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問你越玖歌究竟做什麽去了?”推門而出的聲音戛然而止,某隻已經跨出的腳已十萬火急的速度收了回來,然後倒退著回來,很快,立定,轉過了身子,已經是一臉的笑靨如花。


    顧笙數著白茯苓的步子,頻率略微比自己想的要快些,待那人近身前來,臉角不由得一蹙,想到這人對越玖歌顯而易見的感情,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頭,以後多半是個被壓的命。


    白茯苓支著頭,看著顧笙,咬著下唇,循規蹈矩的站立在一側等著,顧笙沒有說話,她也不敢貿然問她越玖歌去哪裏了!不然這人不知道又要打什麽主意了,憋著就憋著,反正不會出毛病的,嘴裏安慰著,內心卻萬分的波濤洶湧著,好想知道越玖歌在哪裏,在幹什麽。


    “越玖歌剛才派人來信了?”顧笙看著剛才還別扭的小孩子,怎麽還沒說完,就欲往自己這裏撲過來,手挑指將那折好的信封舉得老高,不讓那人有得逞的機會。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顧笙指尖夾著越玖歌遣人送來的信?自己還沒看過呢!這家夥就過來奪自己手上的東西,看著白茯苓那一臉急切的樣子,突然更加不想給了。


    顧笙,給我看看,說話的同時,白茯苓逮住機會,就撲了過去,隻是,還是沒有得逞,撲撲的在一邊喘著氣。


    “這麽喜歡越玖歌?嗯”顧笙笑眯眯的逗著某家夥,怪不得越玖歌會喜歡上,閑暇下逗逗還真是大快人心的嘛。


    白茯苓聞言停下了撲的動作,看著顧笙那帶著探尋的目光,撓了撓腦袋,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有點吃驚這人竟然會這麽直言不諱的承認出來,看來這家夥一點也不含蓄了,那麽,她要不要教一教這人怎麽撲倒越玖歌,緊鎖眉頭,一副深思。


    趁這個機會,白茯苓舔了舔唇,猛得衝過去,將顧笙手上的東西奪了過來,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飛快的跑到牆角處,沒有任何的炫耀,立馬打開一看,當時臉上就冷了下來,望著手上一輕的顧笙,在看到躲在牆角偷偷看越玖歌的信的人,怎麽臉成了這幅模樣,難道越玖歌給這人戴綠帽子了?壓下心裏的猜測,頓直走了過去。


    “喂!怎麽了。”眼見著某家夥一張臉變來變去,顧笙在旁邊輕聲叫了一聲,這越玖歌到底寫了什麽,讓這小家夥生無可戀。


    “嗚嗚……”,顧笙還想繼續問,自己心掌心就被拉起來,一張紙就那麽安詳的躺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還有白茯苓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眼前晃蕩著,惹得顧笙修長的手指在白茯苓的腕間輕輕捏了一下,白茯苓一愣,抬眼看向顧笙,這人就不可以讓自己傷心一下嗎?可惡……


    顧笙打開信,晃悠了一眼後,皺起了眉頭,開始念了起來:“宮中政務繁忙,不歸,小家夥給你了……”,顧笙念得聲情並茂,將隻言片語硬是拖著念著,收回了信,塞到了某臉色已經淒哀到無可附加的手裏,笑眯眯的說道:“你家的公主政務繁忙,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下一刻跨了一小步走到了白茯苓跟前,扶著白茯苓,看著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不動聲色的又添了一把刀:“她讓我照顧你,你說,我該如何替越玖歌照顧好你呢!嗯”顧笙臉上的笑意加深,忍不住彈了彈那人腦袋上趴著的呆毛,心情一陣好。


    (_)她什麽時候回來昂?白茯苓努力將要掉落的倆滴小眼淚給擠回去,然後抓著顧笙的手問著。


    顧笙終於從白茯苓手中抽出手來,拍了拍她的手背,安心的說道:“多則半年,少則數月”。


    白茯苓撇了撇嘴,打死也不相信她的話,怎麽會那麽久?一看都是騙人的嘛……


    不相信嗎?顧笙記得越玖歌政務一忙起來,可是誰也顧及不到,不過,這信,這麽忙,還是叫人送了來!低頭看著某家夥,微不了見的笑了笑,是在乎了……


    順勢扣住白茯苓的手腕,力道之大讓某人嚷了出來。


    顧笙眯著眼看著她,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溫柔:“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在她沒回來之前,你說我對你好吧,。”說著力道又漸漸加大!想到那日這人將自家的看光光了,還一副雲淡風清,這筆帳,可是記下了。


    白茯苓不知道自己哪裏惹惱了這人?怎麽就如此對自己,可是臉上卻一臉笑意,她還有事找她幫忙,不和她計較:“顧笙姐姐對我可好了。”


    真的?手腕上的紅痕,讓顧笙放輕了力道,可別留下什麽給越玖歌知道了,不然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


    “真的”。


    真的你還不鬆手,在捏多半就殘廢了。


    白茯苓強忍著將她狠揍了一頓的衝動,可是奈何武力值不足以支撐她這項活動,隻好萌萌噠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顧笙,看得顧笙忍了又忍,壓下了踢某人出去的節奏,斷然鬆開了手。


    ……


    顧笙端坐在桌前,端著一盞茶在鼻下輕輕嗅了嗅,一臉陶醉之泰,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優雅,但是相比之下,多了瀟灑風流,而後慢條梳理地說話:“楚亦藍出事這事,肯定會忙很久。”


    白茯苓翻了翻白眼,雖不知這楚亦藍什麽身份,可是一想到好久不見越玖歌,心情就不住的失落,還有越玖歌睡眠很不好,這次應該很棘手吧!


    白茯苓此時心情複雜極了,甚至有些煩躁,她想去皇宮找越玖歌,可是她現在這麽忙,無暇□□的時候去找她,會不會有失妥當。


    顧笙倒了一杯茶遞給白茯苓,繼而說道:“我知道你很想她,隻是抱歉,現下不能帶你去找她。”


    低著頭,白茯苓沉默不語,可是顧笙卻是等著她開口說話,不過,不去找她,偷偷帶她去偷看一眼總是可以的。


    白茯苓沒有辜負她的期盼,輕聲說話了:“嗯,我知道,不要去打攪她,很忙的。”


    “那你就是一點也不想去見她了”顧笙側頭直視她,小臉都糾結成那樣了,還想口是心非。


    (w)想她可是不一定要去見她,我去了什麽都不會,給她添亂了就不好了。白茯苓卻是很想越玖歌,哪怕偷偷去看她一眼也好。緊捏著小拳頭,鬆開又捏緊,如此反複糾結,最後還是笑著搖了搖頭。


    “我打算著帶你悄悄去看她的,既然小白如此善解人意,那便聽你的。”一抹壞笑爬上顧笙的唇角,越玖歌這麽煩悶的人果真是要找這麽一個人配搭,以前越玖歌的生活就像一汪死水,沒有任何的起伏,直到這人出現,輕易間都可見那女人突然的一笑出來,每次提及,越玖歌還說自己眼花了?自己真的眼花了,這個問題顧笙對著銅鏡,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


    “偷偷跑去她不會發現吧!”白茯苓張大著嘴吧!一副難以置信,雖然顧笙看著柔柔弱弱的,憑著昨日把自己掃地出門那掌力,這人不會是花魁那麽簡單?


    “試一試不就知曉了嗎?”顧笙伸指彈了彈白茯苓的頭,並沒有說破什麽,不清不楚什麽的最好玩了,不是嗎?隻不過現下,顧笙也不會帶她去找越玖歌的,拍了拍頭,朝著楚亦藍的方向走去。


    “不許再摸我頭”,白茯苓追上顧笙,氣哼哼的說著,一隻大掌就突如其來的伸過來,覆蓋在白茯苓整張臉上,萬惡的人正已最暴力的方式直接□□著自己的臉,可是自己那勁頭似乎還不能推開罪魁禍首。


    “給我小聲些,吵醒了拿你問罪”聲音不瘟不火,可是白茯苓卻知道,說話的人卻是極盡溫柔,可是這病號一直躺著不好,對於學醫的人來說就是□□,不過真是有些好奇顧笙這人溫柔給那人掖被角。


    微微動了動鼻翼,這個動作那個晚上,越玖歌也悄悄給自己蓋過,風裏殘留著那個味道,那人卻什麽也說過,念及此,眼裏的笑意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問罪什麽?反正她不醒來,我就天天來嚷,咋的~”,白茯苓最喜歡的事兒就是和別人懟上,以前是樓南燭,接著越玖歌她弟,現在,她又有插的對象了~顧笙。


    “她以前隻睡幾個時辰,有的時候甚至為了一件事,忙來飯也不會吃,覺也不會睡。”顧笙嘴裏說著,卻一直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蹲下了身子,將自己的手伸進了被子,握住了那人的手。


    顧笙,你說誰會把她傷成這樣,又不完全的要了她的命,卻一點點折磨著,讓她痛不欲生,你說,誰會殘忍到如此地步呢?白茯苓拉過一個凳子,把方才顧笙繡的荷包取過來,放在手掌心上,左看看,右看看,可是醉翁之意並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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