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何大清在信裏的說法,白寡婦也知道何大清要是所有怨氣都認定在她身上,那麽她家的日子總歸是過不好。


    萬一哪天何大清翻臉跑回四九城,那麽白家就會失去飯票。


    所以白寡婦把她得了信兒去四九城勾搭何大清的事,全部跟何大清坦白了。


    在這事上麵,白寡婦還是保留了一些事。


    至少她說不是聾老太太聯係她的,也不是易家,至於具體是誰,白寡婦卻是咬死了沒說。


    按照白寡婦的說法就是人家好心好意給她介紹對象,算計何家,也是白寡婦自己想起來的。


    她不能做對不起介紹人的事情。


    對這個說法,何大清跟何雨柱都不相信。


    但這個人是何家的熟人應該是肯定的了。


    白寡婦不說,要麽就是有什麽把柄被人家抓住了。


    要麽就是真的關係很好。


    何雨柱認為是前者。


    何雨柱沒勸何大清回來,他老頭的腦子他知道,何雨柱是不相信何大清從頭到尾什麽都沒看出來。


    也許何大清是也想著借這個機會換一種生活方式,這也是有可能的事。


    像是何大清這回信裏,就是解釋了他不回來的原因。


    大致意思就是得知何雨柱帶雨水生活的很好,所以他也就不用回來了。


    所以說人想要找借口,總歸能找到。


    何雨柱回到院子後,也是聽說了聾老太太哭泣的事。


    心裏更加確定了聾老太太該跟黃司令有關。


    但這個事,他最多也就跟夏同誌匯報一下。


    這還是因為何雨柱對夏同誌相當相信,不然的話,何雨柱都不會提這個事。


    打狗入窮巷,容易被狗咬。


    何雨柱就算再能打,也抵不住別人的明槍暗箭。


    卻說答應王主任的事情,就是明天。


    何雨柱閑著也沒事,索性拿了磨刀石,把自己幾把菜刀磨了磨。


    第一次去軋鋼廠的時候,不是何雨柱不想磨刀,而是那個時候還沒確定,避著院裏鄰居,就是怕有人使壞。


    而現在,自然是不怕了。


    但雨水看到何雨柱磨刀,卻是拉住了他。


    小丫頭一臉惶恐的低聲說道:“哥,你可不能去幹那個!”


    何雨柱有點迷糊,開口說道:“我不幹那個,你吃什麽?咱家怎麽買手表,買台鍾?”


    “啊?你還要搶錢?”雨水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何雨柱看著雨水一臉焦急的模樣,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伱先說說,哥要去幹嘛?”


    雨水遲疑的說道:“你不是要……老太太?”


    雨水手在脖子上橫拉了一下,何雨柱一臉黑線。他想了想問道:“你從哪裏看到的小人書?誰說磨刀就要殺人了?”


    雨水眼神躲閃,卻是被何雨柱賞了一個毛栗子罵道:“正經書不看,看這些東西卻是一記一個準。


    我是磨刀準備明天去下廚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雨水最近迷上了小人書連環畫,這也怪何雨柱,雨水過年的壓歲錢,何雨柱沒有像別的家長那樣,替小丫頭保管起來。


    這個年頭這樣的書攤,或賣或租的也有,而且那些小人書因為大多是解放前編出來的,所以良莠不齊,什麽都有。


    解開了誤會,雨水雖然挨了一個毛栗子,又被何雨柱罰著把剛學的字各抄十遍,卻也是很高興,至少她哥不會幹那麽冒險的事情了。


    不過雨水的胡鬧,倒是給何雨柱提了個醒。


    聾老太太受了這麽大的刺激,說不定就會幹出什麽破事,看來自家兄妹這一段時間,在院子裏還是要低調一些。


    其實有這個警惕心理的不止何雨柱,像是許富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誡了許大茂一番,讓他在院子裏低調些,不要張狂。


    這個時間段的許家,卻是按照過年前商量的那樣,還是原來的態度伺候著婁家。


    當初跟著婁半城去天津衛的幾個人,基本上都是解放前跟著婁家的。


    按理來說,應該是都可信的。


    但其中有一個,也不知道是看透了婁半城的做法,還是真的有事,卻是回老家探親去了。


    許富貴一直關注著這個事情,請了半個月假,到現在已然過去一個月了。


    但是人還沒回來,昨兒個婁半城已經讓許富貴去那戶人家住的地方打聽一下。要是遇到什麽困難,讓許富貴能幫就幫。


    如果許富貴幫不了的,可以告知婁家。


    許富貴昨天真去了一下,卻是什麽都沒探聽到。


    按照那個同事鄰居的說法,就是那一家人走的匆匆忙忙,說是老家長輩出了喪事,卻是要回去奔喪。


    許富貴心裏沉沉的,這個事他沒有給家裏說。


    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想著自己承擔,而不是讓家裏人一起提心吊膽。


    許富貴到現在也沒把這個事匯報婁半城,


    像這種事情,許富貴想著那是誤會,但卻是覺得誤會的可能性很小。


    像是年前去天津衛的幾個人,都是跟許家情況差不多。


    也就是收入可以,家裏安穩,有家有子。


    而現在都是孩子開學的時候。


    像他們這層次的人,跟院裏其他的鄰居卻是不同,他們知道知識的重要性。


    就像是許富貴,要不是許大茂真不是上學的料,許富貴就算砸鍋賣鐵也會把兒子供出來。


    但那個同事,他家子女卻是沒有請假,甚至連名都沒有報。


    也就是基於這個,許富貴卻是得出兩個可能,要麽那個同事帶著全家跑了。


    但看著婁半城那張文雅平和的臉,許富貴心中卻是浮現了另一種可能。


    ~那家人可能不在了。


    雖然許富貴找不到證據確認那個猜測,但越是沒證據,越是會瞎想。


    “老許,老許?你發什麽呆啊?“許母眼見許富貴從外麵回來,除了收拾了許大茂一頓外,就是坐在那發呆,不由也關心了起來。


    許富貴被驚醒,卻是搖搖頭,讓自己更清醒一些說道:“沒,就是在想一些事。


    對了,你不是說婁太太想見見咱家大茂嘛?找個機會帶大茂去給婁太太看看。”


    “這個,咱們不是說要跟婁家保持距離嘛?”許母還是關心兒子的,不由遲疑的問道。


    感謝此景幾許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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