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一聲低沉的淺吟在白茯苓嘴角逸出,越玖歌近乎粗暴的將白茯苓壓倒在床上,那一刻,白茯苓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好疼恩······


    不過,柔軟的床鋪讓白茯苓感到舒適,白茯苓不自覺又拉著越玖歌往裏麵蹭了蹭,身體裏的燥熱早在涼風的吹拂下,遍布了全身,手不斷的撕扯著那束縛著自己的衣物·····衣裳在近乎忸怩中,被褪了不少,胸脯在緊緊的包裹中彈跳出來,剛好觸碰著冷清的臉上,說不出是刻意還是蓄意的勾引。


    越玖歌揉了揉額頭,這人還真是喝不得酒,成什麽鬼模樣了?


    看著自己懷中,衣裳半退,雙眼迷離一直喚著自己的蠢模樣的人,越玖歌的怒氣也是消了半分,勾了勾那桃花紅的臉頰,重重的在那薄唇上點了一點,饒是再冷清無欲的越玖歌,看著這般的白茯苓,也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乖,鬆開一些”,越玖歌覆在那緊緊環著自己腰背的手,怎麽也是拉扯不開,“哎···”越,玖歌認命的把白茯苓扶起來,打算去取點冷水,給她擦擦身子,這麽滾燙,怎麽回事?越玖歌看著全身泛紅的身體,覆手摸了摸,剛才外麵吹著的時候,還沒怎麽察覺到這滾燙的身體,哪裏喝酒喝得如此滾燙的,越玖歌細細看著白茯苓焦灼,無法聚焦的視線,大概真是喝太多了·······


    剛掙脫開白茯苓的身子,剛一站起來,還迷糊躺著的白茯苓猛然一把抓住越玖歌的手,死死抱在自己的懷裏麵,然後又如剛才那樣啃咬起來。


    越玖歌這時也是服了這家夥,認命似的在她身側坐下,看著白茯苓精致的側臉,越玖歌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音,這家夥!她喜歡簡單的生活,她知道越是簡單的生活,越是牢不可破,她喜歡白茯苓,白茯苓喜歡她,如此簡單,剛剛好。


    忍不住伸出手在白茯苓唇上摸了摸,又摸了摸,怎麽嘴唇這麽幹燥,越玖歌眉頭猛然一挑,當即就將白茯苓的手拉過來,伸手探了探白茯苓的脈搏,立即皺起了眉頭,“到底是誰幹的?”白茯苓抱著越玖歌的胳膊不停的吸吮,小心翼翼的啃咬,像吸允蜂蜜那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嚐,難耐的聲音無法抑製的往喉嚨外傳遞著。


    紅著臉頰,軟綿的聲音顯得誘惑沙啞,像是致命的□□侵襲著越玖歌的身體,越玖歌彎著腰掃了眼白茯苓不整的衣裳,伸出手幫她理了理,可又發覺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到幾乎要迸發,思考的間隙,那整理好的衣裳又被白茯苓無情的扯開,倆人來來回回反反複複,越玖歌當即想到找顧笙去拿藥?


    到底什麽這麽討厭,白茯苓無力的在空氣中打了一下,越玖歌思襯怎麽解決的時候,白茯苓找到了支撐點,一拉,好像一重重的東西就壓了下來,唇瓣出乎意料的碰到比那蜂蜜更甜的,帶著濕濡的香氣,再一拉,身體近乎契合的交接在一起,帶著滿滿的笑意吻了上去。


    對於白茯苓這隻會點燈不會點火的熱情,早已經習慣的越玖歌唇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雙臂勾上白茯苓的脖頸回吻著,白茯苓隻是感覺身體裏那股強烈的熱氣似乎在減退,可是另外一股燥熱又隨之竄了上來。


    越玖歌幾乎在短短時間內就扭轉了局麵,越玖歌那個吻自唇處蔓延到嘴角,又到了耳垂,逐漸下滑自脖頸慢慢繼續往下吻著。


    越玖歌含笑的看著微微睜開眸子呆呆看著自己動作的人,眉眼之處,無一不是逗弄。


    “恩····”將那可愛的頂點就當著白茯苓的正臉含入了嘴中,白茯苓細細的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熟悉的,可是腦子又空蕩的記不起到底是誰?偏著腦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在自己身體上親吻著的人,隻感覺是懸梁一夢,隨即閉上了眼睛,身體裏的燥熱和那暖暖的刺激像針刺一樣的清晰在印入腦海中,順著血液流淌在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白茯苓身子崩的緊緊地,唇抿的緊緊的,卻克製著不讓奇怪的聲音輕叫出來。


    舔了幾下那玉果紅珠,越玖歌抬起眼,晃了一眼白茯苓呆呆的樣子,看來這家夥並沒有喝多少,藥效也該是過了,不過她可沒打算放過這家夥,毫不留情的在那上麵繼續吸允起來,電流迅速的流淌了過去,白茯苓身子又顫了顫,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自嘴裏溢出,手卻死死的插入進越玖歌的墨發之中,死死的扣住,鼻尖不斷地喘著。


    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叫聲,越玖歌直起身子皺著眉頭看著緊緊閉著雙眼一臉糾結的白茯苓,略微思考了幾秒,再次低下腦袋含住了另一邊的紅果吸允起來,左手同時撫過方才被她暫且放過的一邊揉捏起來,白茯苓在此等刺激之下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了聲音,卻又覺得很奇怪,又將婉轉的聲音收了回去。


    越玖歌並不滿意此番的白茯苓,似乎沒有跟著自己的軌跡在走,不滿的直起身子找到那唇,開始討教起來,舌沒有絲毫在外淺嚐,直接直搗黃龍,挑開齒關往裏麵肆虐而去,一陣激烈的糾纏,白茯苓終於沒有辦法理智的去壓抑那些聲音,手緊緊的在那墨發中按緊,喘息著發出一陣有一陣嬌吟。


    唇角淺淺一勾,很是滿意這般,指尖須臾間就探了下去,溫柔的撫摸上那片近乎濕潤的嬌嫩之地,輕車熟路的就滑了進去,與那軟滑細膩的汁水融為一體。


    “越玖歌,是你嗎?”直接的進入身體把之前一直處於懵懂狀態中回神了,可是她不敢睜開眼睛,她記得那個人不是越玖歌,可是身體上熟悉的氣味是那般印入鼻翼,小心翼翼的問出口,卻始終沒膽量瞟一眼,怕一切都是錯,那她如何麵對越玖歌?該死的酒……


    “不是我,你想是誰?”越玖歌近乎霸道的吻著白茯苓的唇瓣,這個時候才想的起來身上的人是誰?真是該死的家夥,沒好氣的在白茯苓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大口,以示懲罰。


    “是越玖歌?”聽到熟悉的聲音,那碎破的膽又以光速般迅速的黏合在一起,悄悄咪咪的睜開那處在清明和迷亂之間的眼眸,忍不住滑下一隻手,去輕輕扯了扯近在咫尺的臉頰。


    “疼嗎?”微微的感覺從臉頰上傳來,越玖歌嗔了身下的白癡一眼?這個時候問不如做的好,疼不疼?她馬上會讓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的指尖慢條不紊的進出著,幾乎是可以數出節奏來,可是在白茯苓問完話後,指尖卻輕輕的一挑,幾乎不會出現在越玖歌臉上的壞笑卻一閃而過。


    “嗯……”,右手鍥而不舍在那不斷抽搐的私密之處加快了速度,惹來了又是一陣細細的叫聲。


    “這次可要看清是我,不然……”,細貼在白茯苓的耳畔,清冷的聲音帶著威怒的警告?看著白茯苓逐漸意亂情迷的神情,手上溫柔的動作幾乎不見,逐漸變得霸道又放肆。


    “呃……我錯了……嗯……錯了……”初始的溫柔消失不見,幾乎是越玖歌蠻狠的衝撞著自己的身體,白茯苓沒有推開身上的女人,反而緊緊擁住自己的媳婦,身體裏早已跑遠的燥熱在此刻又被覺醒一般,白茯苓叫著越玖歌,嗓音裏認著錯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顧不上什麽禮義廉恥,白茯苓撫摸著越玖歌的背脊,身子逐漸開始迎合著越玖歌的動作,“小玖……”


    “不許亂喝酒,知道嗎?還有不許碰別的女人,知不知道?”越玖歌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衝撞著白茯苓的身體,幾乎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在橫突她的身體,看著白茯苓在自己身下妖嬈的模樣,喘息著又加快了攻勢,指尖一次又一次,無間隙的與那私密深處緊緊貼合。


    “啊……不……嗯……喝了……”顫抖著聲音說著話,可是身體卻忽然的一僵,比之剛才更為強烈的浪潮侵襲而來,閉著眼睛發出尖叫,“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了……”。


    可是一波還沒有結束,另外一波又開始了,白茯苓幾乎被越玖歌-_-||差點做死在床上,在這般下去,她起碼幾天幾夜起不來,隻能兵行險招了,悄悄的遊走在越玖歌的身上,等待著時機,突發最好的關鍵口。


    貫穿的同時,白茯苓也似乎摸著了同樣一個地方,然後快準狠的方式穿插了進去,緊致,包繞著整個指尖,可是卻不敢擅自在動一步,有什麽潤潤的東西順著指尖的間隙流了出來,能清晰的感覺的到。


    越玖歌停頓在白茯苓的身子的手還未發起新一輪的攻擊,卻不受控製的突然叫了一聲,白茯苓的手毫無預兆的滑進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停頓,沒有提前預支,沒有前戲的配合,幹燥的甬道與指尖相碰,越玖歌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強行拉扯成倆半,近乎於撕裂的聲音。


    “白茯苓……你……”越玖歌緊緊抱著白茯苓,不長的指甲幾乎深陷入那背脊的深處,光潔的腰背在突如其來的深入中,添置了幾條紅痕,感受著忽然而來的痛楚,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錯了……越玖歌……我……”,知道第一次會很痛,這滋味她在之前就比越玖歌先感覺過了,可是至少人家越玖歌是前戲做的滿滿?哪裏像她,毫不猶豫的貫穿人家的身體,通知都省了?白茯苓完全沒有料到越玖歌會哭出聲音來?不由心疼想要退出來,減免越玖歌的疼痛。如青絲浮動一樣的吻不間斷的落在越玖歌臉上,很是愧疚的低頭不停道歉著。


    越玖歌的眼睛慢慢睜開,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眶,是白茯苓不斷道歉的聲音,真是聒噪!


    “不許吵!”白茯苓看著越玖歌的眉頭從未有過的擰在一起,似乎非常疼的樣子,白茯苓這一刻有點怪自己的莽撞,可是又不敢退出來,任由著放在哪裏,另外一隻手卻將越玖歌輕輕的攬入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的擁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


    有話說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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