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背著雨水晃悠悠的往家走去,因為褡褳裏刀具的原因,雨水趴在哥哥背上很不舒服,不停的把褡褳往外扒拉著。


    前世何雨柱後來是沒見過師父的,改開後聽師兄們說,師父走後,師娘就領著孩子變賣了家財,回了川府老家。


    上輩子的何雨柱對師父是愧疚,但對這個師娘,卻有些幼稚的怨恨。


    學徒嘛!


    在師父家裏,師娘還不是當小廝使喚?!


    但這輩子,隻要師娘不打自家雨水的主意,何雨柱就認為她是好師娘。


    這就是何雨柱心態的變化。


    因為這輩子,他除了師父這點關係,其他完全指望不上了。


    這一天,對何雨柱來說,刺激是相當大的。


    他上輩子一心想守護的那些人,就因為自己選擇了沒聽他們的安排去做,結果一個個都是顯出了原形。


    竟然如此醜陋。


    而他上輩子竟然還把這些人,當成自己的奶奶,當成自己的父輩母輩,當成自己最在乎的人。


    雨水在背上使勁扒拉著褡褳,這玩意也有小十斤重,又是下垂之勢,她哪能扒拉的動。


    扒拉了一會,雨水也放棄了,隻是把身子盡量的往另一邊偏去。


    這樣肯定讓何雨柱不舒服,何雨柱在她小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怒道:“別亂動。”


    誰料想雨水也不是個省心的,“啊嗚”一口咬在何雨柱的右邊耳朵上。


    幸好這回雨水知道輕重了,也可能就是單純的嫌棄何雨柱耳朵髒,輕咬一下,讓何雨柱感覺到有點疼,她便鬆開了。


    何雨柱想罵來的,卻聽到雨水在耳朵說道:“傻哥,你是想把我養在嬢嬢家麽?”


    何雨柱聞言,也顧不得雨水喊自己傻哥的問題了,連忙問道:“你咋知道的?”


    雨水傲嬌的說道:“我就是知道。”


    沒等何雨柱追問,雨水便裝大人般歎了一口氣,老氣橫秋的說道:“易媽媽家跟咱家不好了,以後哥哥要掙錢上班,我自己一個人在家你又不放心。…”


    這也等於變相給何雨柱解釋了她怎麽猜到,想把她寄養在王家的原因。


    何雨柱默然,他倒是想吐槽一下,這麽聰明,上輩子怎麽會被那麽明顯的挑撥離間設計得跟自己一輩子那個樣子呢?


    但何雨柱這個話沒有問出口,他已經想到了答案。


    就因為自家妹子有這個聰慧,看透了院裏那些人,也看透了她那個傻哥,知道救不了,所以隻能選擇自保,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想到這兒,何雨柱又不由煩躁了起來。


    上輩子他眼該多瞎,怎麽會信了那麽一幫玩意。


    何雨柱把他的想法跟雨水說了一遍,特別是後來為什麽沒提起讓師娘幫忙照顧她的原因。


    既然知道了自家妹妹不是那麽傻,那何雨柱便不用像上輩子一樣,把所有事情全部背負在自己身上。


    兄妹倆一路閑話,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洗漱過後便選擇了休息。


    何雨柱沾床就睡著了,今天對他的刺激太大了,腦力上,情感上,何雨柱今天可以都算是超負荷運行。


    本來還想著計劃一下明天的行止,結果大腦直接給他罷工了。


    這一覺何雨柱睡的並不踏實,也不知道夢到了點什麽,就覺得渾身都疼,渾身都累。


    何雨柱狼狽的睜開眼,卻是發現雨水正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他身上。


    重點不在這個,重點是何雨柱發現自己身上濕乎乎的。不用想,這是雨水同學又水漫金山了。


    何雨柱把妹妹小心的扒拉到一邊,這不能怪雨水,而是他自己的鍋,昨天忘了叫雨水起夜了。


    雨水也是大驚大悲了一天,昨天何雨柱迷迷瞪瞪的還聽到雨水哭泣的夢囈。


    何雨柱累,她也累,管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也是正常。


    幸好,雨水是趴在何雨柱身上睡的,那點排泄,大多數也是全給何雨柱洗了衣服。


    倒是免了何雨柱起來洗被單的尷尬。


    何雨柱看向外麵,天色還是灰蒙蒙的,隱約可見,估計是時間還早。


    何雨柱下意識的往手上看去,卻又是苦笑,現在的他配不上手表那玩意。


    起床,扯開爐子的風門,熱水擦身,洗衣服。


    一套忙下來,院子裏開始上人了。


    何雨柱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打著招呼,“甘嬸子早···吳大媽好,”


    每個被何雨柱打到招呼的,都是一樣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後卻是抬頭往賈家的門封上看一眼,最後才是小心的對著何雨柱點頭低聲道:“柱子,你在忙呢?”


    然後,又是無話了。


    連平時互相間的閑聊也因為有了何雨柱的存在,那些歡聲笑語,那些大嗓門完全消失了。


    每個人都是自顧自著忙碌著手裏的活,好像大家都不認識一樣。


    這個並不是大家現在就集體排斥何家了,而是這些婦女們還沒想好怎麽麵對何雨柱。


    何雨柱昨天的精明,暴虐,狠辣等等,大家都看在眼裏。


    可以說這一條胡同昨兒個每家每戶都是議論著何雨柱的變化。


    自然有站著不腰疼,說何雨柱太狠的。


    但也有清醒的,卻是豎起大拇指誇何雨柱是個爺們。


    倒是對於易中海,大家都是一個態度,也就是這兩口子看著人模狗樣,但心卻是黑的。


    當然明麵上說這個話的人少,但人人心裏那杆秤卻是把易家劃入不可深交的那一邊。


    何雨柱也管不上大家的反應,這種事,時間長了,自然有站何家的,也有站那邊的,能來往就來往,不能來往有何雨柱昨天那番話,估計也沒什麽人敢欺負他們兄妹。


    就像昨兒個何雨柱敲門,閆埠貴披著件衣服出來,嘴裏嘀嘀咕咕的,何雨柱當時就站定了說道:“閆老師,你要是不願意給我開門,就去街道說一下,


    明兒個,我就在我們家外牆那一邊掏一個小門出來。


    不過要是以後院子裏誰家丟了什麽,你可不要賴到我們何家頭上來。”


    閆埠貴閉嘴。


    何家的主屋以及耳房這塊有個小夾角,按照當時口頭上來說,那一塊就屬於何家,包括那一段的外牆。


    何雨柱要是真在那掏一個小門對著外麵的夾道,院裏人還真說不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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