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雅欣在我遇到的女人中,確實可以說的上是極品,要臉蛋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不過她卻又是我遇到的女人中命很不好的,大學時為了一個男人到了我們那所三流大學,但是不久之後又讓人家給來了個一腳扁踹。


    正所謂同命相憐,這丫頭其實和我的命也差不多,想想哥們兒我也是上大學第一天就給那狠心的女人杜非玉給一腳踹開的,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所以我覺得和她比較有緣分,打心眼兒裏就挺喜歡這個小妹妹的,當然了,除了她幹爹是袁枚這一點。


    我回頭望去,隻見紮個雅欣一身白衣,輕盈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光著小腳踩在沙灘上,十個小腳趾上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她對我微笑著,很是溫暖,人就是這樣,看見美女時心情總會好一些,當然了我也不例外。


    我勉強的打起笑容對她說道:“是啊,我睡不著,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張雅欣笑了一下,然後走到我旁邊壓著裙子坐下了,海風吹動她的裙角,吹亂了她的發梢,她坐在我旁邊,然後轉頭對我微笑著說:“崔哥,你這晨練的習慣想不到還一直留著啊。”


    晨練?我有啥晨練的習慣啊,我望著她,顯然有些納悶兒,她見我這副傻樣子,頓時捂著小嘴兒笑了,然後對我說道:“你忘了啊,在鏡泊湖的時候你對我說的。”


    鏡泊湖?我靠,我想起來了。當時的張雅欣被那個不要臉的五通神附體,是我跟它自由搏擊以後把它打出了張雅欣的身體,然後我背著她到了湖邊用一盆湖水把她澆醒的。當時我跟她說的就是老衲早上在湖邊晨練才看見她的。


    想不到這小丫頭還記得,好幾年的事情了,我都忘了,現在被她一說,我頓時又想起了那個渾渾噩噩又是十分美好的大學生活,劉明明,王城。小凱,關明,呂鐵竹。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混的怎麽樣了。


    想想時間過的也真是挺快的,有時候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像是昨天發生過的一般,那個無限青春萌動終日隻存活在對異性幻想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我。已經早已不在了。殘酷的現實讓我成長在生活之中,漸漸的,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越來越不願意去做一些傻事,越來越成熟了。


    歲月其實也是五弊三缺,帶來一樣東西就要帶走一樣東西,就看你如何去取舍,我望著身旁笑若桃花的張雅欣。這丫頭的變化最大,想當年她還是一個終日猶猶豫豫哭哭啼啼的小丫頭呢。沒想到現在竟然變的如此成熟開朗,和當時那個用卡通發卡的小丫頭簡直就是兩個人,不過她的習慣好像還沒有變,我吸了吸鼻子,一股薰衣草的香味傳來。


    這感覺我很熟悉,就如同大學時的記憶一般,記得那時候她的衣服破了,我就把我那件衣服抹布兩用的阿迪耐克借給她穿,第二天她還我衣服時,我的衣服就留有這種香味,有時候,人即使記憶抹去,但是味道確是永遠不曾忘記的,就像是當你聞到了什麽氣味的時候就會忽然想起以前,這是無法更改的。


    想到此處,我心中一陣溫暖,隻不過溫暖之餘還夾雜著一絲的滄桑,是啊,現在我倆就如同幾年前一般,隻不過當時的我們是在鏡泊湖旁,而如今,我們的麵前確是一片碧藍無際的大海,就如同我們自身,當時年少輕狂什麽都不懂,自然能如同湖水一般的平靜,但是多年以後的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成人,曾經的夢想實現與否已經不在重要,在我們麵前的天與地已經不再像當時想象般的狹小,就向這海洋,無邊無際,人生本來就是苦海,苦海行舟本是艱難,還要時時提防著明濤暗浪。


    也許以前我倆坐在湖邊時心性還差不多,但是此刻卻不一樣了,我已經不再是那個終日生活在痛苦之中的可憐蟲,而張雅欣也不是那個失個戀就哭哭啼啼喊著自殺的小姑娘了,想想時間還真的能夠改變一切,確實如此。


    於是我便努力的把煩惱丟到一邊,然後半邊臉堆起了一幅笑容,對著張雅欣說道:“你這小腦袋挺好使啊,想不到你還記著我有晨練的習慣哪。”


    同時我心中一陣苦笑,我這兒哪是晨練啊,完完全全的是一宿沒睡,跑海邊兒抽風來了,張雅欣點了點小腦袋,對我說道:“當然啦,這麽驚心動魄的事情我怎麽會忘記呢?”


    說完後,她便呆呆的看著那片大海,我心想也是,那次事情還真是夠限製級的了,對於普通人而言,見鬼可是件稀罕事兒,更何況是被附身那麽惡心呢?


    她望了一會兒大海後,又轉頭對我笑著說:“對了,我記得當時還送給你一條項鏈兒呢,你還留著麽?”


    一聽她說項鏈兒,我又苦笑了起來,我記得當初回到學校後,繼續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有好幾次酒癮發作差點兒把那項鏈兒給賣了,還好我忍住了,可是鮑金龍這幫畜生卻沒忍住,當時我們寢室一條心,有錢一起花,一條褲子大家穿,除了媳婦兒以外都不分彼此你我,所以他們發現我的床上有條銀鏈子便拿去賣了五十塊錢買了些酒菜,還好他們有點兒人性,沒把那十字架賣了,要不然我還真挺生氣的。


    後來我便把那十字架串上條小繩子當手機鏈兒了,聽張雅欣這麽一說,我便從褲兜裏掏出我那山寨手機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但是卻沒有臉對她說鏈子被賣了的事情。


    張雅欣見我還留著那十字架,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她對我說道:“真沒有想到你還留著呢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她說:“必須的。”


    我倆此時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那些身邊的煩惱恩恩怨怨都不在,聊的挺開心。一起回憶我們的大學生活,雖然說我的大學生活無異於叫花子唱戲窮歡樂,但是也是我這麽多年少有的歡樂時光了。


    聊著聊著,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一夜沒睡的我,此刻卻並沒有覺得有多困,反正現在話題已經聊開了。我便想起了董珊珊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我就問了問張雅欣。張雅欣見我這麽問她,便和我說:“珊珊姐啊,現在還可以,隻不過她的男朋友瘋了以後一直不想見她。他倆就分手了。現在的姍姍姐還是自己一個人,唉對了崔哥,我一直想問你,你總跟我打聽她到底是為什麽啊?”


    我聽小丫頭這麽一說,心中頓時有些苦澀,但是想想也沒啥不能跟她說的,於是我便把我和董珊珊的事情告訴了她,這小丫頭聽完我這麽一說。頓時有些傷感,她對我說:“想不到。你之前跟我說過誤會你的那個女朋友就是珊珊姐啊,真是苦了你了崔哥。”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她說道:“都是些過去的事情了,我已經不再想了,我和她可能真的是注定沒有緣分,所以也不能強求些什麽,隻盼她能過的好些我就很開心了。”


    這句話是真的,命裏該有終須有,命裏沒有莫強求,經曆了這幾年,我明白了這個道理,而張雅欣則還沒有想明白,要說女人啊,始終是對這種病態的愛情故事情有獨鍾,她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崔哥。”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她說:“你這好像不是第一次這麽說我了吧,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好人,總領好人卡的好人。”


    張雅欣顯然也知道什麽是好人卡,隻見她咯咯咯的笑了,然後對我說道:“你啊,還是老樣子,什麽事情都放在心裏麵藏著不說出來,這樣真的好麽?”


    確實,我壞與不壞,隻是在你們的眼裏,而我好與不好卻是在我自己的心裏,無所謂了,想到還有一個願意等我的女人,我的嘴角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淫笑,張雅欣見我笑了,也跟著笑了,挺好看,她又問我:“對了崔哥,上次咱們吃飯時見到的那個劉妹妹到底是你什麽人啊?”


    我見張雅欣這麽問我,心中頓時開始想著,對啊,劉雨迪現在算我的什麽人呢,戀人?不行不行,我不能這樣想,要知道天道這個玩意兒可是出奇的惡心,如果我現在心裏這麽想的話,那我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於是我便對這張雅欣說道:“你說劉雨迪啊,他是我們家一個遠房親戚,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


    張雅欣一聽我這麽說,便歎了口氣,然後又笑著對我說:“可是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麽?”


    我慌忙搖了搖頭,我怎麽會看不出來呢,而且我也喜歡她啊,可是這話可不能亂說,要說我這天生五弊三缺的人說出喜歡誰的話,那就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於是我便找個理由瞞混了過去:“你看差了吧,她從小就這樣跟我鬧到大的。”


    張雅欣見我說出這話,竟然有些像是鬆了口氣的對我輕聲的說:“那我就放心了。”


    說實在的,當時我真的有些搞不清楚她這話到底是啥意思,於是我就問她:“你說什麽?”


    她撫了撫被海風吹的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對我說道:“我喜歡你。”


    什麽!!!!


    要知道她這句話的殺傷力可不比袁枚那個老家夥對我說要報複社會來的弱,我頓時吃驚的對她說:“你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


    張雅欣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是這樣的一種表情,但是她依舊笑著對我說:“沒錯啊,這句話早在三年前我就對你說了,隻是,當時你沒有聽到。”


    我望著張雅欣,此時她的表情雖然是微笑,但是卻十分的堅定,而我,卻沒有什麽欣喜的感覺,反而覺得後背一陣涼意,她喜歡我,可我不喜歡她啊!


    而且老易怎麽辦??


    (二更完畢!求票求推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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