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決明一聽哥們兒我這話,有點兒愣了,他問我:“需要我幫什麽忙呢?”


    幫啥忙?對不住了石決明,因為我們現在還不能相信你,所以隻好請你當一回肉雞了,於是我便對他說:“石老師,現在有個辦法能把那個煞胎從井裏引出來,那就是得有一個人在草叢旁玩遊戲,但是我倆人手不夠,而且現在隻有你能幫我倆了,所以我倆就來求你了,畢竟大家都是《三清書》的傳人,這種除魔衛道的事情也是分內之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答應我倆?”


    講出這話,我心裏其實也挺犯嘀咕的,這他大爺的石決明如果真沒有騙我倆的話,那麽說破天他也隻是凡人一個,與我和老易這兩個****小青年兒是完全不同的,畢竟我和老易雖然不算身經百戰,但是也應該算是此中老手了,如果是拿泡妞來比喻的話,那我和老易不算是情聖,但最起碼能算的上禽獸了。


    其實我也不敢保證他到底能不能接受我這個請求,畢竟如果他真的是普通人的話,會感到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石決明一聽我這麽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的對我倆說:“稍等我一下。”


    隻見他說完,便迅速的掐起指來,不得不說,看石決明掐算真的能算是一種視覺享受,先不提他長的有多帥,其實在我和老易的眼中男人長得再帥也不能當飯吃,帥又不能養活人。讓我欣賞的是石決明掐算時的狀態,仿佛一瞬間他身旁的氣場完全改變了。


    看網遊小說中都他大爺的說什麽王八之氣,如果現實中真的有這種東西的話,應該就和我眼前的石決明差不多吧,隻見他雙目微閉,表情莊嚴,他仿佛隻有在掐算的時候才收起那笑容,右手的拇指迅速的搓弄這四個指頭,如果我是個娘們兒的話,說不定還真會愛上他。


    但是哥們是老娘們兒麽,不是,所以我無法愛上他,這好像是廢話。隻見不一會兒,石決明睜開了眼睛,又進入了微笑模式,其實他這個微笑我印象很深刻,直到很久以後的今天都忘不了我們三個那臉上不同的表情,我的苦笑,老易的傻笑,以及石決明的微笑。


    我們三個對生活的態度都不同,也許這也代表了我們各自不同的結局吧,但這都是後話,後話自然要等我以後再慢慢的說來。


    石決明微笑的對我說:“好吧,我算過了,我晚上差不多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哎呀?想不到他答應的還挺痛快,但是這也沒理由啊,為啥掐指一算就答應了呢,難道他算出來了我和老易要陰他?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麽能算出人心呢?


    這時,石決明坐在了我和老易的麵前,對我倆說:“不瞞二位,我其實是第一次要做這種事情,心中確實很害怕,但是既然我們同是《三清書》的傳人,正向昨天小非說的,我們以後可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我剛才算過了,我今晚會有血光之災,反正不管在哪兒都會靈驗,還不如幫兩位一個忙,而且我身為這大學的老師,怎麽能看著學生們麵臨危險而臨陣脫逃呢?”


    不愧是大學教師,看人家這話說的多有水平,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但是聽上去就讓人舒服,不得不說,這石決明還真是塊兒當公務員兒的料,因為現在的機關裏好像就缺會說話的。


    雖然他後麵的那些應該都是些場麵話,但是我相信他那前半句是真的,畢竟我們都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以後還有可能要一起去找剩下的那些七寶,所以現在的磨合是必然的。至於他到底會不會有血光之災,那可就難說了。畢竟他自己算的東西隻有自己心裏有數。


    我便對著他說:“石老師,你放心,我倆一定不會讓你出事兒的,我和老易在暗處保護你。”


    既然他已經答應了晚上幫我倆,那麽下一步就是要準備晚上的注意事項了,要拿什麽東西才能把那個死孩子從井裏引出來。


    用什麽玩具好呢,想到這裏,不由得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個鬼故事,那是一個農村發生的事情,以前東北的農村一般沒有什麽娛樂活動,隻有扭秧歌,男女老少都愛看,但是以前的農村可不比現在,俗話都說北大荒,這並不是浪得虛名的,貧困養成了東北人的彪悍性格,要說東北人為啥天不怕地不怕,答案隻有一個,窮的,這點是真的,就像我的家鄉龍江,龍江人出了名的虎,沒辦法,因為窮啊,貧窮導致了我們的彪悍,當然還有樸實,不裝假。


    講的是朱家坎兒又一次年前,一戶地主家添了丁,生了個大胖小子,這可把那地主給樂壞了,要知道四十多歲終於有了個能繼承香火的,放誰身上誰不樂意?於是那地主便大擺筵席,就連那些逃荒路過的,都有一大海碗紅臉兒的高粱米飯吃,鬧騰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地主還不過癮,於是他便找了一些村子裏能跳能扭的,到村口點著了火把扭秧歌,一聽扭秧歌,全村的老少爺們兒們就跟過年一樣,也不管冷不冷,都出去看了。


    東北的秧歌扭的可是又美又浪,大雪地上就敢整,村民們老長時間沒看過秧歌了,也就都叫好起來,可是扭著扭著,情況就不對了,因為人們發現,那扭秧歌的人竟然越扭越多。從剛開始的十多個人變成了大概二十多個。


    這是怎麽回事兒呢?有好事兒的下場一看,頓時大叫一聲“鬧鬼了!!”然後往回跑,原來那人發現,在雪地上扭秧歌兒的,除了那幾個地主找來的以外,竟然還有一些村子以前已經去世的老頭兒和老太太,它們臉色煞白,但是也塗了通紅通紅的紅臉蛋兒,正拿著兩個綢子扭的開心。原來,這些已經過世的人見到這秧歌也耐不住寂寞出來湊熱鬧了。


    後來聽我奶奶講,那些參加扭秧歌的人都大病了一場,這事才算罷了。


    九叔的方法和這扭秧歌兒的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多半是要利用那死孩子的好奇心這一點,才能把它從井裏勾引出來。可是用什麽玩具或者遊戲才好呢?又能出聲兒看上去又好玩兒的。


    我的腦子裏不停想著這件事,據我當時分析,不外乎有三種玩具可以利用。


    a:丟沙包,又稱躲避球,這種遊戲不管那女老幼都愛玩兒,而且對小孩子的引誘程度很大。


    b:過家家,這個遊戲我小時候特愛玩兒,我記得當時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還是我們班女生的禦用大灰狼,每次都扮演大灰狼吃小羊,當然還因為這點讓同班的男同學隔離過一段時間。


    c:跳皮筋兒,和過家家一樣,說起來我小時候其實挺娘娘腔的,可能是因為我家祖輩兒傳,見了女的就不煩的關係吧。就愛和女生玩兒,沒想到長大了竟然這麽悲劇,成了命孤之人。


    我能想到的勾引小孩兒遊戲應該就這麽多了,但是我仔細想想,好像每個都不行,先不說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跳皮筋兒過家家的樣子會有多矬吧,就單說說這遊戲需要的人數就不行了,因為我和老易的試探計劃中,我倆是要先藏在暗處暫時按兵不動的。


    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什麽正經的好遊戲來,我抬頭一看,老易是石決明好像也正在各自想著事情,我不知道石決明想的是什麽,但是老易應該也是在想用什麽東西引那死孩子吧。


    俗話說,三個修鞋的,頂個********,與其我一人苦想,還不如問問他倆的意見,要知道現在可不是我孤軍奮戰的時候了,於是我便開口對著她倆說道:“兩位,想個主意吧,要用什麽東西又方便又能有效的引那煞胎出來。”


    老易沉思了一會兒後,他特深沉的對我說:“咱彈玻璃球兒吧,要知道我小時候曾經有一個外號叫玻璃小爵爺。”


    看來他的呆病又犯了,這老小子弄的我哭笑不得的,你是誘餌還是石決明是誘餌啊?怎麽還想自己上場了呢?暫且不說誰是誘餌的問題,就先說說你彈玻璃球能出多大動靜?你彈到天亮那井裏的死孩子都夠嗆能聽到啊。


    想到這裏,我便沒有搭理他,而是對石決明說:“石老師,你有沒有什麽好的提議?”


    石決明撫了撫眼睛,然後對我說:“要說遊戲的話,我小時候還真沒玩兒過什麽,隻是好像現在的小孩兒一般都對電動感興趣吧。要不然我晚上拿個psp坐在草叢邊玩,應該能把那個煞胎給引出來吧。”


    不得不說,他這提議確實不錯,要知道現在的那些小朋友啊,基本上沒有幾個對電玩有抵抗力的,他這個提議夠大膽,不愧是大學老師啊。


    這個提議不錯,而且我和老易也能找個地方先躲起來。想到這裏,於是我說:“恩,這個提議不錯,老易,你覺得怎麽樣?”


    老易特深沉的說:“我還是覺得彈玻璃球不錯。”


    沒心沒肺的境界不過如此,真的,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石決明說:“那晚上就靠你了,石老師,你的psp滿電麽,不知道要玩多久呢。”


    石決明點了點頭,微笑著對我說:“放心吧,對了,你倆也不要叫我什麽石老師了,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倆就叫我石頭吧,這是我的小名兒,和我關係好的人都這麽叫我。”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想到,我倆現在還不敢和你熟呢,等過了今晚再說吧。


    今晚,看來又是一場苦戰了。


    (身體見好,心情也好,寫的就慢慢的變順了,繼續求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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