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拖著身子走去了廚房,囑咐了一聲廚子,等會將一些清淡的粥給顧笙送去,然後就自顧自的跑到一邊,端了一盤雞腿,就準備著開跑,剛到了門口,又退了回來,然後將手裏的雞腿乖乖的放了回去,隨手端了倆碗白菜稀飯就走了出去,昨日,越玖歌早上吃得就是這些,自己也吃這個吧!剩下的這個就留著給回來的越玖歌啦!臉上突然的一陣傻笑,朝著自己的屋子慢慢走去。


    白茯苓端著倆碗白菜稀飯小心翼翼的進了自己的屋子,推開門,就四處張望著,並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女人,心情不免有些失落,落沒的走了進去。


    看著碗裏熱氣騰騰的稀飯,明明早就餓得打滾的人卻隻是看著那不斷冒著的熱氣,卻沒有半分想要動筷的*,眼裏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耷拉著耳朵雙手撐著下顎,視線的焦聚卻慢慢潰散。


    ……


    白茯苓一小會就會小跑出去一趟,搭著欄杆向著某個方向望那麽一小會,可是很快又回了來,反反複複,直到碗裏的熱氣褪去,沒有了一點溫度。


    白茯苓看著一旁涼了的白菜稀飯,伸手將那東西抱了過來,筷子攪動著已經涼到不能涼的稀飯裏,想著越玖歌,心裏壓下了一些念頭,吧唧了一下嘴巴,慢慢喝起了碗裏的東西。


    嗝,打了一個飽嗝,白茯苓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可是,側眼看到還未動過的那碗稀飯,小嘴一擼,又開始沒了生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活生生的等著人來收屍一樣。


    想到顧笙屋子裏的那個病號,白茯苓終於是動了動,也不知道顧笙照顧得怎麽樣了,呼了一口氣,直直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了來,摸了摸腦袋上軟趴著的呆毛怏怏的走了出去。


    白茯苓回頭望了一眼屋子,不禁心裏一緊,眉頭上淡淡的皺紋揮之不去,不知道越玖歌去了哪裏,白茯苓心裏掏空的難受,可是卻不知道那難受的緣由是什麽?用力甩了甩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按了按眉心,朝著顧笙的屋子走去。


    伸手輕推了屋子的門,門嘎吱一聲被推開,白茯苓踏步走進去,這麽大的動靜,顧笙卻背對著白茯苓,絲毫沒有半分要轉過頭的覺悟,白茯苓看了顧笙一眼,沒說什麽,身子連動都沒動,白茯苓微微挑眉,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眼望去,顧笙似乎是在繡著什麽東西。


    (w)“顧笙你在刺繡?”說的時候,小眼卻往顧笙手上繡著的東西瞟來瞟去,想不出,顧笙還有這樣的手藝。


    顧笙恩了一聲,似乎不願意搭理來的人,不過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了不遠處躺著的楚亦藍,眼裏有快溺出了水來,隻是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手上的動作來。


    看著似乎不搭理自己的人兒,白茯苓一陣憂傷,既然她不願意搭理自己,那麽她還是識趣點找個別人搭話吧。


    找誰呢?白茯苓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一陣思索,看著躺著的楚亦藍,摸著下巴的手往上,拍了拍倆頰的一側,突然笑了出來,漏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又是一聲輕笑聲,自顧忙著刺繡的人抬起頭來,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茯苓這廝,白茯苓對此置之不理,雙手對搓了一番,朝著楚亦藍哪裏走去!


    “白茯苓,看夠沒有,沒看夠,去找越玖歌看去!”顧笙不知何時走近了白茯苓,一臉嚴肅地湊近她麵前小聲道,“不準動我家的楚亦藍”,幾乎是從牙裏一字一句蹦出來的。


    “你家的?我怎麽沒有聽說過!”白茯苓笑得一臉無辜,眼裏卻沒有放過顧笙那黑溜溜的臉蛋,看著那氣著的人,心裏卻好了些。


    顧笙冷冷的瞥了白茯苓一眼說道:“你要是在亂看一眼,以後你的越玖歌被我看光光了,可別哭兮兮的跑來找我?”


    白茯苓看了一眼顧笙,絲毫不為她的警告而有改色,倒是要氣她一般,伸手便覆了上去,白茯苓手心緊緊貼著楚亦藍的額頭,另一手也在顧笙憤憤不滿中搭在了楚亦藍的手腕處,看著某人冒火的眼裏,又無處滅的某人,輕輕彎了彎唇角,索性閉上了雙眼,“咚咚咚”的心跳聲有力的傳來,眉間不禁一跳,這恢複得怎麽這麽快?可怕……


    顧笙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想到那天給楚亦藍將頭發清洗之後,看著楚亦藍全身未著一物的模樣,顧笙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怎麽就忘記了,這人將自己的人看完了去,還拍拍手走人了?


    “你要是在這麽柔情似水的看我,我真的會以為你會愛上我的”,白茯苓猛然的睜開雙眼,便看到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隻是這柔情似水是白茯苓胡亂強加的而已,明明那眼睛都快噴出火了,恨不得立馬滅了自己才肯罷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茯苓鬆開了自己停留在楚亦藍身上的手,一本正經的說著。


    “柔情似水!你能在想一個詞語嗎?”顧笙沒好氣的翻了個小白眼,這人能在瞎扯得遠一些嗎?越玖歌不在,還真的是猴子撐霸王?


    “嗯,我想想,柔情似水不合適,那……”,白茯苓一手頂著下巴,苦作冥想,什麽詞更能體現顧笙對自己的愛意來著,情義綿綿怎麽樣?摸著光潔的下巴,不怕死的說出了另外一個詞語,聲音很是輕柔,可是說出的話卻欠揍到了極點。


    不過令白茯苓震驚的是,顧笙居然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流露出母愛的偉大光輝,似乎在感歎,果然是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喂,怎麽不生氣了,剛才一副恨不得吃了我,怎麽,真的愛上我了,不舍得說我了。”白茯苓閑得無聊,繼續逗弄顧笙,她得看看顧笙的亮爪要怎樣才能伸出來。


    顧笙妖嬈的走到白茯苓身前,十分自然的抬起手,白茯苓看著抖然轉變畫風的人,身子骨不爭氣的往下挪去,可是某人並不打算給這人機會,而是一把撈起白茯苓,很是認真的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襟,帶著笑眸看著怕怕的白茯苓說道:“越玖歌回來,我給她說你╭(╯3╰)╮親我得事!”


    明明如春風一樣的笑意到了白茯苓的眼裏就成了地獄的夢魘一般,嗤嗤的聲音磨損著白茯苓的小心髒。


    ╭(°a°`)╮“我哪有親過,你不許瞎說”。白茯苓有些急了,聲音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顧笙這廝給自己玩陰招人,還有自己不是救了她女人嗎?幹嘛要這樣對自己,這是過河拆橋,不道德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難道沒有告訴過她嗎?可怕的女人……


    “我沒有瞎說啊!你看這裏還有你親過的痕跡呢!”顧笙拉著白茯苓的手,到了自己誘人的鎖骨處,沿著那起伏的鎖骨邊緣上下摸索,白茯苓還沒反映過來怎麽回事?自己的手就隔著衣裳摸到了精致的鎖骨,手上的觸感傳來,惹得白茯苓不管不顧的掙紮,想要抽回顧笙握著自己的手。


    “顧笙!!!”白茯苓秀麗的小臉蛋一紅,羞澀的緋紅爬滿了整張臉,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嗎?怎麽,她一點也看不出來,越玖歌將自己逼到門框下氣候,自己無處躲藏時候,除了羞靦,還有淡淡的期待著那人╭(╯3╰)╮親上自己,自己心裏也盼望著和越玖歌纏綿,可是碰著了顧笙的鎖骨的時候,白茯苓不是討厭,可是就是不想除了和越玖歌以外的人有過多的接觸,可是,顧笙那樣,著實讓白茯苓犯了窘迫症?


    “那以後不許這樣了”,看著某人的窘迫樣,顧笙搖了搖頭,鬆開了她的手,剛一鬆開,白茯苓像逃避瘟疫一樣的躲開,立馬後退一步,和顧笙保持著安全的距離,顧笙也是饒過了這家夥,不過那小心翼翼,畏畏縮縮躲開自己的樣子,真的讓人很難去生氣,顧笙心底本來對這人看了自家的人那一絲絲的不快,也全都煙消雲散了。


    “楚亦藍恢複得不錯,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白茯苓說得很快,說完她就準備回屋子,她呆不下去了,顧笙這人太腹黑了,玩不過,回屋繼續睡覺比較好。


    “嗯,我知道了。”顧笙聽著她說,目光平靜的看著床上躺著的某楚,唇角帶著笑,給這人不一會就灌輸一些真氣,蘊養著五髒六腑,在不快著醒來,顧笙可要生氣了,都吃了自己這麽多真氣?自己要怎麽收費比較好來著?吃了她還是吃了她呢!


    見著這一幕,白茯苓不住的往身後退去,顧笙嘴角勾起的微微一笑,怎麽看著那麽滲人?不對,那麽猥瑣,不會在想什麽壞事吧!


    “那個,我有事,走啦!”白茯苓伸手作揖告別,一臉的心虛,就像撞破了別人的好事,不得不找個地方悄悄躲起來。


    “你不問問你越玖歌究竟做什麽去了?”推門而出的聲音戛然而止,某隻已經跨出的腳已十萬火急的速度收了回來,然後倒退著回來,很快,立定,轉過了身子,已經是一臉的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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