死神正一步步向他們逼近。尤其是範洱和邢澈,還被困在一塊固定的區域內動彈不得。


    “要我說幾遍,我沒手工製作過炸藥,我不會啊。”範洱就差抓耳撓腮了,簡直比考試還難。


    “別鬧了,抓緊時間。不然不用等到這裏被抽成真空,隻要外界氣壓再低一點,你就頭昏眼花,胸悶心慌,啥都幹不了了。”邢澈塞給她手套,麵罩,在實驗室的櫃子裏翻翻撿撿。


    “你能說說我之前做了啥炸彈出來麽。”範洱虛心請教。


    這麽短的時間,她真的想不出什麽簡易的化學反應,可以造成大麵積爆炸,又不影響他們自己。


    “什麽王水,□□。”邢澈頭也不回的說道,繼續完成他的掃蕩大業,一邊觀察這個實驗室內有何異動,一邊掃描附近區域。


    不掃不知道,一掃嚇一跳。


    那些閃爍著紅光,表示警戒模式的小燈,閃動的頻率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這看起來不像是提醒,而是要爆炸啊!


    方圓幾百米人員過於雜亂,他也找不到那些所謂的組織高層在哪裏,甚至以這個基地的大小,他能觀察到的範圍也許就那十幾分之一,根本於事無補。


    不行,得趕緊出去。他回頭看向範洱,想再說得明白一點。


    “根據這個思路的話,確實可行。我試試。”範洱似乎在幾秒之內靈光乍現,趕緊從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試劑中,開始挑選有用材料。


    然後,範洱就順利在短時間內做出了曾經製作過的□□,幫助他們成功炸開了大門,在基地炸毀之前順利逃了出去?


    必須不能。


    且不說炸藥製作過程有多少繁瑣複雜,以前她也是反複試驗才得到幾瓶,還是性能不穩定的,就說在這個不常用的實驗室內,材料能不能湊齊都是問題。


    耗費了十幾分鍾之後,範洱放棄。


    時間這麽短,事情這麽急,臣妾做不到啊!


    “別糾結了,就算你能做,現在估計也沒時間了。”邢澈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


    “啊?沒時間,什麽意思?”範洱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果然。


    “肯定是壞的。你知道我的。”她擺擺手,一副大義凜然的悲壯表情,“有什麽話趕緊說。”


    “這個基地可能已經啟動了自毀程序。”


    自毀?範洱此時的嘴巴已經不是o型了,她驚訝地恨不得下巴都掉下來。


    聽起來很高級的樣子,基地自毀什麽的真的隻有在電影裏才看到過啊!


    誒誒,不對,等一下,自毀?自毀!她這才反應過來:“我們要連人帶物一起被炸死在這裏了啊!”


    “別這個表情,自毀不一定是炸毀一切,把這裏夷為平地,在平常工作生活的地方下麵埋這麽多炸藥,多危險呐。”邢澈安慰道。


    “就算不是全炸光,隻是埋起來,我們兩個的小身板,擋的住這麽多厚實的建築材料?!”聽起來根本沒有被安慰到啊!


    不管身處何種險境,不管遇到何種困難,都要保持樂觀,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想到這裏,範洱決定保持積極樂觀的良好心態,閉眼默念,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反正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確實像在做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穿越了,一不小心發現自己小夥伴也穿越了,更離譜的是他還聲稱自己早就穿過來了,隻是失去了一兩年的記憶!


    恩,我一定是白天小說看太多,才會夢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咳咳……”邢澈看看時間,忍不住打斷她。


    “哎。”知道光憑自己的念力是沒法把現實發生的這一切變成夢境的,範洱認命地從自己的冥想中走出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是說說好消息吧。”


    “哦,救援隊伍快到了,應該馬上就能把我們弄出去了。”


    “額,你不早說!”這不是害我瞎擔心、瞎操心麽,範洱適時地賞給他一記白眼。


    “明明是你選擇了先說壞消息!”邢澈攤手,表示冤枉。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個理由?如果不是為了嚇唬我,你說話別大喘氣不就行了!”


    還沒等她抗議完,就聽見門口轟隆隆一聲巨響,邢澈趕緊將她撲倒,建築物搖搖欲墜,直到十幾秒之後餘波才平息。


    範洱抬起頭,“自毀程序啟動了?這麽快就開始了?”


    “不,我想應該是有人發現我們在這裏,把門炸開了。”邢澈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


    “搞這麽大動靜,你確定這幫人真的是來救我們的?”感覺上風格怎麽一點都不像對待同誌般溫暖呢。


    盡管抱著懷疑的態度,國安的人終於是與兩人回合,並且他們已經順利找到了林真真。


    “完成任務,準備撤離。”行動指揮浩星傑當機立斷的下達命令,“監控員說這個基地的自毀程序已經啟動,我們要迅速撤離。”


    “大概還有多少時間?”邢澈想了想問道。


    “並不確定時間,但是我們的程序人員至少可以拖延十分鍾,讓我們安全離開。”另一個全副武裝的軍官,將隔離麵罩,遞給兩人,順帶回答了他的問題。


    “好的。”邢澈接過麵罩,並給範洱也帶上,談定得跟在一隊人後麵一起撤離。


    範洱開口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他給自己遞過來的眼神,欲言又止。


    一路上,她隻能挑了個時機,輕輕捅了捅邢澈的腰,壓低聲音問道,“你不去調試一下係統?憑借你的專業技能,沒準我們還能搶救一下。”


    “沒必要了,有些事物,還是讓它隨風而去的好,銷毀了未必是件壞事。免得留下來又被人惦記,不是麽。”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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