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大學畢業，碩士學位，你就是我想要的完美助理！”
“可是我並沒有當助理的經驗，而且也不太了解娛樂行業。”
“會有培訓的。放心，白小姐這麽聰明，很快就能學會。隻要你願意來，這些都是小事！”
“是嗎……既然薑先生都這麽說了，我要是不答應就太不識抬舉了。”
“太好了！你隨時都可以來上班，我讓他們盡快騰出一間辦公室給你。”薑煥燦高興得忘乎所以，想去拉白茗的手，白茗敏捷的閃開了。
薑煥燦賴皮的笑了笑，“我沒別的意思，這隻是習慣動作罷了。”
“我知道薑先生的習慣。不過免得日後麻煩，有件事需要先跟薑先生聲明一下，我有三不陪：不陪玩，不陪酒，不□□。如果能做到這三點，我才接受這份工作，不然我隻能表示遺憾了。”
“瞧你說的，你當我這裏是夜總會啊？助理本來就不做這種事。我可以保證你來了接觸的都是正經工作，絕對不會讓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白茗伸出手，“薑總，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薑煥燦伸手跟他交握，眯眼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
白茗微微垂下眼瞼，長睫毛是他完美的偽裝，總能成功遮擋他眼底的厭惡。
*
兩天後，白茗正式上班，薑煥燦給他準備了一間氣派的辦公室，掛上了高級助理的牌子。
不到一周他就適應了這裏的工作，接下來的時間，除了每天要麵對薑煥燦那張惡心的臉孔，這份工作他做得遊刃有餘。
隻是他有些奇怪，他已經來到這裏一個月了，從沒見過薑煥宇。
他有聽到過薑煥燦給薑煥宇打電話，難道這兩兄弟平時隻是電話聯係嗎？
白茗一邊這樣想著，已經走到了茶水間門口，聽到裏邊有人說話，他突然停了下來。
餐廳，茶水間，洗手間。永遠是八卦最多的地方。
“哎，你聽說了嗎？淩總進醫院了。”
“沒有啊，怎麽回事？”
“就是今早的事，聽說是因為三通公司拒絕簽合約，淩總為這個案子忙了幾個月，最近都沒休息好，本來身體就過度疲勞，三通又仗著自己的優勢耍賴，說要把技術賣給另一家公司，淩總一生氣流了好多鼻血。”
“真的假的啊？淩總這麽厲害的人都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三通到底什麽來頭啊？”
“來頭倒是不大，但他們手裏掌握的技術剛好是淩總十分想要的東西。聽說是因為三通的萬老板跟淩總有過節，所以不管淩總出多少錢，他就是不肯賣。寧可低價賣給一個小公司，故意讓淩總難堪。”
“啊？什麽過節呀？”
“聽說，我隻是聽說，淩總把萬光弘的一個親戚搞破產，導致那個親戚跳樓自殺了。”
“噫！又是跳了，這種事我都要聽膩了。”
“是啊，畢竟商界殺手，連親舅舅……”
“噓！小聲點！說什麽呢？別讓別人聽見！”
茶水間裏嘁嘁喳喳，白茗聽得一清二楚。
三通的萬老板？不就是上次在夜總會見到的那個色老頭嗎？
怪不得淩霄對他畢恭畢敬，原來是想要他手裏的技術。
真想不到，堂堂恒遠集團總裁竟然會敗給一個小老板。看來，淩霄也並非是無所不能，他也有他無法解決的困擾。
到底是什麽技術讓他這麽想要得到？
“你們說的三通是主營什麽的？”白茗忍不住插嘴道。
正在八卦的員工嚇了一跳，但看到對方是白茗，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幾個男同事立即湊到白茗身邊，殷勤的給他答疑解惑，“三通是船廠呀。”
“船廠？淩氏不是有恒順船業嗎？”白茗奇怪。
“是啊，但三通船業的萬老板是工程師出身，他年輕的時候出國學習造船技術，回國後又集結了國內外優秀的科研人員研發出一套更迅速，成本更低的流水生產線。這套技術研發成本太高，三通的業務又不景氣，最終導致入不敷出，瀕臨破產。所以萬老板想賣掉技術，挽救公司。三通研發的技術在國內外都算頂級的了，但萬光弘要價太高，很多公司都望而卻步，隻有咱們淩總和一個地產公司的老板願意出高價購買。”
一個女同事從男人中間擠過來接道：“是啊，這是塊有潛力的肥肉，不是誰都有這個遠見的。按理說恒遠集團是最有競爭力的，畢竟咱們有個恒順船業公司，不管是資金，信譽和實力都是最強的，那個想在船業摻一腳的中型地產公司老板根本沒法比，但誰能想到，萬老板跟淩總有過節，所以一直不願意把技術賣給淩總。淩總花了很長時間終於說服了對方，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對方突然變卦了。可能這就是淩總進醫院的原因吧。”
“為什麽突然變卦？”
“誰知道呢？或許還是過不去親戚自殺那一關吧。”
“淩總是出了名的企業殺手，得罪人是很正常的事，萬老板不過是千千萬萬個記恨淩總中的一人而已，我覺得對方這次凶多吉少。”
“說的沒錯，記恨他的人是不少，但真正敢跟他對著幹的卻很少啊！萬老板居然不把淩總放在眼裏，他膽子太大了，難道不怕淩總在背後搞死他嗎？”
“就是就是，我敢打賭，淩總最後不但會拿到三通的技術，還會收購三通。然後咱們會看到萬老板跳樓自殺的新聞！”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白茗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認真聆聽。
淩霄確實很有眼光，這個案子非常值得一做。他付出了那麽多努力，卻沒有達到目的，別說是天之驕子淩霄了，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受不了。
不過，他知道淩霄肯定不會輕易放棄，他接下來或許會用非常手段拿到這份合約。正如大家所說，這是一塊肥肉，不吃是傻子。更何況企業殺手淩霄。
不過……
三通？白茗咀嚼著這兩個字，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見過。
白茗輕輕攪動著咖啡，冥思苦想，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猛地頓住。
他連忙拉住一位女同事說：“我有急事，幫我跟薑總請個假。”
“哎！不行，下午有個記者招待會，你得跟薑總一起出席。”
“你替我去，我真有急事！”
白茗不再多說，轉身就跑。他打車回到家裏，從保險箱裏翻出一疊文件，一頁一頁的查閱，果然找到了三通公司老總萬光弘家暴案的供詞。資料顯示，萬光弘在家暴案中勝訴，他的妻子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他也不用為自己的暴行負任何法律責任，幫他打贏這場官司的律師就是蕭柏豪。
但蕭柏豪卻保留了萬光弘親筆書寫的家暴過程，u盤裏還有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現場的有聲監控視頻。
這份證據不但能讓萬光弘嚐嚐蹲監獄的滋味，還要賠償前妻一大筆錢，他新婚的二十幾歲的妻子也肯定會被嚇跑。
到時候真的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蕭柏豪利用客戶不懂法，以你們必須向我坦白我才能幫你們為由，讓對方書寫，並敘述全部罪行。
即使知道對方是有罪的，還是會想盡各種辦法幫助有罪的一方勝訴。
隻要對方能給他足夠的錢。
真是個黑心無恥，又狡猾的律師。
不過，現在他卻很感謝蕭柏豪這份黑材料，不隻是萬光弘，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在蕭柏豪這裏留下了案底，幾乎每一個案底曝光都會對當事人產生致命打擊。
有了這份材料，他可以牽製很多人，當然也包括萬光弘。
白茗靈光乍現，腦中浮出了一個驚人的計劃。
果然，來恒遠是正確的選擇！
*
淩霄在醫院打了一瓶點滴，精神好了很多。
當晚他準備去薑煥宇的公寓看望淩菱，路上卻接到了淩菱的電話，她說父親突然心髒病發，住進了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淩霄雖然十分焦急，但仍然能理性思考。他有特別囑咐過薑煥宇，暫時不要帶淩菱回家見父親，他為什麽不照做？
之前一直很安分難道都是假象嗎？
病房裏傳出陣陣笑聲，淩霄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開了房門。全家人圍坐在病床前有說有笑，淩翼翔看上去精神很好，不像有病的樣子。
淩菱看見淩霄，立即高興的叫道：“哥！你來了！”
“嗯，都在啊。”淩霄走到床邊，關切的問道：“爸，淩菱說您心髒不舒服，現在怎麽樣？”
“本來是不舒服，但聽到你妹妹懷孕的消息，我好多了。”淩翼翔說。
淩仁姝幫淩翼翔拉好被子，口氣中滿是責備：“淩霄，你妹妹懷孕這麽大的事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們，煥宇還說你不讓他們出門，到底怎麽回事？”
淩菱說：“媽，您別聽煥宇亂說，哥他……”
不等淩菱說完，薑煥宇連忙插嘴道：“哥，我看咱爸精神很差，想讓他高興高興，就把這事告訴他了。您可別怪我啊，我也是出於一片孝心，醫生說咱爸現在受不了一丁點刺激，您可想好了再說。”
淩霄開始或許還有些生氣，但聽完薑煥宇的話，淩霄卻釋然了。薑煥宇本來就是小人，做出這樣的事，一點也不意外。
隻怪自己最近太忙，對他放鬆警惕了。
淩霄盯視著薑煥宇良久，“淩菱懷孕是好事，我跟大家一樣高興，我怎麽會不讓你跟爸講？怎麽會不讓你們出門？我看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不是你沒聽懂我的話，就是我沒把話說明白。”
薑煥宇奇怪，“是嗎？我怎麽記得我們當時說的很清楚？”
淩霄笑了笑，“說的沒錯，我也記得我當時說的很清楚，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最近照顧淩菱太累，導致智商下降，沒聽懂我說的話。”
“可是我並沒有當助理的經驗，而且也不太了解娛樂行業。”
“會有培訓的。放心，白小姐這麽聰明，很快就能學會。隻要你願意來，這些都是小事！”
“是嗎……既然薑先生都這麽說了，我要是不答應就太不識抬舉了。”
“太好了！你隨時都可以來上班，我讓他們盡快騰出一間辦公室給你。”薑煥燦高興得忘乎所以，想去拉白茗的手，白茗敏捷的閃開了。
薑煥燦賴皮的笑了笑，“我沒別的意思，這隻是習慣動作罷了。”
“我知道薑先生的習慣。不過免得日後麻煩，有件事需要先跟薑先生聲明一下，我有三不陪：不陪玩，不陪酒，不□□。如果能做到這三點，我才接受這份工作，不然我隻能表示遺憾了。”
“瞧你說的，你當我這裏是夜總會啊？助理本來就不做這種事。我可以保證你來了接觸的都是正經工作，絕對不會讓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白茗伸出手，“薑總，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薑煥燦伸手跟他交握，眯眼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
白茗微微垂下眼瞼，長睫毛是他完美的偽裝，總能成功遮擋他眼底的厭惡。
*
兩天後，白茗正式上班，薑煥燦給他準備了一間氣派的辦公室，掛上了高級助理的牌子。
不到一周他就適應了這裏的工作，接下來的時間，除了每天要麵對薑煥燦那張惡心的臉孔，這份工作他做得遊刃有餘。
隻是他有些奇怪，他已經來到這裏一個月了，從沒見過薑煥宇。
他有聽到過薑煥燦給薑煥宇打電話，難道這兩兄弟平時隻是電話聯係嗎？
白茗一邊這樣想著，已經走到了茶水間門口，聽到裏邊有人說話，他突然停了下來。
餐廳，茶水間，洗手間。永遠是八卦最多的地方。
“哎，你聽說了嗎？淩總進醫院了。”
“沒有啊，怎麽回事？”
“就是今早的事，聽說是因為三通公司拒絕簽合約，淩總為這個案子忙了幾個月，最近都沒休息好，本來身體就過度疲勞，三通又仗著自己的優勢耍賴，說要把技術賣給另一家公司，淩總一生氣流了好多鼻血。”
“真的假的啊？淩總這麽厲害的人都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三通到底什麽來頭啊？”
“來頭倒是不大，但他們手裏掌握的技術剛好是淩總十分想要的東西。聽說是因為三通的萬老板跟淩總有過節，所以不管淩總出多少錢，他就是不肯賣。寧可低價賣給一個小公司，故意讓淩總難堪。”
“啊？什麽過節呀？”
“聽說，我隻是聽說，淩總把萬光弘的一個親戚搞破產，導致那個親戚跳樓自殺了。”
“噫！又是跳了，這種事我都要聽膩了。”
“是啊，畢竟商界殺手，連親舅舅……”
“噓！小聲點！說什麽呢？別讓別人聽見！”
茶水間裏嘁嘁喳喳，白茗聽得一清二楚。
三通的萬老板？不就是上次在夜總會見到的那個色老頭嗎？
怪不得淩霄對他畢恭畢敬，原來是想要他手裏的技術。
真想不到，堂堂恒遠集團總裁竟然會敗給一個小老板。看來，淩霄也並非是無所不能，他也有他無法解決的困擾。
到底是什麽技術讓他這麽想要得到？
“你們說的三通是主營什麽的？”白茗忍不住插嘴道。
正在八卦的員工嚇了一跳，但看到對方是白茗，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幾個男同事立即湊到白茗身邊，殷勤的給他答疑解惑，“三通是船廠呀。”
“船廠？淩氏不是有恒順船業嗎？”白茗奇怪。
“是啊，但三通船業的萬老板是工程師出身，他年輕的時候出國學習造船技術，回國後又集結了國內外優秀的科研人員研發出一套更迅速，成本更低的流水生產線。這套技術研發成本太高，三通的業務又不景氣，最終導致入不敷出，瀕臨破產。所以萬老板想賣掉技術，挽救公司。三通研發的技術在國內外都算頂級的了，但萬光弘要價太高，很多公司都望而卻步，隻有咱們淩總和一個地產公司的老板願意出高價購買。”
一個女同事從男人中間擠過來接道：“是啊，這是塊有潛力的肥肉，不是誰都有這個遠見的。按理說恒遠集團是最有競爭力的，畢竟咱們有個恒順船業公司，不管是資金，信譽和實力都是最強的，那個想在船業摻一腳的中型地產公司老板根本沒法比，但誰能想到，萬老板跟淩總有過節，所以一直不願意把技術賣給淩總。淩總花了很長時間終於說服了對方，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對方突然變卦了。可能這就是淩總進醫院的原因吧。”
“為什麽突然變卦？”
“誰知道呢？或許還是過不去親戚自殺那一關吧。”
“淩總是出了名的企業殺手，得罪人是很正常的事，萬老板不過是千千萬萬個記恨淩總中的一人而已，我覺得對方這次凶多吉少。”
“說的沒錯，記恨他的人是不少，但真正敢跟他對著幹的卻很少啊！萬老板居然不把淩總放在眼裏，他膽子太大了，難道不怕淩總在背後搞死他嗎？”
“就是就是，我敢打賭，淩總最後不但會拿到三通的技術，還會收購三通。然後咱們會看到萬老板跳樓自殺的新聞！”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白茗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認真聆聽。
淩霄確實很有眼光，這個案子非常值得一做。他付出了那麽多努力，卻沒有達到目的，別說是天之驕子淩霄了，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受不了。
不過，他知道淩霄肯定不會輕易放棄，他接下來或許會用非常手段拿到這份合約。正如大家所說，這是一塊肥肉，不吃是傻子。更何況企業殺手淩霄。
不過……
三通？白茗咀嚼著這兩個字，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見過。
白茗輕輕攪動著咖啡，冥思苦想，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猛地頓住。
他連忙拉住一位女同事說：“我有急事，幫我跟薑總請個假。”
“哎！不行，下午有個記者招待會，你得跟薑總一起出席。”
“你替我去，我真有急事！”
白茗不再多說，轉身就跑。他打車回到家裏，從保險箱裏翻出一疊文件，一頁一頁的查閱，果然找到了三通公司老總萬光弘家暴案的供詞。資料顯示，萬光弘在家暴案中勝訴，他的妻子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他也不用為自己的暴行負任何法律責任，幫他打贏這場官司的律師就是蕭柏豪。
但蕭柏豪卻保留了萬光弘親筆書寫的家暴過程，u盤裏還有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現場的有聲監控視頻。
這份證據不但能讓萬光弘嚐嚐蹲監獄的滋味，還要賠償前妻一大筆錢，他新婚的二十幾歲的妻子也肯定會被嚇跑。
到時候真的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蕭柏豪利用客戶不懂法，以你們必須向我坦白我才能幫你們為由，讓對方書寫，並敘述全部罪行。
即使知道對方是有罪的，還是會想盡各種辦法幫助有罪的一方勝訴。
隻要對方能給他足夠的錢。
真是個黑心無恥，又狡猾的律師。
不過，現在他卻很感謝蕭柏豪這份黑材料，不隻是萬光弘，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在蕭柏豪這裏留下了案底，幾乎每一個案底曝光都會對當事人產生致命打擊。
有了這份材料，他可以牽製很多人，當然也包括萬光弘。
白茗靈光乍現，腦中浮出了一個驚人的計劃。
果然，來恒遠是正確的選擇！
*
淩霄在醫院打了一瓶點滴，精神好了很多。
當晚他準備去薑煥宇的公寓看望淩菱，路上卻接到了淩菱的電話，她說父親突然心髒病發，住進了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淩霄雖然十分焦急，但仍然能理性思考。他有特別囑咐過薑煥宇，暫時不要帶淩菱回家見父親，他為什麽不照做？
之前一直很安分難道都是假象嗎？
病房裏傳出陣陣笑聲，淩霄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開了房門。全家人圍坐在病床前有說有笑，淩翼翔看上去精神很好，不像有病的樣子。
淩菱看見淩霄，立即高興的叫道：“哥！你來了！”
“嗯，都在啊。”淩霄走到床邊，關切的問道：“爸，淩菱說您心髒不舒服，現在怎麽樣？”
“本來是不舒服，但聽到你妹妹懷孕的消息，我好多了。”淩翼翔說。
淩仁姝幫淩翼翔拉好被子，口氣中滿是責備：“淩霄，你妹妹懷孕這麽大的事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們，煥宇還說你不讓他們出門，到底怎麽回事？”
淩菱說：“媽，您別聽煥宇亂說，哥他……”
不等淩菱說完，薑煥宇連忙插嘴道：“哥，我看咱爸精神很差，想讓他高興高興，就把這事告訴他了。您可別怪我啊，我也是出於一片孝心，醫生說咱爸現在受不了一丁點刺激，您可想好了再說。”
淩霄開始或許還有些生氣，但聽完薑煥宇的話，淩霄卻釋然了。薑煥宇本來就是小人，做出這樣的事，一點也不意外。
隻怪自己最近太忙，對他放鬆警惕了。
淩霄盯視著薑煥宇良久，“淩菱懷孕是好事，我跟大家一樣高興，我怎麽會不讓你跟爸講？怎麽會不讓你們出門？我看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不是你沒聽懂我的話，就是我沒把話說明白。”
薑煥宇奇怪，“是嗎？我怎麽記得我們當時說的很清楚？”
淩霄笑了笑，“說的沒錯，我也記得我當時說的很清楚，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最近照顧淩菱太累，導致智商下降，沒聽懂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